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75米:老子也爺們!
許燃往後退了一步,此時原本在客廳坐著的顧意已經站在了許燃身後不遠處,望著他們。
「許燃,我真的還活著。」陸曼曼往許燃走近幾步,許燃就往後退幾步,不給她貼向他的機會。
「你為什麼避我如蛇蠍?」
陸曼曼眼中聚集的淚水更多了,一眨眼就落了下來,「你知不知道傳出你死了的消息的時候,我有多害怕。如今你回來了,我又有多高興,你知道嗎?」
「謝謝。」許燃客套而生疏,臉上一點動容的表情都沒有。
陸曼曼伸手想要抓許燃的手,但是許燃壓根就不給她這個機會。
「許燃。」
陸曼曼從小就是個小公主,是別人眼裡的美女,一直以來追求她的人數不勝數,但她非許燃不嫁。對許燃的愛意就像是在心口埋下了一顆小種子,隨著長大這顆種子生根發芽,變成小樹苗,最後成了參天大樹,想要從心中拔掉已經沒有可能了。
她真的很喜歡許燃,她想要和他在一起,但是好像這也不可能。
「你知不知道我們已經結婚了?」陸曼曼自認為她已經嫁給了許燃,那場婚禮哪怕從來都沒有新郎許燃出現,但是名義上就是她和許燃的婚禮。
「我們辦了婚禮,好多人都來見證了,你知道嗎?」陸曼曼想要讓許燃接受他們結婚了的事情。
許燃不冷不淡的道:「法律上並不承認。」
「原來你是知道的,你知道我們結婚了,我們辦了婚禮。沒事兒,我們現在可以去民政局領證,這樣法律上就承認了。」
追來的陸嘉禾一把拽過陸曼曼,抱歉的看了眼許燃,「曼曼,別天真了!」
「許燃。」陸曼曼目不轉睛的看著許燃,眼裡滿是對他的期待,彷彿許燃真的會答應跟她去民政局領證。
「曼曼,我不會娶你。」許燃沉聲道。
十分的嚴肅。
陸曼曼的心碎成了玻璃渣,淚水不斷的往下掉,怔怔地看著許燃。此時她注意到了站在許燃身後的顧意,苦笑了聲,「你要娶李木子?」
「她是顧意。」
「顧意?」
陸嘉禾讓跟他隨行的人強制帶走了陸曼曼,看了眼顧意後面向許燃,「我該叫你謹言哥還是燃哥?」
許燃沒有說話。
「燃哥,我生氣了,你一直瞞著我。」陸嘉禾早就有察覺,只是一些事情遲遲不明白,如今也依舊不明白。
「對不起。」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真的很生氣,你一點都不夠哥們!這麼多年兄弟算是白當了,枉費我跟在你屁股後面這麼多年,你壓根就不把我當做自己人!」
陸嘉禾指控許燃不仗義。
許燃無話可說。
陸嘉禾罵罵咧咧說了一大堆,臉都漲紅了。
許燃道:「晚上請你喝酒,約上何向東。」
「不去。」
陸嘉禾甩下這麼一句話就走了。
「他生氣了不想跟你喝酒。」顧意走過去看著許燃,「他沒有諒解你的難處。」
許燃:「他已經不生氣了。」
「恩?」
「他發泄了一通,說不喝酒才表示他沒事兒了,如果他什麼都不說約了喝酒就是喝酒,恐怕就是真記仇了。」
這麼多年的兄弟,許燃對陸嘉禾還是了解的。
「你晚上還出門嗎?」
「恩,約了喝酒。」
「陸嘉禾不是說不去嗎?」
「他嘴上說說而已。」
到了晚上六七點鐘,顧意就瞧著許燃接了陸嘉禾的電話,許燃見顧意盯著他看就開了免提,顧意就聽到了陸嘉禾的聲音。陸嘉禾一開口就問他,喝酒的時間和地點,許燃說了地點和時間,陸嘉禾其他廢話一句不說就掛了。
「你說對了,他還真的是嘴上說說而已。」顧意笑。
「恩,我過會兒出門。」
「好。」
許燃做東,在娛樂性的酒吧內包了包廂。何向東第一個到,陸嘉禾來了之後就當著許燃的面,跟何向東各種吐槽許燃的壞,他那個生氣呀,拍桌子敲酒瓶,倒了一肚子的苦水,硬是把自己說成了可憐的傻白甜。
「渴了吧,喝一杯。」許燃遞過去一個酒杯。
陸嘉禾瞪了眼許燃,「燃哥,告訴你我生氣著呢!」
「乖,告訴哥哥,怎麼樣才能不生氣。」
「你哄孩子呢!」
「你不是嗎?」
「艹,老子是爺們。」
「爺們就別磨磨唧唧的。」
靠,原來在這等著他了。
陸嘉禾欲哭無淚,「你這麼欺騙我幼小的心靈,我吐槽幾句還不行了嗎?有沒有理,東子,你說有沒有理?」
「差不多得了。」何向東也聽煩了。
「你們兩欺負我!」
「戲精本精了你!」許燃拿起一顆花生就扔向陸嘉禾,正中腦門,「直說吧,有什麼要求。」
「嗨,哥,就等著你這句呢!有個項目是這樣的......」陸嘉禾收斂了玩鬧的表情,一本嚴肅地和許燃說起了賺錢的事情。說著說著,就把方才許燃扔他的那顆花生剝了,扔進了嘴裡咀嚼。
「提醒你,如今紅星當家的人不是我。」
「不都一樣嗎?都是你們許家的,燃哥你一句話,謹言哥還能不幫忙咋的。」
陸嘉禾笑嘻嘻的看著許燃。
「回頭我跟他提一句。」許燃道。
「謝了爺。」
陸嘉禾笑得更加諂媚了。
何向東不禁搖頭,這陸嘉禾是真的一點沒變,總是在正經和不正經中切換自如,當然他不正經的時刻占多數。
「現在不吐槽了?」何向東笑。
陸嘉禾吧唧了下嘴巴,斜著眼看著何向東,「說什麼吐槽,我剛才就是豬油蒙了心,說的都是屁話。我怎麼可能生燃哥的氣,燃哥做事肯定有自己的道理,我吐槽像話嗎?當然不像話。」
許燃和何向東對視了一眼,笑而不語。
陸嘉禾就是順杆子往上爬,能撈好處的時刻絕對不閑著。
接著,許燃還是跟陸嘉禾簡單的解釋了一番。
陸嘉禾了解了之後,舉杯飲了一大口酒,「燃哥,對不起。」
「又說屁話呢?」
「我真是真心話!」
期間酒喝到一半,何向東的電話響了,他接了,「恩,好,我少喝點......沒喝多少,不會醉,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