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天籟玄音蔡文姬,霓裳風華楊玉環
定五音,諳四韻,三長索命,兩短勾魂,一手掀風雲。
掌六律,司七殤,八風奪魄,九歌斷腸,十指顛陰陽。
蔡文姬和楊玉環自從來到王者榮耀之後就便結成姐妹,而命運詛咒二人永遠不能再同一陣營出現。如果在同一陣營出現就會潰敗不堪。
與其說是命運的安排,道不如說是一對豈容二奶。
這次霓裳風華楊玉環,撥弄著琵琶,彈奏著最喜歡的長恨歌,口中跟隨節奏念著響亮的詩號:「定五音,諳四韻,三長索命,兩短勾魂,一手掀風雲。」和天籟玄音蔡文姬強勢對上。
再看天籟玄音蔡文姬,挑撥著玉琴,彈奏著最為欣賞的胡笳十八拍,風中響起嘹亮的詩號:「掌六律,司七殤,八風奪魄,九歌斷腸,十指顛陰陽。」全然不懼怕,一種音樂為我獨尊的態勢油然而出。
楊玉環輕攏慢捻,先發一音,道:「聽到了嗎,來自太古的遺音?」
蔡文姬沉靜在若,手撫商位,指挑羽音,道:「玉琴的呼喚,琵琶的呻吟,從古到今,幾多成敗入瑤琴,幾多盛哀奏琵琶。太古的遺音也罷,新世的潮樂也好,你已改變,何須勞指空費神,何須追憶徒生恨。」
楊玉環道:「聆聽渴望的,深信珍視的,沉醉夢寐以求的。一直如我,從未改變。琴音還是那音,只是聽琴人的心情變了,才產生不同的境界。」
蔡文姬道:「既然變了乾坤,命中注定你我既然不能同伍,那就只好是敵人。歷史將銘記這一刻,只有天籟玄音才是音之王道,所謂以音為武,以音作劍只是自欺欺人的邪道,最終只能如高漸離那樣,縱然成了魔道傳奇,也不過是邪音的傀儡而己。而既修玄道又修殺道的姐姐雖自恃才高,卻最終也只能是不倫不類。」
楊玉環道:「被銘記,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就讓這場比賽的勝利銘記你的執念,你還是一如既往認為治癒才是音樂的王道。但你的治癒就算能治療士兵的創傷,也治不了戰爭的殘酷,更撫不平戰火的陰影。你忘記了人間戰爭的禍亂,你失憶了峽谷烽火的彌煙。躲進你的音樂學院裡面創造著所謂天籟玄音,豈不知音樂本為世而作,世不平則鳴的道理。同為音樂學院之人,我和高漸離雖然在音樂天賦上都不如你,但高漸離有拯救世界的勇氣,早就意識到自己會入魔,但早就說過,魔音不消,永不成仙。我相信有朝一日,高漸離一定會從魔音中走出來。而我雖未有高漸離的勇氣,不敢接近魔音,但卻有殺道證音道的覺悟。就讓破陣曲來消除你的偏見。」
蔡文姬道:「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刺激。你的舞台永遠只停留在這戰場上面。而我雖未忘卻,但已是看破。就讓你知道音樂的王道,思無邪。」
破陣曲強勢對上思無邪,起初破陣曲初佔優勢,但思無邪卻是餘音繚繞,久久不己。漸漸地轉佔上風。
蔡文姬道:「破陣曲,音雖猛而烈,卻余勁不足。正是你都在懷疑自己的殺道證音道。所以你永遠都不會像高漸離那樣練成【魔音貫耳】。」
楊玉環疑惑地問道:「難道你沒察覺嗎?自從女媧走後,峽谷發生了很多不尋常的事情。宮本武藏盜走了地獄之眼離開了王者峽谷,下落不明。而高漸離盜走了天魔琴也下落不明。峽穀神探狄仁傑,卻全然置之不聞。至於王者峽谷的總經理諸葛亮更是整天悠然自得,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蔡文姬也感奇怪,說道:「確實有點奇怪。不過女媧娘娘吩咐過了,讓我等好生以實戰模擬進行修鍊。那我等就謹遵法旨行事吧。入魔的也罷,下地獄的也好,反正與我無關。」
而此時隨身帶的傳音機響起,一看乃是射手魯班從祭壇復活后,抱怨:「蔡文姬,你能跟好射手不?」
楊玉環笑了笑說道:「魯班這樣的隊友,你也想玄道證琴道。你遇到魯班,為其彈奏,就如同對牛彈琴。」
蔡文姬彈奏起【忘憂曲】,道:「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忘憂曲,曲忘憂,一遇魯班恨悠悠,不送成神誓不休。」
蔡文姬一邊念著,一邊離去,走向無奈,迎接失敗。
楊玉環獨自看了眼天邊的殘陽如血,那是峽谷血染的風采,指挑琵琶獨奏【長恨歌】與誰聽,曲上唱道:「春江花月照人生無窮,弦音流轉聽山河入夢。」一陣風過,歌隨風吹遍峽谷每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