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徐來:杉姐,你是大音樂人,你覺得她......
江杉:琴練得好的人,在音樂圈裡面一抓一大把。但天賦這種東西可不是人人都有的。也不是憑藉著努力就能得到。
徐來:您是說......
江杉:顯然她沒有!
學院演出廳
一群選手走形式的在台上晃悠了一圈,台下的那些所謂前輩師哥師姐時不時滿意的點點頭。但一旁觀察著這一切的徐來,卻看到他們點頭和搖頭都是關注在選手的顏值上面。
等到主持人宣布白鹿上台時,音樂社的社長以後台觀光的名義,請走了那些師哥師姐。而底下的觀眾也早就已經走了大半。
在近乎空蕩蕩的觀眾席前。
連江杉都替白鹿無奈:這姑娘要麼就是為人有問題,要麼就是為人真的有問題。
徐來小聲嘀咕著:她應該不是!
她就那樣提著她的吉他,邁著堅定的步伐一步步朝著台上走去。當她台上的瞬間,不忘了禮貌的向台下那些空著的座位鞠躬。
江杉眼神中露出一絲意外讚賞:小丫頭還有點魄力!
白鹿將一切擺弄好之後,琴弦在她那纖細的手指撥弄下,開始顫抖。
那歌聲和著那琴聲直擊著每一個人的心聲。
那僅有幾個掌聲響起的時候,徐來也莫名其妙的興奮起來,但當他扭頭的時候,卻發現江杉早已經是一臉震驚的表情。
江杉:是他!絕對是他!
徐來疑惑的看著江杉那凝重的表情。
......
白鹿坐著醫院的電梯正一層層的往一樓而去,期間只進來一個年輕醫生。他瞧著這個面相冷漠的小姑娘,便多看了一眼。
當電梯門打開,白鹿率先走出,年輕醫生正欲走出去的時候,白鹿忽然轉身指著電梯裡面吼道。
白鹿:不準再跟著我。
年輕醫生愣在那裡,看著白鹿離開之後,一臉疑惑。
年輕醫生:我就是多看了一眼而已......
街道
白鹿加速的朝前走,步伐越來越快,臉上不耐煩也逐漸加重,忽然轉身,一臉抱怨和不耐煩的瞧著身後。
白鹿:你有完沒完,病人你也看過了,你還想幹嘛?
鏡頭轉動,到了白鹿對面,一臉可憐巴巴的樣子站在那裡的江河懇求的表情面對著白鹿。
江河:求你先別感我走!除了你,我實在找不到還有誰能幫我!
白鹿:我只是能看見你,你讓我怎麼幫你?
江河:那個老教授!那個老傢伙肯定知道怎麼幫我?
公開課教室
白鹿和江河站在教室外面,聽完徐來跟老教授的對話之後。
白鹿對江河:你聽見了......這老傢伙也沒辦法!(忽然想到什麼)不要想著讓我買那本書,我沒錢!(轉身離開)
江河追上去:我有錢!
白鹿:你有錢?
江河尷尬的笑了笑:我能想辦法幫你賺到錢!
白鹿扭頭,發現牆上「學院音樂賽」的宣傳布告。
江河:而且我還能免費輔導你......
白鹿:就憑你?
白鹿質疑的眼神注視著江河。
小廣場
白鹿一手背著吉他,一隻手提著鍵盤到了那裡。瞧著四下那些閑散的人群。
白鹿:這就是你的法子?
江河:雖然俗,卻是最簡單直接的方法。
白鹿轉身就要走。
江河已經從她的肩膀上取下了吉他,那吉他瞬間被江河帶進了另一個宇宙。白鹿緊張的看著四周,好在沒有人發現這裡異象。白鹿見著江河已經開始撥弄琴弦,再也呆不下去,轉身就要離開。
只是當那琴音傳來時,詫異,震驚瞬間涌在了她的小臉上,她扭頭難以置信的看著站在那裡輕鬆的彈奏著一首悅耳的歌曲,一副十分享受並且歡樂的樣子。
江河瞄了她一眼:如果玩音樂都要附帶著那麼的負擔,那麼你早就失去了音樂的價值。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但白鹿最終沒有勇氣在大庭廣眾之下打開她的琴包。江河看著她轉身離去的身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無意中注意到不遠處的人群裡面,一道冰冷的目光正死死盯著白鹿。江河注視著那個跟白鹿年紀差不多的學生,心中竟有一種本能厭惡感。
女生寢室
白鹿失神的坐在電腦前,正猶豫看著一個網頁,伴隨著腳步聲傳來。她當即切換了桌面,室友一楠剛洗完澡,裹著一條浴巾走進來。
一楠:今晚沒去練琴?
白鹿:沒去!
天台那裡傳來一陣聲響。
一楠:什麼聲音。
白鹿扭頭看過去,慢悠悠的說道:可能是鬧老鼠了吧!
一楠:不是吧!(換衣服)咱們寢室怎麼會有老鼠......(天台又一陣響聲)我去,還真有老鼠,算了!今晚上我還是出去住吧!(一邊穿衣服,一邊打電話)老公,你現在在哪?限你三秒鐘之內出現在寢室樓下,不然後果自負。(迅速掛斷電話)
白鹿:三秒鐘?他要是能三分鐘從男生寢室跑到這裡,就算他厲害!
一楠:你懂不懂什麼叫緊迫感?男人啊!你不給點刺激,他自己都會犯賤的!(背上包)走啦!
白鹿見著一楠離開,迅速的到天台,看著正蜷縮在天台角落的江河。
江河:她走啦???
白鹿:點點頭!(看到江河暗鬆一口氣,壞笑道)看爽了吧?
江河:我對天發誓,我是一個正直的男人。
白鹿:男人沒錯,正不正直我就不知道了!(拉上窗帘)晚上要是敢踏過窗帘一步,你就甭想再讓我幫你啦!
夜深了。
窗帘上,江河慢慢彈出腦袋,瞧著床上已經睡過去的白鹿。
他慢慢走到白鹿的電腦桌前,打開電腦時,桌面上赫然就是江杉的照片。
江河:小杉......
江河疑惑的看著已經徹底進入夢想的白鹿。
琴房
一早起來練琴的白鹿卻發現琴房的鎖別人換掉了。
幾個低年級音樂社的社員擋在白鹿跟前。
師妹甲:師姐你都大四了吧?大四就出去實習咯,就不要佔著琴房了,把位置空出來,多留給我們這些後輩一些好嗎?
師妹乙:是啊!音樂這種東西天賦很重要,沒天賦,再怎麼努力也是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