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守鄚縣牛刀小試

張季找來了張郃和劉充，對他們說道：「從安平國方向有一支蛾賊向北而來，從他們的行軍的路線來看，一定會經過鄚縣。你們有什麼防守的策略嗎？」

張郃說道：「蛾賊有數千人，是我十倍不止，我軍只能據城而守。」

劉充說道：「若是守城，的確是穩妥之法。不過蛾賊不仁，到處都脅迫百姓，拖得時間越久，其勢越勝。蛾賊不識兵法，或許我們可以選擇偷襲。」

「如果偷襲？」張郃好奇的問道。

「這就要看儁乂兄能否探到蛾賊的破綻了！」劉充說道。

現在不知敵情，劉充就算是太公再世孫武復生也沒有什麼好計策。而且他的手下都是步兵，他也沒有學過什麼兵法，還是初臨戰陣，就是敵軍露出破綻了，他也看不出來，只能交給張郃這個歷史名將了。

張季仔細想了一下，卻是搖頭說道：「出城作戰兇險太大，還是守城吧！」

張季這樣的選擇是讓劉充無可奈何。劉充知道張季這樣選擇有他自己的考慮的，他只是鄚縣的豪族，家產基本上都在鄚縣之中，只要守住鄚縣就可以保住大部分的財產。人都是自私的，特別是士族，往往只考慮自己的利益。

雖然這樣選擇等於慢性死亡，張季這樣做有一些目光短淺。但是他目光短淺是很正常的，他只是一個縣尉，怎麼可能看的長遠？

「你二人回去之後，儘快做好防守，蛾賊不出三日就會到城外了。」張季囑咐二人。

「是！」張郃和劉充領命離開。

在回軍營的陸上，張郃看劉充表情上充滿了憂慮，不由得問道：「長恭在擔心什麼？」

劉充說道：「我在擔心漢室社稷，儁乂兄也知道，張角已經盤踞了巨鹿、安平、趙國等地，而且廣陽也出現了大量蛾賊。若是兩地蛾賊聯合，定會形成不可阻擋之勢，想要會非常困難。」

張郃一聽，就對劉充說道：「長恭心懷天下，志向高遠。只是我們現在兵力不足，還是先將眼前這一關過去再說吧！」

「也只能如此了。」

回到軍營，兩人分開，劉充帶著自己的人上了西城牆。鄚縣在大沙河的西面，城東距離河灘不遠，無法列陣，黃巾要是攻城，只能從南面、西面、北面進攻。

「觸發任務：牛刀小試。守衛鄚縣，殺死一個敵兵。任務獎勵一個C級特性選擇權。」

劉充看到這個任務，心裡立刻好了起來。這個任務太簡單了，有張郃在鄚縣肯定能夠守住，殺一個敵兵更簡單了，一塊石頭就可以解決了！

「大家將滾木礌石都擺放到城牆上，放在女牆下面。把鐵鍋架起來，鍋里缸里都打滿水，備好柴火。弓箭都發下去，箭矢都堆在城牆內側。」劉充大聲的對下面的人說道。

劉充這幾天在訓練的時候，積攢了不少威望，他學東西快，而且還是漢室宗親。一旦他學會了之後，就主動去教那些不會的人，這讓下面的人都對他很愛戴。

第二天下午，左髭丈八就帶著黃巾軍到了鄚縣城下，不過是在南城。南城那裡是張季率人守衛的，張季手下有縣兵戰鬥力可比張郃、劉充手下強得多。

劉充知道黃巾到了，立刻趕往南城牆，登上城牆看了起來。黃巾亂鬨哄的在安營紮寨，就在城外一里多的地方。劉充這個不懂多少兵事的人都知道，這個時候要是突襲一下，肯定將黃巾打敗。

可是張季卻沒有任何想要出兵的意思，就知道今天的機會肯定沒有了。他只能先返回西城，等待黃巾接下來的攻擊。

第二天，黃巾營地果然出現了很多的人，這些人扛著長梯子向鄚縣衝來，一窩蜂的向著涌到了城牆下，加上梯子就向上爬。黃巾沒有時間，也沒有人會打造真正的雲梯，只能用長梯子代替。

城南的戰事一觸即發，張季指揮著縣兵向下射箭，順著梯子扔滾木礌石。

劉充帶人在靠近南城牆的地方，這裡也有黃巾在攻城，有兩個長梯子在這裡架了上來。

「砸他們！」劉充拿著弓箭，一邊向下射箭，一邊對著手下人下令。

「嗖！」「嗖！」劉充的運氣很好，只用了兩箭就將一個黃巾士卒從梯子上射了下去，狠狠的摔在地上。

城上矢石俱下，將想要向上爬的黃巾給砸下去。

城外的黃巾還是挺兇悍的，死了人之後，依然再向城頭進攻。這個時候的黃巾也好，還是其他的起義軍也好，他們有著明確的目標，意志很堅定，戰鬥力是很強的。

一刻鐘之後，後面燒開水的士卒突然喊道：「水開了！」

「都讓開，倒開水！」劉充趕緊大喊。

開水是最廉價的守城利器，消耗就是水和柴火而已。這種東西城內城外有的事，城內缺少了，還可以去大沙河去打，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柴火更加簡單，誰家不存點柴火？都需要燒火做飯，全城的柴火使用十天半個月完全不是問題。

「嘩——」

開水澆下去，被澆到的黃巾立刻捂著臉從梯子上掉了下去。在城下被澆到的黃巾也不由的遠離城下，不敢輕易的靠近。

劉充也被開水驚呆了，他沒有想到這種很普通的東西，竟然比箭矢和滾木礌石還要管用。看到這種情況，劉充一直旁邊的幾口大鍋，「將這幾個也點上。」

一直到下午，黃巾也沒有登上城頭，反倒扔下一百多具屍體撤兵了！

「完成任務牛刀小試，獲得C級特性選擇權。」

劉充看了一下，升級驍勇需要一個B級選擇權，那就選擇一個新的特性吧！服眾不著急，他現在也沒有多少兵，騎兵也不著急，他就一匹馬，那麼就剩下威懾和沖陣了。

「那就選擇沖陣吧！」

「升級沖陣成功！」

劉充瞬間就感覺自己有點不一樣了，他看向城外黃巾撤退的混亂陣容，覺得至少可以找到十多處可以衝擊地方。

「沖陣不需要成長嗎？」劉充疑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