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禮物以及想法

時間一天天過去，很快就到了十一月。在這大半個月里，凌牙並沒有再見Jessica，不過兩人一直保持著聯繫。

這天上午，凌牙正在義叔的辦公室里看著一些資料。義叔突然推門進來，手裡還抱著一個包裹。

「義叔，你拿著的是什麼東西啊？」聽到門被打開的動靜，凌牙抬起頭問道。

「我哪知道這裡面是什麼？這是有人寄給你這臭小子的，我給你放這了啊！」義叔放下包裹后，就走了。

「給我的？」凌牙懷著疑惑的心情，找來工具把包裹拆了開來。

被打開的包裹里整齊的放著幾套秋冬季的男裝，最上面還有一張紙條。凌牙拿起紙條，只見上面寫著：一個大男人連衣服都不會給自己買，看你整天穿的那麼落伍。這是我的公司最新設計的款式，送給你，免得你被人說俗氣。落款是Jessica。

看到Jessica對自己穿著的評價，凌牙不由得感到很冤枉，自己哪有她說的那麼落伍。把包裹里的衣服都拿出來后，凌牙發現最底下還有一個用塑料袋裝著的東西。打開一看，原來是個手機殼，背面印著Jessica的親筆簽名。

「哇！又送衣服又送手機殼，標準的男友待遇啊！」扎魯巴的評價立刻跟上。

「難道朋友之間就不能送嗎？扎魯巴你整天在想些什麼啊？」凌牙的反駁也很快。

把包裹的外包裝收拾好后，凌牙把衣服又重新放回了箱子里，然後拿起手機殼換上，才給Jessica發去了一條信息：「禮物我收到了，我很喜歡，謝謝！」

「衣服回去后試穿一下，我是按照你的身材選的尺碼，可能會有不合身的情況。如果有的話，記得告訴我。另外，我過幾天就要出發去香港了，你有什麼想要買的嗎？我可以替你帶回來。」過了幾分鐘，Jessica就回復了凌牙的信息。

「我沒什麼想買的，祝你一路順利。也祝你能夠實現自己的心愿。」凌牙的回復似乎包含了別的意思。

「嗯！那等我回來再見吧！」Jessica回了這樣一條后，就結束了兩人的交流。

「希望她這次中國之行能夠順利吧！」放下手機，凌牙的心裡如此想道。

就在Jessica離開首爾，前往香港的一天後的晚上，凌牙結束例行的夜巡，回到家時已經是十一點多了。

脫掉身上的長風衣，凌牙順手把它丟在沙發上，然後又從冰箱里拿了一罐飲料，坐到桌前打開電腦，準備上一會網再睡覺。

電腦啟動完畢后，凌牙打開瀏覽器看了一會，沒有發現什麼感興趣的東西。正準備關閉瀏覽器的時候，卻看到一條推送的信息中有著少女時代的字樣，於是點開了那條新聞。

「原來是少女時代的成員們從仁川機場出發，前往中國舉行見面會的新聞啊，這些圖片看上去應該是機場送行的fans拍下來的，還挺專業的嘛！」凌牙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挑了其中幾張保存了起來。

「雖然戰鬥的時候總是一臉的冷酷，不過在提到少女時代的時候卻是一臉的溫柔呢，這樣的反差還真是有意思。」扎魯巴在一旁默默的想著，然後習慣性地調侃道：「想不想回去看她們的見面會？」

「雖然的確是有這樣的想法，但是這邊的事情才剛有點眉目，這種時候我可不能撒手走開，去追求額外的愛好啊！」凌牙慢悠悠地回答，然後仰頭灌下了一大口飲料。

「咦？居然承認的這麼乾脆！不過要是給你個回去的機會，你是想去看她們還是她呢？」這樣問道的扎魯巴，應該是下定決心在不作死不舒服這條道上一去不復返了。

「我也不知道！」凌牙搖了搖頭，感覺扎魯巴的問題自己沒法回答，因為內心的想法到底如何，現在連自己都有點理不清頭緒。

按理說作為一個喜歡了少女時代六年的sone，不論是留下的還是離開的，凌牙都不會放棄那份喜愛。也正是因為這樣，自己才會心甘情願的接下這麻煩的委託，來到首爾。這樣至少能用自己的方式去保護她們不受傷害。

可是，該怎樣幫助Jessica化解和少時其他成員之間的矛盾，甚至能讓Jessica再度回到那個承載了她整個青春的地方，凌牙現在還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

想著想著，凌牙拿起桌上的手機，打開相冊，瀏覽起上次Jessica用自己手機自拍的那些照片。照片上的Jessica擺著各種姿態，有的優雅高貴，有的俏皮可愛。

凌牙盯著照片看了許久，也不知想到了什麼，臉上的表情越來越溫柔，嘴角也露出了笑容。

「唉！明顯已經開始喜歡上人家了，卻像煮熟的鴨子一樣，嘴硬不承認。」看著凌牙那副表情，扎魯巴小聲嘟囔道。

「我說扎魯巴，別以為我沒聽見你在說什麼，房間里挺安靜的。」凌牙回頭看了一眼老搭檔，繼續說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上了她，但我只知道一點，就是我不想讓她知道，在這個世界的陰影中還有著讓人恐懼的存在。」

「凌牙你老是這樣，口口聲聲說不願讓別人卷進來。難道說，你作為牙狼稱號的繼承者，連保護好自己喜歡的人這種自信都沒有嗎？而且，別老用自己的想法去套別人。你不去努力一下，怎麼就能斷定，在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后，人家就一定會被你嚇跑？」扎魯巴不死心，繼續勸著凌牙。

「行了，這個話題到此為止吧，該睡覺了。」凌牙強行結束了和扎魯巴的討論，可是心裡卻還是有些紛亂。

「我會一直守護下去的，至於真相，不管是不是一廂情願，我都不會讓你們知道的。這條充滿黑暗的路，就算只有我一個，我也會堅持走下去，只要你們能夠好好的。」帶著這樣的決心和思緒，凌牙閉上了眼睛，找周公下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