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忽起的刀鋒

「何事？」有些疑惑，荒木回過頭來看著捲軸還未放好便將自己拉著的雛田問道。

「這個，我做的飯卷，請、、、、荒木君可以品嘗一下嗎？」微紅的小臉，即使有著荒木的幫助，雛田依舊有些害羞，但看著為自己寫資料還沒有吃的荒木，第一次雛田鼓起勇氣說道。

「嗯！」點了點頭，算是應允，只是荒木奇怪，學生時代不都是愛心便當嗎，雖然自己不喜歡那玩野。

「這個，我知道荒木君不喜歡吃便當，所以，所以、、、、就做了飯卷，不知道、、、、好不好吃。」

看著依舊還在那斷斷續續想要描述什麼的雛田，荒木頓時一陣的氣節，當下手一伸說道：「拿來！」

「嗨！」跑的飛快，雛田從樹下的包裹中翻出了那些為荒木做的飯卷，隨即小心翼翼的遞向荒木。

隨手接過，荒木卻是沒有任何顧忌的開吃了起來，隨即一邊走一邊舉起手說道：「謝謝你的飯卷，味道不錯哦！」

「謝謝！」看著漸漸走遠的荒木，雛田望著口袋中的捲軸隨即雙手合十道謝到，只是聲音之小對於已經走遠的荒木卻是聽不到了。

邊走邊吃，不緊不慢，在這干過響午的時間內，荒木隻身來到了這被稱為七號的訓練場中，達到時手中雛田的飯卷已被幹完。

站在訓練場中，荒木有些奇怪，不是伊魯卡說有人在這等我嗎，為什麼連個人影都見不到，難道整錯了，以綜合效率評優的木葉也會出這樣的幺蛾子。

遙遙頭，荒木甩出腦中的念想，隨即緩緩的閉上雙眼，單人一班，如是不知深淺最好的還是試出深淺。既然對自己最熟悉的卡卡西不可能帶自己，那麼這個帶自己的上任怎麼可能不考察下自己的實力。

清風徐來，風中帶著少許冷月的味道，再感知亦是時隱時現，不經意中卻是在撓動荒木對周圍環境的感觸，好似告訴著荒木這微虛有的變化只是自然界的一部分，而非人為。

「嘖！」一聲輕笑，荒木卻是知道來著是誰了。

忍界界中善於欺騙忍者感知的只有兩種，一者是幻術契合場景營造而出，這種人比較多，也比較雜，另一者卻是比較單純的隱匿者，就像真正的刺客一般。

忽然荒木身形一轉，輕笑的嘴形對著某個方向卻是道出來者身份：「月光疾風！」

突然，徐風一肅，場中綠葉宛如秋來之時，頻頻陷落，瞬間遮主了這個響午的艷陽，也遮了荒木為數不多的視野。

就在此時，一股肅殺的風忽然襲來，伴隨而來的卻是一道足以刺瞎虹膜的冷光，觸體生寒。

快！快的不及眨眼，躲卻無處可躲，仿若神來的一筆，寒光中一道綠色的身影出現在荒木最難以應付的角度。然而輕笑的身影並沒有任何的顏色轉變，畢竟對荒木來說襲何用躲，干回去就好了。

念力激發，一道指令下至中樞，微微宏厚的查克拉瞬間輔助神經將荒木的行動擇演出來，沒有太多的查克拉荒木不在意，空有強大而無法使用荒木也不在意，荒木在意的只有找到合適的方法，有了方法即使最微小的力量也會變得強大無比，這是荒木時常教導雛田的，也是荒木對強大的感悟。

竭盡全力，只為自己的道，身死已足。

千軍一發之際，疾風看著眼前的少年隱隱中有著收手的異動，但想著卡卡西那句：若是不盡全力，你永遠不知荒木的底線。疾風果斷的隱滅了自己的想法，這不是因為眼前之人是個傳說中的垃圾，生死無所謂，而是相信，對卡卡西的相信。

「叮！」一聲交鳴，疾風看著眼前嘴角還含著笑意的少年，不知為何心頭稍緊，那是一種對生命凋零后的諷刺，更多的卻是午夜中使人不知覺驚醒的夢魘。

是自己多心了？疾風不禁自問，但是看著那持器而立的少年，疾風只感滿滿的詭異。

「你的心，不夠安靜！」一語發出，荒木手中的苦無猛然發力，瞬間崩飛了有些神飛的疾風。

其實對於疾風的狀態，荒木可是非常了解。曾經為了探尋幻術的真諦，荒木摒棄了以查克拉干擾敵方，使敵人陷入幻境的短暫式的幻術，而是將幻用在肢體之上讓人的感官產生錯誤的理解，也就是幻覺。

一旦幻覺發動，只要看著荒木，哪怕荒木站著不動，你也有荒木就要攻來的感覺，久而久之，那些被荒木長期引導的人，便會產生一種荒木很危險的感覺。當然，荒木可是沒有對任何人下過這種長期性的，最多也不過就是在短暫的對戰中使用一下，就像現在一樣。

「咳！你很危險！」皺著眉頭，已經站定的疾風看著荒木凝重的說道。

「哧！不危險，你當忍者是個怎樣的職業？像小孩子過家家一般？」不屑的一笑，荒木反問道。

在那個世界，忍者本來就是一個為刺殺而生的職業，雖然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中是否有原著中那麼熱血，但是荒木確實曾感到過黑暗。

言傳耳中，疾風眉上更皺，荒木對忍者的感官讓疾風想到了一個人，雖不太確定眼前的少年是否又是一個如同團藏一樣的逝者，但這並不妨礙疾風對這個職業另外一面的判定。

緩緩收回一隻並握劍柄的手掌，此時疾風摸出背後的一隻多餘的劍，隨後將這隻有備而來的劍扔在荒木面前說道：「咳！雖然我不知道現在的你對這個世界有著怎樣的偏見，但我相信終有你會被這個世界所包容，好好期待那一刻的到來吧！咳咳！」

隨之張開的雙手，疾風感悟這世間的一草一木，向著荒木訴說著這某個未來，但那突然而來的咳嗽卻是破壞了整個場上的氣氛。

「咳！來，出劍吧！」收回手臂，疾風一刃遙指對著荒木說道，此時臉上凝重未消卻多出一份仿若秋臨般的肅殺。

單掌環握，荒木細細的磨砂這刀柄上獨有的粗糙之感，心中卻是有些無奈的嘆著氣，畢竟一個試煉需要如此的認真嗎。張開口荒木問道：「這是試煉，還是？」

「嗯？」聞言疾風一愣，對於上面下達的特殊指令，面前的這個小子是真不知道還是和自己裝傻充愣，但荒木看起來卻並非假裝，隨即疾風解釋道：「咳！咳咳！由於卡卡西的推薦以及三代的確認，身為伊魯卡班的第三十一人，你被編入特被小組，當然小組成立之前和其他的三人班一樣，是需要考核的，一旦通過便可正式授予你木葉下忍的稱號，趨勢便可領取任務，當任務積累到一定的地步，你便可以申請晉陞中忍，而後再任務，申請上忍，運氣好的話沒準還可以曾為火影，但是這個組只有你一個人而已。」

「所以你就是那個考核的人員，具體達到什麼要求，有標準嗎？」微微的一點頭，荒木拋開了那畫了幾十年的大餅，隨即對著疾風問道，畢竟被的都是虛的。

「咳！首先你要得到我的認可，你才能成為真正的下忍，」面對荒木的疑問疾風解釋著，隨後又對著荒木說道：「然後我會帶你一段時間已度過新人時期，咳！咳！之後的一切就靠你自己了，但是有一點你要記住，在你還未成為中忍之前，你是無法領取任務的，所以你不僅要在這段的時間內儘可能的多做任務，咳！你還要學會去蹭任務，不然你升中忍的時間將會遙遙無期。」

眼中帶著不懷好意的的神色，疾風看著眼前荒木那不斷變換的臉色，對於荒木的事情疾風可是從三代那聽說了，為了讓荒木盡量的合群，三代可是為其安排一個支援型的角色，未來不論是荒木願不願意，一旦在任務中產生羈絆，三代相信荒木便不會再是那個無依無靠的過路飛鳥了。

「如此嗎？」低聲呢喃，對於這種被安排的人身，在荒木沒有自己目的的時候是不怎麼厭惡的，這次姑且先看看吧！

「那麼我來了！」刀身一擺，看著似有領悟的荒木，疾風說道。

溫和盡收，這一次的疾風顯得前所未有的認真，仿若持戰的老將，身不動氣勢已然勃發而出，一波波遠遠不斷的拍打這荒木那個無邊大海中的孤舟。

忽然，風停了，一抹刀光驚鴻而出，帶出的是一抹驚人心神的悸動，悸動之下的是那生命已然流失的陰影。

對於疾風的襲擊，荒木從未意外，一個上忍就算是特上，這種體術上的特上當有這種快到極致的襲殺速度，雖不及開了遁甲的凱，但也只是稍稍弱上幾分，而讓荒木有些意外的卻是，眼前的疾風總給荒木幾分未盡全力的感覺。

腳下一踏，荒木身形極快的向後飛去，與此同時，那柄原先被插在地面的刀亦是旋轉的飛出地面，荒木單手一張，那代表著查克拉控制最高境界的查克拉絲線飛出，瞬間鏈接在那道刀柄之上。

即將交錯瞬間，疾風一愣，不知覺之間疾風已然踏入了被荒木和刀包圍的中間，前者夠不到，後者隨著荒木的控制已然來到了身後，一瞬間疾風有些兩難，畢竟來之前雖然已經深沉的分析了，但是遠沒有想到荒木如此的難纏，速度上居然可以一瞬間和自己不相上下。

不過下一刻疾風卻是笑了，比速度，尤其是和下忍比速度，疾風從來沒慫過，也不能慫。一角前踏，腳下查克拉轟鳴，那狂暴的進攻姿態已經顯露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