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夢幻的開始
「滿盈吧,滿盈吧,滿盈吧,滿盈吧,滿盈吧
周而復始,其次為五
然,滿盈之時便是廢棄之機
宣告
汝身聽吾號令,吾命與汝劍同在
應聖杯之召,若願順此意志、此義理的話就回應吧
在此起誓
吾願成就世間一切之善行
吾願誅盡世間一切之惡行
汝為身纏三大言靈之七天,來自於抑止之輪、天秤之守護者。」(這是湊字數的好東西呀。)
位於冬木市港口附近的某棟住宅地下室,耀眼的紅光隨著咒文的詠唱充斥著整個空間,看著散發著耀眼紅光的魔術陣,青年的眼中隱隱閃爍著仇恨與激動的情緒。
隱隱的刺痛從手背上傳來,一道圓環包裹著兩把交叉疊放寶劍的紅色令咒浮現在青年的右手手背上。隨著令咒的浮現,籠罩整個空間的紅光也開始快速收斂。
「servant-saber……誒?我居然不是saber么。咳咳,重新來過。servant-caster遵從召喚而來。召喚我的,就是你么。」
在青年充滿仇恨和激動的注視之中,紅光已經完全消失的魔術陣中,一身紫裝的少女帶著燦爛的笑容報上了自己的職介。雖然職介和自己想象中的不同,不過這都無法影響少女臉上那燦爛的笑容。
「你……難道是……優紀?!」清楚的把少女的笑容收入眼底,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少女,青年愕然的瞪大了雙眼,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o⊙)…?你認識我?」驚訝的微微瞪大雙眼,看著眼前這位年紀並不大的青年,優紀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起驚訝。
聖杯戰爭,這是優紀原來的世界從來沒有聽到過的戰爭。
自從成為英靈,知道這種儀式,了解了世界上真的存在魔術這種東西之後,優紀就一直以為聖杯戰爭所發生的世界應該是和自己所在的世界完全不同的異世界才對。
但是,聽到眼前這位明顯作為自己御主存在的青年叫出了自己的名字,這讓優紀不得不開始懷疑自己現在所處的世界難道就是自己原來的世界?
「不,不認識。」驚訝過頭,脫口而出的叫出了優紀的名字后,青年馬上臉色一變,掩飾般的否認道。
「是么,算了。我問你,你就是我的master么。」
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青年的掩飾優紀清楚的看到了,不過她卻並不打算點破。
既然作為御主的他不想說,優紀也不會不解風情的逼問。聖杯戰爭並不會那麼快就結束,相信之後,有的是機會了解自己的御主會認識自己的原因。
不過,有一點優紀倒是能夠勉強確認。那就是,這個世界並不是自己原來的世界,這個世界也沒有亞絲娜的存在。因為牆上的日曆已經清楚的告訴了她答案。
——
「隨便坐,要喝茶還是果汁?或者牛奶?」
隨意的把作為某種防禦型魔術禮裝存在的外套丟在沙發上,清水悠斗指了指另一邊的沙發示意一下,隨後彎腰打開了放在牆角的冰箱,一邊翻找著一邊說道。
「給我果汁,謝謝。」順勢在沙發上坐下,優紀的視線一邊打量著周圍的環境,一邊回答道。
「橙汁可以嗎?」順手從冰箱中拿出了一罐橙汁丟給優紀,隨後又從裡面拿出了一罐咖啡。清水悠斗拉開咖啡的封口喝了一口,這才開口問道。
「完全沒問題。」伸手準確的接住了清水悠斗丟過來的橙汁,優紀雙眼閃爍著打開了橙汁罐子猛灌了一口。
「哈,酸酸甜甜的,真好喝。」有些幸福的眯了眯眼,優紀的臉上充斥著滿足與享受。
這樣的果汁她已經很久沒有喝到了。雖然在ALO中也能夠吃到和現實中類似的味道,但是就真實感來說終究還是差一點啊。
「你……能贏么。」看著優紀一臉幸福的樣子,清水悠斗沉默的喝了一口咖啡,最後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
雖然因為一些無法直說的原因清楚的了解優紀的過去。但是,正是因為對優紀的認知讓清水悠斗無法信任優紀的能力。特別是現在還處於caster的職介,而不是saber職介的情況下。
在清水悠斗的認知之中,優紀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普通女孩而已。硬要說不普通的話,那也就只有在遊戲中的虛擬角色了吧。
不過,就算是以遊戲中的絕劍優紀角色被召喚出來,清水悠斗也不認為她具備能夠與其他英靈相抗衡的實力。而且,caster職介的優紀還能不能用劍都是一個問題了。
「master,想贏么?你有一定要實現的願望嗎?如果有的話,我一定會全力以赴為你帶來勝利的。哪怕遇到最惡劣的情況,至少,我也會確保你的安全。」
喝果汁的動作微微一頓,優紀的臉上難得的露出了一絲認真的神色開口承諾道。
這不是不自量力的空口白話,這也不是驕傲自滿的自以為是。雖然職介不對,但是優紀依然有些自己的底牌,那是成為英靈后的她最強的力量。
「沒關係的,贏不贏無所謂,安全什麼的也不需要。我想做的事情從一開始就只有一件。我想報仇,我想殺了衛宮切嗣。」
狠狠的咬了咬牙,清水悠斗的表情微微扭曲,顯露出濃濃的仇恨。
他會參與聖杯戰爭根本不是為了什麼願望。清楚的知道聖杯真相的他從一開始就知道所謂的聖杯根本無法讓自己已逝的父母親人復活。
所以,他會參與聖杯戰爭從一開始就是奔著衛宮切嗣去的。搶奪了最後一位英靈的名額,成為了caster的御主,他只是想要報仇而已。
不是所有人都像衛宮切嗣一樣想要成為正義的夥伴,也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樣在人數相差的時候會選擇人數多的一方。
對於好不容易獲得了穿越的機會,好不容易擁有了父母親人的清水悠斗來說。家人勝過了一切,而衛宮切嗣卻毀了這一切。
哪怕,自己的父親在道義上,人理上確實罪無可恕,但是這根本就無法成為衛宮切嗣痛下殺手的理由。
衛宮切嗣……那個男人……永遠都把自己放在正確的一方。而這種正確卻根本就不是人類所需要的……沒有人能夠隨意的主宰別人的生命。
所以,清水悠斗要復仇,他要打破那個男人的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