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的開心滋味
真正的開心不是用金錢和權勢換來的,有錢有權的富貴們,不一定人人都開心,個個都能領略生活的樂趣。現代人越來越重視對金錢、權勢的追求和對物質的佔有,殊不知,金錢和權力固然可以換取許多享受,但卻不一定能獲取真正的開心。過去有個大富翁,家有良田萬頃,身邊妻妾成群,可日子過得並不開心。挨著他家高牆的外面住著一戶窮鐵匠,夫妻倆整天有說有笑,日子過得很開心。一天,富翁小老婆聽見隔壁夫妻倆唱歌,便對富翁說:「我們雖然有萬貫家產,還不如窮鐵匠開心!」富翁想了想笑著說:「我能叫他們明天唱不出聲來!」於是拿了兩根金條,從牆頭上扔過去。打鐵的夫妻倆第二天打掃院子時發現不明不白的兩根金條,心裡又高興又緊張,為了這兩根金條,他們連鐵匠爐子上的活也丟下不幹了。男的說:「咱們用金條置些好田地。」女的說,「不行!金條讓人發現,別人會懷疑我們是偷來的。」男的說:「你先把金條藏在炕洞里。」女的搖頭說:「藏在炕洞里會叫賊娃子偷去。」他倆商量來,討論去,誰也想不出好辦法。從此,夫妻倆飯吃不香,覺也睡不安穩,當然再也聽不到他倆的笑聲和歌聲了。富翁對他太太說:「你看,他們不再說笑,不再唱歌了吧!辦法就這麼簡單。」鐵匠夫妻倆之所以失去了往日的開心,是因為得了不明不白的兩根金條。為了這不義之財,他們既怕被人發現懷疑,又怕被人偷去,有了金條不知如何處置,所以終日寢食難安。現實生活中也是如此,有些大款雖然守著一堆花花綠綠的票子,守著一幢豪華的洋房,守著一位貌合神離的天仙,卻未必能咀嚼到人生的真趣味。開心不開心,同樣也不能用手中的「權」來衡量。有了權,未必就能天天開心。我們時常看見,有些弄權者為了保住自己的「烏紗帽」,處處阿諛逢迎,事事言聽計從。失去了做人的尊嚴,哪裡還有什麼真正的開心?有的人利用手中的權,拿公款大吃大喝,遊山玩水,上歌廳舞廳「泡妞」,雖然獲得了一時的感官刺激,找到了一時的開心,但卻給自己帶來了訴不完的懊悔。他們就像歌德筆下的浮士德,拿自己的靈魂去換取一段開心快樂的時刻,結果變成了傻瓜,他們最後失去的不僅僅是快樂和開心,甚至連生命也一起失去了。在俄國詩人涅克拉索夫的長詩《在俄羅斯,誰能幸福和快樂》中,詩人找遍俄國,最終找到的快樂人物竟是枕鋤瞌睡的農夫。是的,這位農夫有強壯的身體,能吃、能喝、能睡,從他打瞌睡的倦態中以及打呼嚕的聲音中,無不飛揚和流露出由衷的開心。這位農夫為什麼能開心?不外乎兩個原因,一是知足常樂,二是勞動能給人帶來快樂和開心。法國傑出作家羅曼·羅蘭說得好,「一個人快樂與否,絕不依據獲得了或是喪失了什麼,而只能在於自身感覺怎樣。」有的人大富大貴,別人看他很幸福,可他自己身在福中不知福,心裡老覺得不痛快;有的人,別人看他離幸福很遠,他自己卻時時與快樂邂逅。有對下崗的年輕夫婦在早市上擺了個小攤,靠微薄的收入維持全家五口人的生活。這夫妻倆過去愛跳舞,現在沒錢進舞廳,就在自家屋子裡打開收錄機轉悠起來。男的喜歡喂鳥,女的喜歡養花。下崗后,鳥籠里依舊傳出悅耳動聽的鳥鳴聲;陽台上的花兒依舊鮮艷奪目。他倆下了崗,收入減少了許多,卻仍然生活得很快樂,鄰居們都用驚異的目光看著他倆。是的,我們雖然無法改變自己的境況,但我們可以改變自己的心態。沒了工作不要緊,但不能沒有快樂,如果連快樂都失去了,那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快樂是人的天性的追求,開心是生命中最頑強、最執著的律動。不管富貴與貧窮,在物質世界和精神世界中,只要開開心心,生活的趣味就會更濃厚,恐懼和壓抑感就會自然從內心深處消失。坦坦蕩蕩地做人,開開心心地生活,美好的日子就會處處飄滿幸福的花香。充滿希望地生活,內心的動力會把你推向完美生活的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