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佳人遭拒
「我義…父親東窗事發后就不知所蹤,而因為我和他的關係,芷蘿宮也受到了牽連。」
葉菲菲靠在陸天風的懷中低聲說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提起逍遙王她的心情不是很好,不管怎麼說那也是她的親生父親,陸天風倒是能理解她現在的心情。
她抬頭看著陸天風說道:「天風你知道嗎?我找了你好久好久,一路打聽,結果我到了你走了,我以為我們註定無法相聚,就在我快要撐不下去的時候,上天又把你送到了我的面前。」
陸天風握住她的素手放在唇邊輕吻了一下說道:「放心吧,以後我們再也不會分開了。等無邪宮門人的蝕骨之毒解除我就解散無邪宮,到時候我們就退出江湖,從此天大地大任由你我翱翔。」
葉菲菲聽得一臉嚮往,他趁機說道:「菲菲,你願意隨我去浪跡天涯嗎?」
葉菲菲微醺了小臉,看著他滿含期待的雙眸,她淺笑著點點頭幾不可聞地應了一聲。
陸天風開心地像個孩子一樣傻笑了起來,未了,伸手入懷取出一方鑲金小木盒子遞到葉菲菲面前說道:「其實這個我準備很久了,一直想送給你卻總是沒找到合適的時間。」
葉菲菲疑惑地看著盒子問道:「這麼精緻的盒子裡面裝得什麼啊?」
陸天風呵呵低笑道:「這個嘛,當然得由它的主人親自打開咯,看看喜不喜歡。」
葉菲菲也有點小期待,輕輕地打開了盒子,當看清裡面的東西,她完全呆愣住了。
只見裡面用紅綢鋪著,上面放著一枚羊脂玉雕刻的玉蘭花,花莖是純金打造,花蕊中間鑲著一顆紅寶石。
這支玉蘭花簪子,奢華而不張揚,雅緻精巧,做工更是細緻考究。幾乎是瞬間葉菲菲就喜歡上了這支簪子,更何況還是心愛的人送給她的,她更知道收下這份禮物意味著什麼。
「我來給你戴上瞧瞧。」
陸天風拿起簪子插在她的左邊髮髻上,口中低聲吟道:「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縱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菲菲,你可願嫁與我為妻?」
陸天風的真摯告白深深打動了葉菲菲,她開心地眸中泛起晶瑩,輕輕吟道:「君當作磐石,妾當作蒲葦,蒲葦韌如絲,磐石無轉移。」
二人四目相對,一切盡在不言中,陸天風輕輕擁住她在她耳邊輕聲低喃「我很感謝上天讓我有機會遇見你,從此有你的地方就是我陸天風的家。」
陸天風一語雙關,而葉菲菲並不知道他指的是離奇的魂穿。在這個時空他遇到了相伴一生的愛人,還有那麼多的兄弟朋友,他願意此生都留在這個時空永遠和他們在一起。
這一天和葉菲菲膩在一起感覺時間過得太快,不知不覺夜晚就來臨了。陸天風很想賴著不走,但他知道古人把貞潔看得重過生命,他捨不得讓他的菲菲有一點為難。
四周都已經靜悄悄的了,他幫葉菲菲蓋好被子很自覺地走出了房間。看著他依依不捨地離去,葉菲菲忍不住笑了起來,他那模樣就像個沒得到糖果的孩子。滿滿的甜蜜還有對未來的憧憬,伴隨著她一夜好眠。
回到房間剛躺下,房門就被人急促地拍打,陸天風還以為出什麼事了,只著白緞單衣的他顧不上套外衣趕緊打開了房門。
還未來得及看清是誰就被人熊抱住,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陸大哥,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你不會知道的……」
陸天風沒想到這麼晚來找他的竟然是寧佳人,而且她滿身酒氣一副醉醺醺的樣子,整個人趴在他懷裡,還一直推得他只往後退。
面對一個醉酒的女人,陸天風有些手足無措,他試圖喚醒她說道:「佳人,你喝醉了,你先停下來行不行?」
「啊…」
一不小心就這樣退到了床邊,二人雙雙跌進柔軟的大床上,寧佳人壓在陸天風的身上,抬頭對上他緊蹙的修眉,她的素手撫上他的眉,一雙美目氤氳含著霧氣,就那樣毫無顧忌地描繪著他的眉吃吃笑道:「呵呵,是不是摔疼你了?你看這兩道英挺的眉都皺在了一起。」
胸口緊貼著兩團豐.滿,猶如櫻桃般的朱唇一開一合透著無盡誘惑,綿綿軟軟的聲音蠱惑著他的心。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還是個血氣方剛的年紀,陸天風很想不管不顧地將眼前這個不斷挑逗他的女人壓到身下,然而理智卻一直告訴他不能這麼做。
突然唇上一軟,寧佳人居然強吻他,她霸道地熱吻衝擊著他大腦僅剩的一點理智,他緊握拳頭做著天人交戰,寧佳人除去了外罩的大紅紗衣,紅色肚兜上綉著猶如血染般的彼岸花,陸天風的大腦瞬間清明。
寧佳人沒有醉,她是故意的。這個認知出現在大腦里,陸天風的心中升起一股無名火,難道她以為他是個會被美色所惑的男人嗎?直接推開了寧佳人,他起身背對著她說道:「你喝醉了,今晚我就當你沒來過,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回房歇息去吧。」
寧佳人坐起身看著他挺直的後背,豁出去般的爬起來緊緊抱住他的腰身幾近哀求地說道:「陸大哥,我知道你喜歡葉姑娘,可是佳人對你也是真心的。當初在五行陣中我就發過誓,只要你對我不離不棄,我此生便認定了你。
佳人從不後悔自己的選擇,就算知道你喜歡葉姑娘我也不會放棄,哪怕與她共享你我也願意,只要能在你身邊,你不在乎什麼名分,求求你別趕我走讓我留下好不好?」
她擁有超越葉菲菲的容貌,或許也有不亞於葉菲菲對自己的情義,可那又怎樣呢?他只對葉菲菲有感覺,他的菲菲在他心裡是最完美的。
扒開她的手義無反顧地走出了房間,既然她不肯離開,那他就把房間讓給她好了,反正無邪宮不缺房間。
寧佳人跌坐在地上,這一刻,他的心猶如掉進了冰窟。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她都拋卻了女子該有的矜持,更放下所有的自尊,為什麼他還是視而不見,難道與他而言,自己就只是一個笑話嗎?
從來都只有她寧佳人拒絕別人,何時被人這樣對待過,她不甘心,她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