第七十八章 古怪的一群人
我趕緊搶著說道:「難道就沒人親眼看見那個瓷瓶是怎樣打碎的嗎?」
「有,當然有,但是,只有幾個嚇人看見了,子浪是什麼身份,他是少爺,你想想,在這個家裡,除了老爺外,誰敢挑戰他的權威?」
我默默的低下頭,也是,別說是在古代,就連現在,都是這樣,那些身在底層的人根本就沒有說話的權利。
見我沒有再說話,周偉邊接著講了下去:「子浪怕那個丫鬟在老爺面前把這件事情的真想說出去,便偷偷的弄來柴房的鑰匙,在半夜的時候,在那個丫鬟的舌頭上用刀劃了很深一條口子,但不至於讓舌頭斷掉,也沒讓丫鬟死去。」
越聽越窩火,那個子浪簡直是在敗壞男人名聲,他在丫鬟的舌頭上割一條很深的口子,丫鬟只要一張嘴就會疼,疼得讓她無法說話,這樣一來,丫鬟就沒辦法將真相說出來。
如果直接將丫鬟的舌頭割掉的話,反而讓肉人懷疑這件事情不簡單,特別是做生意的老爺,一般做生意的人,疑心都很重,所以舌頭必須要留著,但又不能讓她說話,這個方法真是毒。
「見天後,老爺從外地回來,生意好像談得很好,看上去很是高興,一回來就讓家裡面的人都準備下,說是明天會有達官貴人來府上做客,主要目的就是來看他前不久收藏的那個瓷瓶,也就是被子浪打碎的那個瓷瓶,府上的所有人聽到老爺這樣說,臉色齊刷刷的變得蒼白起來,這時子浪便畏畏縮縮的說那個瓷瓶被一個丫鬟打碎,還編造了那個丫鬟打碎瓷瓶的過程,老爺聽后氣急敗壞,直接衝進了柴房。」
「那個丫鬟,看見老爺回來其實還有些欣喜,她想著自己終於可以洗刷冤屈了,老爺肯定會幫他做主,但她錯了,現在的她根本就沒辦法說話,沒任何機會辯解,更何況,老爺愛面子,瓷瓶被打破不說,單單論明天將會在那些達官貴人面前大失顏面,就讓老爺氣得面頰通紅,已經失去了一半的理性,老爺問了幾次丫鬟怎麼回事,但丫鬟一直不開口說話,這讓老爺氣上加氣,直接賞了丫鬟幾十大阪,然後扔回了柴房。」
「第二天一大清早,那些達官貴人就來到了老爺府上,老爺本來是想將那個被打得半死的丫鬟拉到那些達官貴人面前認個錯,解釋一下,挽回自己顏面,可沒想到,那個丫鬟卻在柴房自殺了,這下老爺就更加慌了,丫鬟的屍體要是被那些達官貴人看見,肯定會拉低他在那些官員心中的印象,做生意,主要就是能跟官員走得近,千萬不能讓官員對他印象差,慌亂之中,他讓下人將丫鬟屍體扔到了宅子後面的樹林中,又從家中拉出了一個下人當替死鬼,謊稱是下人在搬運瓷瓶時,沒拿穩,將瓷瓶打碎,就這樣矇混了過去。」
說到這裡,周圍頓了下來,喝了一杯啤酒,開始吃著桌上的菜。
我疑惑的看著周偉,茫然的說道:「沒啦?就這樣沒啦?你這故事,的確是慘,但是……這跟那個什麼赤羽落有什麼關係?」
他沒有回答我,這讓我有點著急了,奪過他正要送到嘴邊的酒杯:「蛤?你到是說呀。」
我現在可沒心情聽他講故事,只想知道有關赤羽落的事情。
他瞪了我一眼:「我剛才講的緊緊只是一個開頭,你知道那個丫鬟最後怎麼樣了嗎?」
我漫不經心的回道:「不是死了嗎?還能怎麼樣?」
一邊說著一邊看向周偉,兩人的視線正好撞在一塊,瞬間恍然大悟。
「難道……那個丫鬟變成了鬼?」
周偉奪回他的酒杯,喝下杯中的酒,說道:「這件事過去沒多久,那個老爺的宅子上方出現了很多鳥在盤旋,而且好像都是從宅子後面的那片樹林里飛來的,而且每天都是晚上那群鳥出現,太陽升起,那群鳥便會消失不見,最關鍵是是,那些鳥叫聲,吵得宅子里的人根本睡不著。」
「隨後老爺就讓下人去那片樹林里探探究竟,下人在丟棄那個丫鬟屍體的哪裡看到了一具被鳥啄得血肉模糊的屍體,那具屍體雖然已經分辨不出模樣,但下人一看就明白,那具屍體是誰的,趕緊跑出樹林,將自己看見的稟報給老爺,老爺一聽,臉色立馬變了,迅速的組織人手,想要將丫鬟的屍體收回,但是等老爺來到樹林后,壓根沒看見什麼屍體。」
「這讓整個宅子的人都慌了,晚上,有打更的人經過這個宅子,看見宅子上方有羽毛飄下來,唯獨只有這個宅子上方飄下羽毛,其他地方都沒有呢,那個打更的人覺得好奇,就趴在門縫處,想要聽聽看,裡面是什麼情況,這一湊近才知道,門根本就沒關,而且還被他碰開了,透過月光,打更的人清清楚楚的看見,宅中不管是老爺還是下人,都整整齊齊的站在前院,面部痴獃,每人手中都拿著一把刀,動作一致的抬起手中的刀,伸出舌頭,親手將自己的舌頭給割了下來,沒有一個人痛苦的呻呤,大家反而含著滿嘴的血,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嘴中的血順著身體流到地上,打更的人當場被嚇得雙腿發軟,失魂落魄的跑回家,當晚便高燒不退。」
「報應呀,簡直是報應!」我嘆了一句,繼續往下聽著。
「之後還有其他人看見這一幕,基本上都是在晚上瞧見,而且瞧見的人沒有一個能逃過病魔的手抓,這件事被傳得沸沸揚揚,那些受害人的家人集體出高價請了道士去那個宅子里一探究竟,可是那個道士白天去那個宅子里,看見裡面的人跟正常人沒什麼兩樣,說話也很正常,根本就沒有舌頭被割斷過的痕迹,做事講話都很正常,唯一讓道士覺得奇怪的是,宅子里每個人的身上都有一個紅色羽毛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