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其實真正的他才是真正的Aaron
傅景朝似有打算,不假思索道:「如果二寶是女兒,我來帶。如果是兒子,給我媽帶,她馬上要退休了,等我女兒出生,小糰子和小圓子都上幼兒園了,剛好無縫對接。」
喬暮無語,白了他一眼:「敢情你都打算好了。」
他一臉無辜:「我這不是為了體貼你,怕你帶孩子辛苦,你既要照顧事業,又要照顧孩子,哪來這麼多精力?」
「那我就不生二胎了。」喬暮轉了轉眼珠子道:「你要喜歡孩子的話,我們去領養一個。」
「不行!」他突然語氣一轉:「你我能生,領養幹什麼?」
喬暮不過是逗他說的,這會見他生氣了,忙說:「我說著玩的,你生氣了?」
「生氣不至於,不開心倒是真的。」他捏了捏她的鼻子寵溺道:「我知道你現在事業處在上升期,所以孩子的事順其自然,但有了也不能不要。」
「知道啦。」喬暮環住他的手臂往休息室走,換好衣服唐秀站在外面,顯然等他們等了一會兒。
這時正是中午,三人去旁邊的餐廳吃飯。
因為要談事情,所以訂的是包間。
傅景朝從身上摸出一張地圖:「這是我讓人趁夜航拍到的島上地形,由於怕被發現,所以不敢太靠近,拍的比較模糊,不過大體能從中看出許多東西。你們看,這裡有一個三百平米左右的黑影,應該是居住的地方,其它全是樹,所以我推斷,喬雲深應該就被禁錮在此。」
喬暮接下去說:「喬昕怡跟我說過,雲深哥被禁錮在地下,所以可能這座房子的地下還有空間。」
唐秀點了點頭:「那說明在這個島的地下有座監獄,以Aaron的作風,他不可能只造很小的一座監獄,說不定我們去了還會有意外收穫。」
「我只希望意外收穫不是我們被抓,成了瓮中之鱉。」喬暮聳了聳肩。
「放心,不會,有我在。」傅景朝摟緊她的肩。
唐秀吐了吐舌頭:「我說,姐姐,姐夫,你們能不能一言不合就秀恩愛呀,你們這是要逼死單身狗的節奏?」
傅景朝低笑,喬暮看著妹妹說:「等這次回來,我給你介紹男朋友,讓你告別單身。」
「別啦,我說著玩的,我一個人習慣了,我喜歡現在的生活。」唐秀連連擺手。
三人又商量了一下具體作戰計劃,傅景朝把時間定在今晚,他們連夜出發,原因是夜裡出發不容易被人發現行蹤。
傍晚出發,三人登上快艇,喬暮最後一個上去,看到裡面除了開快艇的袁雲煦,還多了一個身影。
「睿兒?」喬暮吃驚極了,「你怎麼在這兒?」
傅景朝正把快艇系在岸邊上的繩解開,朝袁雲煦打了個手勢,這才邁步過來檢查她身上的救生衣:「他非要去,索性就讓他去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他這麼小,萬一去了有意外怎麼辦?」喬暮坐立難安,感覺他瘋了,怎麼能拿兒子的性命開玩笑。
唐秀看了看傅丞睿,這是她第一次看到小侄子,顯得異常興奮,不禁用手戳了戳傅丞睿手臂上的肌肉:「姐姐,睿兒年紀雖小,看得出來常年練武,就讓他去吧,說不定姐夫也是想給他一個鍛煉的機會。」
「這不是鍛煉不鍛煉的問題,這次去我們還不知道能不能回來,睿兒萬一有個好歹,我……」喬暮說不下去了。
傅景朝對著傅丞睿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小子說兩句,傅丞睿薄薄的小嘴抿成一條直線,總算開了口:「媽媽,我想去救舅舅。」
這一聲「舅舅」直擊喬暮的心靈,讓她說不出話來,轉頭看向傅景朝,傅景朝無聲的抬了下唇角。
「好,你可以去,但是你一定要聽你爸爸的指揮,按計劃行事,另外,你不可以沖在最前面知道嗎?」
「知道。」傅丞睿嚴肅的點了點小腦袋。
商量好后,袁雲煦發動了快艇,夜晚的風吹在臉上,前路未卜,喬暮注意到他們的快艇後面還跟了三個快艇,其中一個快艇上好像有兩個熟悉的身影,羅泉和景時潤。
「你怎麼帶這麼多人?之前沒聽你說過。」喬暮問身邊的男人。
見風太大,傅景朝把耳朵湊近,她又說了一遍,他跟著大聲回答:「我只通知了煦子,結果煦子走漏了風聲,阿泉他們知道了非要跟過去。」
喬暮把額前的碎發撥到耳後,尋思著這樣也好,島上具體什麼情況他們一無所知,萬一島上人多勢眾,憑他們幾個人恐怕只有自投羅網的份上,有了這麼多人就不一樣,可以兵分幾路,殺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一小時后他們又改為坐上直升機,一行加起來共二十人,傅景朝重新制定了周密的行動計劃。
這是雙方交手多年來第一次正面交鋒,袁雲煦幾個人明顯很興奮,摩拳擦掌,只想在這次的突襲中一舉把Aaron組織消滅。
半夜,直升機停在一座島上,這座島與他們要去的島有十公里的距離,為了不打草驚蛇,接下來他們要划船過去。
二十人,分成三路,傅景朝、喬暮、唐秀、傅丞睿、煦子,再加上三個人,另外一路是羅泉帶隊,共六個人,還有一路是景時潤帶隊,也一共是六個人。
趁著夜色,三艘船各自出發。
不知劃了多久,喬暮手都划酸了,再看傅景朝、傅丞睿爺子倆面不改色,划的從容不迫,她一咬牙默默繼續划。
沒有人說話,只有水流被划動的聲音,耳邊傳來傅景朝壓低的聲音:「好了,接下來由我和煦子划,其餘的大家做好作戰準備。」
頓時,所有人開始放下船漿,去摸腰間的槍,喬暮也端起了自己的狙擊槍,盯著船前方在黑暗中若隱若現的島。
他們靠近的方位是東邊,羅泉靠近的是西邊,景時潤是南邊。
作戰計劃是,由羅泉和景時潤兩隊分別吸引島四周的崗哨,然後由他們趁亂登島。
傅景朝看了一眼夜光手錶,停下划漿的動作,示意大家把手電筒關閉,頓時整隻船距離島有百米,瞬間隱身在一片黑暗的汪洋大海之中。
過了僅有一分鐘,有槍聲傳來,看樣子是羅泉和景時潤他們開始行動了,傅景朝立刻拿起夜視望遠鏡,看了兩分鐘,放下望遠鏡,使了個手勢,袁雲煦和傅丞睿拿起船漿開始緩慢靠近,其餘幾個人紛紛舉槍警戒。
船悄悄靠了岸,槍聲不絕於耳,這麼看來羅泉和景時潤兩方人馬把這邊的崗哨全吸引了過去。
一行八人悄悄登島。
喬暮和唐秀找了一個顆大樹爬上去,在樹葉中掩藏好,唐秀負責掩護,喬暮用狙擊槍一下子幹掉了好幾個發現他們企圖靠近的人。
樹下,傅景朝對著喬暮豎了一個大拇指,他帶著傅丞睿和袁雲煦,加上其餘三人不一會就消失在夜色中。
四面八方都有槍聲,並且越來越響,唐秀拿著望遠鏡看了好一會兒,「姐姐,這附近沒有人,我們下去,重新找個位置,掩護姐夫。」
「好。」
兩個滑下了樹,跟上了傅景朝一行人消失的地方。
不一會,他們看到傅景朝一行人各自躲在樹后和人交火,喬暮和唐秀對視一眼,想就近找了一顆樹爬上去,卻發現這裡的樹與島邊上的樹不一樣,這裡的樹是椰子樹,幾乎沒有樹枝可以支撐。
「嗖——」一顆子彈險險從肩頭擦過,喬暮急忙和唐秀隱蔽在樹桿後面,喬暮把狙擊槍背在身上,換了隨身攜帶的另一把手槍,冷靜的對著一個目標開了一槍。
最後一個人倒下,一行人向地圖上那幢房子靠近。
經過又一輪的槍擊,八人剩下五人,那三個袁雲煦的手下全部死於剛才的槍戰。
五人重新向前推進,傅景朝、袁雲煦在前,傅丞睿在中,唐秀和喬暮在後。
「突突突……」前方突然出現機關槍的聲音,五個各自快速找隱蔽點。
喬暮把手槍別到腰間,重新拿起狙擊槍尋找目標,最後在前方房子的二樓某窗戶找到,她瞄了幾次,對方只露出機關槍管,得找到一個致高點才行。
往後四周看了看,發現右手方三十米的地方有個假山,最中間的位置剛好可以做為狙擊點。
二話沒說,她急忙奔了過去。
安全來到選中的狙擊點,她埋伏好,架好狙擊槍,從倍鏡中漸漸看清了那扇窗戶後面的情況,除了開機關槍的人外,旁邊站著一道她熟悉的身影。
是衛琚。
她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他沒死,他真的沒死,唐秀消息是正確的,他根本沒死。
喬暮氣息不穩,整個心都是砰砰跳的,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悲哀,想不到曾經的工作夥伴不僅沒死,他還真的在這座島上,這麼說Aaron更有可能在這座島上。
這是個好消息,說明他們之前的猜測是正確的。
喬暮想把這個消息馬上告訴傅景朝,從倍鏡中看了看,他在距離她很遠的地方,喊的話她的藏身地點就暴露了,身上又沒有帶通訊設備。
就在她伸頭張望之際,一枚子彈悄無聲息的從她逼近,幸好她有所警惕,低頭趴了下來,子彈殼掉在地上,是一枚機關槍子彈。
喬暮吞了吞口水,重新小心翼翼的在倍鏡中觀察窗口的動靜,機關槍內的人顯然也發現了她,而這時剛好處於對她非常有利的射擊位置。
下一秒,喬暮果斷扣動板機。
「嗖——」
子彈擊中,那人倒下,機關槍停了下來。
喬暮呼了口氣,正想站起來,一隻手槍抵在她後腦勺,「不許動!」
這聲音是……
她屏住呼吸回頭看了一眼,對上衛琚幽藍冰冷的目光。
「衛琚,真的是你?」喬暮睜大眼睛看著他。
衛琚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舉著手中黑漆漆的槍管:「放下槍,跟我走!」
喬暮知道他不會開槍,大膽的轉頭看了下方傅景朝一行人的身影,他們還在與地面上冒出來的人開槍交戰。
「他們已經被包圍了,不想他們死的話,你現在跟我走。」
喬暮聽到衛琚的聲音,看向他手中的槍,點了點頭。
兩人下了假山,喬暮不停的往傅景朝方向張望,衛琚帶著她徑自來到假山後面,不起眼的假山後面別有洞天,有台階一路通向地底。
不知道跟著衛琚走了多久,喬暮以為會見到喬雲深,卻不料兜兜轉轉,他們又重回地面,從槍聲的密集度判斷,他們距離兩方交戰的地方很遠。
「這裡是我住的地方,很安全,你在這裡不要出去,不然被發現,連我也保不了你。」衛琚帶著她來到一間木屋前。
喬暮沒有進去,搖了搖頭:「不,衛琚,我不能扔下他們不管,你要麼殺了我,要麼就放了我!」
「放了你,你只有死路一條。」衛琚用槍管指著她,再指指門內:「快進去。」
「不。」喬暮堅定的搖頭,閉眼道:「不如你殺了我。」
空氣中安靜了一會兒,喬暮雙手突然一緊,等她再睜開眼睛發現衛琚正用繩索將她的兩隻手綁起來,然後把她推進了木門內,再次拿來繩索將她綁在椅子上。
「衛琚,雲深哥呢?他在不在這兒?還有Aaron,他也在這裡對不對?」喬暮眼看他要走,急忙問道。
衛琚腳步一停,「是,鬼臉被關在這裡,Aaron也在這裡,這裡是Aaron選中的大本營,想不到被你們找到了。這次你們自投羅網,他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這時,衛琚手中的對講機傳來「呲呲」的響聲,接著有人在裡面說話:「丹尼爾,你他媽的在哪兒?」
衛琚拿起對講機:「我馬上到。」
喬暮聽出來在對講機中說話的人是曾在琉璃灣見過她的Aaron。
房門被關上,眼前陷入了黑暗,喬暮焦急萬分,大聲呼救,又怕引來Aaron的人,急的拚命搖椅子,這椅子不知道什麼材料做的,任憑她怎麼搖晃就是紋絲不動。
……
交戰還在繼續,傅景朝幾人已經找了另一個地方在交火。
這時唐秀沖了上來,一臉焦急:「姐夫,不好了,我姐姐不見了。」
「不見了?她不是跟你在一起的嗎?」
「本來是的,後來我忙著開槍,以為我姐就在我身邊,等我再回頭她就不見了。怎麼辦?」
傅景朝黑眸泛著森冷的光澤,朝衝過來的身影開了一槍,然後朝袁雲煦打了一個撐住的手勢,貓著腰拍了下傅丞睿的肩,帶著兒子往喬暮原來待過的地方查看。
看了一會兒腳印,他跟到了假山,在看到假山上一堆子彈后,那雙幽深的眸子如同盛滿了冰水:「她可能被抓了。」
「被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唐秀急了。
傅景朝抿了下唇,用手電筒照了下,假山一側的角落裡有個閃閃發光的東西,他走過去撿起來,是喬暮的手鏈,這肯定是她故意扔下來的。
他往角落旁邊一個不起眼的洞口望去,對唐秀和傅丞睿道:「從這裡下去。」
三人沒一會兒走到了地面,看到了一座木屋,聽到裡面嗵嗵嗵的聲音。
「暮暮?」
「是我,朝,救我,我在裡面。」
傅景朝用身體撞木門,很快木門搖晃,打開了。
三人沖了進去,救出了喬暮。
喬暮撿起被衛琚放下角落裡的狙擊槍,把剛才的經歷講了一遍:「衛琚說Aaron就在這座島上,快,我們去找他們,我之前聽衛琚的腳步聲好象是往這個房間的北邊去的,跟上去肯定能找到Aaron!」
「擒賊先擒王,走!」傅景朝大手一揮,一行四人往屋後走去。
屋后是座樹林,三人走了大約一百多米,看到了一座白色建築物。
外面有六個持槍的人把守,四人對了一下眼神,各自散開,分別將六人無聲的解決掉。
唐秀要用腳踢門,傅景朝朝她做了一個手勢,示意從旁邊的門進去。
四人躡手躡腳靠近,唐秀剛要踢門,從門內突然射出無數個子彈,幸好四人閃得快,子彈將門轉眼打成了無數個窟窿,從裡面透出來無數道光。
裡面瘋狂掃射了一會兒終於停下來,一道陰柔的聲音從破門內傳來:「藏了這麼久,還是被你們找到了!傅景朝,你這次帶了你女人和兒子,還有你小姨子和你一大幫兄弟過來,這是集體來送人頭的嗎?」
傅景朝嗓音沉如水,「Aaron,原來這些年你一直藏身在這裡,這次你必敗無疑,敗在你過於自負,以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以為我永遠不會找到這裡。」
「哈哈哈……你說得很對,中國市場那麼大,經濟那麼強勁,我要是不把大本營選在離中國近的地方,遠遠的跑回南亞,做起生意起來豈不是很不方便?所以這裡是最好的地方。」Aaron說完,破門傳來響聲,有人一腳踢中,破了一個大洞,有人應聲中內走了出來。
正是身穿黑色斗蓬的Aaron。
喬暮悄悄瞄準了他,不料Aaron卻直直看向躲在樹後面的她:「不如我們來做個交易,我把鬼臉交給你們,你們放我走。」
「不行!」喬暮想也不想拒絕,傅景朝不禁深深看了她兩眼,他以為她會同意,想不到她會大義滅親,一口拒絕。
Aaron笑得邪惡而蠱惑:「喬小姐,你是不是沒聽清,我要交換的是你哥哥,這次你千方百計的過來不就是從喬昕怡那裡聽到了他被關在這裡的消息嗎?」
「我當然知道,但不行。」喬暮搖頭:「放你走,意味著你會賣更多的毒品,會害更多的人,後患無窮,所以不行。」
「我保證,這次之後我不再把毒品銷往中國,我會永永遠遠、徹徹底底的從中國市場消失怎麼樣?」
「還是不行。」喬暮冷冷的看著他:「不管你銷往哪裡,毒品就是毒品,今天放你走,我良心上會過不去,道德也不允許我們這麼做。」
「是嗎?那這個呢?」Aaron陰陰沉沉的勾唇笑,突然從斗蓬里出現一隻巨大的火箭炮,瞬間扛在肩上,對準她。
「小心!」傅景朝千鈞一髮之際將她拉過來,只見火球一樣的火箭炮轉眼將喬暮曾經待過的樹下炸成了火海。
Aaron邪惡一笑,再次將火箭炮追著傅景朝和喬暮的身影,而唐秀被遠處聞訊趕過來的人纏住了,就在此時,當Aaron再射出第二枚火箭炮時,一枚子彈從他背後穿過,他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流血的胸口,撲通一聲,倒了下去。
所有人都看到,Aaron的身後是衛琚,是他開的槍。
其餘手下驚呆了,停止了射擊,紛紛出來查看。
「Aaron死了……」
「Aaron真的死了……」
「怎麼辦?我們要繼續戰鬥嗎?」
……
衛琚目光巡視過所有人,大聲說道:「諸位,Aaron已死,你們如果投降的話說不定會有一條生路,但如果不投降的話,只有死路一條。」
話音一落,很多人扔了手下的槍,舉起了雙手。
喬暮在傅景朝懷裡驚魂未定,聽到衛琚的聲音抬頭看去,越來越多的人走到衛琚面前,把槍扔到地上,並右手放在左肩前,彎了一下腰。
槍越聚越多,足有幾十條,直到再也沒人上前。
島上所有的槍聲也停止了,這說明戰爭結束了。
喬暮欣慰的正要直起身,驟然,一枚子彈直接穿過衛琚的眉心,他沒來得及說一句話,直直的向後倒去。
眾人倒抽一口氣,後退一步,不知道子彈從何而來。
袁雲煦氣喘吁吁從遠處走來,晃了晃手中的槍說:「大家別信他,其實真正的他才是真正的Aaron!」
「怎麼可能?」唐秀驚訝同時憤怒:「你殺錯人了,剛才就是他打死了Aaron,並讓這些人棄槍投降的,他怎麼可能是Aaron!」
袁雲煦嘿嘿一笑,戲謔的目光上下掃了唐秀身形幾眼,「妹子啊,你還是太年輕了,你哥哥我和Aaron鬥了這麼多年,手裡要是沒有一點他們內部的情報,我還能當什麼老大。」
唐秀身體往後一退,雙手下意識的護在身上,感覺這人怎麼眼睛跟雷達似的,彷彿她在他面前是沒穿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