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一章 不想遭遇相同
「可是等我有了成績回家的時候,媽卻告訴我,爸因為生我的氣,犯心臟病沒搶救過來,早在一年前就沒了。」
柯若雨心嘆,怪不得她第二次見到薛芊芊的時候,整個人給她的感覺都不一樣了。
原來是經歷了人生的重大變故,才變得不一樣了。
「我不想張韻涵跟我有一樣的命運,雖然這種可能微乎其微,但我也不願意。」
薛芊芊的眼神堅定,看著柯若雨,心中的想法也越發堅定起來。
柯若雨知道自己現在勸她也是沒用了,她已經打定主意,是無法改變的。
她嘆了口氣說道:「你想好了就好,千萬不要後悔。」
「放心吧,我是不會後悔的。」薛芊芊吸吸鼻子,眼中的淚水也跟著收了回去。
她不會後悔的,因為她堅信張韻涵是喜歡她的,她還堅信自己的內心強大,就算張韻涵不喜歡她了,她也能抗的住。
也不多說什麼,柯若雨現在不過於憂慮別人的事情,這樣對自己的身體也不好。
林未寒和張韻涵也沒說多久的話,相比較於兩個女人的表情,他們兩個都是微笑著出來的,看起來似乎心情不錯。
「既然來了,中午就留下來吃個飯吧,咱們得有一段時間沒聚在一起過吧?」林未寒說道。
張韻涵又重新拉上了薛芊芊的雙手,對林未寒說道:「我今天來就沒打算走,就是要蹭你家飯的!」
他倆的對話倒是很活躍氣氛的,似乎是心知肚明知道兩個女人說了什麼心情不好,所以才說些輕鬆的話。
柯若雨也是帶著笑容,她儘力了。
薛芊芊看著張韻涵,卻是真的笑的發自內心。
……
這倆人吃過飯以後就走了,張韻涵還說他是有事情要辦,柯若雨看著他倆曖昧的眼神,總覺得他倆是著急回去幹壞事。
送走了他倆,柯若雨把心裡的擔憂跟林未寒說了一遍。
「你說,芊芊她真的不會後悔嗎?」
林未寒沒回答,他不是柯若雨問的那個人,他永遠不會知道她的心裡想法。
柯若雨失神的說道:「一個女人的嫉妒和猜忌,是多麼可怕,等到張韻涵真的跟別的女人走進婚姻的殿堂。」
「他有良心的,拋下家裡的妻子,天天來見薛芊芊,可是他手上帶著的可是和別人結婚的戒指。」
「時間久了,感情漸漸便淡了,男生的新鮮感也逐漸減少,他會慢慢回歸到自己的生活正軌,而芊芊該怎麼辦?」
猜忌,善妒,就是這兩個東西,一直左右著女人的情緒。
張韻涵要是不在的時候,她無時無刻不在瞎猜,一定會發瘋的,柯若雨不信她不後悔,但單獨跟她說話的時候,卻連勸她的話都有說不出來。
林未寒更加沒辦法回答,因為他不是女人,他不會了解女人的想法,他當然不會明白。
但他知道張韻涵是什麼樣的人,他拍了拍柯若雨的肩膀安慰道:「你放心吧,張韻涵不是那樣的人。」
「他這人看似放蕩,睡過不少女人倒是事實,但他要是認定了什麼東西,便會很難更改的。」
「你要是為你那個朋友擔心,你就勸她早點生個孩子,不管怎麼樣,張韻涵一輩子都不會放開她的。」
「生孩子?」柯若雨回頭看著林未寒。
遂反問道:「你是不是感覺我懷孕了,你心裡就踏實了,就慫恿別人生孩子,萬一薛芊芊生了孩子,張韻涵變心了呢?孩子怎麼辦?」
林未寒拉過她的手,覺得她現在似乎有點焦躁了。
他說道:「張韻涵跟別的男人不一樣,我能感覺到,他對孩子似乎有很深的執念,就跟我對某些事情一樣,所以不管張韻涵以後會不會變心,只要有他的孩子,就會收住他這個人。」
柯若雨回頭看著林未寒,沒想到張韻涵竟然是這樣一個人。
「有沒有感情,都會因為孩子對他母親好?這是什麼邏輯?」
她不是很明白。
林未寒沒說話,半晌他才說道:「因為他父親就是那樣的一個人啊……」
柯若雨竟覺得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她一直以為張韻涵的父親,非常的愛他的妻子,就算他妻子去世那麼多年了,他都沒有再碰過別的女人。
這也是她從蔣君如那裡知道的。
誰成想現在林未寒竟然說,張韻涵的父親根本不喜歡他的妻子,只是因為有了張韻涵而已,兩人才生活了這麼多年。
「這也未免也太……」
柯若雨更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說話了,半晌她才說道:「好,我知道了。」
因為孩子牽絆住一生的男人?她還是第一次聽說。
……
心中有些思緒混亂,柯若雨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大概是想著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薛芊芊,也不知道她會不會發現呢?
若張韻涵真的變心了,薛芊芊她捨不得放手,她告訴她這個方法,也可以留住張韻涵。
但沒有感情的人在身邊,又有什麼意義呢?
「在想什麼呢?」
林未寒坐在她幫她揉著手,看著她在想事情,就溫柔的問道。
柯若雨揮去腦子中混亂的想法,現在還好好的,她想這麼多有什麼用,還是看好眼前人才好。
她笑著說道:「我在想,他們回去的那麼著急,是不是要回去幹壞事啊。」
林未寒知道她想的一定不是這件事,因為他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她可從來都沒主動過,也沒想過這些事情,今天還算是她第一次主動提起呢。
他也不戳破,既然她不想告訴他,那就等她想說的時候他再聽好了。
「哦?是嗎?你腦子裡為什麼會想這個啊?」林未寒有些曖昧的問道。
柯若雨這才反應自己說了什麼,瞬間臉就紅了起來,腦子想里和說出來,那種感覺可是完全不一樣的。
她支支吾吾說道:「我,我,我就是單純的想想,很單純的……」
林未寒臉上的笑容更曖昧,大手伸向她的肩膀,直接就把她按在了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