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5章 始亂終棄
第535章始亂終棄
現在他最愛的女人就以這樣的姿態在他的面前,他怎麼可能還能忍住?
即便心裡很激動,但是司爵也不想把鄭希嚇走了。
於是打開門以後,司爵一臉嚴肅而認真,真的像是轉了性似乎的,他對鄭希說道:「小希希,怎麼了?」
鄭希乍然看見這樣的司爵,都愣了愣。
尤其見司爵一臉正直的樣子,她都懷疑自己走錯地方了。
她抓了抓自己的頭,突然覺得自己不該來這裡。
她簡直是瘋魔了,竟然覺得伯沙的話說的有道理,特意過來找司爵。
面對著這樣的司爵,她舌頭都有點打結。
「沒什麼事,我就是路過這裡,順便過來看看你。」
撒謊,他明明看見她已經回到家裡去了。
司爵沒有揭穿鄭希,而是在鄭希想要走的時候拉住了鄭希的手。
「小希希,既然都來了,進來喝杯茶吧。」
鄭希渾身都很燙,就連手也是燙的。
司爵正常體溫的手抓到她的時候,兩個人的身體都微微顫了一下。
鄭希有點不自在的想要把手縮回來,然而司爵卻抓得很緊。
他像是沒有察覺到鄭希的異樣,將鄭希拉進了自己家裡去。
「司爵,我……」
司爵看著鄭希,「你又不是第一次來我家,怎麼這麼緊張?」
司爵太反常,鄭希更有種想要跑的衝動了。
再這樣下去她就要在司爵這裡露出醜態了,她甩開司爵的手說道:「我先走了……」
然而還沒有兩步,就被司爵直接壓在了牆上。
鄭希扭過頭,看見了那個熟悉的司爵。
司爵笑的有些邪惡。
「小希希,來都來了,你要去哪裡?」
鄭希吞了吞口水,「司爵……」
「是我。」,司爵說:「小希希,你的身體好燙,你是不是發燒了?」
司爵離鄭希太近,他身上屬於男性的荷爾蒙讓鄭希呼吸都加重了。
司爵像是不知道鄭希此刻到底有多難受,還伸手去摸鄭希的額頭和臉。
鄭希抓住了司爵的手,想要將司爵推開。
然而司爵站在那裡,卻是無論她怎麼推都推不開。
「你走開……」,鄭希的聲音都已經開始變了,要是再不把司爵推開,她一定會把司爵撲倒的。
她不斷推著司爵,總算把司爵推開了。
然而司爵一離開她的身邊,她就感覺到了身體上的不舒服。
此刻她腦子都有些不清醒了,看見司爵離自己遠遠的,下意識的又靠近。
可是感覺到司爵的氣息離自己很近之後,又很矛盾的去靠近司爵。
靠近了之後又把司爵推開。
司爵被鄭希推的一步一步的後退,最後退到了沙發邊上,直接躺在了沙發上看著鄭希。
鄭希看見司爵一臉無辜的躺在那裡,要多誘人就有多誘人了。
她呼吸沉重起來,一步一步的離司爵又進了一點。
她也許應該乾脆點。
鄭希閉了閉眼睛,再睜開的時候眼睛里都沒有那種糾結了。
她跪坐在司爵的腰上,居高臨下看著司爵,說道:「司爵,我現在要對你做一件事……」
司爵嗯了一聲,「小希希要對我做什麼?」
鄭希低下頭看著司爵的眼睛,說道:「我要上你,如果你不喜歡,那就推開我,如果你喜歡,那就抱我。」
司爵愣了,這下是真的愣住了。
他沒有想到鄭希會說出這麼直接粗暴的台詞啊。
這種台詞一向是他才會說的啊。
他正在愣神的時候,鄭希卻已經開始不耐煩的扯他的衣裳。
他抓住鄭希的手,「小希希,你……」
鄭希看著他,「你是不是不願意?要是不願意,那算了,我去找別人……」
說著,要從司爵的身上下去,司爵一把將鄭希拉了回來。
「我不是不願意,但是……」
鄭希已經沒時間去聽司爵的但是了,直接又將司爵撲倒開始為所欲為了。
司爵像是個即將被強迫的人,柔弱可憐的看著鄭希。
「小希希,不要這樣……」
他越是柔弱鄭希心裡的暴力分子就更來勢兇猛,即便她潛意識裡知道司爵這樣的柔弱就是裝的,可是那種想要蹂躪司爵的衝動卻怎麼擋都擋不住。
「為什麼不能這樣?你也很多次都對我這樣了,我現在才第一次而已你就受不了了,那你以前為什麼老是那樣對我……」
司爵說:「我那樣對你,是因為我愛你,可是小希希你這樣對我,是因為你愛我嗎?」
鄭希的身體頓了一下,一時之間也想不清楚愛不愛的,就說道:「這些以後再說,我們先做。」
「不。」,司爵像個貞潔烈婦,抵死不從,「除非你說你愛我,否則我絕不會隨隨便便把自己交給你的。」
角色都徹底反過來了,鄭希都沒有反應過來,想了想,說道:「我說我愛你,你就讓我碰嗎?」
司爵點頭,「只要你說了,那我就是你的人了,隨便你怎麼碰都可以。」
司爵一副羞答答的樣子,鄭希咽了咽口水,然後對著司爵說道:「我愛你。」
司爵的心跳個不停,雖然是哄著鄭希在意識不清的情況下說出來的,但是這句我愛你還是讓他興奮的不行。
「可以了吧?我能不能碰你了?」
司爵抓著鄭希的雙手不讓鄭希亂來,然後搖頭,「還是不可以。」
鄭希有些煩躁,「為什麼?你要是再不讓我碰我走了,我碰別人去。」
「你敢!」,司爵兇狠的表情只是一瞬間,隨後立刻又柔弱起來,「我只是還有一個小小的要求而已。」
「快說快說。」,她快煩死了,「你怎麼像個女人似的婆婆媽媽……」
司爵說:「這是人家的終身大事嘛,人家怎麼能那麼隨便……」
鄭希一想也是,這種事當然不能隨便了。
她就說道:「那你有什麼要求,趕快的說。」
司爵一臉渴望的看著鄭希,「我也沒有什麼別的要求,就是希望我成了小希希的人以後,小希希你一定要對我負責,不然,不然……」
他說:「不然我就不活了。」
鄭希傻愣住,怎麼就不活了?
司爵怎麼這麼烈性起來了?
她是不是真的走錯地方了?
鄭希搖了搖頭仔細去看,可面前的人,真的是司爵啊,她沒有看錯人的。
可是為什麼這個司爵好像有點陌生的樣子,在她的意識里,司爵才是那個整天想著扒她衣裳的人來著。
鄭希已經茫然了,吶吶的說:「我快受不了,你快點讓我睡……」
她力氣不如司爵,不然早就強來了,才不在這裡跟司爵唧唧歪歪的。
司爵說:「你想要睡了我,可以,反正無論小希希你對我做什麼,我都甘之如飴,但是小希希,你一定要答應我對我負責,不然我絕對不會願意把自己交給你的。」
鄭希胡亂的回答著司爵,「知道了,對你負責就是了……」
但是司爵仍舊是沒有放開她的手,她不耐煩的看著司爵,「你有完沒完啊?」
司爵卻直接從沙發抱枕下面拿出了一份文件來,說道:「小希希,這是我們的終身大事,我只是覺得我們不應該這樣隨便才對,你說對不對?所以現在雖然麻煩了一點,但是事後我們對雙方都好有一個交代啊是不是?」
鄭希胡亂的點頭,司爵你說:「這是事後你要對我負責的文件說明,只要你簽了字,我就是你的了,隨便你對我做什麼。」
他羞答答的低下頭,然後看一眼鄭希,鄭希覺得身體更加的燥熱了。
鄭希就一臉稀里糊塗的被司爵塞了筆,然後再說明書上籤了字。
司爵十分鄭重的將文件收好了,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剛才柔柔弱弱的模樣就消失不見了。
「小希希,我們來吧……」
鄭希還沒有來得及大展身手,就被司爵反客為主了。
伯沙的葯最終沒有送過來,因為他覺得這時候司爵大概已經不需要了。
換了誰正在做那種事的時候被人打斷,心裡都是不舒服的。
而且打斷理由還是給你送那種葯。
所以伯沙聰明的沒有給司爵送葯過去,發證開了一次葷,以後司爵肯定就收不住。
收不住了遲早會來他這裡買葯的,不愁賣不出去啊。
第二天鄭希醒來的時候首先看見的是司爵一臉心滿意足還有些疲憊的臉。
她愣住了,然後鑽進被子里看了看,發現自己和司爵都沒穿衣服,腦子裡的一些記憶片段一下子涌了出來。
鄭希差點尖叫,她是不是瘋了,她竟然主動送上門來。
鄭希快要抓狂了,想起昨晚都是主動在向司爵求愛,司爵被逼無奈才碰了自己,鄭希想要一頭撞死得了。
那個瘋狂的女人怎麼可能是她!
鄭希覺得自己產生幻覺了,閉上眼睛。
然而再次睜開的時候面對的還是同樣的場景。
鄭希覺得自己從今以後都沒有辦法再直視司爵了。
她一臉痛心疾首,輕手輕腳的下床去。
腳尖剛沾到地,全身的酸痛都襲來,讓她差點沒有站穩。
她忍住了出口的痛呼聲,咬著牙坐回了床上。
她轉過頭看了一眼司爵。
她現在完全消化不來這個事實。
她不可否認自己對司爵有感情,那種感情已經到了縱容的地步。
但就因為有縱容,所以她一直以來都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其實只是把司爵當成弟弟的。
然而如今,她竟然把司爵給睡了。
那以後她跟司爵該怎麼相處?
鄭希捂著頭,快要瘋掉了,就算是在伯沙那裡中了毒,但是她也不應該這樣衝動啊。
完了,她真的完了,這次是她主動招惹上司爵的,司爵從今以後肯定不會放過她的。
她都可以想象到司以後到底有多變本加厲了。
鄭希捂住了自己的臉,簡直不忍直視。
然而這時候,背後一隻手臂突然圈過來,圈住了她的腰將他往後帶。
她又倒在了司爵的懷裡,司爵聲音懶懶的,「小希希,我們再睡一會兒。」
鄭希身體僵硬,微微掙扎著,司爵卻是一下子睜開了眼睛,一雙雖然還有點睡意的眼眸子此刻卻是無比犀利的看著她,「小希希,你想要去哪裡?」
鄭希在司爵犀利的眼神下落敗,訕訕的說道:「就是想去洗手間而已。」
司爵像是鬆了一口氣,一臉眷戀的在鄭希的臉上蹭了蹭,說道:「剛才我還做夢,夢到小希希你醒來后就跟我翻臉了,說你昨晚什麼都沒有對我做過,我好害怕失去小希希,差點就把小希希你給殺了。」
鄭希打了個哆嗦,看著司爵認真的眼睛,笑容更加的僵硬了。
「怎麼會呢,我做的事我會負責的。」
司爵點頭,「我知道小希希你不是那樣的人,而且你已經簽了文件,證明你會對我負責的,我當然是相信小希希你的。」,然後他將臉埋在鄭希的胸膛里,「小希希,我們以後一直都在一起。」
鄭希身體僵硬,呵呵笑了一聲,硬著頭皮說:「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昨晚也許是我夢遊了……」
司爵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鄭希以為她要做出什麼可怕的事,都做好了準備。
誰知道司爵卻是將她壓在了身下,「沒關係,你忘記了我還記得,我重新演示給你看一遍,你就什麼都記得了。」
他的頭髮有些凌亂,眼神卻顯得有些冰冷冷的。
鄭希抿著唇。
然後司爵真的開始了,最後司爵真的又情動了。
「小希希,記不記得呀?」
鄭希推了司爵一把,「我記得了,你不要再來了。」
她一臉死氣沉沉的看著司爵,「司爵,其實吧,雖然是我主動的,但是你也沒怎麼吃虧,這件事咱們還是都忘了吧,就當沒發生過。」
司爵呵呵笑了一聲,「那可不行,你責任書都欠了,你要對我負責的,你想要當我沒發生過,可能嗎?小希希,那可是我的第一次,我將我珍貴的第一次獻給了你,你就這樣對我,你難道不覺得你對我很殘忍嗎?」
鄭希說:「那我也是第一次……」
「我也對你負責啊,我們彼此都對對方負責。」
平日里弔兒郎當的司爵說這話的時候,神情特別的認真,弄的鄭希根本不敢再說什麼不負責任的話了。
可是想到從此以後就要和司爵在感情上糾纏不清,她就有些接受無能。
她說道:「司爵,我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沒關係的,我不是說過了嗎,我會幫你回憶起來的。」
他一臉的邪惡,「其實小希希你就是想我再對你做一遍昨晚的事對吧?原來你這麼回味無窮。」
鄭希,「……」
司爵在鄭希的身上亂啃,鄭希就想要哭。
「司爵,我們就不能忘記嗎?」
「忘記?可以啊,你想得到是美。」
司爵將鄭希昨晚簽字的文件拿出來,「看見你這是什麼了嗎?白字黑字,你要是真的不想負責,可以啊,大不了我拿著這份生命去找伯母,讓伯母為我做主就是了。」
鄭希看著司爵咬牙切齒,「你就是早有預謀的。」
司爵挑眉,「文件是我早就準備好的,可是昨晚你突然來找我,可不是我預謀好的,難道我會知道你突然就……」
打量著鄭希,咧開嘴角說:「獸性大發。」
鄭希磨著牙齒,伸手去抓司爵,卻被司爵將雙手都按在了頭頂。
然後司爵很有興緻的將文件那在鄭希的面前,讓鄭希看。
鄭希一直企圖掙扎著想要去拿文件,但是卻根本無法掙脫司爵。
不看不知道,一看鄭希才嚇一跳,這文件上面的種種條例簡直就是喪權辱國啊。
什麼從今以後不能拒絕司爵的求愛,什麼要對司爵的終生幸福和性福負責……
鄭希簡直要抓狂了。
那些條例,彷彿鄭希對司爵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似的。
鄭希大聲罵了一句,「司爵你做夢吧!」
司爵卻慢條斯理很有耐心的說道:「其實沒關係的,小希希要是真的不想對我負責任,我也不會怪小希希你的。」
鄭希一臉懷疑的看著司爵,「真的?」
司爵點點頭,「當然是真的。」
他一本正經的說:「但是你知道我的,我是不可能讓自己吃這個虧的,所以你讓我不好過,最後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我不僅會讓伯母知道你始亂終棄,我還要讓你醫院的人,讓你身邊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怎麼對我始亂終棄的。」
鄭希臉上的神情徹底的僵住了,「司爵,我們昨晚那就是一時衝動,那是因為我中了伯沙的葯……」
「我才不管你是因為什麼原因,總之最後是你自己來找我的,我那麼哀求你放過我你仍然對我做出了那種禽獸的事情,現在還要翻臉不認人,你對我的所作所為我一定要公諸於眾。」
鄭希,「……」
麻蛋,司爵這個混蛋,明明他自己也樂在其中,現在還對她一副委屈的樣子。
「司爵,我對你沒有那種感情,昨晚的事……」
「我不管你對我什麼感情,總之你把我睡了就是事實,你要對我的身體負責。」
鄭希,「……」
鄭希和司爵暫時沒辦法因為這件事達成一致,不過司爵是不會放棄的。
現在他跟鄭希已經發生了關係,他們有了更親密的關係,他也有了名正言順糾纏鄭希的理由。
鄭希要是拒絕他,那就是始亂終棄。
雖然這有點道德綁架的樣子,但是沒有三觀和節操的司爵是不會在意過程如何的,他只看重最後的結果。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裡,鄭希周圍都相對清靜,司爵沒有像往常那樣三天兩頭的出現在她的周圍糾纏她了。
她雖然鬆了一口氣,但是她了解司爵,知道這只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安靜,司爵肯定不可能就此罷休的。
除非司爵對她真的不感興趣了。
要是那樣,鄭希才是真的鬆了一口氣。
鄭希也依舊在因為這件事糾結著,感覺真是飽受良心的折磨啊。
她每天除了在醫院就是在醫院,因為鄭希這個小變態的關係,她身邊沒什麼朋友,只是跟伯沙的關係還算是可以。
不過這種還算是可以的關係,都是不敢讓司爵知道的。
不然司爵肯定能讓她和伯沙反目成仇。
不是鄭希非要把司爵往壞處想,而是司爵就是這麼一個人。
但凡她和誰稍微親近一點,司爵就是無用不用其極的想辦法讓她和身邊的人反目,她唯一能夠堅持下去的友情,就是葉久久了。
現在葉久久回國了,又出了那種事,她有再多的煩惱也不能去跟葉久久說了。
鄭希各種鬱悶,跑去酒吧準備釋放一下的,卻沒有想到遇到了伯沙。
她被伯沙勸著喝了兩杯就,結果就那麼醉了。
她跟伯沙說了很多話,伯沙都含笑聽著,是一個十分合格的傾聽者。
後來的事鄭希就不太記得了,因為她說著說著,又因為鬱悶多喝了幾杯酒,就那樣醉了。
然而等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又重複了前幾天的噩夢,因為她身邊躺著的司爵。
鄭希看了看,自己和司爵都沒有穿衣服,而司爵還一臉的心滿意足。
鄭希頓時有種見鬼的感覺了,她記得自己明明是在酒吧跟伯沙相談甚歡的,怎麼一睜開眼睛就看見司爵了。
是不是她又產生錯覺了?
鄭希閉上眼睛再睜開,當發現眼前的還是司爵那張臉之後,就徹底的放棄掙扎了。
這會兒她也不傻,想都想得到自己肯定是被伯沙給出賣了。
鄭希捂著自己的頭,對含笑的司爵說:「你不要說這次也是我主動的。」
司爵說:「小希希,難不成你以為是我主動的嗎?你看這些天我都沒有去煩你,明明就是你自己喝醉了找到我這裡來的,我一開門你就抱著我親來親去的,說愛我說想要跟我在一起……」
鄭希半個字都不相信,呵呵笑了一聲。
司爵說道:「我就知道你不相信,不過沒關係,我錄了音的。」
說著把手機拿出來將錄音放給鄭希聽。
鄭希聽著,臉都綠了,她竟然真的對司爵說了那些話。
啊啊啊啊!她是不是瘋了啊。
鄭希裹著被子跳下床就跑了。
而司爵也沒有追上去,現在他已經知道,死纏爛打是不行的,他已經改變策略了。
他要等著鄭希主動送上門來。
而這次之後,鄭希直接半個月都沒有去找司爵。
讓她意外的是司爵也沒有來找她。
鄭希鬆了一口氣。
她現在需要的安靜,要是司爵來找她,她肯定沒辦法正常思考了。
她察覺得出來她和司爵現在的關係,根本就是越來越亂了。
但是鄭希同樣也知道,司爵這個人不可能真的安靜下來的,自己平靜的日子很快就要迎來新的暴風雨了。
果然這天,鄭希在醫院正要休息的時候,一個小護士就跑了進來說道:「鄭醫生,那個司爵又來了。」
鄭希一聽,看著天花板生無可戀的樣子。
「他帶了多少人來?」
「有十幾個吧,挺嚇人的,鄭醫生,你這次是不是又惹他了?」
因為司爵的糾纏,整個醫院都已經知道了司爵這號人物了。
鄭希一臉的哀默,看著小護士,小護士則是一臉的同情。
鄭希知道自己這時候躲,是躲不過去的。
司爵就是防著她跑,所以才帶了這麼多人來呢,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鄭希一臉的無奈,「你讓大家都不要慌,我過去看看。」
小護士點點頭,「其實大家都不慌的,慌的是鄭醫生你吧,你看你的牙齒都在抖了。」
鄭希,「……」
鄭希才綱要出去,門就開了。
司爵的聲音響起。
「鄭醫生,這會兒應該不忙吧?」
小護士看見司爵進來,縮著脖子跑出去了,走之前留給鄭希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鄭希揉了揉太陽穴,「你怎麼來了?」
司爵說道:「呵呵,你倒是貴人事多,我要見你一面,也真是不容易。」
司爵站在門口,一腳就將門給甩上了,然後他似笑非笑的看著鄭希。
鄭希其實有點害怕司爵又在醫院搞出什麼事情來,看見外面幾個小護士都在探頭探腦的往裡面看,有點無語,說道:「我要上班,有什麼事以後再說吧,你先出去成嗎?」
司爵的臉龐一下子愣了下去,簡直變臉比翻書還快。
他說道:「我不用你趕我走,放心,我也不會賴在你這裡不走的。」
他冷冷的說道:「我今天就是來還你東西的。」
鄭希有點不習慣這樣的司爵,問:「你還我什麼?」
司爵直接從自己的褲子口袋裡拿出來一個吊墜,說道:「這個是你吊在我床上的,你好幾天沒去我那裡,我怕你丟了東西著急,給你送過來了。」
司爵很平靜的說著這句話,但是聽著莫名的曖昧。
鄭希自己心虛,深怕被外面的的小護士聽去了,小聲的說道:「原來在你那裡,其實我自己可以過去拿的,你打個電話給我就成了。」
司爵聽見鄭希話語里都是跟她拉開距離的意思,再也裝不下去了,直接走過去,雷厲風行的將鄭希按在牆上就是一頓狂吻。
外面的小護士們發出驚呼的聲音。
鄭希面紅耳赤,又打又踹好半天才終於將司爵給弄開了。
鄭希惱羞成怒了。
「開門放保安!把他給我弄出去!」
司爵摸摸自己的嘴,說道:「你還真是下了床就翻臉不認人,虧我在床上那麼賣力。」
鄭希跑過去捂住司爵的嘴,「你不要給我胡說八道了!」
司爵冷笑,「你做的出來還怕被人說嗎?你強。我的時候怎麼不怕被人知道啊?」
這話題簡直沒辦法再繼續進行下去了。
「司爵,我現在在工作。」
「你現在已經下班了。」
「那你也不應該來我工作的地方搗亂。」
「我搗亂了嗎?我是關上門來跟你一個人說的,你要是真的想要始亂終棄,我才要讓你知道什麼叫搗亂。」
鄭希扶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