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考試開始（九）

「時間到了，現在我宣布，中忍考試第二次，正式開始！」一句話出，其聲傳遍整個考場，話語過後卻只剩開鎖的聲音。

「沖啊！」不知誰吼的，頓時引爆了整個場面。

進籠，鎖門，直到再也沒有剩下任何考生。這籠若是鎖上，便是不可回頭的存在，要麼到達中塔，要麼死亡，好在這裡也沒有想要回頭的考生。

一個嚴謹的制度之下，總要鋪滿累累骸骨，而生畏這個制度之下的最下層，要麼被迫，要麼主動，無奈中總期待一絲的光明綁身，帶著那滿身的榮耀重歸故里，可惜人就看不明。

人間中，何人可以春秋定論，那怕是擁有劇情的荒木，也只是堪尋的一絲光明的存在，為防意外變數，不得不忍耐非常，即使現在小有能為，還是步步為營。

俯進籠，光暗驟變，正午的陽光，在層層疊疊的樹陰之下，由顯昏暗。透過間隙，就算有些好運的照了下來，所見者，不過方圓一米的範圍。

死亡森林陰森的有些可怕。

步履緩進，也許這種場景對於正常人來說有些不太適應，但是對於某些人來說可是如魚得水，比如大蛇丸，再比如荒木自己。

已經慢慢覺醒陰屬性查克拉的荒木，可能還未達到陰陽遁的標準，但是像是潛影一流，早在這雙眼睛和大腦的研究之下，解開了奧秘。

行之深處，一道分身脫出，而本體卻在樹的掩護之下，緩緩的沉入陰影之中。這是影分身之術，在從妙木山回來之後，被卡卡西送千鳥的時候一起送來的，雖然這個忍術荒木早就會了，但那是從封印之書中偷來的，上不了檯面，卡卡西所為無疑雪中送炭。

「看就是這小子！」

「嘿嘿，還蠻悠閑的，不知道整個死亡森林的考生都在找他嗎？」

「所以說我們運氣好啊，別羅嗦，趕緊吃完走，後邊的人不知什麼時候就趕上來了。」

書林深處，一頓竊竊私語，三道目光緊緊的盯上了那個自得行進中的少年。而少年卻是無感一樣滿是無所謂的樣子。

「一、二、三，上！」一個上，三人齊動，雖是下忍，但是在查克拉的運用上，早已布下有著上忍指導的木葉精英們。

查克拉墊在腳下，三人行動非常，瞬間落地，兩方圍，一方殺！沒有自欺欺人的秘術，為了速戰速決，三人並沒有想要用上某種對敵消耗的忍術，在這個沒有家族的下忍之中，又有幾個強力破壞的忍術。

強殺，便成為了唯一的代替品，而強殺的基本卻是三身術加上體術的配合，在這個階段的忍者，大部分不是遠程放暗器的，就是近身肉搏的，身體素質和查克拉的運用很重要。

可惜，荒木的查克拉確實是非常的少，但是公攤全身還是足夠的，就算木頭再硬，被攤平的鋼板，想破放，面前幾人還需數十年的苦工，而荒木卻非靶子。

腳尖輕點，足下查克拉渾然爆發，一股股遠遠不斷的推動之力在荒木腳下蔓延，身形虛晃，無需太多的動作，下一瞬間，三人的合擊之下哪還有荒木的影子。

「知道嗎？」

此時一道淡淡的聲音在上空響起，三人抬頭望去，一道身影就這麼淡淡的站在上方的樹榦之上，衣袖飄飄，竟是逆引上行。

「中忍的標準之一，便是將查克拉作用在四肢，使其可以防禦，可以進攻，但你們去知道到了一半，中忍的一半。」

增速是查克拉的一門學問，屬於契合運用，一旦可以將查克拉壓在腳下，那麼便是標誌著這個人脫離了菜鳥一級，走向中等的大門。

可惜的是，眾人在攻擊的時候卻只知道查克拉被動的防護，增加了肉體的強度，而攻擊上依舊只是在這個基礎上猛錘猛打，而只有在精英中忍升上忍的時候，那些人才會意識到自己的不足。

在這方便，唯有日向一族可以提前做到，且做的非常好。當然有些家族一會涉及到，比如四腳之術，這也是為何家族忍者明明跟一般人站在一個起跑線上，卻往往的擁有者更大的輸出，也更被人期待。

當然這樣只是擁有體術的家族，大多數的家族會有相對應的訓練，但卻只能保持領先而已。

地獄突刺·本貫手，這個將契合運用衍化到極致而誕生的忍體術，在雷影手中綻放時，卻是讓世人知曉，掌握了查克拉的運用是多麼的重要。

「放屁！中忍對我們三人來說搓手可得，只要你乖乖的獻出天之書，我們會放你一馬！」狠狠的唾了一口，看著那個違反常理的存在，不由的在少許慌亂之後，威脅了起來。

「無知是最大的幸福。」

五指之上，寒光微亮，荒木腳下一踏，瞬間在原地消失不見。在現實卻是落雨三人聲后，手掌無聲的前沿。

「噗哧！」仿若利器一般，毫無阻礙的洞穿肉體。

「怎。怎麼，可能！」是啊怎麼可能，肉體與肉體的碰撞居然可以發出這種的聲響，望著胸前被透過的五個微型洞口，那殘留在其中的竟是同時血肉所鑄的手指，下忍無法明白，就算查克拉有著增擊的效應，但如何可以被磨的像刀一樣鋒利，而若是像刀一樣，那被作為依附的手指又是如何承受的。

一邊用來防禦，一邊用來攻擊，相互抵消之下，只會將兩者的威力降到最小，下忍無法達到這個境界，但是知曉只有蠢人才會這麼干。

是的，無知給了你耍橫的權利，而有智卻可以讓你選擇付出怎麼的代價才可獲得勝利。

「噗哧！」又是一聲，不過此時的荒木並未攻擊，而是那已然收回的手掌血肉紛飛，最為載體，除了特殊的武器之外，也只有忍術才能駕馭這已經產生風屬性性質的查克拉，人體雖然可以運用但是若是直接拿來攻擊的話，但是要付出代價的。

「你！」剩下兩人亡魂大冒，頃刻間，圍攻的三人之中便有人隕落，這不得不讓剩下的兩人有種膽寒的感覺，尤其是荒木是怎麼移動到三人身後的，兩人竟全無感覺。

「我看看啊！」沒有管那兩人的反應，荒木俯下身體對著這具屍體翻了翻，一道捲軸映入眼前，

「嚯！地之書，運氣真好。」說著荒木對著暗處一拋，看也不看，便繼續前行去了。

順著視線，甚於的兩人看著那詭異消失在虛空的捲軸，沒由來得虛寒直冒，這還有幫手的來著，幸好的是那人在得到捲軸的時候並沒有在管兩人，一時間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還不滾！」虛空之中，一道聲音響起，話中卻是帶著不耐。

「是！是！」忙不迭的，兩人荒木點頭，夾尾而行。

隨著兩人和荒木分身的離開，現場除了那句屍體之外，再也沒有任何的生息。好在這是死亡森林，對於這免費的食物，這裡的原住民可不會有著絲毫的客氣，不時場面又回復往日的寂靜，只是唯有空中還殘留著些許的血腥味道。

就在這時，一道人影至空中浮現，似有十多來歲，半黑的素衣，下一張有些邪魅的臉龐呈現，其上三千黑絲隨風輕揚，雙眼似睡似眯，偶爾卻又猩紅析出，俯睜眼，倒入目中的是一腕如沉夜一般的漆黑。

少年背負雙手，頭部在空中微微的激蕩，似是感知著什麼，忽然那原本崩於泰山不曾色變的臉龐，此時竟凝結在了一起，而雙目怒張，有些兇狠。

不見少年有著何許動作，身體竟在這一刻緩緩的飄散著。

在大概幾公裡外的不遠之處，一場沙與雨的遭遇，最終小國還是沒有逃離那所謂的命運。

沙國的修羅，這個連沙忍村都恐怖的存在，其實小小的雨可以抵擋的，而在雨之國的三人死亡之後，身為人柱力的我愛羅卻是明顯的感應到了三隻老鼠的存在。

只手橫握，這一瞬的快感頻現，像是為自己的愛好在添上一道。雖然旁邊的姐與哥在哀求著自己，但是此時我愛羅早已不再為親情所束縛，這是一個只愛自己的修羅。

流沙慢慢的匯聚，他彷彿感受到了那在為生命即將流失的戰慄，那種絕望時他唯一的快感，但面對這個自己最後的親人，她的請求讓他有些遲疑了。

就在此時，一柄橫刀忽現，瞬間插入了我愛羅與三人之間，場中略顯焦灼的氣氛頓時劃破，此時一股兇狠之勢猛然來襲。

驚天是牙的幸運日，至出學校以來，牙明顯感到了自己這方九人的變化，那是遠遠超越菜鳥的身體素質，雖然現在的成長已經緩慢了，但是在這過去的三年裡，九人的成長可是突飛猛進，在剛剛畢業的那會，牙曾經做了一個實驗，那便是和中忍來了場切磋。

作為這個團體的第一梯隊，除了佐助以外牙只佩服一個人，那邊是荒木，就在九小強的成長實力突破天際的時候，荒木居然能在兩個小強的蹂躪之下或下來，雖然那兩個是最弱的，但亦是不易。

為此牙鼓勵自己，為了將這個未來的對手給壓下去，牙決定來一場切磋，來衡量自己的實力，對手便被選中了中忍。

在家族的安排之下，牙進行了一場殊死搏鬥，雖然最終的牙依舊輸了，但是卻是和那個老牌的中忍纏鬥了整整一個小時，在這死亡率及其高的世界中一個小時的概念只有一個，不相上下。

事實是對的，在確認自己的實力之後，牙雖然在其他的方面好不夠中忍，但是至少在戰力方面並為弱上多少，就像一開始襲擊他們的三人，都不用牙出馬便給幹掉了。

對此，牙有些膨脹了，中忍考試？這對牙來說就是一個過場，唯一值得注意的對手只有四個，佐助、瓜皮、白眼、大葫蘆。

很不幸，在牙最春風得以的時候，牙如願的遇上了被認為強力的對手，如山一般的查克拉強度，擇人而噬的嗜殺之氣，雖然牙因為家族的原因，早早便習慣了凶獸之氣，但是面對這個如同怪物一般的傢伙，牙卻是只有咽著口水的份，據已知情報分析，面前的這個傢伙最少有著特上的便准。

特上是什麼，擁有特長的，且綜合數據弱於上忍的特殊上忍，他們的老師夕日紅，就是這一檔。

那是牙出了學校的第一戰，對手就是夕日紅，那一戰雖然牙這邊有著三個將近中忍級的戰力，但是面對高了兩級，已經蛻變過後的紅，眾人能在的卻只有苦苦支撐。

而現在，牙感覺是不是自己之前過得太過安逸了，這上天卻是要懲罰他了，默默的感受著背後的查克拉凝聚，牙咬著牙，「待會他要是發動攻擊，我拖住他，志乃你帶著雛田先撤！」

「你一個人估計抵擋不了多久。」墨鏡之後，志乃頂著一雙冷靜的眼，冷靜的分析著，雖然不想說，但是其中的差距太大。

「我，我也要留下來！」怯生生額度雛田發表了自己的意見，雖然經過那日荒木的提醒，雛田成功的吸收了第二人格，但是平常時候的性子依舊沒有太大的區別，但是一旦和荒木卯起來那可厲害了。

「不！你得離開，你有白眼，只有你才能最快的找到盟友，如果可以，你便是我們最後的希望，」

「還有你是日向的大小姐，」這句話牙是不會說的，對於雛田，牙還是有著淡淡的愛慕，但那時日向，他犬冢只是一個養狗的。

「可是牙、志乃，你們，你們都不我的速度快不是。」雛田快哭了，打開白眼的瞬間，那種趨於成體的查克拉，不論是質還是量，那中令人驚恐的攻擊手段，並非是眾人可以抵擋的。而就算跑的出去，但又能到哪找救兵，大家認識的不過是這一個班上的九人，而且除了佐助稍微的強力一點，其他的都半斤八兩，如何可以抵擋。

不說找不找的到，就算找到了人家真的願意為了這所謂的朋友而過來打一場必死的戰鬥？雛田知曉，留下的必死，而能走的依然在逃，生死依舊兩難。

「準備好！要來了。」喘著粗氣，牙提醒道，但就在這一刻牙突然的看著雛田，問了一個問題，「你究竟是喜歡誰？」

對於雛田，牙還是希望其有個好點的歸宿，但是不論是鳴人，還是荒木，都並非牙心目中那個可以守護雛田的男人，但在木葉，唯一可以走進雛田內心的只有這兩人，若是不可選，那他牙至少要從中選出一個好一點的，在他死之前。

喜歡誰？雛田一愣，這個問題居然是在這個時候問，雛田臉上一紅，答案早在心間，可是此時間並未給其任何的猶豫，「荒，」

方吐一字，雛田愣住了，新生中畢業三人成班而帶隊老師是上忍的只有九人，而帶隊老師是上忍的卻又四人，第十一班，荒木單人一組，若非其經常過來蹭任務，哪怕更荒木關係最為要好的雛田，也只是把其當作被上忍守為弟子，而非是忍者班的成員。

在木葉中，若說誰最了解荒木，哪怕是那個單吊卡卡西也沒有眼前的雛田知曉，對於那個人，又是很不靠譜，生活作風上，但認真起來卻不是深不可測，至少在修鍊上他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