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第 56 章

56.第 5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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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昀一拳捶在樹榦上,只恨賀蘭家勢弱,否則季卿焉敢如此行事。

「二哥。」賀蘭晰從後面走了過來,手搭在賀蘭昀的肩頭,壓低聲音道:「這是季家的地盤,春娘既已進了季家的門,斷無回頭之路,勿要因這點小事惹季卿不悅。」

賀蘭昀猛的回過頭去,看著賀蘭晰,目光中冷光幽幽:「你認為這是小事?」

賀蘭晰道:「自是不是要事,二哥應明白與季家聯姻所圖為何。」他說著,露出一抹自得的笑:「二哥方才也瞧見了季卿的失態,可見他待春娘很是有些不同。」

賀蘭昀冷笑一聲,道:「你亦是男人,瞧見個絕色美人一時失態也是有的,這樣的道理你都不知嗎?」

賀蘭晰將手中的扇子一攏,笑道:「旁人怎能與吾家春娘相提並論。」

話話音剛落,便聽見後方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眸光當即一冷,回頭瞧向來人臉上便重新掛起了和煦的笑容,扯住賀蘭昀的手臂,道:「二哥還是趕緊隨我入席吧!今兒不管怎麼說都是春娘大喜之日,咱們做兄長的斷不能缺席。」

季卿在酒席上並未瞧見賀蘭家兩兄弟,因此叫了槐實來尋人,槐實知季卿頗為看重賀蘭春,因而對賀蘭昀與賀蘭晰也極盡禮遇,恭聲道:「王爺派奴才請兩位郎君入席。」

賀蘭晰微微頷首,笑道:「有勞公公了。」

「不敢當郎君一句有勞。」槐實笑道,伸手比了一個請的姿勢。

隨行季卿的將士具以入席,藉由今日的喜事不免也放肆了幾分,紛紛向季卿敬酒,他亦是來者不拒,賀蘭昀與賀蘭晰入席之時他已連喝了五大碗烈酒,面上微呈酒氣,一雙眼卻是炯炯有神,亮的驚人。

拋開成見,賀蘭晰對季卿這個人還是頗為欣賞的,年紀輕輕便手握幽州四十萬大軍,軍中上下無一人不服,這樣的男人自是豪傑,但凡心中有幾分豪氣的兒郎,對這樣的男人都會生出幾分敬服之心。

季卿大笑著,眼中帶了幾分愉快,他雖不是時下受人追捧的翩翩如玉,俊美無儔之貌,但形貌卻英偉非常,此時一身玄衣大刀闊斧的坐在上位,難掩恣睢意態。

他見槐實引著賀蘭昀與賀蘭晰入了席,舉杯遙遙一敬,由他開了頭,他麾下將士當即有樣學樣,紛紛與兩人敬酒,賀蘭晰酒量甚好,可謂是來者不拒,其豪爽實叫人刮目相看,一時間兩人身邊圍滿了人,與之稱兄道弟。

季卿側首問一旁的京墨,道:「側妃那可有安排妥當?」

京墨低聲回道:「徐夫人那已安排了人去服侍側妃,側妃陪嫁的下人已具是安排妥當,王爺只管放心。」

季卿微微頷首,起身下去與眾將士同樂。

賀蘭春所在的喜房是別莊的正房,房內擺設無一不精,一眼掃去便看到好些簇新的物件,屋內有個伶俐的侍女見賀蘭春目光打量著屋內,便傾身一福,用討好的語氣道:「屋內的擺設王爺特意命徐夫人全部換置過。王爺待您當真是極其看重。」

賀蘭春唇角翹了下,剛要開口問徐夫人是誰,便有下人前來通傳徐夫人前來請安。

徐媽媽覺得有些奇怪,在賀蘭春頷首便將人召了進來。

賀蘭春打量著來人,看模樣至多不過三十,容貌倒是秀美可人,一雙美目生的極妙,又聽她自我介紹一番,心下有了計較,當即笑道:「原來這別莊的不到都是出自夫人手筆,我倒該謝謝夫人為我操勞一番了。」

徐夫人忙道:「不敢當側妃此言,這都是妾應做的。」她略低著頭,用眼角的餘光瞧向了賀蘭春,剛剛只聞其聲,覺得嬌媚動聽,如今窺見這張芙蓉面總算明白了中山王為何如此重視於她,她生平所見美人也是無數,然若些人在這位賀蘭側妃面前卻皆是黯然失色,所謂絕色當如是。

「夫人坐下說話。」賀蘭春笑著自己下首的位置,她抬手間豐盈微微輕顫,嫵媚嬌嬈的臉上充斥著一種令人不舍眨眼的容光。

徐夫人輕應一聲,坐下后道:「妾不知側妃平日里喜歡吃食些什麼,便讓人做了些當地特色的膳食。」

賀蘭春紅唇一勾:「有勞夫人了。」

她話音一落,徐夫人便起身去喚了侍女上菜,賀蘭春眼下倒沒有多少胃口,只隨意吃了幾口便放下了筷子,徐夫人見她眼中略帶倦意,便輕聲詢問:「妾已經命人備下了香湯,側妃可要沐浴?」

這徐夫人實是伶俐,叫賀蘭春忍不住多瞧了她幾眼,只是笑道:「夫人如此貼心,叫我不知如何感謝才好了。」

徐夫人露出淺淺的笑意:「怎敢當您的謝。」她又陪著賀蘭春說了幾句話,之後便乖覺的退了下去。

等下人抬了香湯進屋后,賀蘭春屏退了屋內別莊的侍女,只喚了靈桂和繁縷兩人進來服侍,她嫩藕似的手臂搭在木桶邊上,臉微微朝後仰著,頭靠在靈桂柔軟的小腹上,抬手打了一個哈欠,額頭兩側的按揉后的舒緩讓她困意襲來。

「娘子可是乏了?」繁縷輕聲詢問,手上的動作未曾停歇,她用香膏在賀蘭春無暇的肌膚上仔細的塗抹著。

賀蘭春半眯著的明眸一睜,道:「趕了一天的路自是累了。」

繁縷聞言手上的動作便快了些,她手法極其老道,按揉的力道只用十指發力,將賀蘭春服侍的極為舒坦,口中哼出一聲喟嘆:「在用些力。」

她話音剛落,便聽外面傳來一陣請安聲,緊接著房內傳來徐媽媽隱含不悅的勸說聲,賀蘭春微微挑眉,正要吩咐繁縷過去瞧瞧,就見屏風后晃過人的身影,緊接一身酒氣的季卿便出現在了賀蘭春的面前。

賀蘭春一怔,下意識的便將身子浸在了溫熱的香湯中,頓時盪起了淺淺的水波,她瞪圓了美眸看著季卿,用微惱的嬌嫩嗓音道:「王爺可知非禮勿視。」

季卿亦是愣在了當下,霧氣熏在他的臉上,讓他的酒氣散了幾分,隨即聽見一聲嬌斥,下意識的要收回落在賀蘭春白嫩肩頭的目光,視線剛剛一轉,便又調轉了回來,目光中帶著難掩的灼熱。

賀蘭春蹙起秀眉瞧著他,季卿卻是久久未言語,只是目光變得越發放肆,好似要將人拆剝入腹一般。

賀蘭春只覺得又羞又惱,正想要攆了人出去,便聽季卿沉喝一聲:「出去。」

這話自然是吩咐的靈桂和繁縷兩人,她二人對視一眼,卻未曾依令行事,反倒是擋在了賀蘭春的身前,靈桂屈膝一福,道:「還請王爺允娘子換上單衣,香湯已有些涼了,娘子身子嬌弱,若是久帶怕是要害了風寒。」

季卿面容微沉,他冷著臉的模樣實在有些駭人,靈桂和繁縷不由打了一個哆嗦,卻咬牙擋在賀蘭春的身前,正不知所措之時卻見季卿轉身大步而去。

「果真是泥腿子出身,粗鄙不堪。」賀蘭春咬牙切齒的說道,猛的從浴桶中站了起來,她不過剛剛及笄,身段自不如成□□人一般風韻,然容氏在她幼時精心為她調養,連一根頭髮絲都不曾錯過,自是將她養得如同一尊玉雕的無暇美人一般,讓她雖不及美婦人一般體態豐腴,卻也身姿婀娜,柔軟的腰肢纖細的一手便可握得過來,盈盈一握的腰肢襯得她胸前的柔軟頗為豐盈飽滿,配上一襲欺霜賽雪般嬌嫩無暇的肌膚,贊聲尤物亦當之無愧。

賀蘭春出來時季卿已經沐浴一番,他以一種狂放的坐姿坐在大床上,在瞧見賀蘭春的時候目光變得灼熱起來,美人身上尚有濕氣,一襲輕薄的裡衣貼合在她玲瓏的身段上,對季卿形成了極大的誘惑力。

「過來。」季卿對她伸出了手,用沙啞的聲音說,目光落在起伏的山巒上,他曾短暫的感受過那柔軟的碰觸,雖是隔著衣料相親,那種柔軟嬌嫩卻彷彿留在了心口,久久未曾褪去。

「春娘,過來。」季卿忍住意動,深呼一口氣後繼續喚道,他唇邊銜了淡淡的笑意,讓他冷硬的面容稍顯融化,他用一種極其熟稔的語氣喚著賀蘭春,好似那一聲「春娘」他已是喚過無數次一般。

季卿見賀蘭春並未上前,只挑著水光瀲灧的美眸望著他,不覺揚了揚眉梢,慢慢的將伸出的手收了回來,下一瞬人已起了身,帶有一種要將人吞噬的氣勢朝賀蘭春走來,他身上傳來噴薄欲出的火氣讓賀蘭春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下意識的便想轉身逃離。

高姨娘想著六娘子的婚事便唉聲嘆息,摟著她哭了好幾通,只嘆她命苦,本來有機會結下一門貴親,偏偏叫人截了胡,言語之間不免帶出了幾分埋怨之意。

六娘子聽高姨娘的滿腹埋怨,嚇得一張俏臉都白了,忙攆了小丫鬟去外面守著,勸高姨娘道:「姨娘且慎言吧!仔細這話叫母親聽了又該不悅了,近來母親心情不好,無事還要生非呢!叫她聽見你的話哪裡有你好果子吃。」

高姨娘摸著眼淚道:「我這還不是心疼你,好好一樁親事叫九娘子截了胡,若不然現在該備嫁的可不就是你了,我聽你父親說中山王可不是尋常的皇親,你若能嫁進府里做側妃,日後你四哥也有了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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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染綉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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