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什麼急事,比睡我還急?
「怎…怎麼了?」
方菲的話剛問出口,下巴就被唐錦兮捏住,他垂眸看著她,性感的薄唇緊抿。
仿似不開心。
「方菲,你有沒有心?」
他很少喊她的名字,這一聲,讓方菲愣了很久的神。原來她的名字從他嘴裡說出來的,那麼的亂人心智,哪怕是指責。
他離她很近,溫熱的呼吸噴洒在她臉頰,微微癢。
「我有心,有心的,你可以摸摸…」
方菲垂眸,難得露出小女兒的姿態,她要伸手,去抓他的指尖。
才碰到就被他甩開。
方菲抬眸,不明所以,眼中噙滿了迷惑。
「你是不是酒喝多了,所以不開心?」
方菲伸手,去抓他白襯衫的領口,她將紅唇湊過去,想要親他,哄他開心。
他身上有煙酒的氣息,她卻並不討厭,甚至是想要靠近更多。
唐錦兮卻按著方菲的肩膀,將靠近的方菲推開。
他的視線薄涼,「我討厭撒謊的女人,你滾遠點。」
「你怎麼知道我撒謊?」
男人輕嘲的一笑,轉身點煙,「如果有一天你的奶奶真的病重,你怕是沒有心情跟男人調情。」
方菲也覺得自己演技不佳,她看著已經走了幾步的唐錦兮,追過去,可憐巴巴的扯住他的衣角。
「我沒有奶奶,我還沒有出生奶奶就去世了。我是騙了你,因為…我想尋個理由見你。」
方菲輕柔又帶著幾分討好的聲音,唐錦兮沒理,他抽回衣角,朝前走。
隔了一會他上車,方菲站在原地,心情有些低落。
唐錦兮不喜歡她撒謊,可是她自從出現在他身邊,就是一場瞞天過海的謊言…
站了一會,方菲發現他沒讓司機開車,而且似乎…
沒有鎖車門。
這不是暗示還能是什麼?
方菲勾唇,心情由陰轉晴,她跑過去打開車門,坐進後座。
唐錦兮半降車窗,他點了點煙灰,沒有理上車的方菲。
隔了一會,司機發動車子。
「你要帶我去哪,我知道一家情趣酒店口碑很好。」
唐錦兮抽煙的動作一頓,眸光沉浮了一下。
方菲盯著他頓住的那隻手看,襯衫袖口微卷,低調奢華的腕錶微微閃著光,他夾煙的手指骨節分明,白皙如玉。
一個男人撩人,他身體不論哪個地方,都會讓你迷戀。
這會方菲又盯著他滾動的喉結看。
許是她的目光太直白,唐錦兮看了過來,男人低低一笑。
「情趣酒店你都知道,平時沒少跟男人去?」
方菲的視線移到他的臉上,「就是自從喜歡你以後,就想跟你把世界各地有意思的酒店都睡一遍。」
唐錦兮:「…」
真是沒臉沒皮,女人家說這話也不覺得害臊。
「想那麼遠,你出錢我都不一定願意賣力,更何況,你窮的叮噹響。」
唐錦兮毫不留情面的一句話,扼殺某人的美好願望。
「不跟人家睡,難道還不準想一想?」
方菲撇撇嘴,帶著點小撒嬌的一句話,唐錦兮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最後沒有說話。
車停在一棟別墅前,方菲跟在唐錦兮身後走,心裡琢磨著唐錦兮把她帶過來,到底是什麼意思。
隔了一會,唐錦兮停住腳步,方菲也跟著停住。
他沒回去,這是一個四角的涼亭,涼亭旁邊還有人造的小溪,水聲很悅耳。
唐錦兮坐在石椅上,看著站在那的人,他勾手,「過來。」
方菲轉頭,見唐錦兮在扯襯衫的扣子,她心跳如雷。
「做…做什麼?」
雖然方菲的葷話說的順溜,可她畢竟沒談過戀愛,沒什麼實戰經驗。
「你不是喜歡刺激,情趣房刺激,還是這裡刺激?」
唐錦兮發笑,將身後的人拉過來,讓她坐在自己西褲腿上。他上手就往她衣擺里伸…
方菲臉紅的可以滴出血,她抓住他的手腕,「這樣…不…不太好。」
「有什麼不太好,又不是沒睡過。」
方菲被他噎的說不出來話,剛才還在她面前裝正人君子,怎麼轉眼…
轉眼變得那麼…
壞。
但是要命的卻是,方菲在他壞的眼神下,呼吸微喘。
其實那晚的最後,她倒不怎麼疼,也記得他的溫柔,他的蠻橫。
有些東西不該想,想起來就越發的面紅心跳無法自己。
方菲把腦袋埋在他脖頸,「不是不喜歡我嗎,這樣,是什麼?」
唐錦兮沒回答,按著她的後腦勺,去吻她的唇。
方菲覺得彷彿有一朵蘑菇雲在她腦海里炸開,炸的她渾身酸軟無力。
方菲口袋裡的手機一陣一陣的響,到底是打斷了這一場就快坦誠的親密。
方菲微喘,整理了一下衣服,去一旁接電話。
唐錦兮低頭點煙,面色陰沉的可以滴出水。
「小姐,剛才老爺去老宅拿東西,蘭夫人養的二哈不知道怎麼回事,跑到了夫人生前的卧房,發現的早,但還是咬壞了夫人生前最愛的旗袍。」
方菲握緊手機,她渾身的氣場低冷了好幾度,顧忌唐錦兮在場,方菲咬牙又咬牙。
「我馬上回去。」
掛斷電話,她轉身看著那邊衣衫凌亂,面色不太好的男人。
她現在實在沒什麼心思繼續剛才的事情,只好極力控制著情緒。
「有點急事,能送我出去嗎。」
唐錦兮將煙扔在地上,踩滅。
他起身,身形高大的朝方菲走過來,他將她圈在懷裡,低頭要吻,方菲偏頭。
微涼的唇就落在了她的嘴角,男人黑眸一沉,拿手撫上她的臉頰,嗓音帶著些暗啞。
「什麼急事,比睡我還急?」
「睡你很急,但是今天不行,我有事。」
方菲要掙,唐錦兮手臂就越收越緊,到最後她掙脫不開。
方菲被他強制的按著,跨在他身上。
唐錦兮喝了酒,身上很熱,他也猜想到那酒有催情的作用。
也不是忍不了,可是遇見她…
一開始給,後來不肯給,惹得他火上加火。
「又玩什麼把戲,欲情故縱?」
他俯身,這句話幾乎是貼著她耳畔說的。嗓音低沉,似是故意,把溫熱的呼吸都往她耳旁送。
觸電的感覺從耳朵的皮膚一路蔓延至全身,惹得方菲顫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