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發威(上)
死不可怕,怕的是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章小凡狠自己,為什麼那次自己沒有和戰友們一起死去。
留下他一人獨自苟活,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他現在不能死。
戰友們的銘牌,那怕沒有骨灰,但是也要讓他們魂歸故里。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需要查清楚,為什麼同是在一輛車上,其他戰友都被炸沒了,而自己獨自一人活了下來。
夏雨曦絕望的閉上了雙目,柳阿姨邁過了頭顱,就算她想去救章小凡,她知道,那怕她的腳踝沒有任何問題的情況下,她也沒有對方速度快。
更別說此時的她腳踝已經被那個劫匪男擊傷,她邁過頭顱是不想看到章小凡紅白之外四濺而已。
時間彷彿停止了,她並沒有聽到章小凡的慘叫,也沒有聽到破瓜的聲音。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按照這個時間,以劫匪男的速度,最少也踢出去三腳了,所以柳阿姨還是很差異的回過了頭顱。
最先映入她眼瞼的是夏雨曦那目瞪口呆的表情,再次就是劫匪男那保持著右腳抬起的動作,最後映入眼眶的是哪位華夏國士兵的右手緊緊的抓住了劫匪男的右腳,二人就這樣保持著這樣的動作。
以前她也有聽說過,某某老太太為了拯救自己的孫子,一人抬起一輛小汽車的事情,當事後在去實驗的時候,無論如何她在也抬不起來。
據科學家解釋那是人類在某一點的時候刺激到了身體的潛能,這種事例並不在少數,當然了也並不多,今天沒想到居然就被自己碰到了一個。
她身為華夏國特勤隊的一員,從軍隊萬里挑一的一員,專門保護國內特殊的人才,有的時候還要保護領導人,她們的身可想而知。
就連她都對付不了的劫匪男,輕輕的一擊就能把她擊飛的人,居然就這樣被這名在鐵瓜國唯一存活的人單手硬生生的接了一腳。
你要知道正常人腳上的力道可是要比雙手的力道大的多的,看他接的是那麼的悠閑,悠閑到左手還有時間去撿地上掉落的銘牌。
此時坐在柳阿姨身邊的那位消瘦的金髮碧眼的男子,本來是雙手抱頭,此時也詫異的抬起了頭顱,在他的眼睛上戴著一隻金絲眼眶的眼鏡。
「怎麼還站那裡不動,干點他我們撤退了!」那個肥壯的劫匪男見這位不動彈,頓時有些惱怒的說道。
「這是個硬茬。」劫匪男吃驚的說道,但是他的表情依然很平淡,平淡種帶著絲絲的興奮,就像狼見到獵物那般的興奮。
站在劫匪男身後的劫匪女平靜的看著這一切,在她看來這個華夏國的軍人頂多也就是那個被激發潛能的老婆婆,這種狀態保持不了多久的,所以她根本沒有幫助的打算。
「硬茬?」肥壯的劫匪聽了劫匪男的話,很詫異的走了過來。
「這個是我發現的,你不能和我搶!」劫匪男看到肥壯的劫匪朝這邊走來,頓時怒斥道。
「……!」此時章小凡也把銘牌全部撿起來,聽了兩位劫匪的話,頓時感覺很無語,你們這是把我當成什麼了?
「對不起,你們繼續!」章小凡鬆開了捏住劫匪男的右手,淡然的說道。
「華夏軍人,不錯,不錯。」劫匪男連續說了兩個不錯后,瞬間舉起他那砂鍋般的拳頭攻向了章小凡。
章小凡看著對方攻擊過來的拳頭,說實話此時的他也很詫異自己剛剛怎麼輕易的接住了對方的一腳。
此時對方那偌大的拳頭在空氣中帶起陣陣的撕裂聲,那是速度快到一定程度后才會出現的狀態。
只是對方那在別人眼裡迅猛的拳頭在章小凡的眼裡只是一個老太太舉起拳頭揍人的慢動作。
章小凡確認銘牌不會在掉下來后,舉起右手握拳朝對方的拳頭攻擊了過去。
「嘭!」的一聲肉肉撞擊的聲音。
肥壯的劫匪男聽到這個聲音,腳上露出了興奮的笑容,在他看來那個華夏國的軍人就是茅廁里打燈籠找屎(死)!
「啊!」這個叫聲不是二人任何一人發出來的,而是劫匪男環抱著的夏雨曦發出來的,因為在她的臉上此時全部是鮮血,還有一些細碎的碎肉,難怪她會尖叫。
只見劫匪男的右手至小手臂的位置連骨頭都沒了,只是根本看不到劫匪男臉上出現任何痛苦的表情。
柳阿姨詫異的瞪著雙目看向了這位自己的同僚,雖然她如果按照競爭的關係,對方的伸手絕對沒有自己好。
畢竟自己的工作很重要,在特殊的事情保護重要人物,而對方只是一名外派他國的軍人,可是對方也不可能出現這麼恐怖的爆發力才對啊!
一拳把那個劫匪男的砂鍋般的拳頭給打爆了,是這麼的簡單粗暴。
「好!」機艙內有些乘客忍不住發出了叫好聲,畢竟本來以為自己即將死去的人,在他們面前出現了一個救他們的救星,他們自然開心了。
與柳阿姨坐在一起的金絲眼鏡男看著這一切,他的眼鏡上有一絲的碎肉,他毫不在意的用手捻了起來起來,而後一臉鄙棄的丟掉,臉上根本沒有任何的懼怕神色。
此時最詫異的莫過於章小凡了,對於血肉作為軍人的他到還沒有感覺到什麼。
只是他詫異的是自己的拳頭,在與對方拳頭撞擊到一起的時候,他感覺到有一絲暖流瞬間的從心臟的地方抵達到了手腕,然後通過拳頭釋放了出去,這也就導致了這種情況的出現。
「哥哥,你好厲害噢!」夏雨曦雙眼冒著小星星的說道,此時她才知道為什麼自己對這位哥哥這麼有好感了。
感情這位哥哥是位超人,是為大英雄。
就在眾人心裡都懷著無比複雜心情的時候,那個失去了右手的劫匪男,隨手把夏雨曦丟給了他身後的女劫匪,而後一個騰空跳躍了起來。
左右腳連環的飛踢了出去,章小凡把在部隊上練過的散打發揮了出來,也想像剛剛那樣輕易的擊碎對方的雙腿,只是他悲哀的發現,自己與對方撞擊在一起的手腕隱隱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