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異樣心思
「沒問題!」
楊牧偏頭看了唐冰片刻,一本正經道:「陰氣在體內匯聚時間太長,對身體沒什麼好處,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現在月經已經推遲了…」
唐冰臉色緋紅。
雖然楊牧一本正經的說話,而且說的也是她的病情,可她依然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被一個年齡差不多、甚至還要小上一兩歲的男孩,說中自己月經推遲這麼私密的事情,只要不是開放的女孩子,都會不好意思的。
她現在心裡很矛盾。
一方面想要楊牧幫忙醫治,一方面又有些羞澀不好意思。
面色變幻幾下,唐冰確認道:「牧少,修鍊綿掌積累的陰寒之氣,如果不及時拔除,是不是真的會早更停經?」
「嗯!」楊牧點頭。
「那是不是必須得用金針拔寒氣?」
「嗯!」楊牧再次點頭。
「那金針刺穴的時候是不是一定要脫衣服…」
「對,金針刺穴,陰寒之氣會沿著金針溢出,如果穿著衣服的話,衣服會阻擋陰氣逸散,很難徹底拔除…」
「都要脫嗎?」
「褲子肯定要****的話,四角褲肯定不行,***應該不會有影響。」
唐冰貝齒緊咬下唇,有些打退堂鼓。
她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穿過***的好吧,尤其是還要在男生面前如此暴露,一時根本難以接受。
「你其實不用想這麼多的,醫者父母心,在醫生面前沒有男女之別的。」
楊牧看出她的心思,勸解了一句,接著說道:「而且,你現在體內陰寒之氣,匯聚的已經非常多了,不光開始影響身體,而且也讓修為達到瓶頸,困於一級武者巔峰難以寸進。」
「您是說我不能突破二級武者,是因為體內陰寒之氣過多的原因?」
唐冰一驚,她修鍊天賦一直很不錯,而且修鍊非常勤勉,卻遲遲無法達到二級武者層次,這一直困擾著她,現在聽楊牧一說,她才明白原來癥結在這裡。
「嗯,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兩年前應該就已經是一級武者巔峰了,按照你的天賦,如果沒有體內陰寒之氣影響,現在差不多可以達三級武者,就算是達不到也差不多,不可能現在還不是二級武者的。」
唐冰更糾結了。
權衡利弊,在想要追求更高的武學境界,以及擔心陰寒之氣對身體的影響下,她咬咬牙做出決定,「請太師叔祖幫我拔出寒氣!」
「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吧!」
「我們去酒店吧!」
……
大富豪酒店。
唐冰開了一個鐘點房。
跟楊牧一起乘坐電梯上樓。
在去房間的路上,她渾身都不自在,就像背著家長跟人開房一樣,感覺周圍的人都像是在看她議論她一樣。
砰!
房門合上,唐冰暗暗舒了一口氣。
楊牧瞥了她一眼,卻並沒有多問什麼,從身上取出金針,道:「咱們開始吧,早點拔除陰寒之氣,我好回學校。」
「我…準備準備。」
唐冰說了一句,低著頭走進衛生間。
站在盥洗台前,望著鏡中的自己眼神迷離,唐冰咬咬牙,從包里取出一條***。
這是在來酒店的路上去商店買的,拔除陰寒之氣必須要脫掉衣服,楊牧也明確指出不能穿四角褲,而她今天穿的剛好是四角褲,是必須要脫掉的。
所以,她按照楊牧的提議買一條***。
可是,雖然路上就已經計劃好了,可真拿出***,看著上面幾條繩子,連接不足巴掌大的一塊稀薄布料,她的臉依然不爭氣的紅了。
「這麼單薄的衣服怎麼穿呀?」唐冰臉色紅了又紅,遲遲沒有動作。
外面的楊牧,等了五六分鐘,一直不見唐冰出來,也沒聽到洗澡的聲音,忍不住催促,「你好了沒有?」
「馬上好!」
唐冰連忙回了一句。
再次看了一眼手上的***,嘀咕一句「死就死吧」,把上衣在肚臍上打了個結,咬牙褲子脫下,然後把四角褲換成了***,然後用浴袍裹了個嚴實,走了出去。
走進卧室里,唐冰低著頭,不敢去看楊牧。
楊牧當做沒看到,低聲吩咐,「開始吧,你躺在沙發上,把浴袍掀開,我幫你拔除陰寒之氣。」
嗯!
唐冰低聲應了一句,扭扭捏捏的躺在沙發上。
剛躺在沙發上,她就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蠕動,臉色一片熏紅,顯然內心非常的不平靜。
不過,縱然是羞澀,她還是輕輕撩開浴袍。
春蔥般的五指,輕輕把浴袍撩開一道縫隙,裡面白花花的肌膚再也遮擋不住,一抹春光瞬間傾瀉而出,一下子將楊牧的目光吸引過去。
「楊牧,你想什麼呢,她可是你晚輩,而且還是請你治病,你怎麼可以有別的想法呢!」
楊牧心頭一遍遍告誡自己,可目光卻像是被黏住一樣,一點也沒有移開。
不光如此,他目光還隨著唐冰的動作,繼續深入的看下去。
某一刻,唐冰動作停頓,浴袍完全撩開至兩側腰肋,其動人的胴體也完全展露在楊牧眼前,如同一卷美妙的山水畫,讓楊牧一下子看得呆了。
她上身白色體恤,在肚臍處打了一個結,如此裝扮不光露出光滑平坦的小腹,也讓其胸部顯得更壯觀。
因為長年累月的練武,她的腹部線條非常好,腰肢纖細,沒有絲毫的贅肉,兩側有這兩條明顯的馬甲線。
當然,最吸引人的,還是下身。
她下身只穿一條紫色的***,***很小,僅僅到達大腿根部,讓其白皙修長的大腿,毫無保留的顯現而出,又長又直,給人一種腿長兩米的既視感。
紫色跟白色交相輝映,神秘而誘人。
楊牧的目光瞬間熾熱起來,小腹也有一團邪火翻騰。
雖然,之前已經陰陽調和,體內多餘的陽氣已經消散,可是那件事似乎對他留下了後遺症,讓他對美色抵抗力明顯減弱。
哪怕知道唐冰叫自己太師叔祖,是自己的晚輩,自己對她有這種想法,非常的不應該,也非常的有罪惡感,可他卻忍不住浮想聯翩、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