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5章 大結局(一)
「什麼?!總裁也被困在裡面嗎?」保安面上也有了急色。「表哥,咱們這次不會被辭退吧。」電梯出了故障吧公司的總裁給困在電梯里,這還了得?!說不定自己的飯碗隨時都會被這個位高權重的總裁給打破呢。「胡說什麼。你個瓜娃子。電梯出故障不是我們的錯。我們不把事情處理好那才是我們的錯呢。」
「哦~知道了!」保安A揉了揉自己被打痛的腦袋,咕噥一聲,「表哥,我一切都聽你的吩咐!」
電梯內。
電梯里的那一盞燈光好死不死,仍不時的在頭頂肆虐一番。偶爾明滅一下,陰森的氣氛因此更深一分。林亦舒面色蒼白,蜷縮在電梯的一角,面色蒼白的緊緊抓著景昱的手。景昱手指被林亦舒抓的一陣的揪痛,卻仍是任由她緊緊的抓著。心中為林亦舒承受的苦痛而深深的愧疚著。蹲下身子,將林亦舒渾身顫抖的身子輕輕的抱入懷中。心中一陣抽痛。
早知就阻止她今晚出來了。手臂不由得更攏緊了一些。手裡拿著手機,試圖往外撥出電話去,卻赫然發現手機一點信號都沒有。
該死!景昱憤憤的握緊手機。小心的放下了林亦舒。伸手到電梯的求救電話那裡,拿起電話,重新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喂!保安室嗎?怎麼到現在還沒有過來,你們是不想幹了么?敢這麼玩忽職守!」
「總、總裁~」那邊的人小心翼翼的回答,「我剛剛給維修電梯的人打了電話,他們現在正在趕來的途中,您稍等片刻。他們一會就到……」
「那你們在幹什麼呢,你趕快帶一幫人上來把這該死的電梯給我撬開!」景昱怒聲道。從被困到現在他和林亦舒已經在電梯里呆了將近兩個小時了。林亦舒的面色越來越蒼白。看得他一顆心揪疼不已,而且,林亦舒的肚腹之中現在還懷著胎兒,萬一她的身體出個什麼差錯,景昱簡直不敢想象,自己能不能承受這個後果。
「是、是、是,總裁。我這就著人去準備!」
「你最好是給我快點!不然小心你的飯碗。」
「是是是,總裁。」那邊的人冷汗直流,小心翼翼的應對著。
景昱一臉搵怒的甩上電話,轉身去看林亦舒。林亦舒畢竟是身懷有孕之人,受不起這麼長時間的站立,疲倦的靠坐在電梯的牆面上。蒼白的面孔上冷汗直流,柳眉扭曲著,似乎在隱忍著什麼樣子的痛楚似的。景昱急忙湊近林亦舒,焦急的開口:「怎麼了,亦舒。你那裡不舒服?」
景昱一臉搵怒的甩上電話,轉身去看林亦舒。林亦舒畢竟是身懷有孕之人,受不起這麼長時間的站立,疲倦的靠坐在電梯的牆面上。蒼白的面孔上冷汗直流,柳眉扭曲著,似乎在隱忍著什麼樣子的痛楚似的。景昱急忙湊近林亦舒,焦急的開口:「怎麼了,亦舒。你那裡不舒服?」
林亦舒手指緊緊抓住了景昱的手臂,那力道之大,甚至透過西裝的布料緊緊的摳進了景昱的皮肉之中。景昱忍著痛沒出聲,因為他清楚此刻林亦舒所受的痛楚必然比他的更甚。因此,他面上越顯焦躁。
「是不是哪裡痛,亦舒,你告訴我。」
「我……肚子……痛!」
林亦舒咬緊牙根,似是從牙縫嘶瀉出來一般的聲音,一下子叫景昱心中一驚。林亦舒一向是個倔強好強的性子,若不是真的疼到極致,定然是不會出現這般的神色的。視線不由得落到了林亦舒的小腹上,一個念頭倏地劃過腦海。
不會是……流產?!
景昱眸子一黯,心也跟著一沉。卻也不知該做些什麼能緩解她的痛楚。只能,也只能緊緊的將她擁在懷裡,似乎想借著這樣的動作緩解她的痛楚,儘管知道這樣子於事無補,但哪怕是在精神上給她些許的慰藉也好哇。景昱眸中痛色深濃,這是他的第一個孩子,雖說自己原本有著讓林亦舒拿掉孩子的念頭,但是也不該是在這樣的壞境下流逝掉……
景昱心下一緊,一時間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手掌將林亦舒顫抖的手指攥起來。連帶的自己的手掌都在微微的顫抖著,那顫抖就像是揪著他的心一般。驀地就發疼.林亦舒使勁的努力壓抑著那鑽心的疼痛,一陣一陣的冷意從小腹處竄開,陰冷悶疼的感受窒息般扼住她,冷汗在蒼白的臉上肆意縱橫。
「疼……」
l低聲卻隱忍的一句聲音,瞬間便攫住了他的心。搵怒霎時張揚開來。
該死!過去了這麼長時間,怎麼保安室一點動靜都沒有,瞳眸倏地緊鎖起來,帶著幾分致命的危險意味。
正在此時,幾聲腳步的咚咚聲從電梯上頭傳來。景昱心中一動,忙沖著外面的人呼號道:「喂!快點撬開電梯,我們再這裡。」
上頭的人聽到這句呼喊,焦急的心裡有了几絲的驚喜:「你們等一下,電梯我們這就想法子撬開……」
緊接著便是工具碰撞的叮叮咚咚之聲。
「儘快!電梯里有人生病了,要儘快送醫。若是因為你們動作慢耽擱了。我決不輕饒!」
景昱低沉的嗓音帶著沉沉的壓迫感而來,叫維修的工人不由得瑟縮了一下。
「好的!景總裁!我們會儘快的……」
景昱眸子幾乎就要冒出火來,低頭一看,懷裡的林亦舒已經是幾近昏厥的了,大顆的冷汗還殘存在林亦舒的面部。益發襯得面色蒼白憔悴起來。景昱從未見過林亦舒這個樣子。這般脆弱的蜷縮在他的懷裡,好像下一秒便會隨風逝去…………
「爬梯來了,爬梯來了!」
工人們趕忙將爬梯豎下去,景昱穩了穩爬梯,確定不會晃動之後。單手抱起林亦舒,一節一節的順著梯子走了上去。雖說林亦舒並不沉重,景昱也經常去操練自己的臂力肌耐力。饒是如此,景昱仍是感覺吃力,肌肉噴張,指節泛白。咬牙吃力的將林亦舒的身軀從梯子上往上一個樓層的地板遞過去。工人們趕緊將林亦舒七手八腳的抱出來。景昱出來之時,林亦舒被包裹在工人隨身帶來的毛毯里,已然陷入了昏迷之中。
景昱心中一緊,趕忙走過去將林亦舒抱入懷中。大步流星的步了出去。
小優和杜若靈趕來之時,撞見的正好就是這一幕。
景昱的視線從小優身上匆匆一掃,而小優身後杜若靈的出現顯然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不由得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她為什麼出現在這裡?難道和林亦舒的合約有關?
景昱來不及深思,抱著林亦舒的嬌軀匆匆走出大廈。
小優急急忙忙的跟在景昱身後,焦急的問道:「景總,出了什麼事,林姐怎麼了?」
景昱未置一語,薄唇緊抿。神色肅然中透著濃濃的擔憂,快步的走向公司的地下停車場。
小優追趕不及,心裡卻是放不下林姐的安危。只得是緊緊地跟隨在二人的身後。
而杜若靈在見著自己心中那個昂藏的身影之後,滿腔的激動難抑之情在景昱冷冷的一瞥之後猶如被冰水澆了一個透心涼。那一顆對他的熱愛之心如墜冰窖。杜若靈咬住嘴唇,眼裡是掩不住的受傷之色。
「景總,等等我!」
小優仍跟在景昱的身後喊著。
杜若靈一下子從自己的悲傷中回神,緊跟著追了出去。
留下了修理電梯的工人們暗自吁了一口氣。
呼!還好沒有惹怒那個臉色冰寒的景總,不染恐怕就要收拾收拾回家吃自己啦。
景昱小心翼翼的將昏迷的林亦舒抱上副駕駛,自己轉身從車頭繞過去,「咚」的一聲關上了車門。黑色的蘭博基尼迅速的想著醫院的方向飛馳了出去。
小優剛剛趕下來,剛要開口說叫景昱搭上她,就見黑色的跑車閃著尊貴的光芒離塵而去。
「景總……」
小優未竟的話語被自己無聲的咽了下去,認命的走出去,在公司的路邊張手揚了一下,想招一輛計程車。
滿載著乘客的計程車,全然不理小優的滿臉焦急,一輛有一輛的呼嘯而去。
正在小優焦急萬分的時候,一輛粉紅色的十分耀眼的瑪莎拉蒂刺「刺」的一聲,停在小優的身邊。小優疑惑的轉頭看去。
只見杜若靈披散著一頭波浪的捲髮,無限魅惑的對著她揚了一揚頭,「上來吧!我載你一程……」
小優真是瞌睡遇著了枕頭,忙不迭的道謝:「真是謝謝你呀,杜小姐。我去醫院,你去哪裡?」
杜若靈唇邊展開一朵笑顏:「我也跟著去看看。我和你的林姐怎麼說也是有幾面之緣。我和她甚是投緣,關心一下不為過吧?」杜若靈謊話說的臉不紅氣不喘的,倒是滴水不漏,叫人跳不出什麼錯處。
「真的么,那太好了。我們趕快追著景總的車子,別把我們甩下了。」
蘭博基尼風馳電掣般趕往了s市最近的醫院。
景昱抱著林亦舒大步流星的趕往急診室。正值深夜,偌大的醫院只有走廊頂上昏黃的燈光閃耀著溫暖的光芒。走廊上一時間是寂寂無人。林亦舒的額頭上已經是細細密密的又布上了一層冷汗。景昱心中焦躁,揚聲急急喊著:「醫生!醫生!快來啊,醫生……」
一個穿著白大褂,脖子上帶著聽診器的男醫生聞聲從醫生值班室走了出來。
見到景昱懷裡抱著的林亦舒,面色蒼白,呼吸虛弱,額頭上還布滿了虛汗。見慣不慣的依例詢問著:「這是怎麼了?」
景昱心中焦急,卻只得安奈下自己浮躁的心情,道:「她懷孕了。我們剛剛在電梯里困了兩個小時。後來她說肚子痛,接著就昏迷了……」
「不會是流產前兆吧……」醫生嘀咕一聲,探身去查看林亦舒的病情。
景昱的心一下子被醫生的這句話給吊了起來,,神色肅冷的對著醫生道:「請你務必保全他們母子,景某必有重謝!」
「準備手術!」男醫生在探查了林亦舒的病情之後揚聲沖著隨後趕來的同事們道。
醫生們頓時訓練有素的忙碌起來。一個護士和一個醫生合力將林亦舒抬到手術台上,景昱心中無比的恐慌,亦步亦趨的跟隨者手術床移動,身邊的護士公式化的說道:「先生,請讓開。你的妻子需要手術,請您盡量配合。」
一個踉蹌,景昱被護士推到了一邊,手術室的門緩緩的在景昱的面前合上。景昱心裡彷彿被滾油煎過一遍,複雜的難以言表。濃重的擔憂像是在不停的在心裡撓抓。不由得揚聲對醫生道:「醫生,求求你務必保住孩子和大人——」
小優和杜若靈正好趕來,景昱的話一字不落的聽入兩人的耳朵。這二人都不知道林亦舒懷孕之事,所以對景昱的話很是不解。
「景總,林姐怎麼樣了……剛剛你說「孩子」,那是怎麼回事?」
小優焦急的上前問道。
景昱臉上濃重的疲倦之色,淡淡的睇了兩人一眼,道:「亦舒懷孕了,醫生說很有可能會流產……」景昱一想及可能會有的後果,雙手都禁不住顫抖起來。趕緊摸索著從衣兜里取出香煙,顫抖的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好平復心中激動的情緒。
「怎麼會這樣?!」小優一臉的憂傷,眼眶裡不由得蓄積點點的淚花。和林亦舒相處這麼久,林亦舒親切的就如她的大姐姐一般,是以,聽聞這般的噩耗,趙紫優不由得請至心動,也連帶的悲傷起來。
景昱起身想去旁邊的角落打開窗戶把手中的香煙吸完。經過杜若靈時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杜若靈則是因為景昱這陌生到冷淡的一瞥而傷的徹底,獃獃的怔在一邊,眼睛里迅速的蓄起了淚花。苦澀的心中悲傷逆流成河。為什麼為什麼?林亦舒要流產失去一個孩子,景昱就這般的悲痛著。而自己呢,帶著孩子的這幾年他不聞不問不說,甚至和別的女人重新開始,甚至都有了孩子?!!想到自己在國外和孩子過的那種悲苦不堪的生活,杜若靈的眸中不由得就燃起了一簇火苗。
那不是別的,正是一種叫做「恨」的東西。
杜若靈唇邊勾起一抹冷笑,眸子中的冷意更甚。
起身,踱步。向著景昱的身邊走去。
景昱的面容籠罩在深深淺淺的一片煙霧裡,為景昱冷峻的面容更增添了一抹神秘的魅惑。
杜若靈唇邊勾起一抹冷笑,眸子中的冷意更甚。
起身,踱步。向著景昱的身邊走去。
景昱的面容籠罩在深深淺淺的一片煙霧裡,為景昱冷峻的面容更增添了一抹神秘的魅惑。
杜若靈見著他若神祗一般的身影,心中更是重重的鈍痛起來,為什麼?為什麼?他和她曾經那樣美好的過去,竟然落到今日這般的境地?景昱充滿魅惑的低沉聲線每每午夜夢回,仍在低語著呢喃著以往的誓言,可是她和他竟是再也回不到從前的了。甚至他們之間還曾經有過一個孩子!!!
思及此,杜若靈的水眸更加的凄迷起來,看著景昱的目光愛恨糾葛,複雜的自己都辨認不清。
景昱緩緩的吞吐著煙霧,以掩去自己心中不可抑制的顫抖和痛楚。林亦舒那樣孱弱無助的躺倒昏迷在自己的懷裡。甚至很有可能隨時離他而去。這種深深的恐懼如影隨形的攫住了他的心,叫他難以自拔。這一次,他是真真正正的認清了自己的心,自己不能失去她!哪怕一絲一毫都不能!眸子不禁深邃起來,眺望著遠處的夜幕,景昱首次意識到,自己不該生了叫林亦舒拿掉孩子的想法。哪怕是對她有一絲一毫的傷害,他都不會允許!
看來,自己要好好的籌謀一下,要如何應付「那邊」的責難才好……
正思索間,一種如芒在背之感叫他警覺,忙轉身。
轉身,杜若靈唇角帶著一抹凄涼的笑意,深深的睇著他。
「你來做什麼?!」景昱擰眉,不悅的道。
杜若靈嘴角凄涼的額笑意更深,苦苦的撐了滿臉,眸子里的悲傷逆流,看的人心裡不由得跟著凄楚起來。景昱抿了唇,過往和杜若靈的記憶排山倒海一般湧來。神色也跟著緩和了下來,自覺自己的話說重了,景昱抿了唇,不在言語。
見他神色稍緩,身上少了拿幾分咄人的氣勢。杜若靈緩緩起身,在他身邊站立。眼睛不由得也隨著他的目光想著窗外的夜幕眺望出去。
「想不到你竟然這麼喜歡孩子……」
杜若靈聲線沉澱著過往的時光,記憶中曾經無比緬懷的那段時光生生的隨著杜若靈的這一句話而帶了出來。景昱眸子一沉,帶著些許的戒備看著她。
杜若靈知道景昱正在注視著自己,就如同過往時光的摸樣,那般專註的睇著自己。心都不禁的因著這個認知而顫抖起來,淚花終於是奪眶而出,模糊了視線,她轉身,透過朦朧的淚眼看著景昱略帶著疑惑的眸子。紅唇微動,緩緩的開口了。
「你知道嗎?其實,我和你也有一個孩子。而這個孩子……」
杜若靈在他因為驚訝而微微撐大眸子的視線里頓了頓,接著開口道。
「而這個孩子,現在已經七歲了!」
杜若靈在他因為驚訝而微微撐大眸子的視線里頓了頓,接著開口道。
「而這個孩子,現在已經七歲了!」
景昱眸光深邃起來,不知名的情緒從琥珀色的瞳眸一閃而逝,剎那間眸子便犀利起來,尖利的鋒芒從眸子迸射而出,一瞬不瞬的盯著杜若靈氤氳著清愁的面孔。心剎那間顫動起來。無可抑制的回憶脫閘而出,將他淹沒。
「你說什麼?」景昱眸子微眯,睇著自己曾經的這個愛人。
杜若靈嘴唇顫抖,在他的目光中避無可避。他眸中霎時迸射出的危險意味叫她悔意頓生。也許,自己兵行險招,對他說出這個隱藏了多年的秘密,自己是,錯了?
但景昱犀利的近乎逼迫的目光似乎並不容許她的推卻,只得抖著聲音對著他道:「孩子!那個孩子是我……和你的……」
提到孩子,杜若靈眸光不由得又是凄迷起來。那個可憐的孩子啊……將近七年父愛的缺席……憑什麼,景昱可以和別的女人重新開始,而自己和孩子卻要從此日日陷入對他的回憶里,凄楚度日?
「我……和你的?」景昱不解。眸子微眯的思索著杜若靈這句話的可信度。當初自己對杜若靈愛的死去活來,是她生生的非要離開他,甚至不惜割腕自殺毀了與他的婚約甚至不惜和自己的家人決裂。那樣的決絕,曾經叫景昱那般的痛不欲生。以為那樣的杜若靈一定是另愛了他人,才會與他撕破臉似的分手。與杜若靈分手之後那一段灰暗的日子彷彿仍在眼前。那時的他一改昔日的瀟洒不羈,終日溺在痛失所愛的苦澀里,煙酒不離身,頹喪的他曾經以為自己以後都會這樣半殘廢似的過一輩子。
看不到未來,感受不到溫暖,每日每日溺於酒精和煙草帶來的短暫超脫中。那時的他亦是被家族的人逼迫著接手青龍堂。而和杜若靈度過的那兩年的平凡時光曾經是他一生中最溫暖最快樂的回憶。他深深的戀上了這般平凡的日子,甚至為了和杜若靈結婚不惜給自己布置了一個假父母。只為了能掙脫自己身後如影隨形的家族責任。那時候的景昱只希望自己能掙脫家族束縛和心愛的杜若靈一起組建一個平凡溫暖的家庭,生一兩個孩子纏繞膝下,平平凡凡的倖幸福福的度過這一生。
但是,這一切都毀了。就在杜若靈開口跟他說分手的那一刻。景昱只感覺到自己心中搭建的幸福城堡霎時崩然倒塌,碎了一個徹底。杜若靈在不顧他的苦苦哀求決絕離去的剎那,景昱滿腔的熱血滿腔的愛瞬間便轉換成了滔天的恨意。
恨她的薄情寡義,恨她的朝三暮四,恨她這般的玩弄他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