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意亂情迷

第二十三章 意亂情迷

木清竹逃也似的回到了辦公室,關上里側套房衛生間的門,靠在門框上,長長地呼著氣。

她看到鏡中的自己神情慌亂,面色緋紅,胸中猶如闖進了只小兔般呯呯亂跳,不由氣惱不已。

木清竹啊木清竹,你做錯了什麼事嗎?憑什麼要這樣心慌意亂的?你這不是正好給阮瀚宇那個混蛋看笑話嗎?

這都什麼跟什麼嘛!

那個傢伙一個嘲笑的眼神就能讓你如此失去分寸,手忙腳亂,那你接下來的路該如何走下去?

深吸了口氣,甩了甩頭,朝著卧室走來,隨意仰躺在寬大的軟床上。

天花板上的吊燈,彩蝶飛舞,不時幻化出各種形狀,打底的裝飾卻是碧雲藍天般的雲板,木清竹睜著眼睛,望著『彩蝶』在藍天白雲上嬉戲,不由出神起來。

「哼,」有魔鬼般冷哼的聲音夾著不屑的嘲笑傳進了木清竹的耳中。

她驚得翻身坐起來。

阮瀚宇那傢伙正站在套房門前,臉頰潮紅,似被紅酒染色過,他滿臉譏笑,戲謔地望著她。

「你是怎麼進來的?」木清竹驚訝無比,迅速拿過床上的枕頭抱緊在懷,大聲質問道,明明剛才進睡房時關上了房門,還刻意反鎖了!他怎麼能進來呢?

阮瀚宇揚著手中的鑰匙,不無好笑,「這是我的公司,我當然有鑰匙了,我想進哪間房,誰能管得著呢?」

他無賴似的痞痞一笑,慢慢走近來。

「你想幹什麼?」木清竹往後挪了挪,滿臉警惕。

阮瀚宇邪魅的一笑,俯視過來,望著木清竹的眼睛,輕揚著手中一張金光閃閃的銀行卡,譏諷地一笑,「這個又是你賣身的錢嗎?」

「啊!」木清竹乍然變色,心中大驚,原來她慌亂中竟忘了拿景成瑞給她的獎金了,這下可好,不知怎麼就被阮瀚宇拿到手了,這不正好又給他找到嘲諷她的機會了么。

「拿來。」她騰地躍起來,伸手就要去奪。

阮瀚宇稍一抬手,木清竹撲了個空,摔趴在床上。

「你想怎樣?」木清竹惱怒地瞪向他,目光似剪子般絞著他,恨不得把他凌遲了。

不可理喻,這個男人不可理喻!木清竹感覺要被他氣得五臟出血了!

他的俊容突然壓過來,定格在她面前,白哲的五指,輕輕勾起她的頜尖,動作看似溫柔,實則眸瞳藏刀,他薄唇抿合后,露出笑意森然。

「說,你賣了多少錢?你就那麼需要錢嗎?」

他陰冷的眼神,直視著她,似乎要把她看透,手卻越來越收緊直到握住了她的下巴。

好歹也做過他的妻子,他阮瀚宇的女人會窮到要靠出賣色相過日子嗎?

明明才剛剛賠償了她一大筆錢!

阮瀚宇心中是雷霆憤怒,眼裡的光慎人!

下巴痛得似要脫臼般,木清竹心中發冷,猛地打掉他的手,臉色陡然升得緋紅,秀水一樣的眉隴向眉心,「阮瀚宇,你太過份了,我們已經離婚了,你無權干涉我,憑什麼要這樣污辱我。」

「污辱?」阮瀚宇俊眉一挑,滿臉嘲笑,「你失望了吧!你喜歡的男人原來有了心愛的女人,你,不過是人家的玩物而已,如果我說得沒錯,現在的你應該是惱羞成怒,氣沒地方撒,對不對?別這樣看著我,我不過是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而已。」

「你混蛋。」

木清竹咬牙切齒,傷心失望透頂,他們之間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虧自己還一直深愛著他!

她真的是踐!

踐到被他再三羞辱,卻還在心裡對他抱著一絲幻想。

她眼圈泛紅,冷冷地望著他,從牙縫裡蹦出幾個字:「阮瀚宇,算我瞎了眼認識了你。」

哼!阮瀚宇冷冷一笑,不為所動。

陰謀被他揭穿,還一付受盡委屈的樣子,裝給誰看呢?

他長臂如鉗,堪堪將她困住,猛地一拽,把她拖到軟絨的床靠上,讓她無法動彈,抬腿跨過去,壓制著她,眼中腥紅狠戾,狠狠道,

「女人,你想要多少錢,賣給我,我滿足你。」

他的大掌開始撕扯,木清竹眼露驚恐,奮力反抗著。

身下女人的掙扎使得他體內炙熱接朣而來。

他想他肯定是瘋了,一定被她氣瘋了!否則怎麼會失心瘋了般,全然沒有了理智。

這個該死的女人,自從她再次出現在他面前起,他的生活就完全亂套了,再也沒有了以往的從容淡定,指揮自若,每天思緒一團糟,心中煩亂。

此時的他只想按住她,發泄!

「阮瀚宇,放開我。」他的獸性畢露真的嚇到木清竹了。

她的尊嚴與底線不容侵犯,雙手狠命的撕扯著他,手心昨晚包紮的傷口又開裂了,流出了鮮紅的血液。

「阮瀚宇,你是個無賴,流氓,骨子裡的流氓,只會欺負女人,算什麼男人,我要告你。」木清竹扯著嗓子大罵。

「我就是欺負你怎樣?你想告我!去告吧!」阮瀚宇瘋了,一把撕開布料,伸手就拑住了她揮舞的雙手反過來按在頭頂,炙熱的唇咬住了她的唇開始瘋狂掠奪。

眼淚從木清竹眼中流了出來,她用儘力氣拼著命喊道:「阮瀚宇,你這樣子對得起喬安柔嗎?別忘了,你們馬上要結婚了。」

阮瀚宇的身子猛地一僵,木清竹的話把他從瘋狂中喚醒了過來,他呆了呆,木清竹趁機推開了他,爬下了床。

掌心的紗布已經被流出的血液染紅了,她蹲在地下,握著手,痛哭出聲來。

阮瀚宇臉色略白,「再次警告你,好好獃在我公司上班,不要再去招惹那些男人,否則我不會讓你好過的,你應該知道我的手段。」很久后,阮瀚宇站了起來,忍住內心的慾火,把金卡狠狠摔在床上,暴唳地說道。

「你憑什麼限制我?景成瑞是我的哥哥,他幫過我,我們之間是清白的。」木清竹抬起淚眼,雙眼泛紅,據理力爭。

「哥哥。」阮瀚宇不由譏笑起來,「你當我是傻子,一個男人能對異性妺妺做到這般地步,還會無故給你錢?」

「那錢不是他給我的,是他公司給我的報酬,我設計的汽車應該得到的報酬,我憑什麼不能要?」木清竹咬著嘴唇,大聲辯解,眼裡盈滿的淚如斷線的珠子,雙肩激動得劇烈發抖。

阮瀚宇呆了呆!

木清竹握著掌心流血的傷口,痛哭不已,她含淚厲聲喝道:「阮瀚宇,你給我滾,再也不要看到你。」

她蒼白的小臉被痛苦和絕望籠罩著,渾身抖動,以往靈秀的雙眉皺成了一團,手心裡的紗布血紅刺眼。

阮瀚宇後退了一步,感到一陣莫名的恐慌!

他怔怔地望著她,不知所措。

「滾,給我滾。」木清竹厲聲朝他吼叫,小臉上滿是憤怒。

阮瀚宇恍如身陷在迷霧的懸崖底部,再也找不到一丁點方向,他後退一步后,扭身落荒而逃。

他衝進辦公室,跌坐在沙發上,雙手抱頭,心亂如麻,腦海中全是木清竹淚流滿面,蒼白的小臉。

這一切究竟是怎麼了?他什麼時候會變得這樣失心瘋般。

衝進裡面的套房浴室內,打開水籠頭,冰涼的冷水從頭澆落下來,渾身的躁熱漸漸冷卻,意識也漸漸恢復,只是清醒后的他心中更加煩亂!

為什麼每次見到這個女人,總會情難自禁!

他覺得自己已經像離弦的箭,根本沒法停下來,體內的慾望更像是被禁錮了千年才解禁般,洶湧澎湃。

或許,他真的錯了,不應該請她回來上班的!

理不清剪還亂,眸中的光暗沉如深淵!

他在等連城回來!

木清竹捧著流血的手心,蹲在床前哭泣著,她用力按著掌心,讓徹骨的痛一陣陣襲過心頭。

堅持,或許用不了多久,一切都會解脫了!

她要堅持下來!

輕輕的敲門聲響起。

木清竹咬緊牙關,吞沒了眼淚。

「Alice小姐,阮總說您手傷複發了,讓我送來了止血藥膏和紗布。」柳特助走了進來,瞧著木清竹手中的一片紅色,臉上閃過絲驚訝,又看著她衣衫不整的模樣,似乎明白了什麼。

可她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拿起她的手細心的瞧著,就要給她解開紗布上藥。

「不用了,我沒事的,血已經止住了。」木清竹淡淡開口,拿過她手中的止血藥膏「叭」的一聲丟進了垃圾袋。

「這個……」柳特助尷尬一笑,臉有難色,只得汕汕地說道,「既然沒事,那就好,我先走了。」

木清竹點點頭,柳特助搖頭嘆息一聲,退了下去。

她拿過紗布又在手上纏了一層,直到手心被一層厚厚的白紗布包圍著,看不到一點血色,這才躺在床上睡過去。

下午三點。

88層會議中心。

寬大的液晶屏正在播放著阮氏集團高層設計師經過幾晝夜趕製出來的汽車模型圖。

阮氏的新聞發布會舉辦在即,阮瀚宇相當重視,這幾日阮氏集團所有的高管下到全體職員全都行動起來。

為了這場晚會,阮瀚宇幾乎耗盡了心血,凡事親力親為。

只有旗下的產業走向全球,才能贏來更大的生存空間,這可是阮氏集團轉型的關健時機。

為了在全球搶佔先機,獨佔鰲頭,他特意設計了這些國內首屈一指的新款的豪車,想借著公益事業的契機邀請了全球所有的巨富商賈,如果能得到他們的青睞,簽約成功,將會成為海外事業的一個最有力的突破口。

更重要的是,這樣一來,景順集團想要壓制他,那是沒戲了!

只要這樣下去,阮氏集團將會穩佔全球市場,景順集團在豪車發展方面將會略遜一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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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高能:總裁傲妻不復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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