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大補的東西
陳府。
君獨霸正在打磨肉身,等著做渡劫之前的最後準備。
忽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君獨霸皺了皺眉,狗爪子一揮,房門自動打開,就見陳業達神色慌張地站在房間門口。
「狗爺!」不等君獨霸喊自己,陳業達便火急火燎地進了房間,邊走邊說道:「大事不好了!狗爺,小穎不見了!」
「嗯?」君獨霸愣了一下,神識延伸開來,在整個東河鎮大致地搜尋了一下,很快就發現了陳詩穎的蹤影。
「林府……陳詩穎被林家的人擄走了?」三兩下的功夫,他就搞清楚了事情的大致經過。
他並不著急,而是淡淡地說道:「我知道了。」
「狗爺,您神通廣大,肯定能找到小穎,我陳業達算是求您了,求您無論如何都要幫忙找到小穎。」陳業達跪在地上,央求道,「她是我唯一的女兒,也是陳家未來的希望,要是她出了什麼事情,那我繼續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君獨霸只是冷冷地瞥了陳業達一眼,沒說什麼。
陳業達看出了君獨霸有些不耐煩,不過事關陳詩穎的安危,即使很可能引起君獨霸的反感,他也必須請君獨霸出手。
兇手是誰,他多少能猜出來,但猜出來是一回事,救人又是另一回事。即使君獨霸將煉製出來的那十個強大的傀儡都給了他,想要滅了林家也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這種之後,也只有請君獨霸出手。
除非君獨霸答應,否則他沒道理就此退縮。
君獨霸確實是不耐煩了,不過對於陳業達的心情,他也可以理解。
他輕輕頷首,開口解釋道:「我已經知曉她的下落,不必太擔心,她是我的人,我不會讓她受到實質性的傷害。」
「多謝狗爺!謝狗爺願意出手相救!」陳業達連忙磕頭道謝。
等到他抬起頭來的時候,就發現原本坐在床上的君獨霸詭異地消失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哎不好,忘記告訴狗爺我的猜測了!」
「應該沒事吧?狗爺神通廣大,就算我不說,應該也能大致猜到小穎在林家。」
「不過林家好歹是修鍊世家,狗爺真的能毫髮無損地將小穎帶回來嗎?」
陳業達內心頓時忐忑了起來,不過這種時候,他也只能暗暗祈禱,祈禱著不會有什麼意外發生。
……
林府。
一身修為都被封禁的陳詩穎,此刻被帶到了一間柴房之中。
林無極將她交給了林嵐,因此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她總算是不用面對林家那些人刻毒的眼神了。
然而也正是因為落入了林嵐手中,陳詩穎心中那種不妙的預感更加強烈。
「你……你想要對我做什麼?」陳詩穎很是警惕地看著林嵐。
換成別的人,她可能還不知道,但是落入林嵐手中,她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畢竟她跟林嵐一直都是死對頭。
她很慌,甚至很想逃走,可惜全身修為都被封禁,而林嵐又是個有一定修為的修士,她再厲害也不可能從林嵐手中逃脫。
最主要的是,她現在人在林府,就算真的成功逃出這間柴房,最終肯定也沒辦法逃出林府。
她有些絕望,這種時候要是有人來救她就好了,只要能救她脫離苦海,那她願意做任何事情來感謝對方!
可惜,她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不可能會有人來救她,除了林府的人以外,也不可能有人知道她現在人在林府,畢竟之前和她在一起的人已經被滅口,而事發地點有些偏僻,並沒有路人看見事發經過,也沒有人看見她被抓進林府。
既然不可能會有人來救她,那麼麻煩可就大了,越是想著,她的心頭就越是悲涼。
林嵐看著陳詩穎,「和善」地笑了笑,「我想對你做什麼?你想多了,我怎麼可能會對你做什麼?我就算真想對你做,那也做不了啊。」
「……」
對方表現得越是和善,陳詩穎就越發覺得事情不簡單。
她惡狠狠地瞪著林嵐,卻是一點對策都沒有,只能是心懷忐忑地等待著。
林嵐笑了笑,也不再說什麼,而是扭頭朝身後看了看。
她的身後站著兩名丫鬟,見狀,立刻會意,一左一右同時上前,一個捏開陳詩穎的櫻桃小嘴,一枚古銅色的藥丸被強行塞了進去,另一個則拿著一碗水,朝陳詩穎嘴裡猛灌。
陳詩穎當然知道那枚藥丸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惜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枚藥丸已經被她吞入腹中。
她滿臉通紅地咳了一陣,也想過要把那枚藥丸咳出來,可惜那枚藥丸入口即化,化作一股強勁的藥力,不說這個方法是不是可行,她甚至連一點機會都沒能找到。
很快他就感覺有一股無形的火焰在體內擴散開來,讓她渾身無力,燥熱不已。
「你……你給我吃的是什麼東西?」陳詩穎大驚,連忙有氣無力地詢問道。
「放心,當然是好東西,而且還是大補的東西。」林嵐似笑非笑地說道。
說完,她朝那兩名丫鬟揮了揮手,「走吧,先讓她一個人在這邊享受一陣,你們還得幫她找幾個男人,而且還要是最丑、最骯髒、最下賤的男人。」
「是。」兩名丫鬟點頭應是。
林嵐想了想,又說道:「順便把她身上的繩子解開,現在已經不需要繩子,否則可就不好玩了。」
兩名丫鬟再次點頭,接著便將綁在陳詩穎身上的繩子解開。
陳詩穎一個踉蹌,跌坐在地,臉頰潮紅,眉目含春,額頭上有細碎的汗珠滲出,一隻手抬起又放下,接著又抬起,又放下……抬起來是下意識的動作,放下卻是努力剋制的結果。
她只覺渾身難受,酥麻不已,燥熱不堪,很想把身上的衣服都脫光,很想在自己身體的敏感部位上揉搓,可是她也知道,一旦這麼做了,她就真的完蛋了。
必須保持克制!儘管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忍耐,能剋制多久。
此時此刻,她只覺內心那種渴望被解救的想法更加強烈,而現狀的無奈也讓她更加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