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1章 結局篇——從來不懷疑感情的態度
第1121章結局篇——從來不懷疑感情的態度
陳寶兒憑著直覺,這個硬碟裡面應該了不得的東西。
她知道白嬈嬈採訪過紀宴,那篇採訪,陳寶兒不屑一顧,通篇都在誇獎紀宴,她心裡總是不舒服,當有別的女人靠近紀宴的時候。
不過最奇怪的,不是白嬈嬈有這個硬碟,而是白嬈嬈把這個硬碟放在最昂貴的愛馬仕鉑金包里。白嬈嬈這個人,最虛偽的一點是,外界採訪她得到那麼多好處的時候,她說根本沒有那麼一回事,其實真相應該是她得到的東西,遠比外界傳聞的那些要多的多。
白嬈嬈很明白悶聲發大財的道理。
她的限量包包很少會背出去,每一個包包都很愛惜,即便是帶出去,也會小心翼翼墊著絲巾在包包的下面。陳寶兒看不上白嬈嬈那種窮酸相,不過就是一個包包而已,哪怕是價值一棟房子,也就是個包而已,至於那樣愛惜嗎?
那麼愛惜包的人,肯定不會隨便塞東西到包包裡面,所以必然是很重要的東西,才會放在她珍愛的物品里。
這個女人不會是喜歡紀宴,藏了無數的照片在裡面吧?陳寶兒感覺看到了把白嬈嬈拉下水的希望,直接拿走硬碟,回到自己的房間。
硬碟打開,不費力氣,因為連密碼都沒有。只是打開之後,裡面沒有任何紀宴的照片。
陳寶兒盯著屏幕,眼裡閃爍著詭異的光,嘴角揚起,笑了出來。白嬈嬈可真有一手,居然鬧到了這樣的東西,手段是不錯的,可就是保密意識做得不夠好。
陳寶兒把裡面的東西全部都拷貝下來,然後把東西放回到遠處。
她想到了一個辦法,一石二鳥。
……
紀宴剛從警局出來,配合調查。
有律師在場,他很快就結束問詢。
記者們的問題,他一個都不想回答,冷著臉直接上車。那些人拍打著車窗,很不甘心。
「紀先生,你當時喝醉酒了,是不是把洛小姐當成是你的女朋友。」
「洛小姐說你意圖侵害她,她手上有傷痕,你對她動手了是嗎?」
「紀先生,你女朋友知道這件事了嗎?她如果生氣的話,是不是就意味著你接下來都沒有辦法支付高昂的保釋金和和解金?」
和解?這種事情絕無可能。
洛梨據說對警局的人說,她身上有傷痕,是紀宴動的手,而又有很多人都見證了一點,紀宴在離開商務晚宴的時候,滿身的醉意。
戲演得太好,反倒是成為了他的把柄。紀宴當然不覺得這是自己的錯,當然他也不是一點錯都沒有,至少他高估了人性。他的姑姑,不僅僅自己會演戲,也會教人演戲。
確實,當一個人不要臉且沒有底線的時候,情況棘手。恰好現在這個國家又流行著女性平權運動,洛梨鬧大的事情,算是蹭上了熱度,所以受到的關注也格外多。
紀宴的名字,在國內的時候,總是跟女人有關係,現在到了國外,還是跟女人有關係。第一次,這樣強行碰瓷,紀宴臉上的神情冰冷,這個洛梨,以為自己能夠全身而退?
紀宴是講風度,但對不要臉的人,沒有那麼善良,否則那就叫聖母。
「有沒有我的電話?」紀宴其實想問的是,連月有沒有來過電話。這個時間點,連月應該知道了消息。她會怎麼反應?紀宴想親口跟她說,但又不想解釋這件事,實在是倒胃口。
「有。」
但都不是紀宴在等的那個人,不過是工作上的電話需要他來處理。
紀宴點了一根煙,既然連月不問,那他就先處理好這件事再說。
……
「你做得很好。」紀雅坐在椅子上,雙手交疊,臉上欣慰的笑意,洛梨看了卻只覺得發冷。
「現在就繼續往下走,會有專業的律師來引導你,你是一個演員,你要發揮好你的演技。這是你最大的價值。現在大家都在為女性權利發聲,你現在勇敢站出來,向性騷擾和男性強權不公說不,你是英雄。紀宴那樣的男人,早該得到教訓了,他就不是一個懂得尊重女性的男人,他一直都在遊戲人生,那樣的人,應該下地獄。你現在做的就是為民除害。」
洛梨的身體卻開始顫抖,眼淚滾落,她看上去很痛苦,可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她身上的傷,不是紀宴打的,是紀雅的人打的,因為她沒有完成任務,等到了警局的時候,身上的傷痕被發現,警察問她,是不是嫌疑人動手了,洛梨沒有否認。
這條賊船,她已經無法抵達曾經理想的彼岸。
紀雅說的每一個字,都讓洛梨噁心和不齒,完全是侮辱英雄。
洛梨的精神已經臣服於對紀雅的畏懼。
「沒關係的,只要告到了紀宴,你下半生換個地方重新開始,不會有人記得你,只要你願意的話。」紀雅微微頷首,「你一定可以做到的。回答我,你可以。」
洛梨:「我可以。」
紀雅這才心滿意足。
她知道洛梨這種小姑娘膽子小,你得從精神上去攻克她,言語來給對方洗腦。
當然,勝利者書寫歷史,紀雅當然是可以隨心所欲來描述紀宴,不需要根據事實,全憑她高興。
……
紀宴沒有想到的是,章錦繡會給他打電話。章錦繡一直在國外休養,這個人不是很喜歡紀宴,他一直都知道,這一次主動打來,紀宴估計她是因為洛梨的事情。
「什麼喝醉了,認錯人了這些理由我都不想聽。」章錦繡很強勢。
「我不會為我沒有做過的事情去解釋。」紀宴一向都不是很客氣,「如果你是為了這件事來的,我不想解釋,因為你也不會信。等著看最終的結果,現在警方還在調查,並沒有公布任何信息。」
「在警方公布結論之前我怕你先被玩死了。」章錦繡嘲諷道,「我現在聯繫不上我的女兒,紀宴,你讓她傷心了。這種事情,一次兩次還可以相信你,次數多了,你覺得你的信用值是永遠都不會破產的嗎?」
連月的電話一直關機。
紀宴打給連月的保鏢,她出門的時候,並沒有帶著保鏢。
「這群廢物,我怎麼跟你們說的?不要讓她一個人出門!我花錢請你們來是讓你們保護她安全的!現在她一個晚上沒有回來,你們居然都不向我報告?」
情況,遠比紀宴了解到的要複雜。
「梁小姐不是一個人出去的。她是跟明少爺一起出去的。」
保鏢在那邊,聲音壓低了一些。都是男人,這種事情,聽上去很尷尬。這就是他們一直沒有上報的原因。紀宴只是請他們來保護連月的,如果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得罪了連月,不比得罪紀宴好多少。
兩個孤男寡女出門,深夜不歸,過了一個晚上,這種事情,誰也不敢跟紀宴說。
「報警。」
紀宴的聲音冷到極致。
他從來不懷疑連月對感情的態度。
「去給我查,他們去了哪兒,查清楚,有任何情況馬上向我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