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你是誰
第487章你是誰
更何況邵珍珠現在憑什麼在這裡一副自己受了委屈怨天尤人的樣子?
以前的邵家本來就是這種情況,普普通通的家庭,邵遲煊也是普普通通的才能,卻因為靠著韓家的打點,最後平步青雲。
現在邵家所遭受的一切,不過是讓邵家回到了沒有韓家之後的起點。
一切都該是這樣,得到了韓家的幫助反而過來覺得韓家做的不夠,那韓家就什麼都不做,將韓家給邵家的一切都拿回去,看你們邵家自己又能混成怎麼樣。
而邵珍珠現在對葉久久的態度,也儼然是把她和一個老男人交往出賣自己身體的事都算在了葉久久頭上,覺得這一切都是葉久久造成的。
葉久久也是想要呵呵噠的,如果邵珍珠自己能夠老實安分的過日子,沒有那麼多的野心和貪婪,她會成了這樣嗎?
將自己的困境怪在別人的頭上,成了這樣也是活該。
別人可沒有避著她非要去跟一個老男人交往吧?
葉久久想要走了,邵珍珠卻仍舊是攔著葉久久的去路,葉久久不耐煩的說道:「麻煩你讓開不要擋著我。」
葉久久越是淡定,邵珍珠就越是憤怒。
「葉久久,你這個罪魁禍首,把我害到了這一步,你竟然連一點愧疚之心都沒有嗎?你竟然還能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過,我大哥真是有眼無珠,竟然看上了你這麼一個女人,我們邵家也是倒霉,要不是因為你這個女人,我們邵家如今早就成了C市的名門,葉久久,你做了這麼多傷天害理天理不容的事,你還能笑得出來,你難道就真的不怕遭報應嗎?」
邵珍珠現在顯然已經是氣的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說出來的話沒有一句合乎邏輯的。
葉久久就那麼平靜的看著激動過度的邵珍珠,說道:「邵珍珠,將自己的不幸歸咎在別人身上之前,先檢點一下你自己吧,別總覺得自己的不幸都是別人造成的,你不是什麼萬眾矚目的人物,沒有人會有那個心思整天去盯著你過的好還是不好,你的那點得意,在別人看來微不足道,連讓人出手去毀掉的資格都沒有,你的那點不如意你的災難和痛苦,對於別人來說更是無足輕重,所以別覺得你痛苦了別人就能高興,你還沒有那麼大的臉面去影響到別人,還有你最好搞清楚一件事,當初的邵家本來就該是落到這個地步的,是韓家吧你們拉了起來,而如今你們是因為沒有韓家所以一敗塗地了,這難道不足以給你們長一個教訓嗎?企圖永遠靠著自己耀武揚威是永遠不可能的,想要一直立於不敗之地,那就靠你自己,自己沒本事就別在這裡瞎逼逼,覺得是別人害了你,人最基本的一點,還是要先看清楚自己是個什麼身份地位,才去想別的,不然好高騖遠的,只會什麼都得不到。」
邵珍珠被葉久久這樣不留情面的嘲弄和諷刺,一張臉幾乎都有些猙獰起來。
「葉久久,你竟然敢這樣諷刺我!」
葉久久說:「我為什麼不敢?邵珍珠,邵遲煊在我心裡不算個什麼了,你以為你就算個什麼東西了嗎?我從頭到尾就沒有把你放在眼裡過。」
邵珍珠臉色更加的猙獰可怕。、
「葉久久,你這個賤人!你這個自私到了極點的賤人,你怎麼就這麼的惡毒,把我害成了這樣還不夠,你現在還要諷刺嘲弄我,我以前對你那麼好嗎,什麼都願意跟你分享,心底里把你當成了最好的朋友,可是你卻忘恩負義這樣背叛我,葉久久你不得好死!」
葉久久眼尾都忍不住跳了跳,真是被邵珍珠的神邏輯給折服了。
原來她傷害別人的時候這樣的理所當然,是覺得別人都是欠她的。
呵呵,只怕在邵珍珠的眼裡,所有人都是承了她恩情的,所以所有人都改對她俯首帖耳才是。
邵珍珠有了一副唯我獨尊的性子,可惜運氣不好,沒有一個唯我獨尊的地位,看不清自己的位置,所以才活該走到了這一步。
「邵珍珠,你現在說這些話不覺得可笑嗎?誰忘恩負義你心裡難道就沒有一點B數嗎?我以前怎樣對你的,你不記得了沒有關係,反正那時候我也是腦子進水了喜歡了邵遲煊那種東西,才會把你當成未來的小姑子縱容你所有的壞脾氣,但是現在我不想要縱容你了,在你眼裡,凡是不縱容你不順著你的都叫做忘恩負義對吧?你以為世界是在圍著你轉嗎?自作多情的時候還是先去找個秤稱一稱,免得以為自己分量過重了這個世界真的是圍著你在旋轉的,到時候自信過頭在外人面前丟人現眼就不好了,至於你現在是好是壞,你真的不同太過擔心了,我沒時間去關注一個小小的你,因為我還有很多值得我去關注的人和事,你什麼都不算,憑什麼覺得我是把你放在心裡時時刻刻關注的?」
葉久久說開,不顧邵珍珠就擋在面前,直接將邵珍珠推開,頭也不回的離去。
邵珍珠看見葉久久的背影,此刻眼睛里滿是惡毒的光芒。
她如今過成了這樣,憑什麼葉久久還能那樣得意?
她如今這樣的生活,才是葉久久那個賤人該過的生活才對。
邵珍珠此刻的心態已經失衡了,她不知道突然從哪裡拿來了一個啤酒瓶,在葉久久還沒有任何察覺得時候,直接朝著葉久久的腦袋上砸去。
葉久久聽見了那種壓下來的風聲,就下意識的想要回頭去看。
只是他還沒有扭過頭去看見身後是個什麼情況,就被拉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里。,
隨後她被人轉了一圈,再然後就聽見了有些尖銳的玻璃破碎的聲音。
葉久久抬起頭獃獃的看著陸景深。
邵珍珠的啤酒瓶砸在了陸景深的後背上,既然穿的再厚,那樣用力的將瓶子砸下來,仍然是會傷到人的。
然而陸景深卻像是感覺不到任何的危險,只是看著葉久久,溫柔的問葉久久有沒有事。
葉久久搖著頭,回過神來反而擔心陸景深了。
「陸景深,你怎麼樣?有沒有傷到哪裡?」
陸景深搖頭,「沒事,我穿的厚,不疼的。」
邵珍珠剛才想要砸葉久久,其實也只是衝動之下的行為。
砸完她已經後悔了,尤其當知道她砸中的不是葉久久而是陸景深之後,邵珍珠更加的後悔,身體都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陸景深將葉久久抱在懷裡,隨後才轉過頭看看邵珍珠。
邵珍珠全身劇烈顫抖,被陸景深那樣的目光看著,整個人更是如墜冰窟。
她轉身就跑了出去。
葉久久看見邵珍珠跑了,想到邵珍珠竟然傷了陸景深,就想要追出去,找個啤酒瓶子也朝邵珍珠的腦袋上砸一砸。
但是陸景深卻握住了葉久久的手,說道:「久久,我們先回家去吧,我有點醉了。」
葉久久一臉的擔憂,「你剛才都沒有說醉了,現在怎麼會醉了,陸景深,是不是玻璃渣進你腦袋了?」
陸景深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沒有,我們先回家,你要是不信就找一聲來給我看看。」
葉久久狐疑的看著陸景深,但是這時候好像也只有先回家了。
好在陸景深的情況一直還算是穩定,跟沒事人似的。
回到家裡之後,陸景深更是有些激動的抓著葉久久按在牆上就吻了起來。
葉久久有些站不穩,抱住了陸景深的後背,卻沒有想到摸到了一片濕潤。
葉久久將濕潤的手掌心拿在掌心裡看了看,發現滿手都是獻血。
葉久久開始用力的推著陸景深。
「陸景深你別鬧了,你都受傷了你還鬧你!快點走開讓我看看啊。」
陸景深卻一臉固執的抱著葉久久,說道:「我哪裡有受傷?沒有,我不疼。」
葉久久生氣了,這才讓陸景深將她放開了,她又去陸景深的背上摸了一把,還是滿手的手。
「陸景深你看看,你背上都是血你還說不疼,快坐下讓我看看。」
陸景深沒覺得那點傷是多麼重,說道:「流點血而已,新陳代謝。」
葉久久看見陸景深這副樣子,就知道陸景深這下是真的醉了,開始像個無理取鬧的孩子了。
她不跟陸景深廢話,直接將陸景深給趴著壓在了沙發上,對陸景深說道:「陸景深,你要是再不聽話我就走了,趕緊的給我趴好!」
陸景深聽見葉久久這樣說,卻是有些害怕了,一下子拉住葉久久的手。
「你不準走。」
葉久久冷冷的威脅道:「你要是不聽我的話,我就真的走了。」
陸景深看著葉久久,葉久久抽出自己的手,說道:「趴好。」
陸景深乖乖趴好,只是卻一直扭著頭看葉久久。
葉久久直接用剪刀將陸景深後背的衣裳給剪開了。
她以為流了那麼多血,陸景深的後背應該是傷的很重了,找了一圈,卻沒有在陸景深的後背上發現有傷口,只看見了脖子上一個被玻璃渣扎出來的傷口,不是很深。
葉久久不放心,去脫陸景深的褲子。
陸景深笑,「難不成你覺得傷在了下面,血還能流到上面來?」
葉久久瞪了陸景深一眼,想想也不可能,就沒有去脫陸景深的褲子了。
她這下是真的確定陸景深的確是只有後頸上那一個傷口了。
之前陸景深手臂被煙花炸傷,就一直是她給陸景深包紮的,因而葉久久對於如何處理傷口也有了經驗,將藥箱找出來之後就開始給陸景深處理了。
陸景深這時候卻偏偏躺了過來,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的看著葉久久。
葉久久說道:「陸景深你快點趴好,還要不要我給你處理傷口了?」
陸景深點點頭,「嗯,要。」
然後又趴了過去,倒是弄的滿沙發都是血。
不過這下子葉久久也不在意那些了,即便陸景深身上只是那麼小的一個傷口,也讓她心疼的不行。
更何況陸景深這都是為了救她受的傷。
這已經不是陸景深第一次為救她手上了。
葉久久幫他清洗著傷口,心裡卻是沒辦法平靜的。
「陸景深,你怎麼每次都這樣,我不需要你為我擋的,我寧願受傷的是我。」
「我也是。」,陸景深說道:「我寧願受傷的是我,也絕不願意看見你受到任何的傷害。」
「陸景深……」,葉久久的眼眶有些紅,陸景深能夠感覺到她手指都有些顫抖,「疼不疼?」
陸景深搖搖頭,「不疼,我皮糙肉厚的,你怎樣弄都不疼。」
他順手在葉久久的眼角處抹了抹,果然是有些濕潤了。
他說道:「我是男人,就算一瓶子砸下來也不會有什麼事,男人身上有傷疤才更像個男人,但你是女人,而且是我的女人,我卻不能讓你受傷,我自己受傷了,最多是點皮肉傷,但是你受傷了,我心裡卻會很難受。」
葉久久沉默的給陸景深上藥。
她雖然沒有看見當時邵珍珠是怎麼砸她的,但是想也可以想到邵珍珠是不可能砸她的後背,所以應該是想要砸她的頭。
如果沒有陸景深突然站出來擋了一下,那麼現在的她是個什麼樣子也說不定。
邵珍珠邵珍珠……
葉久久握緊了自己的手,看見陸景深還趴著,推了推陸景深,說道:「去浴室吧,我給你把身上洗一洗。」
陸景深身上都是血。
陸景深嗯了一聲,跟葉久久去了浴室,葉久久這次倒是心甘情願的給陸景深洗澡了。
陸景深也一直很規矩。
但是出了浴室,他卻是忍不住了,將葉久久摟在懷裡不說,還打開了手機音樂。
葉久久聽見手機里唱著的那首歌,一下子就不淡定了。
這首歌就是今天她和陸景深在KTV合唱的那首歌,黃暴的可以了。
葉久久臉都紅了,「陸景深,你把手機關了。」
陸景深卻壞心眼的說道:「你最近不是喜歡這首歌嗎?我們聽著歌來,說不定你會更有感覺。」
葉久久,「……」
陸景深這次到底是喝了不少酒,只折騰了葉久久一次。
葉久久也有點累了,睡的沉沉的還沒有忘記伸手到處刨自己的睡衣,去也怎麼都刨不到。
陸景深看見她睡著還在為自己的貞操操心,無奈一笑,將睡衣拿了過來給葉久久穿上了。
葉久久這才像是放心了,總算安安穩穩的睡了過去。
陸景深雖然沒再做什麼,但大概是喝了酒的關係,他有點睡不著了,就那麼一直看著葉久久,看著看著,就開始去拽葉久久的衣裳。
衣裳是他自己穿上去的,他害怕葉久久自己掙掉了,還給葉久久穿的很好,結果這下子他想要給葉久久脫了,卻是弄了好半天都沒有脫下來,倒是把葉久久給弄醒了。
葉久久半睜著一雙有些迷糊的眼睛看陸景深,「陸景深,你怎麼還不睡覺。」
「我不想睡覺。」,陸景深說道:「我想要睡你。」
葉久久瞪了陸景深一眼,「快點睡覺了。」
陸景深卻還是不依不饒的拽著葉久久的衣裳,問葉久久。
「葉久久,我是你老公吧?」
葉久久嗯了一聲,「是啊,怎麼了?」
陸景深說道:「既然這樣,為什麼今天你出門的時候沒有叫我?」
葉久久打起精神回答陸景深的問題,「我為什麼要叫你啊?叫你去做什麼啊?又不是請你公司的人吃飯。」
陸景深有點生氣,「因為我是你老公,你不管去哪裡都應該叫我,這種場合你更應該叫我,把我認識給你身邊的人認識才對。」
「他們又不是不認識你。」
「但那都不是你介紹的,不算數。」
葉久久有點無語了,喝醉的陸景深讓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葉久久只好用安撫小孩子的辦法去安撫陸景深了,輕輕拍著陸景深的後背,說道:「是我錯了,我下次一定改,不管做什麼我都會帶著你一起去的,把你介紹給我身邊所有的人認識,讓他們都知道,我是你的老婆,你是我的老公好不好啊?」
陸景深這才嗯了一聲,「你可不能再忽悠我了。」
「保證沒有忽悠你。」,葉久久眨著眼睛十分真誠的樣子,但卻還是被陸景深再腰際給掐了一把。
「陸景深別鬧了,咱們睡覺了,不就是一頓飯嗎,改天有空了,咱們兩個人單獨出去吃飯享受二人世界不成嗎?我請客,保證不讓你掏錢成不成?」
陸景深想了想,「好,不過只能有我和你,不能有別的人。」
葉久久點頭,「嗯嗯,只有我們兩個,別的誰也沒有行不行?」
陸景深這才像是心滿意足了。
顧遇朝的別墅里。
榮紓的目光一直盯著門口。
都已經很晚了,顧遇朝卻還沒有回來。
她之前做好的面都已經糊了,她打算倒掉重新做一碗,但是害怕顧遇朝不會回來了。
她一個人在這麼大的別墅里突然就有些害怕,只能通過不斷的忙碌來讓自己膽子大一些。
所以她還是拿著帕子在地上擦地板了。
地毯擦完了又開始收拾沙發茶几,其實也不是收拾,這些每天都有清潔工過來整理的,一直都是整齊乾淨的,但卻被榮紓故意弄亂了,然後為了打發時間又把弄亂的東西都整理好。
和顧遇朝相處了這些日子,雖然顧遇朝不愛搭理她,但是她卻對顧遇朝有了一些了解。
她知道顧遇朝有點強迫症,比如一樣東西,他覺得要放在這裡,那麼久必須要放在這裡,要是有人動了,他一整天都會不舒服。
榮紓還記得自己剛來這裡不久的時候,因為迷戀一步電視劇,每天晚上都要看到很晚才睡。
而她看到很晚,顧遇朝也會在沙發上坐到很晚。
他根本不看電視劇,對於他而言,那樣的白痴電視劇只有白痴才會有心情看。
所以榮紓一直甜滋滋的覺得顧遇朝是外冷內熱,他是害怕自己一個人會孤獨所以才會陪著自己一起看電視的。
不過這種自作多情在有一天被打破了。
榮紓終於知道顧遇朝不是為了陪自己看電視才一直坐在這裡的,他只是想要在她看完后,將被她一直抱在懷裡的抱枕放回原來的地方。
因為她他強迫症,不把抱枕放在他覺得舒服的地方,他晚上都睡不著覺。
所以有強迫症的人真可怕啊。
榮紓正想著顧遇朝,都已經有些昏昏欲睡了。
但沒想到這時候,門鈴卻響了。
顧遇朝不習慣家裡突然多了一個人出來,因而每次回來,即便知道家裡有個人,卻還是自己拿鑰匙開門,從來沒有按過門鈴的。
但今天榮紓知道顧遇朝是要出去跟人吃飯的,覺得顧遇朝應該喝酒了,不記得怎麼開門了,所以高高興興的跑去給顧遇朝開門。
門一打開,她還沒有看清楚門外的人,就先說道:「叔叔你怎麼現在才回來啊……」
然而榮紓的笑容在看見門外的人並不是顧遇朝之後,很快淡漠了下去。
此刻門外站著的是榮紓從沒有見過的一個女人,這個女人一副陰陰沉沉的樣子,看起來就讓人心生警惕。
她將門微微掩上了一點,看著女人,「你是誰?」
邵珍珠打量面前的少女,她知道顧遇朝住在這裡,以前卻不敢來這裡糾纏顧遇朝,因為顧遇朝這個人,在他不想看見你的時候,你還要出現在他的面前,他可從來不會對你客氣。
所以邵珍珠很害怕顧遇朝,卻又那麼的期待能夠接近顧遇朝。
今天是用啤酒瓶子砸了陸景深,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膽子來這裡找顧遇朝了。
她正因為門被大開而高興,以為是顧遇朝終於願意接納自己了。
但讓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的是,門內站著的人根本不是顧遇朝,而是一個陌生的少女,是她從未見過的,陽光燦爛的少女。
邵珍珠光是看見這個少女在顧遇朝的家裡,既然也許這個少女和顧遇朝什麼關係都沒有,她還是無法忍受,感受又想要殺人了。
她聲音十分尖銳的質問少女,「你又是誰?你怎麼在顧少家裡?」
榮紓看見邵珍珠這樣的反應,就有些害怕,總覺得邵珍珠想要殺人的樣子。
她身體往後退了退,神情自然是更加的警惕了。
「這位小姐,你有事嗎?」
「我問你是誰!?」
邵珍珠等著榮紓。
榮紓不耐煩的說道:「你真是好奇怪,自己來敲門的,跑到家裡來問我是誰,你是不是沒有睡醒啊?」
「這裡是你家?」,邵珍珠完全不信,她不信顧遇朝搬家了。
榮紓說道:「是不是我家也不關你的事,總之你也不是這房子的主人,跑到這裡來質問我是誰是很沒有禮貌的,不管我是誰,也是的得到了主人的允許才進來的,不像你,是不請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