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番外:薛千易與沈樂菱(2)
薛千易和沈樂菱兩人相談甚歡,兩人坐在咖啡館里呆了一上午,一開始說的挺好的,倒了後來就不說話了,而是開吃。
咖啡館里的咖啡每一種都點了兩壞,店裡的蛋糕和甜點更是一樣不落地全上了一遍,桌子沒地方擺了不要緊,吃過一口的就撤下去不要了,然後再上新的。
咖啡店老闆還以為兩人是最近新興的那個美食評論員,挨家飯店酒店品嘗菜品,只為在雜誌和網路上發表掙錢,因此特意讓后廚將今天沒做的糕點全都做上,只等著一會兒端上來給兩人品嘗。
直到中午薛千易和沈樂菱才起身離開,老闆還特意給兩人打了五折,讓兩人大喜過望,卻壓根沒尋思原因。
廖凡白收到丁富的報告後頭疼不已,他就沒見過這麼能吃的兩口子,他們可真是志趣相投,天生的一對。
通過薛千易的介紹,沈樂菱不但認識了和他一起長大的廖凡白等人,還通過郝寶貝認識了董書瑤幾人。
董書瑤幾人的相處模式讓沈樂菱大開眼界,沒想到原來朋友間可以相處的這麼好,這讓沈樂菱非常羨慕,也想加入她們之間,於是沈樂菱就天天和董書瑤幾人混在一起,有時乾脆住在薛家不走了。
周玉琴對沈樂菱可是非常的稀罕,關鍵是沈樂菱沒心眼兒,人也好相處,這很合她的胃口,所以沈樂菱在薛家的時候周玉琴將沈樂菱當親閨女一樣疼,比對薛千易還要好。
薛千易和沈樂菱一個忙著公司里的事,一個忙著交朋友搞定婆婆,兩人有時兩三天都見不了一面,這讓薛千易不高興了。
薛千易覺得現在有了女朋友和沒女朋友沒什麼區別,根本和廖凡白與郝寶貝那種相處的模式不一樣,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覺得哪哪兒都不對勁兒。
薛千易的困擾總算讓他聰明了一次,決定認真觀察廖凡白和郝寶貝的相處模式,回家后照搬。
薛千易是個愛學習的好孩子,面對不懂的事情就一定會問,在問了廖凡白后挨了頓打,薛千易懂了。
小白一定是怕他學會了以後他和樂菱感情超過他和郝寶貝的,所以才削他的。
自認為自己完全弄懂了的薛千易悶不吭聲地觀察廖凡白和郝寶貝,在連續觀察了一個星期後,薛千易徹底明白了。
據薛千易親自觀察所得,情侶之間是需要有親密接觸的,也就是說,要有性生活才行,這樣有什麼事都好解決,所謂床頭打架床尾和,有什麼事是在床上干一架后解決不了的呢?
薛千易自作聰明認定廖凡白和郝寶貝感情之所以這麼好完全取決於兩人天天睡在一張床上,完全忘了他們二人從小一起長大,兩小無猜,又經歷了風風雨雨才在一起,更加不知道的是二人重活一世,感情早已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了。
薛千易想明白了就決定去做,逮到一天空閑的時間把沈樂菱約了出來。
「樂菱,你不覺得我們這樣相處下去不行嗎?你想想,你現在天天和董書瑤幾人在一起,我呢,不但要上班還得上學,我們兩人根本沒時間在一起相處,又何以了解對方呢?長此以往下去我們之間的感情會越來越淡,好不容易培養出來點感情全被時間消磨沒了,我們以後又怎麼結婚呢?」
沈樂菱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覺得薛千易說的挺在理的,於是問道:「那你說怎麼辦?」
薛千易自覺懂的比沈樂菱多,立即裝上了,高深莫測道:「據我觀察小凡和小貝兩人相處的情況來看,我得出一條結論,我認為,兩人還是住在一起比較好,床頭打架床尾和,睡一覺就好了,白天沒時間相處,那只有晚上在一起了。」
沈樂菱一聽,立即想起了兩人的初夜,羞澀地低下了頭。
薛千易還沒有說完,繼續說道:「更何況我們之間就是從床上開始的,理應繼續在床上處感情。」
薛千易也是沒辦法了,他壓根就不知道如何談戀愛,想去問問佟寒安吧,可他也是剛開始談戀愛,經驗不比他多,去問廖凡白吧,廖凡白根本不搭理他,要是他問了,廖凡白絕對能把他轟出去。
沈樂菱紅著臉低著頭,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反對,而且她也覺得這個辦法好,既然已經上了一次床了,也就不差再來一次或是幾次了。
於是,一個二貨加一個傻白甜就這麼戲劇性的將事情定了下來。
薛千易性子急,見沈樂菱同意了,立即拉著她去了酒店,怕二人尷尬,又怕他們都放不開,還特意買了兩瓶紅酒,實在不行就來個酒後亂性,等再來一次就差不多能放開了。
兩人也不能上來就抱在一起,感情還沒處到那,對於這種事都羞澀很,於是兩人決定先喝酒,喝完了酒再說。
薛千易給兩人都倒上酒,你一杯我一杯的就開始喝了起來。
薛千易和沈樂菱想的挺好,以為這樣就能放開了,酒後亂性可不只是一句成語,還是事實。
可兩人沒想到,酒後亂性真的在他們這裡只是句成語,不會成為事實。
兩人都不會喝酒,開了一瓶就喝的酩酊大醉,兩人等到第二天早上從地毯爬起來時不由得搖頭苦笑。
第一次沒成功,薛千易決定再接再勵,晚上再去。
沈樂菱也是苦惱不已,原以為自己能放的開,沒想到還是不行。
沈樂菱也是個倔脾氣,當晚薛千易再拉她去酒店時就豪氣干雲地去了,結果,第二天早上兩個人依然臉色不好地離開了酒店。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兩人跟酒扛上了,酒店服務員天天見二人拎著一瓶酒上去,到了固定的房間后一夜沒有動靜,然後第二天再頂著張黑如鍋底的臉離開。
廖凡白收到丁富的報告后好奇地把薛千易找去問了問,只得到薛千易一句冷淡的回答。
「試酒。」
薛千易開門就走,留下一臉懵逼的廖凡白。
薛千易出門后沖著牆角踢了一腳,沒想到這一腳踢重了,疼的他抱著腳丫子原地亂蹦。
廖凡白的助理想樂不敢樂,憋的臉色通紅,低下頭趕緊忙自己的,就當什麼都沒看到。
薛千易鬱悶地回了辦公室,又給沈樂菱打去了電話。
「樂菱,晚上……」
薛千易話還沒說完,沈樂菱就甩給他兩個字,「照舊。」
得,不用問了,還是那家酒店。
薛千易掛了電話后開始找酒,這一個星期也不是一點收穫都沒有的,至少已經品了七種紅酒了,照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能把全世界的紅酒都喝一遍。
到了晚上薛千易和沈樂菱分別到達酒店,在喝了半瓶后薛千易嘆了口氣。
「樂菱,這樣下去不行,要不再想個辦法吧。」
沈樂菱一點主意也沒有,搖頭道:「你想吧,我想不出來。」
薛千易想了半天,最後想出來個最簡單的。
「樂菱,我們洗澡去吧,一起洗。」
沈樂菱一口酒噴了出去,正好噴到薛千易臉上,薛千易也不惱,抹了把臉笑著說道:「正好弄髒了,這下得洗澡了,一起?」
沈樂菱被驚的目瞪口呆,「這,這不太好吧?」
薛千易邪邪一笑,「你還有更好的辦法?」
沈樂菱臉紅了,扭捏地扯了扯衣角。
「沒,沒喝醉呢。」
誒呀!太羞人了!怎麼能這樣呢?兩人雖然是名義上的男女朋友,可除了那晚,兩人可是什麼事兒都沒幹呀!這突然就說一起洗澡,也太……
沈樂菱羞澀地低頭不語,薛千易乾脆也不等她同意了,打橫抱起沈樂菱直奔衛生間而去。
衛生間的門在沈樂菱的尖叫聲中被薛千易踢上了,然後裡面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一陣脫衣服的聲音后就聽到裡面二人的說話聲。
「小易,你摸那裡,不對,你轉過去。」
「不看怎麼洗澡?樂菱,你好白啊!」
「是嗎?咦!你也不黑欸!沒想到男生也有長白的。」
「那是,我從小就和小貝小凡他們一起喝奶,想不白都不行,再說了,我媽我爸也白,我隨了他們了。」
「怪不得!哇!小易,你原來有腹肌啊!」
「真逗!我天天練武,能沒腹肌嗎?」
「那我能摸摸嗎?我還從來沒摸過呢!」
「行啊!怎麼不行?摸吧,隨便你摸。」
「嘻嘻,小易,你真好,哇!好硬啊!還很滑,沒想到你皮膚這麼好。」
「嘶!」
「怎麼了?你不舒服?」
「沒有,挺舒服的,你摸吧。」
「哦,不過,小易,你臉好紅啊!生病了嗎?」
「沒有,誰臉紅了?我這是熱的,這裡有點熱。」
「是嗎?我沒感覺啊!」
「嘶,樂菱,你摸哪裡?別往下了,嘶,你等等……」
「小易,你幹嘛?唔……」
「乖一點,別亂動,……」
「誒呀!你輕一點,疼,那裡疼……」
「好了,你別說話。」
「唔……」
……。
第二天一大早,薛千易再起來時臉也不黑了,神清氣爽,就是沈樂菱也是一臉的笑意。
接下來的日子兩人過的讓人目瞪口呆,薛千易死活不再去星月了,帶著沈樂菱開始邊吃邊旅遊,先是在京都里逛,京都逛差不多了就向四周延伸,然後就開始全國各地逛。
最讓人震驚的無疑就是薛千易的床頭打架床尾和的理論,兩人完全秉承這個全則一路逛出國門,每天都是在吃飯、睡覺、旅遊中渡過,中間惹了多少禍就不用說了,總之沈國明愁的頭髮全白了,聽到電話里沈樂菱和薛千易的問候聲就哆嗦,還沒等兩人開口他就趕緊先問要多少錢,要不要律師趕緊過去,人沒受傷吧?弄的薛千易和沈樂菱莫明其妙的。
由於二人太能惹禍,沈國明派去跟著沈樂菱的保鏢由四個增加到六個,到了最後又全撤回來了,改由星月派出的專門保全人員接手,而且一次就是20人,其中還有一個考了律師證的律師跟著,專門為他們解決麻煩。
沒辦法,這兩人太能作,腦子也不和別人不一樣,總能想出花樣作死,身邊人跟少了根本保證不了兩人的安全。
之所以這樣也是廖凡白無奈之舉,全因兩人在Y國吃正宗的Y國面時無意中參與進了那邊兩大幫派的火拚當中。其中一人正是個軍火頭子,薛千易拿著正在吃面的餐盤擋下了要襲擊這個人的匕首,救了他一命。
這個軍火頭子非常迷信,每次干架前都要找供養的華國算命先生算一卦,這次干架前也算了,說是他有驚無險,而且他命定的貴人會出現。
薛千易救了他一命可不就是他的貴人?所以軍火頭子對薛千易那是千恩萬謝,拉著他逛Y國,費用全包。
當廖凡白等人接到這個消息時都驚呆了,隨後廖凡白就趕緊把馮天派去了,讓他把薛千易接回來。
那人不是認定了薛千易是他的貴人嗎?那就是吧,不是也得是,正好讓馮天與那人接觸,拓展他的軍火買賣門路。
而此時薛千易也在懵逼中,他就沒明白,他只是去吃了一頓Y國面,怎麼會變成這樣?他沒想救那人的,只是面挺好吃的,吃完了想再要一盤,他一激動舉著盤子就跟店家要面吃,誰知手滑,盤子飛出去了,正巧幫那個軍火頭子擋下一擊。
軍火頭子不讓走,身邊人少干不過人家,只能呆在Y國了,好在有人付錢,身邊也有人使喚,什麼都不用他操心。
沈樂菱對薛千易佩服的是五體投地,眨著星星眼抱著他一頓親。
「老公,你真是太厲害了!隨手就能救下一個人,那盤子飛的,真是太帥了!」
薛千易摸著被親的左臉嘚瑟地大笑,「那是,我是誰呀?」
「哈哈哈……」
眾保鏢捂臉。
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跟著這位主子時間長了他們都覺得自己臉皮也厚了不少,同時還有智商退化的跡象。還好跟著他能四處吃喝玩兒樂,還都是公費,不然打死他們都不來。
薛千易和沈樂菱被拎回來后廖凡白親自出手給薛千易一頓削,沈樂菱是弟妹,他不好動手,可他也沒放過她,扔給她一塊布讓她去學繡花,學不會就不用想再出去了。
薛千易被押回了星月上班,沈樂菱苦逼地在家學繡花,兩人白天被分開了,到了晚上沈樂菱抱著薛千易一頓哭訴。
「嗚嗚嗚……,人家哪裡會繡花啊?小易你跟凡哥說一聲,能不能不綉這東西?」
薛千易摸著青紫的右眼眶搖搖頭,嘆了口氣,「唉!我也幫不了你,小凡說話向來是不讓人有反駁的餘地的,你要是不聽,你會受到更嚴厲的懲罰的。」
沈樂菱一聽差點沒哭背過氣去,薛千易心疼的跟著她一塊哭。
兩人在樓上哭嚎,聽的郝寶貝直抽嘴角。
「他們也差不多到了要結婚的歲數了,不然還是讓他們籌辦婚禮吧。」
能做的我可都做了,小易,我能幫到你的只有這麼多了。
正看報紙的廖凡白掃了郝寶貝一眼,「就你心軟,再這樣下去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兒呢!行了,聽你的吧,也許結了婚就好了。」
廖凡白妥協了,樂的聽到消息的沈樂菱和薛千易就想去抱郝寶貝,卻被廖凡白一個眼刀甩過去老實了。
第二天,薛千易和沈樂菱身邊就出現了20個保鏢,兩人在20人明為保護實則監督下開始忙著婚禮的一切事宜。
佟寒安若有所思地瞅了幾天,最後以兄弟情深,結婚也要一起的借口說要一起辦婚禮。
郝寶貝只抬眼掃了佟寒安一眼,低頭繼續逗兒子。
自己懶還給自己找個好名頭,也就佟寒安能幹出來了,當然,也就薛千易那個二貨會樂翻天。
果然,薛千易樂壞了,抱著佟寒安直叫好兄弟。
「嗚嗚嗚……,小安,你真是我好朋友,從小到大一直陪著我,不管我做什麼你都給我善後,現在連結婚都陪我,我實在是……,實在是太感動了!」
佟寒安冷著臉拍拍薛千易的後背,「嗯,我陪你,你好好辦,婚禮只有一次,不能辦砸了。」
薛千易放開佟寒安,一臉堅定地說道:「放心吧,一切都交給我,我一定讓你有一個終身難忘的婚禮。」
難得看到薛千易這麼信心十足的說話,佟寒安也暗暗感嘆一聲,薛千易終於長大了,不用他再操心了。
「好,那就交給你了。」
佟寒安放心地將婚禮交給了薛千易,安心地幫廖凡白忙公司里的事去了。
可事實證明,信了薛千易就是天下第一大傻瓜,而佟寒安很不幸的成為了第一個。
佟寒安看著眼前的熱氣球滿頭黑線。
「這就是你給我的終身難忘的婚禮?」
難忘,還真是特么的難忘!地上著不下你了嗎?非得上天上結婚去?
薛千易堅定地點點頭,「沒錯,怎麼樣?還滿意吧?」
佟寒安看著薛千易冷笑一聲,真想一巴掌呼他臉上。
滿意,真是特么的太滿意了,就沒見過比他還能作的了。
佟寒安頭疼地揉了揉額角。
他能怎麼辦?自己選的,跪著也得上啊!
結果,薛千易和沈樂菱是玩嗨了,可趙敏卻吐的稀里嘩啦的,心疼的佟寒安直咬牙,決定明天再收拾薛千易給媳婦出氣。
可沒等他第二天找薛千易的麻煩,薛千易已經溜了。
薛千易也不傻,見到趙敏吐成那樣還能有他好?結婚當晚就果斷遁了。
兩人在外瀟洒了一年,一年後又將剛出生不到兩個月的小閨女塞到了佟寒安手裡,趁著佟寒安還沒反應過來,兩子口又跑了。
沈樂菱有些不安,「老公,小安不會把咱閨女扔出去吧?」
薛千易安慰道:「不會,他責任心強,閨女跟著他不會受苦的,咱們還得去南極看企鵝,不方便帶著她,還是放在家裡安心。」
沈樂菱點點頭,「行,就放家裡吧,只是不把閨女扔了就成。老公,你真聰明!」
「那是,你老公我可是Q大的高材生,能差了?」
「嗯,老公你真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