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4章 單薄的愛
「我不是在你身邊嘛?」燕辰逸突如其來的吻,令柳苒苒全身激動蕩漾,跟著回應著。
燕辰逸雙眼迷茫,此時此刻自己在做什麼,根本沒有任何的意識,只是跟著本能走,他的舒潔在他懷裡好好的,不會有任何的事情。
兩人順勢翻滾到床上,轉輾反側,燕辰逸用力的壓著柳苒苒,幾乎把自己所有的情|欲發泄出來。
他喜歡和舒潔在一起。
柳苒苒也不在意此時冒充方舒潔,反正只有結果就好。
閉上眼睛,享受著燕辰逸給予的一切。
「燕老闆?」
一聲震驚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河小詩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翻滾的兩人,一口怒氣頓時從胸中竄起,她只是因為找不到舒潔才來找燕老闆,可是沒想到居然看到這一幕!
「燕老闆,你對得起舒潔嘛!」
河小詩不顧燕辰逸的身份地位,直接撲騰了過去,把燕辰逸和柳苒苒分開。
這突然的變化讓柳苒苒氣的臉都青了,瞪著河小詩威脅道,「你竟敢如此放肆!」
被拉起來的燕辰逸泛著模糊,不爽直自己被打擾,卻又看不清楚來人是誰,只好拚命的搖晃著腦袋。
河小詩臉色微沉,燕老闆此時感覺很不對勁,一個大膽的想法直接冒在腦袋裡,不可置信的瞪著柳苒苒,咬牙切齒道。
「柳苒苒,你好大的膽子,你居然敢對燕老闆的下毒手!」
腦門頓時燃燒著劇烈的火花,用力的一拳就朝著柳苒苒揍了過去。
柳苒苒哪裡是河小詩的對手,直接被打暈了過去。
「舒潔,別玩捉迷藏了!」
燕辰逸根本看不清楚眼前所發的事情,抱著河小詩微微一笑,眼中儘是溺寵,「怎麼如此淘氣?」
「燕老闆,是我!」
河小詩雙眸瞪大,想拚命的從燕辰逸手中逃出去。
「舒潔,不準逃離我!」
原本溫和的臉色突然變的猙獰起來,「如此久了,你居然還想逃離我?」
濃濁的喘息在他鼻翼間張合,燕辰逸痛苦的粗啞呻吟,就像渴水的野禽,張著嘴,嘶鳴喘息著渴求,而他的渴求,是她!
她卻抽身再退,他痛苦咆吼。
「舒潔,不准你逃離我!」
「燕老闆,放手!」
河小詩閉了閉眸,咬牙道。她不是舒潔,更加不會當舒潔替身!
「舒潔?」
他疑惑的要再伸手。
「燕老闆,看清楚,我是小詩!我是河小詩啊!」
避開那伸來的健臂,心彷彿瞬間揪住的驚慌與害怕。
燕辰逸卻是再抓住她的手,一字一頓,字字清楚的說道,「你是,你是我的舒潔,一輩子都是我的舒潔!」
「燕老闆,你放手,我真的而不是舒潔!」
河小詩深吸著氣,穩住自己般潤著唇。
「燕老闆,認清楚,我是河小詩,別做出讓你後悔的事情!」
聲音到最後,幾乎轉換成怒吼。慌得想退身,卻被燕辰逸抓住腳踝而跌坐於地上。
「不……准走,你是我的……」
攀著河小詩的雙足,燕辰逸撐著被情慾繃緊的身軀逼向她。
「放手!」
冷靜的從容此刻離她而去,目前燕辰逸對她的一切,在她心底一再蓄意忽視的惶恐與慌亂終於爆發。
「求你……放開我……」
河小詩的心在發抖,卻無法伸手推開他。
「舒潔…你知道的…我只要你……」
當頎長的身軀緊密覆上,喃言的再次低語,她便已失去推開他的機會,同時也讓自己迷失在這份柔情當中。
「我喜歡你……我愛你……」
他吻著她的唇瓣,一再的纏吻著,她別開頭,他追上去的再吻住,不停的將狂熱的愛意氣息,隨著炙熱的吮吻傳遞。
昂挺的慾望迫不及待進入她的身軀,她不禁輕吟出迷亂的喘息,相纏的肢體交織著節奏與情|欲。
就在這種迷情當中,一道沉悶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伴隨著掩飾不住的哽咽聲音。
「舒潔!」
河小詩猛的睜開雙眼,看著門口哭泣的人,還有那濃厚的鮮血味,全身由不得一震,作勢就要從床上起來。
陷入著濃厚情慾中的燕辰逸哪裡忍受的了這樣的情況,用力的按住起身的河小詩,頭也不回的吼道,「跟我滾出去!」
「你們……」
面前的場景震得舒潔連最後一絲生機都像被抽掉,用力的抓緊胸口,心臟好痛,唇更是緊咬到滲出血絲,身上的傷都比不過這無比的心疼。
河小詩臉色蒼白,卻無法起身給舒潔解釋著一切。
舒潔痛然閉上眼,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燕辰逸會和小詩在一起?
腦袋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出所以然來,她的世界已經徹底崩毀,身外的痛可以躲進內心獨自舔傷,當那份傷害是從內心迸開時,又該怎麼做呢?
「舒潔……」河小詩忽然大喊!
舒潔奔跑了出去,身後的呼喊、還隱隱傳來的床板運動的聲音,由心生出的巨痛,像紮根般延伸觸角,猙獰的盤踞在她體內!
「舒潔,你怎麼了?」
突然出現的雷斯看著發瘋一般逃跑的舒潔,不由的攔住了她,震驚的看著她全身的鮮血和那蒼白沒有生氣的面孔,心猛然被抽氣,「發生什麼事情了?」
舒潔抬頭看向雷斯的瞳,沒有仇、沒有怨,只有哀慟的絕望,「雷斯,你說我該怎麼辦?」
雷斯猛然一震,直覺告訴他不好!
「我逃了出來,費勁離去,血一直往外面涌,沒走一步就撕心裂肺的疼,可是最後我看到了什麼?我看到了什麼啊?」
舒潔顫巍巍起身,完全絕望深慟的看著雷死,斯聲怒喊。
「舒潔你鎮定點,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
雷斯用力的拉住舒潔自殘的手,在這樣流血下去,舒潔會死的!
「我看到了……」
舒潔雙眼瞬間失去了交點,身體早已經承受不住負荷的暈倒了下去。
……
「河小詩?」
運動之後便陷入了睡眠之中的燕辰逸,此時漸漸清醒過來,原本柔和的面貌看著旁邊的人,頓時驚愕的起身。
「你終於醒了過來了?」河小詩冷笑,白霧裡的黑眸有些複雜。
「我不是和……」
「不是舒潔,先是柳苒苒,然後是我!」
河小是此時神情相當的堅定,殘酷的告訴燕辰逸這個現實。
燕辰逸心頭一緊,不可置信的看著旁邊的河小詩,地上躺著的柳苒苒和雲穹,臉上頓時深邃!
雲穹,這個該死的女人,給了他下藥!
「這件事情,不準告訴任何人!」
燕辰逸凝遲了一下,便起身穿著衣服。
河小詩不由的溫和一笑,冷笑道,「舒潔已經知道了!」
「她知道了?」
燕辰逸猛的一怔,黑眸鎖緊地問,整顆心隨之高懸。
「是啊,舒潔知道了!」
明亮漆黑的眼瞳迎視著眼前的人,清楚說道,「而且還是親眼看到!」
捉姦在床這事居然發生在自己身上!
燕辰逸整個人倏然直起身,眼神中一閃而過的害怕,「舒潔現在在哪裡?」
河小詩聳肩,「我不知道,你不准我去找她。」
「天啊!」
之前神志不清的自己,發生的事情宛如做夢一樣,那麼一場春|夢到頭來居然是真實,而且自己愛憐的人兒既然不是舒潔。
燕辰逸痛苦的抱著頭,他承諾要愛一生的人,最後居然被自己狠狠的傷害。
「老闆,你做了什麼!」
門口突然傳來抱怨聲,跑到燕辰逸面前,「舒潔全身是傷,你居然不去看她!」
雷斯安頓要舒潔之後,沒看到燕辰逸前來,而且加上舒潔昏迷之前的話,令他不由的皺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在他心中,燕老闆是第一,舒潔自然就是和雷霆雷雨一樣,第二,此時他怎麼忍心看到舒潔如此失魂落魄,全身血跡斑斑?
「舒潔受傷了?」
燕辰逸整個人恍惚起來,想起雲穹之前說過,「她被雲穹貫穿琵琶骨了?」
雷斯一怔,有些怒意,「你既然知道,那你還……」
「舒潔被穿琵琶骨?」
河小詩不可置信的尖叫,那樣的酷刑男人都承受不住,別說是女子了!
怪不得之前看到舒潔全身是血,天啊,她和燕老闆到底傷害舒潔有多深啊!
「我要見舒潔!」
燕辰逸聲音低沉,神情僵凝,抬腳就朝著外面走去。
雷斯看了下床上的河小詩,點了下頭轉身就跟著燕辰逸離去,舒潔看到什麼東西,他大概猜測到了。
河小詩痛苦的自嘲一笑,緩緩的從床上起來,那潔白無瑕的被子上,印記著那鮮紅的血液。
……
夏日的陽光總是那般刺眼,潔白為主色調到的醫院裡。
舒潔雙眼無神空茫的倚在窗邊,看著窗外。
「舒潔!」
輕喚的聲敲著門,舒潔頓時如驚弓之鳥般整個彈起,顫抖地看著房門。
「舒潔,你怎麼樣了?」
門外慣聽不到回應的燕辰逸緩慢的走了進來,看著舒潔蒼白無神的臉,眼中帶隨著恨意,心中就像被針扎了一般的疼痛,悔恨的繼續說道:「我進來了。」
舒潔注視著他,沒有說話,沒有思考。
「看這天氣,越來越熱了,我給你開空調吧!」
開門進來的燕辰逸看見坐在窗邊的她,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心情,朝著舒潔微笑著。
「身上還疼嘛?」
舒潔依舊沒有回應,轉身面對窗戶,凝視著窗外。
「舒潔,你打定主意不想理我嘛?」
燕辰逸苦笑,卻不沮喪,之前他已經來過幾次,只是舒潔傷的太嚴重,一直處於昏迷之中。等現在好不容易醒了,居然像一個沒有生氣的洋娃娃一般,心中抽疼。
「舒潔,明天我就帶你回家休養!」
窗前的舒潔驀然回頭,茫然的臉色多了一層鐵青,如果回到家中,那麼她將再也無可避免的要面對燕辰逸,這樣的答案她的唇急速地唰白。
「舒潔,你要躲我躲到什麼時候?」
燕辰逸看在眼中相當心疼,握住她掩面的雙手,柔聲道,「你聽我解釋,我給你解釋……」
「啊……」
舒潔動著唇,突然尖叫起來,聲音因頸子受創而沙啞,這樣的動作拉動了傷口的裂開,鮮血在一次的染紅了繃帶。
燕辰逸神情僵硬,趕緊拉著舒潔讓她鎮定,「你的傷還沒好,不要亂動,只要點頭或搖頭,告訴我你願不願意?」
晶瑩的淚光,滾滾滑落,她搖頭宛如撥浪鼓一般,她沒有辦法在去面對燕辰逸和河小詩。
「舒潔,你要逃避,這事情已經發生了,我的痛苦不比你少!」
深邃的烏瞳圓睜,燕辰逸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被雲穹下了葯了,我控制不住自己,我以為面前的河小詩就是你,所以迫不及待想把你擁入懷中,可是醒來之後,才知道自己鑄成了如此大的錯誤!」
淚水燙的落在那握住她雙手的大掌上,燕辰逸親吻著,「我最看不到你受傷,你現在這個樣子,幾乎要把的心抽空一般,舒潔,不管你願不原諒我,先把傷養好好嘛?」
舒潔抽了口氣,淚水停不住的流了下來,額頭幾乎靠上了那被握住的手,低咽的聲與淚不曾斷過。
「真的是這樣嘛?」
只是下藥,只是把河小詩當成了自己?
「是的,你可以問河小詩!」
舒潔抬頭望著他,啜泣不已地哽咽,埋入他懷中,喉嚨的創痛讓她無法盡情放聲,「這種事情,怎麼讓我在去問小詩?她可是受害者啊!」
燕辰逸愕然,舒潔的話無不提醒他,河小詩也是受害者。
如此是平常女人也就算了,可是河小詩與舒潔的關係……真是令她頭大。
「舒潔,我對不起你,對不起河小詩。」
他喟然,「這件事情我會給河小詩一個交代!」
舒潔眸子動了動,「再怎麼解決,我都沒臉在面對她了!」
當日她就在猜測,會不會被誰動了手腳,畢竟燕辰逸喜歡小詩的話,根本不用藏著攆著。
但是畢竟這樣,她也無法接受最愛的男人和最好的朋友在一起,就算是被雲穹下了葯,但是木已成舟。
而且她不可能把燕辰逸讓給小詩。
燕辰逸笑著,安哄道,「河小詩不是一個胡攪蠻纏的人,她不會傷害你的!」
病房裡面在沒有說話的聲音,只有那絲絲的哽咽聲。
……
懸的太陽,映照得窗戶有些刺眼,燕辰逸坐在落地窗前,已恢復了一身的清爽與精明,正沉思著等一下將要面對的事。
「燕老闆!」
恭敬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河小詩一身簡單的牛仔褲和襯衣,少了一份尖銳,多了一份羞澀,看起來就像鄰家女孩一般。
「嗯!」
燕辰逸聲音微沉,眼神深邃,河小詩他一直很看中,發生這樣的事情,他也覺得對不起!
「你想要什麼,你說!」
婚姻他沒辦法給予,那麼自然只有物質上的彌補了。
「燕老闆叫我來,就是因為這事情?」
河小詩抬頭對上燕辰逸的視線,眼中閃過微微的失望。
見此燕辰逸撫著額,嘆口氣,「我知道這件事情對來說不算什麼,但是也只有我唯一能彌補的!」
「我不需要彌補!」
河小詩皺眉,「這件事情是無法顧慮的,雲穹原本是想利用柳苒苒和燕老闆發生關係,讓燕老闆和舒潔徹底決裂,並且按照柳苒苒的性格,的確會要死要活入住東方家,如此擾的燕老闆不得安寧,而且與最愛的人成為仇人,如此才是雲穹用命換來的組長吧!」
冷冷的說完之後,眉梢飛舞,儘是自信,「只可惜我被我遇見了,所以這件事情自然不會朝著那樣發展。」
燕辰逸眸光整個精燦凜起,道:「很好。」
如此恩怨分明的河小詩,真是讓他刮目相看。
「我生於紅刺,如今安排保護舒潔,這件事情本就有我的失責。」
她永遠忘記不了舒潔捨身為她擋搶,並且在爆炸來臨之前撲向她的樣子,那一幕幕震撼著自己的心。
從此她也清楚明了的知道了,這輩子,她最應該保護的人,就是舒潔!
所以這樣的事情,所有的痛苦委屈全部被她收在心中,不會裸露一分。
「燕老闆的放心,時間會沖淡一切,目前柳家的慘局還沒有完全受傷,我已經給雷霆打了電話,現在就等著燕老闆你下令了!」
燕辰逸精黑的眸子滿意道:「去吧,想到要什麼就告訴我!」
河小詩朝著燕辰逸點了點頭,「是!」
轉身那一剎那,把所有的感情都隱藏在心中。
……
豪華的大宅內,清幽的花園散發著陣陣清香,陽光透過落地窗戶射入了房內,溫馨舒適的大床上,燕辰逸正欲起身,那枕在他窩上的舒潔也睜開了眼。
「怎麼樣?傷口還疼嘛?」
燕辰逸撫著她的發道,那觸目驚心的傷口,令他心都在顫抖疼痛。
然而舒潔卻環住他的勃子,「不疼了!」
他一笑的吻著她的額頭,柔聲的低喃「我知道你想問什麼,別擔心,河小詩自己有分寸。」
此時從門口端著藥水進來的雷斯,無語的搖了搖頭,自從那件事情之後,舒潔像個極需依賴的雛鳥般。
只要沒見到燕辰逸的身影,就慌張害怕,不安蒼白的像一碰即碎般的脆弱,令人心冷卻不讓任人靠近。
此時的舒潔,就像一個害怕恐慌的娃娃,深怕下一秒,燕辰逸就消失在她眼前。
燕辰逸起身,接過藥水,走回床邊,深凝著那無瑕睡容,輕聲道:「你去休息吧,我來為舒潔換藥。」
面對他眸中所漾滿的柔情之意,雷斯知道燕辰逸是在彌補,「好,你慢慢來,小心點,那種東西破壞了骨頭,不容易漲好!」
燕辰逸點頭,「我知道!」
見雷斯徹底的離開,燕辰逸坐在床邊,緩緩的撕下紗布,就怕把舒潔弄疼,「疼了你就叫我一聲。」
「不疼,你繼續吧!」
舒潔聲音依舊無力,但是卻沒前幾天那邊失魂落魄,盯著燕辰逸溫柔的面孔,聲音嘶啞。
「當時看到那樣的場景,我第一時間想的居然是不是生氣,而是好害怕你離開我。」
「不會的!」
燕辰逸趕緊抓住舒潔的手,安撫道,「我的心,你懂的,怎麼捨得離開你。」
舒潔咧嘴笑了,心中稍微了安定了一下,但是笑容以前的動彈,拉扯著傷口有些疼痛。
「別笑,會疼的!」
燕辰逸看著那絲絲出現鮮血的傷口,不由的聲音低沉,「雲穹就這樣死了,真是太便宜她了!」
舒潔不在意的搖了搖手,朝著燕辰逸問道,「如果,是我被下藥了?我和別的男人發生了關係,你還會要我嘛?」
燕辰逸猛的一怔,有些不相信舒潔會問出這樣的話,聲音低沉帶著絲絲怒意,「我會殺了那男人!」
如此霸道,如此囂張,也只有是燕辰逸。
舒潔依然不依不饒,「我是說,你會原諒我嘛?」
經過這件事情,她徹底的知道,這在這條路上,隨時可能會發生意想不到的情況,她必須要有準備才行。
「舒潔,別說這些,我不准你用這樣的方式考證我的對你的愛!」
燕辰逸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正經的說道,「而且我不允許發生這樣的事情!」
舒潔微微一怔,臉上浮起一個溫和的笑容,「好!」
見此,燕辰逸輕聲一笑,繼續給舒潔換著藥水。
看著埋頭在自己勁間的燕辰逸,舒潔心中突然冒出一股苦水,剛才的問題燕辰逸根本沒有正面回答她,這個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別吧。
如果雲穹下藥的是自己,那麼現在燕辰逸會如何選擇呢?
突然,感覺一股大山格局在他們兩個面前,他們的愛情,太單薄了。
而且,這真的是愛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