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1章 信與不信
信號干擾一接觸,雷雨快速的尋找坐標,下達人員下去。而燕辰逸卻一直按弄這自己耳朵上的耳釘,企圖和舒潔取得聯繫,然而下一秒,燕辰逸全身一震,趔趄的朝後退了一步,手掌扶著椅子才沒有倒下去,而那手指微微的抖動起來。
「老闆,你怎麼了?」雷雨面色大變,燕辰逸臉色突然蒼白,第一次見到這樣的老闆,她束手無措起來!
燕辰逸卻抬手示意她不要亂動,強忍著心中的猜疑和怒意去聽著耳釘里傳來的不和諧聲音,難道他的舒潔?
無法等下去了,燕辰逸直接按下按鈕朝著舒潔呼喊道,「舒潔你在哪裡?你聽到聲音快點回答我!」
對方傳來窸窸窣窣聲音之後,才聽到舒潔的回復,「阿逸?」
「是啊,你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誰……欺負你?」心跳幾乎要蹦躂出來,燕辰逸下了很大的決定才問出了最後一句話。
而舒潔那邊明顯的沉默令他心跳都提高道了嗓子眼!
「沒有……沒有誰欺負我,阿逸你不用擔心,我會找到卡洛阿莫一起帶回來!」舒潔匆匆說完,快速的切斷了燕辰逸好不容易取得信號連接。
燕辰逸頓時一股怒氣上升到頭頂,一雙手隨便抓到什麼就往地下扔去,所到之處一片狼藉,幾乎所有的傢具都要換成新的。
燕辰逸發紅的眼睛來到了電腦設備面前,正要抬手去毀滅,去被雷雨死活攔了下來,「老闆,這可是尋找舒潔的唯一的東西啊,你要是破壞了,你去哪裡找舒潔啊??」
燕辰逸立刻停了手,但是聽到舒潔兩字,心臟就像抽搐一般的疼痛,剛才那不和諧的聲音和舒潔那蒼白無力的聲音,實在是太熟悉了,那是每晚舒潔躺在他身下精疲力竭時候求饒的聲音。
如今,她是否躺在另外一個男人身下?
心慌了,這一刻他沒了注意,像是在大海中漫無目的飄蕩一樣,直到雷雨顫抖的聲音傳來,才把他抓回了神,不悅道,「叫什麼叫?」
雷雨有些害怕的指著屏幕,猶豫著要不要告訴燕辰逸,「老闆……這……」
「到底什麼?」燕辰逸不耐煩的回頭,雙眼卻正好對上屏幕之上,那是一張張清晰的照片,舒潔衣衫襤褸的躺在床上,而她身上的卻是--穆滄海!
重要的是,舒潔的樣子不像是被強,而是滿心歡喜迎合那樣!
憤怒,背叛瞬間從心底冒了起來,一拳直接敲打在了屏幕上,那些刺眼的圖和屏幕一樣瞬間黑了下去,而燕辰逸的手指縫隙也漸漸溺出鮮血來。
「老闆,您的手……」雷雨害怕的提醒著,今晚的一切令她和老闆都無法接受,舒潔居然--背叛了老闆!
「傳令下去,全球範圍內圍攻閃電,我要以最快的速度滅了他!」怒火已經燃燒在燕辰逸的頭頂,這對狗男女,他要親自殺了!
……
不知道是夜晚的風太涼,還是這段時間太累,舒潔發燒了,無力的躺在床上,穆滄海坐在旁邊為舒潔換著額頭上的濕布。前半夜還支支吾吾的說著胡話,直到燕辰逸的聲音傳來,舒潔才恢復了一點精神,對此穆滄海嘲笑著,燕辰逸就算舒潔的神丹妙藥!
舒潔嬌嗔的瞪了他一眼,經過一晚的『和謀』兩人的關係像是恢復到了初識的時候,誰都沒有打破這份安詳寧靜。
「沒想到你耳釘居然是一小型的對講機!」穆滄海玩弄這舒潔的耳朵,扯著舒潔哇哇直叫,卻又沒勁,叫了幾聲只好再次瞪著他。
「羨慕還是嫉妒?」舒潔無力的手揮打著穆滄海的手,但是對穆滄海還說卻只是饒痒痒一般,直到玩過癮了才放了下來,聲音溫和道,「羨慕,也嫉妒!」嫉妒另外一個擁有這幅耳釘的人!
舒潔自然知道穆滄海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緩緩的撇開了頭。
穆滄海自嘲的笑了一聲,突然想到什麼拿出一信封誘惑著舒潔,「不是想知道我拿什麼試探燕辰逸嘛?就在裡面呢,還不拿出來看看?」
舒潔瞬間來了興趣回頭,接過了穆滄海遞給她的信封拆開,一張張露骨的照片暴露在陽光之下,舒潔頓時羞紅了臉,一把照片拍在了穆滄海的胸口上,憤怒的說道,「你什麼時候照的?你怎麼能拿這種照片去給燕辰逸看呢?」
燕辰逸最忌諱的就是背叛,如果被他誤會,那麼後果只會令人想不到!
穆滄海倒是津津有味的欣賞起來,「當時才看到這些照片的時候,我還真的大吃一驚,沒有想到現在PS技術如此只好!」
舒潔一愣,居然是PS?
「但是也不能拿給燕辰逸看啊,換一個換一個啊!」
「晚了,我已經叫人發給了他,可能他已經看到了!」穆滄海撿起照片從新放入信封裡面,「剛才你發燒睡著的時候,我偷拍了幾張照片,沒想到最後弄出來居然有這樣的效果,只不過美中不足的是我有點猥瑣了!」
舒潔又氣又笑,但是卻再也沒有鬧騰了,雖然這樣的作風很殘酷,最容易引起誤會了,但是卻又直接,一張照片能說明什麼事情?燕辰逸要是相信她,自然會來問她!如果不相信她,那麼她就消失好了!
……
閃電基地,各部門工作有序的展開,沉浸了七年的閃電再次兇猛的發出嘶吼聲,這一次閃電高調的像全世界宣布,一個星期內滅掉閃電!
燕辰逸直接坐鎮基地大本營,親自指揮,一時間閃電被殺的突然,節節退敗,這七年來閃電養精蓄銳,戰鬥力無法估量。而閃電卻四處擴展,縮小了和閃電勢力範圍的差距,但是卻也內部掏空,維持不久!
燕辰逸坐在沙發里,翹著二郎腿喝著紅酒,左擁右抱義大利美女,笑的好不暢快,而雷雨嘆氣的坐在下方敲打著電腦,自從第二天起,她在也沒有看到老闆帶著那枚耳釘,而且也恢復了成了十多年前的老闆。
舒潔是她的好朋友,背叛了老闆她也很氣憤,可是依舊忍不住的幫著舒潔說道,「老闆您不找舒潔問清楚嗎?說不定那些照片……」
「啪」的一聲,雷雨直接被扇飛在十米之外。
燕辰逸一雙嗜血的眼眸殺意畢現,聲音寒冷宛如南京千年不化之冰,「再在我面前提這兩個字,就別怪我不念主僕之情!」
雷雨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心中為舒潔捏了一把汗,舒潔啊舒潔,你為何要做出這樣的事情?
房內,燕辰逸按著太陽穴背靠在沙發上,旁邊的美女見此紛紛主動的為燕辰逸按摩,受過正規訓練的美女手法相當的有技巧,燕辰逸極其享受的半躺在沙發上,兩名女子一左一右,一上一下,按摩漸漸發展到了全身上下,男人強大的腫脹慢慢撐起一把傘,美女極其有技巧的挑著燕辰逸,令他的反應越來越大,但是臉上的笑容卻越來越少。
「出去!」冰涼低沉的嗓音呵斥著兩人。
兩人頓時措手不及,不解的看著眼前剛被自己服侍的很滿意的男人,怎麼突然就變了臉?
「三秒鐘內,消失在我面前!」燕辰逸所幸閉上了眼睛,聽著一串急促的腳步聲,最終躺在了沙發上。
舒潔,你到底要讓我怎麼辦?閉上眼睛,睜開眼睛,全部都是你微笑的臉龐,迷人的身材,但是現在你卻躺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五年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心嗎?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我寧願你五年期已經死去,畢竟那時,你是愛我的……
……
夜晚,舒潔直接被惡夢驚喜,看著窗外明亮的月亮,舒潔無奈的揉了揉頭髮,夢中燕辰逸拿著槍好不猶豫的射向她,自己躺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的時候,他卻抱著妖艷的美女幸福的笑著,寶貝還拿著那女人的手口口聲聲的喊著,媽媽……
這個夢不得不說刺激了舒潔的心魂,突然猶豫了這樣做是否正確,不耐煩的調動著耳釘,明明是連通了的,但是為什麼卻聽不到燕辰逸的回聲?
「燕辰逸,你聽見沒有?」
「燕辰逸你回話啊?」
「燕辰逸你到底在哪裡啊?」
最後舒潔煩躁的一拳頭敲打在了床板上,一滴淚水緩緩滑過,不安躁動,令舒潔迫不及待的想奔赴到燕辰逸的懷中。
「舒潔,舒潔你在嗎?」突然,河小詩的聲音從耳釘裡面傳了出來,舒潔頓時正襟危坐回復道,「我在?你現在在哪裡?」
「我還在國內……」河小詩欲言又止,舒潔的心跳停了半響,不安的問道,「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嘛?」
耳釘那邊一陣沉默,幾乎要令舒潔的心跳都蹦躂出來的時候才傳來河小詩沙啞的聲音,「舒潔……那照片,是真的嗎?你真的,上了別的男人的床?」
轟的一聲,舒潔的腦袋像被引爆了一般,一片黑暗,木訥的問道,「你相信嗎?」
河小詩好像很為難的說道,「我多希望不是……可是舒潔,你怎麼能這樣做?」
舒潔笑了,笑的很大聲,很無奈,她怎麼做了?連最好的朋友都不相信自己,那麼燕辰逸呢?
「我聽雷雨說,老闆一聽到你被俘虜用了全力找你,還威脅雷雨下位,恨不得馬上奔赴利比亞找你。最後終於和你的聯繫上了,但是卻從耳釘裡面傳那種不和諧的聲音,還有你支支吾吾的話語,最後你親自切斷了連線,同時也切斷了老闆的一顆愛你的心,直到照片的傳來,老闆徹底的瘋了!舒潔你告訴我,這次你去非洲,到底是為了什麼?」
越到後面,河小詩聲音越發尖銳,憤怒,責怪。
「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舒潔嗎?你還是愛著老闆的那個舒潔嗎?」
不和諧的聲音,支支吾吾的話語?舒潔無奈的冷笑,原來發高燒說的胡話和不想令人擔心的話語,卻被想成了這樣?
燕辰逸,我在你心中就算這樣的不堪嗎?
「小詩,如果僅憑著一道通話和一些照片就來對我下判定,那麼我想說,你們不用來找我了,因為我不值得!」痛苦的說完之後舒潔切斷了連線,從此徹底的關上了耳釘的通話系統,完完全全成為一隻裝飾耳釘。
果然,她輸了,輸的徹底,在燕辰逸心中,他依舊是對她不信任!
「怎麼呢?」門此時被推開,穆滄海穿著睡衣就跑了過來,顯然是被剛才她用力拍打床板而震動了。
舒潔無力的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上沒有說話,她的心,這一刻好痛。
穆滄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看舒潔的現在心情明顯不好,那麼他也不好,坐在舒潔身邊,開玩笑的說道,「燕辰逸現在逼的我節節退敗,我好像後悔和你打賭了。」
舒潔一聽到燕辰逸三個字眼,眼前就頓時一亮,但是卻又很快的黯淡了下來,故意裝作不在意的哦了一聲。
穆滄海頓時猜測舒潔心情與燕辰逸有關,看著她那刻裝飾耳釘,他知道那是和外界連線的東西,「和你打個賭,我地盤範圍急速的縮小,而且還惹怒了燕辰逸,你說我是不是很吃虧?」
舒潔努力的憋出一個笑臉,打趣道,「沒有見過誰吃虧了還像你這般毫不在意!」
「誰說我不在意?」穆滄海笑的溫潤儒雅,實在不能和一個黑老大聯繫起來,「不到結果,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說不定我會反咬他一口,從此坐上首席之位!」
舒潔雙眼一閃而過的亮光,隨後恢復到黯淡,朝著穆滄海笑道,「那麼,我拭目以待!」
沒到結果,就不知道結局,可是她,還在期盼什麼?
穆滄海親昵的揉了揉舒潔的頭髮,心中卻罵自己犯賤,舒潔離開燕辰逸,不是他正想看到的嗎?可是,他總是捨不得看到舒潔如此不開心的樣子。
舒潔突然想到了一點,拉著穆滄海的手問道,「為什麼把我關在這裡?我要出去!」
穆滄海也收起了散漫的笑容,正色道,「這裡是利比亞,你也知道這裡的格局,而且你目前是俘虜,哪裡有那麼多要求!」
舒潔楞了下,才意識到自己俘虜的身份,可是,「卡洛阿莫了?他現在怎麼樣了?」
「不過就是一個小叔子,你怎麼那麼關心?」穆滄海挑眉,雙手環抱,一個燕辰逸也就算了,還來一個卡洛阿莫!
「雖然我認識他時間很晚,但是他人很好,來這裡我也是為了救他!」舒潔緩緩說道。
「我看是因為他是燕辰逸唯一的弟弟,唯一的親人吧!」穆滄海嗤之以鼻,只要是燕辰逸的一切,她還真的是愛屋及烏。
舒潔沒有否定,撇開了頭,「反正,我要把卡洛阿莫安全的帶出去!」
「如果我說不了?」穆滄海承認自己吃醋了,為什麼在舒潔心中,他連卡洛阿莫的比不上?
舒潔猛的回頭,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疾呼道,「你說過,你要把卡洛阿莫完好無損的還給燕辰逸!」
「我後悔了!」穆滄海冷哼,燕辰逸他擺不平,一個初出茅廬的卡洛阿莫,難道他還擺不平?
「穆滄海,我不知道你此時在糾結什麼?卡洛阿莫哪裡得罪你了?」舒潔頓時覺得穆滄海很無理取鬧,怎麼有一點孩子氣,與他之前溫潤儒雅完全就是兩個樣子。
穆滄海也頓時意識到自己失態了,但是卻不急著糾正,反正無奈到底,「這裡的東西很齊全,你就在這裡舒舒服服的呆著吧,直到賭約分出勝負,而卡洛阿莫那裡,我自然會把他還給燕辰逸,當然首先還得看我心情!」
舒潔嘆了口氣,有被子把自己裹了起來,穆滄海今日的態度轉變讓她措手不及,原來他在溫柔在儒雅,也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人!
穆滄海這一拳像是打在了棉花上,軟綿綿大的無力,不由的按摩了下太陽穴,就在剛才他萌生了一個念頭,得不到舒潔由心散發的笑容,也要得到她最直接的憤怒,總有一種表情,一種心情,完完全全是屬於他的!
呵,穆滄海,你還真的是犯賤!
裹在被子裡面的舒潔聽到外面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確認穆滄海離開之後,舒潔才掀開背著透氣,之前憋屈在心中的感情此時像是找到了宣洩口子一樣全部釋放了出來,不一會兒枕頭和被褥都已經濕了一大片了。
所有的愛情,所有的幸福,永遠抵不過考驗,來來回回都只是一個信任而已,沒了信任,兩個人永遠是兩個人,擁有都不可能合二為一。
遠處的義大利,燕辰逸坐在陽台上,背靠著冰涼的柱子,旁邊擺放著顛倒的酒瓶罐子,望著頭頂上的那明亮的月亮,不知道舒潔現在是否也在看它,大口大口的灌了酒,好想讓自己永遠的醉下去,舒潔,我該拿你怎麼辦?
手中捏著被他憤怒扔掉的耳釘,也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才拿出來細細的摩擦,想按下那鏈接的按鈕,但是又怕聽到那令他憤怒發瘋的聲音,嘆了口氣,最終放下了耳釘,後腦子用力的敲打在柱子上,企圖要讓頭疼減緩一點,卻沒想到越來越沉默,越來越痛。舒潔……
歪著頭,令自己任意妄為一次,快速按下那按鈕,呼吸在這一瞬間加速,祈禱著不要出現令他發瘋的聲音,最終卻成為無法連接的提示。
心跳,彷彿這一刻停止了下來,舒潔,我們到底怎麼呢?
早餐時間,舒潔斯條慢理的坐在房內享用,穆滄海的確沒有虧待她,整個房間大概有一百平米的感覺,集中了卧室客廳廚房和書房。
雖然有廚房,但是一般都是有人送進來,對此舒潔也懶得去動手,乖乖的當起了米蟲。
而經過昨晚痛痛快快哭了一場之後,除開今日雙眼紅腫以外,舒潔依舊快速痊癒了,什麼也不去想,什麼也不去做,靜靜的如同死人一般去等待結果,這樣的行為稱之為--行屍走肉!
朱思娜就在這一刻走了進來,穿的光鮮亮麗的她和幾日前那個亂葬崗的她完全不一樣,驕傲的像一隻孔雀一樣。
舒潔直接無視了她,繼續享用這美味的食物,朱思娜哪裡有食物美好,恐怕自己最後的善心也被朱思娜全部磨滅了吧。
「舒潔,你不用裝作沒看見我!」
朱思娜完全展現了一個小人得志的樣子,高傲的掃開舒潔的餐盤,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桌子上,旁邊伺候舒潔用餐的奴僕頓時驚訝的用英文說道,「朱小姐,這可是老闆交代下來讓燕小姐好好享用的!」
朱思娜毫不在意的推了奴僕一把,她好不容易能騎到舒潔的頭上,能不囂張跋扈一會?
「出去!」
奴僕直接聽命於穆滄海,死活也不出去,朱思娜吃了悶虧,又是拳頭又是腿踢的,奴僕依舊不走。
舒潔悻悻然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掃著身上的塵埃,語調平淡的說道,「你有什麼話說就是了,反正她又聽不懂中文!」
朱思娜氣的瞪了奴僕一眼,跳下了桌子來到舒潔旁邊,高傲的說道,「你什麼口氣,現在你可以魚肉,我可是刀俎,別得意!」
舒潔笑了,好一陣子狐假虎威的小狐狸,「我覺得我才要提醒你,這裡是穆滄海的地盤,就拿穆滄海對我的態度來說,你這根蔥,又能拿我咋樣?」
朱思娜瞬間被噎住了,她的確是投靠穆滄海才有今日的身份地位,但是穆滄海把舒潔當做寶貝一樣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壞了的心態來看,她的確沒有本事能把舒潔怎麼樣了!
只不過……
「卡洛阿莫,你男人的弟弟,對於他,我還是能耍點花招的!」
瞬間,舒潔眼光冰涼下來,什麼人都不能威脅她,甚至是拿卡洛阿莫來威脅她,猛的出手鉗住了朱思娜的脖子,冷笑道,「你信不信我現在掐死你,穆滄海也只當死了一條小狗一樣,心情好還會叫人把你埋了,入土為安。心情要是不好,山間拋屍也正常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