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校花戰爭
五月五日,重生第五天。
「起來,饑寒交迫的奴隸……」
七點,手機定時音樂準點響起,年代勉強睜開了眼睛。全身上下酸痛無比,實在不想下樓跑步了。
「三哥,我求求你,把音樂關了吧!」李成嘟囔了一聲。
年代關了定時音樂,重新閉上眼睛,準備再睡一個回籠覺。
咣咣咣……
房門被人從外面大力扣響。
「學長,開門,我是席雅。」極具穿透力的女聲傳了進來,震得人耳膜發顫。
李成哀鳴一聲,「天吶!這才幾點,殺了我吧!」
年代掙扎著下了地,披上外套,開了房門。
席雅雙眼紅腫的站在門外,形容憔悴,一看就是昨夜沒睡好覺。
「年代,我不在學校住不知道出了這麼大事,我是看到學校的論壇才知道你被警察抓走了,他們有沒有打你?你有沒有傷?」席雅一見到年代,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上去就勾住年代的脖子,死活也不撒手。
「你鬆手,我沒事,真的沒事。」年代慌了,周圍寢室的同學聽到動靜,紛紛探出頭來,一見到年代,紛紛露出心領神會的表情。校草得到這種待遇太正常不過了,要知道每年的情人節,年代收的巧克力可以同時供應十個寢室。
「席雅,鬆手,我身上有傷,你這樣弄疼我了。」年代無奈下只能祭出殺手鐧,果然,席雅乖乖的放了手。
「有什麼事進屋裡說,對了,上次借你的銀行卡還你,我花了大約20000,下午有時間還你。」年代只能把席雅讓進屋裡,不然整個樓層都得被她驚動。
這又是哭又是鬧的,覺是沒法睡了,孫國安他們三個起床和席雅打過招呼后,拿著臉盆去了水房。
屋裡只剩下他們兩個,在席雅的追問下,年代只能將昨晚的事大概講了一遍,並再三保證,自己的傷不重,休息兩天也就沒事了。
席雅撫摸著年代受傷的左肩,心疼的再一次掉下了眼淚。
門突然開了,風塵僕僕氣喘吁吁的江晚衝進屋裡,「年代,我才知道你出事了,要不要緊……」
江晚的話就像被刀切斷一樣,眼睛睜的大大的,望著席雅,而席雅也抬起頭,毫不示弱的看向她。
室內的空氣突然間就瀰漫著一股濃濃的火藥味。
年代的汗都下來了,饒是他兩世為人智計百出面對這種局面一時間也沒了辦法。
「小晚你來了,席雅是來要回她的銀行卡的,你也知道,我管她借了錢。」年代絞盡腦汁才想出這麼一個蹩腳的主意。
席雅瞥了他一眼,「不是,我是擔心你出事特意過來看你的。江隊長,你對我學長也太不關心了,出這麼大事你都不知道。」經貿大學拉拉隊中,江晚是隊長,席雅是副隊長,兩人為了年代,已經明爭暗鬥將近兩年。
一隻烏鴉從年代頭頂飛過。他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江晚的小臉綳的緊緊的,她惱恨的瞪了年代一眼,似乎想通了什麼,突然間春回大地,啟唇一笑,「多謝席副隊長提醒,作為女朋友,我確實做的不夠好。」
她的一隻手輕撫上年代的肩頭,柔情無限道:「老公,對不起,我太失職了。」
年代打了個冷戰。
江晚的表現,太不正常了。
好在尷尬的局面沒維持太長時間,孫國安三人終於從水房歸來,算是解了年代的圍。
他一見屋裡又多了一個江晚,就知事情要糟,眼珠一轉,熱情的上前打招呼,「弟妹來了,這麼早還沒吃呢吧?我叫楊雯多買點早餐過來,大家一起吃。」
蔣自如和李成頭點的像搗蒜一樣,「對,對,多買點,大家一起吃。」
三人同情的看著年代。
噹噹當……
敲門聲再次傳來。
屋裡眾人一起扭頭望向房門。
尼瑪!又是誰?
學生處長阮任勇探進半個身子,微笑道:「同學們都在啊!太好了,我找你們有事。」
大學四年,年代第一次覺得阮處長是這麼可愛,他的到來真是充分驗證了什麼是恰逢其時。
孫國安臉色變了,「阮處長,什麼事?先說好了,有什麼處分都算在我頭上,和年代和李成無關。」
一聽說要受處分,江晚和席雅也沒了爭寵的興趣,緊張的看著阮任勇。
「不是,你們想多了。」阮任勇急忙擺擺手,「昨天晚上太晚了,很多事情都沒問清楚,今天一大早派出所的張所長就趕過來了,一是向年代和李成同學表示歉意,二是想徵求一下孫國安同學關於賠償金額的意見,對方打了你總不能白打吧!」
大家全都鬆了一口氣。
「阮處長您打個電話我們幾個自己過去就好了,何必勞煩您親自跑一趟,真是過意不去。」年代連臉都顧不得洗了,急忙招呼兄弟幾個出門,他現在多一刻也不想在雷區里多停留。
「為同學們服務是我的職責啊!」阮任勇臉上笑呵呵,心裡媽賣批不知罵了幾百遍了。
你當我願意跑來跑去的嘛!還是怕你們幾個祖宗再給我鬧出什麼幺蛾子出來。
人去屋空,只剩下江晚和席雅兩兩相望。
江晚瞪著剪水雙眸,看著對面顏值身材絲毫不次於自己的席雅,心中恨得直痒痒,早就把年代罵了個狗血噴頭,可是當著最強對手的面又不能露出絲毫的破綻,「席學妹,我老公和我說了,他那天急著用錢又找不到我,就先從你那裡借了點,要不我現在就還給你吧!」
「那倒不用,年學長借的錢還是讓他自己還比較好,不過……」席雅一撩長發,眼波流轉,似笑非笑,「江學姐,你知道年學長管我借了多少錢嗎?」
「啊……」江晚張口結舌,她還真不知道。
「還有,江學姐,年學長已經答應我畢業后回山城,這個他有沒有告訴你啊?」席雅一抿嘴,笑著出門。
「你別太囂張了,他可是我老公。」江晚終於氣急敗壞,追到了門口。
「現在是,以後……還不一定呢!」席雅的話在走廊上空飄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