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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偉昕聽得微微怔住,沉默,半晌才喃聲答說:「可是太太,總經理並不知情,讓他現在就離開初戀小姐,怕是不可能的事。」
「不可能,也必須讓其變成可能的事!我相信你,秦偉昕,你一定可以的。」安秀純答。
安秀純的態度明擺在這裡,讓秦偉昕覺得十分的為難。
秦偉昕從沒想過郁念初就是當年殉職的刑警大叔郁天翰的遺孤。
秦偉昕更沒想到,十年間起起落落兜兜轉轉,原本一直被強行阻止見面的總經理和初戀小姐,十年後會如此神奇地相遇了,還是以這樣的方式和關係見到彼此,再牽扯糾纏在一起。
現在總經理有多重視初戀小姐,他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啦,怎麼可能分得開二人?
十年前或許是很容易的事情,十年後的今天可就難啦!
秦偉昕幾乎是瞬間就站起身來,迅速向安秀純來一個九十度的鞠躬。
直起身子時,秦偉昕站得筆直挺拔,很堅決地道:「對不起太太,這事我怕是要讓你失望了。」
「不管是債還是報應,只要我們不說出口,總經理和初戀小姐就一定不會知道!」
「你!」安秀純氣得立即站起身,但很快就坐回去。
「罷了罷了,你下去吧。我再好好想想。」說著便揮揮手。
於是秦偉昕迅速行個點頭禮,然後就退出門去。
「柯管家。秦偉昕還太年輕容易意氣行事,但你畢竟陪著袁家經歷過二十幾年風風雨雨,想必你應該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安秀純突然抬頭看柯建中。
柯建中立即點頭:「太太,我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大少爺和葉四小姐趕緊公開訂婚吧。」
「大少爺再年輕再衝動,多少還是知道分寸。訂了婚,袁葉兩家聯姻,想必大少爺再捨不得初戀小姐,也不得不放手讓初戀小姐離開,給老爺子和葉家一個滿意的交待。」
「你說得對。我現在就給老爺子打電話。」安秀純思索一會便點頭同意。
可是主僕二人卻不知道,他們寄以厚望的葉馨瑤,此刻正被野男人李琦寒壓在身下瘋狂凌辱著。
三樓大主卧室的卧房裡邊,袁銳灝跟郁念初也在浴室里再度瘋狂一回。
這一次滿足后,郁念初終於徹底消停下來了。
可是隨後卻又睡得昏天黑地的。
袁銳灝有些擔心她,便躺在她身邊,陪她一起睡在床里。
這時候手機突然「嗡嗡」聲響起,有電話進來。
袁銳灝不悅地拿起來看一眼,發現是他的秘書秦偉昕打進來的。
秦偉昕肯定是有什麼急事,不然這個時候不會這般不識趣地給他打電話。
袁銳灝這麼想,於是掛斷電話回復一條簡訊:「等會。」就兩字。
然後起身下床穿衣服,然後才輕手輕腳走出門去。
床裡邊,郁念初依舊睡得很沉,什麼都不知道,甚至連夢都沒一個。
等袁銳灝再次回到房裡,天色早已黑下來。
雲山春園裡的晚飯飯點也已經過了,但郁念初因為在睡覺,沒人敢去打擾她,喊她起床用晚飯。
同時錯過晚飯飯點的人還有葉馨瑤和左宛秋兩個女人。
不需要提醒,大家都心知肚明,知道是怎麼回事。
到晚上十點多,郁念初還沒醒來吃飯。
最後還是袁銳灝吩咐女佣人給她重新準備晚飯,然後送進三樓大主卧室小客廳里。
再由袁銳灝親自搖醒郁念初,催促她起床洗漱用晚飯的。
晚飯後,已是十一點,郁念初總算恢復一些體力。
人也清醒不少,又羞又惱,恨極葉馨瑤。
「你確定是葉馨瑤對你下藥的?」袁銳灝問。
郁念初咬牙切齒地點頭,隨後又將小臉埋入袁銳灝的懷裡邊。
「對不起袁先生,我不是故意要榨乾你的!你還好吧?」她低低聲問。
這樣的話也問得出口,郁念初這一刻還是挺佩服自己的厚臉皮程度,但她實在是忍不住要問一句。
雖然下午那個瘋狂過程她幾乎沒有多少記憶在。
但是隱隱約約她感覺自己好像發了瘋地糾纏袁銳灝好多次呢!
沒想到這個男人在那方面的能力還蠻厲害的,竟能滿足當時那般迷亂瘋狂的她!
等不到袁銳灝的回應后,郁念初抬頭看他。
卻發現袁銳灝用一種平靜得近乎詭異的眼神在看著她。
「怎麼啦?問不得嗎?我其實也是愧疚,所以關心一下你嘛。」郁念初嘟著小嘴撒嬌。
袁銳灝立即俯首下來盯住她的眼睛,問話的嗓音暗啞磁性:「爽嗎下午?」
「耶?」郁念初反應慢半拍地瞪大一雙美眸。
回過神她不由俏皮地眨眼答說:「好像是有那麼一點點!親愛的袁先生,那你呢?」
「自然是……」袁銳灝冷不丁吻住她:「感覺確實不錯!」
所以他現在一回想那個瘋狂情景就忍不住激動,估計是這輩子最難忘的星期天!
不過現在他可不想再來一次,實在是從昨夜到今天太多次,瞧著郁念初不像是體力特別棒的女人,怕再來她會承受不住,突然傷了身。
嗯,他其實是在為她著想!
並不是他一天一夜來太多次了體力透支過度!
他強壯著呢,其實就算她還想要,他還是有能力讓她滿足到無法承受的地步!
袁銳灝莫名其妙地在心裡強調。
真的是莫名其妙就在腦海里閃過這些念頭。
就是想肯定自己身為男人的能力和尊嚴吧?
十三年無能,突然間因為她變得很勇猛,所以很在意?
郁念初這時湊到他臉旁,突然笑眯眯追問著他:「袁先生在想什麼?」
「是不是想羞羞的事?你的表情,剛剛看起來好有趣哦!」
「……」袁銳灝感覺心臟驟然重重驚跳一下。
好像有一種做壞事被人抓包的錯覺。
為什麼會這樣奇怪呢,實在是不可思議的本能反應。
袁銳灝稍微整理一下情緒,然後一臉平靜,沉聲反問她:「你第一個男人是誰?」
突然就拋出這樣敏感的一個問題著實很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