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梁沉你要臉嗎?
被柳母攔著,梁沉有些不耐煩的看著她:「我早就說過了,柳家人從我這裡得到的,還有你們柳家從我這裡得到的,遠遠可以抵消了這三年柳家人在我身邊表演的錢。」
「表演?」柳母一愣,表演什麼了?
「柳家人在我面前扮演莫安安,不就是表演么?」梁沉冷笑一聲,繞開柳母就往外走。
還沒走兩步,就聽到樓上傳來柳靜汝的聲音。
「梁沉!」柳靜汝匆忙的從樓上跑了下來,穿了一件淡粉色的洋裝,臉上也化了一些淡妝,看起來整個人比剛剛精神多了,至少,像個人了。
梁沉的腳步沒有停下,但是柳靜汝跑得飛快,上前就把梁沉給死死的拉住。
「梁沉,你不是來看我的么,是不是覺得等的太久了?」柳靜汝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她和自己母親一樣,都認為梁沉是來看自己的。
梁沉抽出自己的手臂,冷眼看著柳靜汝:「我不是來看你的,我的事情說完了,讓開。」
可是柳靜汝根本就不打算讓開,擋在門口看著梁沉:「梁沉,你一定是生我氣了對不對?我以後不這麼慢了,我不拖拖拉拉了,好不好,你不要生我氣!」
梁沉最後的一點兒耐心也被這個柳靜汝給抹掉了,皺眉看著她:「我勸你最好讓開。」
「梁沉……」柳靜汝委屈的都要哭出來了,拉著梁沉的手臂不鬆開。
可是梁沉對這個柳靜汝根本就沒有耐心,只有厭煩,他皺眉看著柳靜汝:「你到底要怎麼樣?」
「梁沉,我就想讓你回到我身邊,我們就像以前一樣不行么?」柳靜汝哀求著梁沉。
作為一個女人,柳靜汝連自己最基本的驕傲都不要了,只求能夠回到梁沉的身邊。
梁沉黑著臉看著面前的柳靜汝,嫌棄的說著:「讓開。」
「不……」柳靜汝依然是不肯讓開,非要攔著梁沉不讓他走。
梁沉的耐心已經都沒有了,抬手將柳靜汝推到一旁,大步走了出去。
柳靜汝一個沒站穩,差點兒就摔倒在地,又連忙跟著跑了出去,要追上樑沉。
梁沉上了車,柳靜汝就伸開胳膊攔住了車:「梁沉,我不讓你走!」
柳靜汝簡直就是個瘋子,梁沉突然覺得,當年被關在精神病院里的,多一個柳靜汝就更好了。
「讓開」!梁沉的聲音冰冷的可怕。
可是柳靜汝根本就不在乎,她毅然決然的站在車子前。
梁沉冷笑一聲,突然發動車子朝著柳靜汝開了過去。
柳靜汝嚇得連忙轉身尖叫著跑開:「啊!!!」
梁沉壓根兒就沒想去撞柳靜汝,只不過是嚇唬嚇唬她罷了。
柳靜汝跑開之後,梁沉一個倒車,完美的從柳家把車開了出去。
柳靜汝回過神的時候,梁沉的車子已經沒了影子。
「梁沉!」柳靜汝氣的跺腳。
柳母和柳父連忙安慰自己女兒:「靜汝,別生氣……」
「都怪你!」柳靜汝指著柳母說著:「你不是說了么,你要幫我拖延時間的!」
「靜汝,你聽我說……」柳母想要解釋,可是柳靜汝根本就不聽,上樓抓了包,就跑了出去。
柳大海那邊也嘆氣,怨恨著莫安安,想要替女兒出這口氣,也想跟南家較量一番。
「你說你,沒事兒去招惹南家幹什麼!」柳母指責著自己柳大海。
柳大海卻不以為然:「我柳大海怕誰啊?不就是個南家,我還就招惹了,一會兒我就讓人跟南家搶生意去!」
說完,柳大海就去了書房,柳母也沒辦法,女兒跑了,老公不聽話,她也夠煩。
柳靜汝跑出去之後,給梁沉打了十幾個電話,可是對方都是把她拉黑的狀態,根本打不進去。
柳靜汝急得不行,卻找不到梁沉了。
此時,柳靜汝接到了封悅打來的電話,約她去喝一杯。
柳靜汝正是心情鬱悶的時候,居然答應了。
酒吧里,封悅早就等在那:「來的挺快啊。」
「嗯。」柳靜汝和封悅之前吵架,但是也是因為梁沉,這會兒坐在一起,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封悅心裡對柳靜汝有恨,但是表面上裝作很友好的樣子看著柳靜汝:「靜汝,你是不是有心事?」
柳靜汝這個蠢女人居然就把剛才的事情跟封悅說了:「封悅,我知道你恨我,恨我在你不在的時候跟梁沉在一起,可是,這個莫安安才是罪魁禍首,如果不是她,我們兩個都不會這樣!」
封悅今天,可不是來跟柳靜汝吵架的,當然不會跟柳靜汝對著干,反倒是幫著柳靜汝說話了。
「可不么,靜汝,如果不是莫安安這個賤人,哪裡會發生這麼多事兒,你說是不是?」封悅故意說著,也是為了刺激柳靜汝:「雖然之前呢,我是恨過你,但是我們曾經也算是朋友。」
「只可惜,錯就錯在,我們兩個愛上了同一個男人……」封悅給柳靜汝倒了杯酒,放在桌上:「我封悅也不是傻子,當然知道這一切都是莫安安那個賤人做的,我不恨你……我更恨她。」
「封悅,你真的不恨我?」柳靜汝看著封悅,有點兒不信。
封悅笑了笑說著:「你不是也知道一句話,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你是莫安安的敵人,我也是莫安安的敵人,反過來,我們兩個有著共同的敵人,不是么?」封悅看著柳靜汝又說道:「之前呢,我是跟你有些爭吵,可是,你也說了,自愧禍首是莫安安。」
「對,就是莫安安!」封悅說的沒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她的敵人是莫安安,封悅的也是莫安安,所以她和封悅,應該算是統一戰線上的。
想著,柳靜汝就把酒給喝了,封悅又給她到了一杯。
「靜汝,多喝點兒,酒是個好東西……」封悅看著額柳靜汝笑,笑的陰險。
可惜柳靜汝只顧著生氣,一肚子的怒意根本就沒注意到封悅陰險算計的表情,一杯又一杯,喝了不知道多少,越喝就越覺得眼前的人和物,有些飄飄然的,包括封悅,怎麼也變得模模糊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