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虛驚
上完了課我準備去華西陪我爸檢查身體,我媽中途給我打電話,說我爸說不讓我來,醫院裡髒得很,到處都是傳染病。我知道我爸是怕耽誤了我的時間,所以他們就是不告訴我他們在幾樓。我掛了電話就騎著車去了。我想,我又不是瞎子,就你們兩張臉,我還認不出來?我一層一層地挨著找,還是沒找到。我有點懷疑他們是不是在華西看病。後來我就守在大門口了,我想,你們怎麼也得出來是吧,除非今天你們還在這兒住下了,但轉念一想,也不是沒這個可能,想到這裡我就特別擔心。等了好大一會兒我才發現,我怎麼這麼笨,竟然忘了給媽打電話。我忙掏出手機給我媽打電話。我媽一接電話特別高興,她說,曉野啊,我們8點就來看專家門診了,照了個片,人家專家說屁事沒有,就肺部長了個水泡,我們以前純粹是白擔心了,現在我們正在摩爾給你爸買衣服哪。那語氣比她發了幾千塊獎金還樂。我心裡也挺樂的,一趟小跑取自行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