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那年校花很純

第270章 那年校花很純

拿北大開涮裝逼,張上只是臨時起意那麼一裝……

但還沒開學,他就已經成了北大的名人。

張志偉和楊芯面兒上有光,兒子上了北大,夫妻倆覺得,比他那幾千億的公司更有成就感,更光宗耀祖。

我國家長的思想很奇怪,大概是因為上一代比較缺文化,他們對上學這事看得比天大,最起碼張上是這麼覺得。

楊芯:「上子,去了學校好好學習,先把你公司的事放一放,等拿了畢業證,你肯定能找個比現在更好的工作。」

張上:「……」

張志偉:「畢業證有沒有都無所謂,咱不缺那個,你去學校主要是交朋友,把人才拉倒咱們公司。」

楊芯:「去去去,要拉你拉去,別耽誤我兒子學習。」

張志偉:「……」

2009年,開學季炒得很火的一件事,據說,帝都戶口只要400分就能上北大,而外地的要680分才能考上,教學資源的不平等一直是我國教育事業的軟肋。

但其實……這事真不是,帝都學生有優勢,但400分真上不了北大。

之所以能上,是因為我沒高考都能上,你跟我比的嘛?

來學校辦好入學手續,張上沒自覺到去校長辦公室……有些事就是說著玩的,不必太當真。

領了床單被褥,跟爹媽還有特種小隊往宿舍走,一路上被人當成「猴子」來觀摩,這丫竟然真來北大了!

張上是羞愧的,因為這些學生面容稚嫩,眼神很純,好多人衣裝樸素。

再看看自己,保鏢跟著,一身名牌,渾身光鮮,遠看金漆馬桶,近看像個暴發戶似的,與學校氛圍格格不入。

在學生們面前裝逼,真沒什麼成就感。

其實二十歲上大一不算太稀奇,這年頭流行「補習生」,高考補個兩年三年的很正常,尤其差那麼兩三分就能考上北大的,絕對非補不可。

張上派場大,往門口一站,把裡頭的家長和舍友都看愣了,這不是那……張、張,張。張什麼來著?

張上!

「大家好。」笑著朝大夥揮揮手,打量裡頭一眼,八人間,還有三個空床位,下鋪都被佔了,接過床單被褥用力往上一拋,佔了進門右首的上鋪。

其實他沒打算在宿舍住,實在不方便。

平時電話沒完沒了,經常大晚上一兩點睡不著,這個那個聊公事,打擾別人休息,自己也住著膈應,比如……偷偷搞一些事的時候比較方便。

「爸媽,你們回吧。」鋪好床單,張上說。

「我和你爸準備在帝都玩兩天,都沒去過長城和故宮。」

「你倆能找著路嗎?要不我找個熟人帶你倆去?」

「不用不用,別麻煩人家了,你爸能找著。」

「帝都人多眼雜。」說著,看向特種小隊的兩位隊員說:「你倆跟著我爸媽,直到他們回三晉。」

「是。」

送走爹媽,張上在北大校園裡逛起來,到不是說想釣美女,就是心裡懷著一些小嚮往,我國最高學府,咱也是其中一員了。

「叮鈴鈴……」

掏手機一看,是白靜,遲疑了一下,有點懼這姑娘。

盡量讓語氣溫柔,說:「怎麼了?」

「你在哪?」幽怨地問候。

「北大啊,開學了。」

「我迷路了。」

「你在天津迷路……要不我找個坦克,把我自己塞炮管里,轟隆一響,一炮打過去?」

「我在帝都迷路的。」委屈地抿著嘴唇,想哭。

「你來帝都幹嘛?」張上:「我開學,你也開學,你不去天津上學了?」

「我請假了,告訴輔導員說家裡有事。」傷心地低聲說:「你整個暑假都沒回太谷,我沒見著你……」

「那你現在在哪?」

「不……不知道。」

「……」張上掩面扶額,想死,「你打個計程車來北大吧,我在校門口等你。」

「……我是下了車才迷路的。」

「……」

北大有很多分校區,分學院,經歷一萬步的尋找,終於在路邊馬路牙子上看到白姑娘。

一身白色連衣長裙,裙擺隨風飄揚,靈氣十足。

腳下的小白鞋很新,微微踮起腳尖,局促不安地站在那裡眺望。

烏黑青絲有著自然的起伏弧度搭在肩上,空氣流海很可愛。

再加上黑白花格雙肩包,兩手拇指習慣性撐著前頭的背包肩帶……這一年的清純校花,看上去清新脫俗,不染塵埃。

看見了被保鏢簇擁著過來的張上,白靜從背包肩帶里抽出白嫩右手,用力舉高揮手。

「張上……」

聲音有些顫,內心的激動難以表達,如果不是實在想念得不行,一向矜持的白姑娘,大約是不會這樣主動找來的。

人的情緒會互相感染,張上心裡有些沉重,最難消受美人恩……其實,如果我不是張萬億的話,也沒有經歷煤老闆那些事,而是靠自己創業打拚,白靜絕對是最好的選擇。

時也命也。

想著這些,張上眼前恍惚,白靜的身影彷彿分成了好幾個,影影綽綽,掛滿天空,最後……聲光交匯,畫面重疊,兩世為人,所見過的最純校花在眼前。

「你來的時候提前說啊,萬一把你丟了怎麼辦?」一步跨上馬路牙子,和她並排站著。

「我,我就想給你個驚喜。」白靜低著頭,兩手拇指在腹前用力摳指甲。

「以後出門打扮丑一點,這麼漂亮,被人騙走我得哭死。」

「騙不走的……」心裡歡喜,抬頭用渴望地眼神看他,「我很漂亮?」

「嗯,漂亮。」

「那朱曦呢?」

「……」就知道要扯上她,無奈說:「一樣漂亮。」

白靜癟癟嘴,心裡有點黯然,自己輸了一輩子……之所以會輸,大概是因為沒有朱曦那樣熱情似火,沒她那麼敢做敢爭取,就像過年時,她每天晚上都會很銷魂的喊好久,如果換自己來,呀,羞死了。

「一定會蒙在被窩裡不敢出聲……」白靜這樣想,不由夾緊雙腿,用力併攏著。

張上覺得奇怪,這姑娘好好的,怎麼就臉紅了,而且那嬌滴滴的模樣,真是能誘殺人啊……

「走吧,你坐了一路車,舟車勞頓,找個地方歇著。」隨意將手搭她肩上,一步跳下馬路牙子,跟有青春氣息的姑娘在一起,心理年齡都小了。

被他摟著,白靜有點小激動,連心情都興奮起來。

「我們去哪啊?」

「找個酒店開房間休息一會兒吧。」

「酒,酒店?」白靜行走的步調亂了一下,思緒凌亂,覺得他一定是想歪了,「我是來幫你收拾床鋪和行李的啊。」

「哦。」張上的步調也頓了一下,接著走,「床鋪已經收拾好了,我們先去休息。」

「那個……這,太,太快了吧。」姑娘用小碎步跟上他,「我想去北大看看,我國最高學府哎,看一眼都能沾些文化氣息。」

「你累了,還是先休息好再看吧。」張上覺得自己是個大灰狼,正在循循善誘小女孩。

白靜張了張小嘴,想辯駁點什麼,卻說不出口……面色緋紅,盡量掩著心慌。

漢庭酒店。

時代在進步,賓館行業競爭激烈,一比服務,二比裝修,房間很溫馨,紅白牆紙顯浪漫。

事情顯然出乎了白靜的預料,她只是單純的想他了,想來看他,想解相思愁,想幫他整理床鋪,就這樣簡單……

他在前,指間夾著放開,刷開門,側身讓了一下,請她先進。

她遲疑了一下,彷彿這一步就要跌入黑暗深淵,眼裡含著迷霧,事到臨頭,義無反顧,邁開僵硬的步伐,筆直地朝房裡走。

咔噠。

房門輕輕被閉上了。

白靜保持背對門的姿態,不轉身看他,其實,緊張得渾身都在抖……

如果,他一下把我按在床上怎麼辦?

如果,他不溫柔,很粗魯地對待我怎麼辦?

如果,我也像朱曦那樣叫得好凄慘……要喊救命嘛?

對於一個成年人來講,其實那些事白靜都懂了,但想歸想,真正面臨的時候,忐忑和緊張環繞著她。

張上眼裡藏著壞笑,立在她身後三厘米處,可以感受到彼此體溫和身上的味道,「要不,你先洗一下?」

白姑娘呼吸一窒,神情慌亂,肩膀微微抖動了一下,「我,我來時洗過。」

「那就是有備而來唄?」張上笑著調侃。

「才沒有呢……」自覺很心虛。

「哦,那我先洗洗吧,有兩天沒洗了。」齜牙說。

「你隨意就好。」她終於轉過身,一矮右邊肩膀,將雙肩包背帶褪下來,拎包放身旁的椅子上,然後很自然的坐床邊。

張上穿裝簡單,一身修身黑白條紋配夏裝,左手扯住衣領,兩臂抬起,腦袋一低,將短袖從頭頂拉下來,露出皮膚還好的敞亮胸膛。

白靜怔了怔,喜歡的人在你面前脫衣服,立時俏臉緋紅,嘴裡唾液快速分泌……內心卻更加慌得一匹。

見張上玩味地盯自己,白姑娘趕緊故作『我沒看你』的將眼光挪開,像窺視人家寶貝被發現時的心亂處境。

將短袖拋飛在床上,張同學哼著小曲向衛生間走。

白靜終於鬆一口氣,有些氣餒的低了一下頭嘆氣。

「我終究還是比不過她。」

春節時,朱曦每晚都會叫很久,她也跟著幻想過如果那個人是我的話……好多次情不自禁地想意亂神迷,被那叫聲帶走了。

可是,如今自己實在浪不起來,好難過……

三面半透明的大玻璃貼牆圍起來,牆上掛了淋浴,簡單快捷,就是漢庭的浴室。

水聲嘩啦啦……

流了一會兒才出熱水,張上才發現自己沒有換拖鞋。

出了浴室,呆住。

白靜坐在床邊,連衣裙下擺捋起來,兩條白腿盤膝而坐,短襪胡亂仍在床上,左手揉搓著右腳的腳底板,右手食指插入腳趾縫兒裡頭,摳了又摳,然後將摳腳的手指放鼻尖下聞了聞。

「咦【yì】~還好沒味道,不用洗……嗯,我才不要洗。」

張上忍俊不禁,我可愛的姑娘,清純形象毀得一塌糊塗,摳腳大妞……

被人注視,白靜有感,畢竟是當過超市經理的人,臨危不亂,不去看他,很自然地將腳丫子放下,微不可尋地身體動作令裙擺耷拉下去,蓋住風光。

張上忍著笑,從床櫃下將拖鞋拿出來,手倚著柜子,用左腳踩著右腳後跟,也不解鞋帶,將旅遊涼鞋脫下來穿上酒店提供的拖鞋,「你真不洗洗?」

姑娘想錘死他,「不洗!」

「哦。」張上撇撇嘴。

……

任何事情都需要一個心理過程,比如戀愛。

先相識,再發展好感,牽手,擁抱,啃嘴,上手,等感情到了點,自然而然會去開房進行最後一步,沒有故意和矯揉造作才是真愛。

如果關係才到牽手,你就想開炮,人家大概是會嚇跑的,或者認為你居心不良。

張上沒想啪啪白靜,也不認為關係到那一步了,嚴格來講,上手就算兩人關係的極限了。

來開房,只是純粹逗她玩。

姑娘第一次來帝都,還是逃課來的,不太好把她甩給爸媽,只得親自帶她四處遊玩。順便叫馬成鵬出來聚聚,感謝他幫忙運作到北大。

老馬開一輛奧迪,後備箱常年備著禮物和路線規劃圖,每天都得精密研究行車路線,看如何才能拜訪更多的領導,結交軍政教等等各種人物。

通過張上,他成功融入煤老闆頂級圈子,和宋利子老姚等人成為朋友,但牽扯也深。

三晉太小,有錢了的煤老闆不甘心蝸居於黑山髒水之間,更嚮往在我國的中心圈裡發展。

老余不是大佬,卻是我國煤炭管理的一位頭頭,對朋友很夠意思。

前兩天老余的後台猝死,悲傷之餘去奔喪,結果被他的死對頭派人將家裡給抄了,光字畫古董和金銀首飾就值一千萬,如果再加上存摺的話,大概夠判牢底坐穿了。

至於這些財產怎麼來的,關係網頗深的呂鐘樓、宋利子都逃不過,不然煤炭資源整合,兩人怎麼逃脫了一劫呢?

這中間人當然是馬成鵬。

拔出蘿蔔帶出泥,這事弄不好,大夥都得被牽連進去。

如今哥幾個是滿身狼狽,一籌莫展,面對鐵證如山,罪是躲不掉的,只能將老余藏起來,想辦法拖住案情進展,再行謀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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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術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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