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 遊戲開始了
到底還是太稚嫩。她的社會經歷太單純,彷彿一張白紙。乾淨的可以在上面隨意畫出色彩。
到底是斑斕,到底是灰暗。
任意,隨性。
男人恣意地壓著她,儼然一副要侵犯她的樣子。彷彿下一刻就要將她吞入肚中。
她慌的驚呼了起來,似是在撒嬌,又似是在害怕的嬌喘。
「放開我。放開。」
雙手拍打他的胸膛,他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著頭看他。
「不知道被送來做什麼。還是需要我好好的告訴你,你到底是被送來幹什麼的。別忘記了你可是被你父親送來的。門都是他給你開的,難道你忘記了。」
「你怎麼知道。」
剛才的門確實不是她開的,是父親開的,她也確實是被送來的。可是他為什麼知道。
這邊嚴學森開心的開了車回去。
「爸爸,怎麼樣,成功了嗎,對方是不是一個糟老頭啊。」嚴曉曉幸災樂禍,巴不得嚴曉妍遇到的就是一個糟老頭,到時候被玩過了,看她還能嘚瑟什麼,從小到大,就看這個妹妹不爽,長的漂亮有什麼的。
現在還不是這樣子的下場。
「應該是能成功了,不過我沒看到長什麼樣子,估計以後就知道了,只要是成功了,還怕以後見不到廬山真面目嗎。」
此刻,沒有什麼詞語可以來形容嚴學森興奮的心情。
「那個臭丫頭,總算有點用處了。」
「是啊,總算是有點好處了,養了那麼多年,這銀貨兩訖的交易終於是要成功了。」
她縮在角落裡,狠狠的打了一個噴嚏,房間里強烈的冷氣,讓她渾身發抖。
男人坐在包廂的沙發上抽煙,煙霧繚繞的樣子,白晃晃的,讓她看的不真實。
那一刻,覺得自己,怎麼那麼的卑微。無恥。下賤。所有能用在自己身上的詞語,那一刻,她都覺得合適。
「你不知道你是因為什麼而來的嗎,難道你的父親沒有告訴你,你今天被我帶來這裡的目的。」他的聲音如他此刻的眼神,冰冷,又充滿諷刺。「你來之前,沒有人交代你該幹什麼嗎?我想你的父親應該和你說了。」
她心一緊,好想說一聲。
不是這樣子的——
她知道,她什麼都知道,出家門之前,所有的人都在交代。
爸爸說,如果今天這件事情沒有處理好,那麼她就不用回去了,嚴家不需要這樣子沒用和沒有貢獻的人。
媽媽說,不就是讓你陪著男人睡一睡,不要裝的那麼清高,只要不懷孕,以後出去還能嫁人。
姐姐說,嚴家好吃好喝的招待,現在出事了,自然是你要犧牲的時候了。
她現在只要擰開這個門就能夠出去,可是她不能,出去了,就再也沒有機會。出去了,她連家都沒了。
儘管那個家沒有溫度,可是她還是不能。
沒有辦法任性的做出這樣子的事情,也沒有辦法不顧一切。
今夜,她無路可退了,就這樣回去,全家人肯定會沖她發火的,肯定會不客氣地訓斥她,說她沒用,連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
可是就這麼的做出這樣子的事情來。
她。
嚴曉妍怔了怔,心,刺痛了一下。
「過來。」男人在抽了整整兩根煙之後,終於開口說話。
她木訥的站起了身子,踉蹌的走到了他的身邊,他一個拉扯,就倒在了男人的懷裡,濃烈的煙草味,讓她忍不住乾咳出聲,卻又害怕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之間渾身劇烈的抖動。
男人的眉頭深刻的皺著,彷彿下一刻就有一種掐死人的衝動。
「你的父親,讓你陪著我。」這話是肯定句,而非疑問。
語氣里卻是冰冰冷冷的。
她點點頭,終於不咳了,終於可以完整的說話了,「爸爸說,讓我陪你三日。」聲音彷彿帶著害怕。或許從昨天晚上爸爸給了她那個名片開始,她就應該要有所覺悟。
她的人生或許在那一刻,已經不簡單了。
他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髮,髮絲柔軟。真是舒服。「你願意陪我三日嗎。」
「啊。」她微微一愣,有些沒有反應過來,遲疑了好一會兒。「我。我,願意。」
「你在害怕。」
「我,我沒有。」
「你說話結巴。就代表你害怕,不害怕,你完全可以理直氣壯。」
她再次搖搖頭,害怕肯定有。但是為何男人可以那麼透徹的看透她的一切,她不是這個樣子的。他彷彿能夠洞察她內心裡的想法,她驚慌了,慌亂了。
「你想出去。」
「我。」
「想出去,是不是,可以啊,我可以讓你出去,但是你信不信你現在出去,你父親已經不在了,你就是想逃出去,恐怕也不能了,知道我是誰嗎。」
她搖搖頭,然後又點點頭。
知道名字算不算知道是誰。
「是不是不想做這樣子的事情,被逼的。」
她點點頭,點完頭之後又覺得不對。
下一刻果然男人變了臉色。一把推開了她的身子。站起了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被逼的,不願意,現在就給我滾。」
「可是我。」她想說沒有完成任務,還不能走。
「害怕什麼。我說的話難道你沒聽明白嗎,我叫你滾,我易凱可不會強求別人做不喜歡做的事情,既然不願意,那還留下來做什麼,我有錢還怕沒有女人送上門嗎。」
「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
嚴曉妍一下子就愣住了,整個人還處於沒有反應過來的表情。
可是卻被男人突然狠狠的給推了出去。
她拉著他的袖子,「不要。我不能走。」她不能走,走了,她該怎麼回事,她該怎麼交代。所以不能走。
「不是都不願意嗎,還留下來做什麼。」
「我。不是的,我願意,我願意。」她難過的留下了眼淚。
「口是心非的女人,我最討厭了,我說了,給我滾。」
男人惡劣的推了一把,開了門,下一分鐘,直接扯著她丟了出去。
她一個沒有站穩,身子摔倒在地上,雙腿傳來劇烈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