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展示身手

我在操場等了一段時間，看見劉倩遠遠快速小跑過來的影子，好象下一刻我就會消失一樣。

「女人是善變的。」當我看到劉倩的時候很自然的想起了這句經典的話。她絕對有資格當校花，真的有選舉的話，我也會投她一票。除了黃色的長發，沒有什麼能讓我想起那天晚上的飛妹。天使般的容貌，魔鬼的身材,而且她的皮膚出奇的好。她應該有一米七五,而最美的是她的眼睛。

連聲音都是那麼動聽「看傻了吧？小子。」我暈，還是飛女。

「你們聊著，我去辦點事。」吳軍說完就跑了。

「門口有家咖啡廳。」我已經感覺到許多來自周圍的目光，而且帶著殺氣。

劉倩露出了天使般的微笑，「我覺得這裡很好啊！」

「很多人在看我們。」

「我知道啊，我們走了他們就看不到了。」還是那麼美的微笑不過不再象天使，我覺得更象是魔鬼的微笑。

「放過你了，我們去你說的咖啡廳，不過你請客。」我才不在乎那點錢，不過還是禁不住問道：「為什麼？」「哪有讓美女請客的道理？給你一個做紳士的機會。」看著我還在發獃，她忽然挽住我的胳膊，「走啦。」殺氣增強了，不管怎麼樣，先離開這裡再說。

被劉倩這樣的美女挽著走在學校里，感覺是可以想象的。明天我就會成為這所學校的風雲人物，我也知道了被人在背後議論的時候耳朵真的會發燙，至少我是這樣。

不過她好象並不想就這麼放過我，只要遇到認識的人她一定會主動去打招呼，而且走的特別慢。

「感覺怎麼樣？」耳邊傳來她溫柔的聲音。

「我覺得你在耍我。」這是我真實的感受，不過已經不像開始的時候那麼痛苦了，人的適應能力是驚人的，說通俗點，我豁出去了。

終於到了那家咖啡廳，我感覺好象走過了半個世紀。

「你不是說想通了，要跟著我混嗎？後悔了？」她嬌笑著問我。

「有點。」

「我也後悔了。」

「真的。」

她假裝很苦惱的樣子點了點頭，「我覺得你不適合跟著我混，象酒吧、迪廳那些地方不適合你，我覺得你象個老伯。」雖然被人說自己象個老伯，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特別開心。

「哦」來喝咖啡。

「不過我又想了一下。」

我立刻緊張起來「你又想到什麼了？」

「你這人不喜歡出去鬼混，而且必要的時候還能保護我。最重要的是你象個老伯，沒有哪個女孩會喜歡你，所以嘛~~~~~~~~。」聽了她的話，我有點想雲的衝動。

想拖長腔，不就是想讓我問嗎？我就不問，我才沒那麼笨。我假裝沒聽見低頭喝咖啡。

「所以做我男朋友比較合適。」

「撲哧」一口咖啡全噴了出來。我被嗆到了，不停的咳嗽，好難受。

她站起來輕輕的幫我敲著後背「只是臨時的，就是撐撐門面的那種，你不用這麼高興的。」

暈，感覺太好了吧？我哪有高興。不過看著她調皮的樣子我卻不忍心說出來。不就是想要個擋箭牌嗎？陪她做做樣子倒是無所謂的。

「那麼做你的臨時男朋友主要的工作是什麼呢？」我苦著臉問道。

「其實很簡單的，」她抽了抽鼻子「你要愛我，要寵我，不準罵我~~~~~~~~~~我開心你就陪著我開心，我不開心呢你就哄到我開心，~~~~~~只准對我一個人好。~~~~~就算做夢也只能夢到我。」

「這好象是電影的台詞吧，要是能做到我去追張柏芝了。」

「我比她差嗎？」

沒等我說話她又補充了一句「還有一條，就是要隨傳隨到。」

其實我是想說「不差。」但是想了想覺得不說為妙。

「我決定不做你的臨時男友。」終於我下了決心，不能和這個丫頭糾纏不清，當我看著她開始迷茫的眼睛，覺得自己象在犯罪。

我支吾著說道「其實你只是想要個擋箭牌，我做你哥哥不是更好？你說是不是？」

「不稀罕。」她轉身跑了出去。不是說好了我買單嗎？不用跑那麼快吧。小丫頭不會是動了春心吧？不管怎麼樣我的選擇是對的，我有種感覺，她是個好女孩，和好女孩在一起會很麻煩。但是我覺得自己的下身反應很強烈，男人真的是需要女人的，當然不光是因為愛情。

我很快辦好了手續，其實只要打個電話就可以續假，根本不用回來一趟。不管怎麼樣，當我踏上回Y市的飛機覺得一身輕鬆。也許那才是屬於我的世界，在理想和現實之間我開始迷失了。

天狼後山支起了幾十頂大大小小的帳篷，我是騎馬進來的，走了差不多一天才到，腰疼的難受，當然還有屁股和大腿內側。讓我印象最深的是這裡的寒冷。

而此起彼伏的槍聲讓我想起了軍隊。在一個帳篷的外面我見到了王偉。

「這裡的環境不錯，進來談。」

我跟著他走進了身邊的帳篷，帳篷能睡四個人。

「不會你也住帳篷吧？」我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住帳篷，我和王鐵、小志住一起，飛哥本來也要過來的，他身體還沒完全康復，所以我沒讓他來。」我覺得王偉象變了個人，他變的愛說話了，雖然臉上還是沒有笑容，但是我能感覺到他的內心充滿激情，也許能帶給他快樂的只有槍和兄弟。又或者天狼後山的訓練基地，讓他想起了過去。

「這裡條件怎麼樣？我是說這裡的環境。」因為訓練才剛開始，我沒有問進度怎麼樣。

「非常不錯，有將近20多個退伍軍人，他們上手得很快。」

我忍不住問道：「有沒有特別出眾的？」

他白了我一眼「高手是可遇不可求的，靠自己訓練不太現實。」

「是肯定不行還是有難度？」

「需要的時間太長，費用也大，而且需要有天賦。而我不太相信天賦這種東西。」

「去看看他們訓練吧。」我笑著說道。

他忽然拉住我「沒想到能有這麼好的訓練環境，謝謝你！」我覺得他這個人很奇怪，謝謝我什麼呢？他是在幫我做事啊！

由退伍軍人組成的那個班是進度最快的，他們的教官是王鐵。我到的時候他們正在進行手槍實彈射擊。看到王偉和我到了，立刻停止了訓練，做簡單的彙報。我不喜歡這種形式上的東西，練好槍法就好了，這些過場根本就是多餘。當然我什麼也沒說，因為這裡的主官是王偉，我不想喧賓奪主，在這裡他需要絕對的權威，但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他好象看出了我的想法，報告結束后他忽然說道：「部隊是個團隊，如果做不到令行禁止的話就是一盤散沙，更別談什麼配合默契了，這些過程雖然看著很無聊，卻能讓他們養成一個好習慣。」

我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什麼習慣？」

「服從，絕對的服從。」

杜小志不知道什麼時候湊了過來，一臉壞笑的說道：「要不要放兩槍過過癮？」話還沒說完就被王偉瞪了一眼「沒事瞎跑什麼！快回去訓練。」杜小志連忙改口：「我是來報信的，飛哥知道老大回來了，馬上就過來。」我知道王偉是怕我槍法不好當眾出醜。作為一個老大，身手好不好其實並不重要，但是威信卻是不能丟的。一旦讓弟兄們知道老大的槍法連自己都不如，我這個老大也就玩完了。

「我看行，好久沒摸槍了，還真有點手癢。」我有一種感覺，王偉手下的幾個人包括他們現在訓練的隊伍和以前會裡的兄弟不同，他們不相信耳朵，只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真正得到他們，我必須做一些事情讓他們看到。

「讓他們準備一下，我來叫靶。」杜小志滿臉的興奮。可能我誤會他了，他也許並不想讓我出醜，他們喜歡彼此切磋比個高低，這就是所謂軍人的天性吧？

「不用。」我笑了笑。我用最快的速度從他的槍套里拔出槍，隨手放了5槍。從拔槍到子彈打完一氣呵成，然後微笑著把槍遞還給小志。我追求的是速度，不可否認我是在有意賣弄，我從幾歲的時候就開始練習拔槍，對於這個動作有足夠的自信。（那個時候用的是木頭槍，小時候沒事玩玩，誰會想到派上用場。）

「先看看靶。出槍快是沒用的，要打的准才做數。」杜小志紅著臉叫道。

王偉一臉的嚴肅說道：「不用看靶。如果他是你的對手，你最少死了4次了。」

「我哪有？」杜小志的臉更紅了。王偉搖了搖頭：「你不是在他打出第4發子彈的時候才反應過來的嗎？如果槍在他自己身上速度應該更快。」

「我只是想看看老大打中靶子沒有？」

「還嘴硬！如果他打的不是靶子而是你，絕對全中了。」

我有些不解地看著王偉，覺得他實在沒有必要這樣訓斥小志，而小志似乎並沒有埋怨他。後來我和小志聊天的時候才知道王偉為什麼會發火。

在部隊的時候王偉是他的連長，而他們的連隊向來是王牌。他對屬下的要求很高甚至應該用苛刻來形容。對他來說失敗是可恥的，更何況輸了以後還要去找借口。「連長最大的心愿就是在部隊里待上一輩子，可惜~~~~~」我忽然想起王偉拉著我的手對我說「謝謝你」的情景，是因為我給了他想要的生活嗎？

這次我實驗沒有讓大家失望，也許只有這樣的老大才能讓他們信服吧！

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我和王偉之間的感情越來越近，甚至以前就認識了。

帶著每一片熱情，我會帶著他們努力的向上攀的，也許這是王偉自己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