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08章:龍首學院准學生
「若是我沒看錯,你胸口處曾受過傷,救治不及時落下了病根,年輕的時候或許未曾顯露,但隨著年齡增長,傷痛會逐步加重,甚至你的境界也會隨之降階……」墨礪乃堂堂聖仙魔帝,即便重生,失去了仙力,但眼力還是有的。
「啊……」陳長松此刻徹底的駭然了,他內心掀起了驚濤駭浪,因為墨礪說的都對,完全在點上。
「爺爺……」陳阿嬌聞聽墨礪的話,忙轉向陳長松,她從未聽她爺爺講起過,在她看來爺爺健朗的很,可是現在她不由的擔心緊張起來,甚至說話時都帶著一絲哭腔。
陳長松深吸口氣,嘆息一聲,繼而點點頭。「罷了,也該是時候讓你們知道真相了。」
頓了頓,陳長松繼續說下去。「當年爺爺隨大帥南征北戰,曾遭遇重創,胸口被兇器刺中,幸虧命大要是再深一分,爺爺這條命就沒了,但當時戰場條件惡劣,耽誤了救治,因此落下了病根,隨著年紀增大,爺爺的胸口疼痛開始顯露,而且這些年逐步加重,實力也有地級中階位跌落到初階,要是再繼續持續下去,或許跌破地級也是可能的,甚至如墨公子所言,會有性命之憂。」
「不是有可能,這般情況持續下去,你只有三年壽命。」墨礪接過話茬,一臉肯定的語氣道。
「啊……」
陳阿嬌此刻徹底明白過來,原來墨礪說的都是真的,只是爺爺一直瞞著他們這些晚輩而已。
「不……我不要爺爺死。」
陳阿嬌腦子一片混亂,卻突兀的想起墨礪,不由的轉向墨礪,朝著墨礪真誠的懇求道。「墨公子您一定有辦法對不?還請墨公子救救我爺爺,只要您能救我爺爺,我們什麼條件都可以答應……墨公子……」
陳長松沒有說話,他看著墨礪也一臉的希冀,同時對他孫女陳阿嬌的舉動甚是老懷甚慰。
「其實根除並不難……」墨礪看著陳長松祖孫倆希冀的眼神,不由的開口道。
「啊……這是真的?!」陳長松激動的差點跳起來,他死死地盯著墨礪,生怕一轉身將墨礪搞丟了。
原本他僅僅是抱著一絲希冀而已,並未覺得墨礪就一定有辦法,可卻沒料到墨礪來了這麼一句話,他興奮的差點抽過去。陳長松胸口的老毛病困擾了他這麼多年,他被折磨的死去活來,但卻為了不讓子孫擔心,他一直藏著未曾跟他們提及過。
墨礪吸口氣,微微點點頭。
墨礪很能理解陳長松此時的心情,也沒再賣關子,再次給他一個肯定的答案。
「耶!」陳阿嬌已經顧不得形象,興奮的跳起來,繼而盯著墨礪,一臉堅決的語氣道。「還望墨公子出手相救,不管什麼代價我們陳家都會出的!」
陳長松也附和著點頭。要是能夠根治他的病痛,他什麼代價都是願意付的。
「相見即是緣分,既然遇到出手是肯定的。你的病根治是沒問題的,不過得容我準備幾日。」墨礪想了想也沒再繞彎子,直接給予他們肯定的答覆。
既然墨礪打算從他們那裡收點利益,那也得先拿出點誠意,根除陳長松的病痛,就是他最大的誠意,至於後面就要看陳家的表現了,墨礪知道只要將他的手段隨意暴露出一點,定然會讓陳長松拚命結交的,到時候他們陳家絕對不會吝嗇的。
「啊……太好了。不知墨公子有什麼要求,還請儘管提。」陳長松萬分激動,他期盼了這麼數十年,總算是尋到了能夠根除他病痛之人,他現在內心的情緒難以明喻。
「是啊墨公子,我們陳家雖不是大家族,但在龍首郡也是首屈一指的,有什麼要求您但講無妨。」陳阿嬌此刻聞聽墨礪可以出手相救,頓時鬆口氣,不由的道。
尤其是墨礪小小年紀武力值不在玄階之下,且掌握著妙手回春的本領,此人必須結交,哪怕是付出足夠的代價,都在所不辭。
「根治后再談不遲。」墨礪擺擺手,他現在真的沒有什麼要求,他唯一的需要就是提升境界,而這個他們也幫不上忙。
「如此也好。」陳長松聽到墨礪的話,也沒再多說什麼,微微點頭應道。
「只是不知墨公子現居何處?在下日後也方便登門請教。」陳長松生怕日後無處可尋墨礪,不由的打探起來。
「呃……我是龍首學院的准入學生,現在尚未開學,暫時尚未固定居所。」墨礪愕然,他總不能說自己就在河畔打坐吧,隨模稜兩可的回道。
「龍首學院的准入學生?」陳長松和陳阿嬌一陣無語,他們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個殺人如殺雞,且掌控超高醫術本領的少年居然是一個普通的在校學生。
「有問題嗎?」墨礪如何不知他們心裡想的是什麼,但還故作不知的問道。
「額……沒問題。」
陳長松尷尬的忙搖搖頭,他其實如何都沒料到,墨礪會是龍首學院的學生,畢竟他先入為主,墨礪舉手抬足間鎮殺四個蒙面人,且面不改色,從容淡定,絕對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如此一個殺人老手,讓他很難跟龍首學院的學生對號入座,不過陳長松並未去多想,忙轉到正題上。「對了,既然墨公子暫無固定居所,不如到蔽府暫住……」
「我還有事要做,就不去打擾了。」墨礪痛快的拒絕,他還需要去修鍊提升己身境界,若是住進陳府,有些事情就不能放手去做了,甚至會影響到自己的心境。
「這……也罷。不過在下倒有一處莊園,一直閑置著,就送與公子,還望公子莫推辭,不過莊園鑰匙今日出門未帶在身上,改日在下派人專程送與公子。」陳長松不管如何都要跟墨礪搞好關係,不管是為了他的病根,還是日後陳家的崛起。
「這……也罷。」墨礪想了想,本想推辭,但他確實需要一處居所,且他也又能力幫陳長松除根,算是報答也不佔其便宜,不由的點頭應了下來。
見到墨礪應了下來,陳長松祖孫倆頓時鬆口氣,他們最擔心的是墨礪不索要,一旦收下,他們也就放心了。
陳長松又想到什麼,忙從懷裡摸出一塊令牌,黑黝黝的,看起來年歲也不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