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回 陰差陽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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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宣楞了一下,
「細作?什麼細作?」
「我只是猜測,或許是安祿山的,或許是聖門的,或許是拜火教的。【愛↑去△小↓說△網wqu】跟我為難的,就這幾方面的人。」
「他們的人為什麼要到秀書坊來當細作,這裡有什麼他們想圖的東西?」
高鳳麟搖了搖頭,秀書坊這門派他耳聞也不是很多,以前只是從陳金髮的口中聽他提到過,至於門派到底如何,卻又說不出道理來。
張宣又問道:
「你說陳前輩和青雲三天之內能不能找出真正的兇手?」
高鳳麟道:
「按照我們的推測,這人應該就是藏在秀書坊內,你叫師叔和平小將軍怎麼查?」
張宣道:
「在客棧不是還有一個人嗎?我們四人四間房,你我兩間房相連,他們兩人的房間離的就比較遠了就是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聽見他們說的話。」
高鳳麟道:
「就是不知道這秀書坊弟子有多少,剛才來了那麼多人,我沒有發現之前在客棧里的那個人,如果我們能將他們門中的所有弟子都找來一一指認,說不定能有些眉目。」
「可是他們會相信我們嗎?」張宣道。
「很明顯,他們不相信。」
兩人同時搖頭,這下子可真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
第二日除了早些時候有人給他們兩個送了點吃的東西,就沒有人管他們了,倒是門口多了四人守衛,一來以防他們跑了,二來兩人要是有個什麼解手三急也有人照應。
就這樣,三人在秀書坊呆了三天,但是第三天的時候,門中卻沒有人來提他們,依舊將他們晾在房中,二人都是被綁了手腳,搞得這幾天難受之極。
奇怪的是門口守衛的他們的四人不知為何在第三日上午的時候被叫走了,然後就一直沒有音訊了。
直到下午的時候依舊沒有一個人前來,外面也一點動靜都沒有。平常沒事的時候還有人從門外走過,這會安靜的有點不正常,二人都有種不好的預感,
「子俊,我怎麼有股不好的感覺!」
「嗯,我也有點,按理說這三天也到了,就算他們不來管我們,陳前輩和青雲也該來找咱們了,這一天都快過去了,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了。」
「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你可別烏鴉嘴,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這張嘴好的不靈壞的靈。」
高鳳麟當即閉嘴,直到天黑,見還沒有人來,高鳳麟說道:
「不行,我看八成是出事了,我們得想辦法出去才是。」
「怎麼出去,我們兩個綁的跟個粽子似的,動都動不了。」
高鳳麟嘿的一聲笑,道:
「那也不是沒有可能,你看那裡。」張宣朝高鳳麟眼神望去的方向看過去,見一個好大的青瓷花瓶擺在几上。只見高鳳麟想盡了辦法將身子站了起來,一蹦一跳的來到了花瓶邊,身體傾斜著將那花瓶給撞倒了,然後說道:
「子俊,你快滾過來,看看能不能撿起一個碎片來。」
這話張宣聽在耳邊真是怪怪的,不過情況特殊,也就照他所說滾了過去,拾起來一塊碎片將手邊的繩子給割斷了,然後將這幾天綁的他們異常難受的繩子全部解了下來。
「快快快,快給我解開。」高鳳麟叫喚著。
兩人解綁之後,從未感到如此的舒暢,這幾天綁的整個人都不好了,趁解綁之後趕緊活動一下筋骨,這才暢快了許多。
房門是從外面鎖著的,不過這事難不到高鳳麟,當即運氣,將房門打出個一個洞來,兩人破門而出。
這麼大的動靜卻沒有引來任何一個人,二人肯定這秀書坊內肯定出了什麼事,便一路尋到外邊去。
囚禁他們的房間乃是秀書坊內最裡面的一個小間,此時天色已黑,院中更無燈火,二人七轉八繞都沒有找到出路,終於在繞了半刻中之後看到前方有微微的燭火,兩人尋著火光找了過去。
然而另二人沒有想到的是,火光處應該是秀書坊的正式的廳堂,外面看起來甚是氣派,可是門口卻守了不少的人。
這就奇怪了,既然有人了,怎麼裡面那麼陰森恐怖一個人都沒有,難道所有的人都聚齊在這裡來了,高鳳麟心裡是這麼想的,其實他想對了,這裡卻是聚集了秀書坊內的所有老少。
兩人為了不讓人發現,從後面的隔窗溜了進去,慢慢來到前廳,卻看見了觸目驚心的一幕,只見大廳之內捆綁著好幾十人,只怕秀書坊內所有的弟子都在這裡了,這其中居然也包括拓跋貞和曾長卿,二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再往角落望去,居然看見了平青雲躺在那邊,而陳金髮卻不見了蹤影,平青雲手腳都被束縛著,身上傷痕纍纍,看來是經過一陣激烈的打鬥。
除了他們之外,還有許多持著刀劍的非秀書坊人站在一旁,正在看守著他們。大廳外頭站著好幾個人,其中有一人身高比別人高出不少,青色長袍,正背對著大廳內,高鳳麟瞧不見他的模樣,但是顯然此人是這些的頭目。
此時廳內鴉雀無聲,那頭目像是在等待什麼,氣氛顯的極為詭異,安靜的可怕。
高鳳麟和張宣兩人從後堂探出腦袋來,盯著曾長卿和拓跋貞看,希望他們能看到自己,但是兩人一直都是垂著頭,平青雲在拐角處,更是看不到兩人藏身的陰暗處。
過了一會,有人從外面進來,在那青袍之人耳邊低聲輕語了幾句,那青袍人擺了擺手勢,示意其下去,轉身來到廳內,高鳳麟這才瞧清楚那人的模樣,老實說,此人相貌極其普通,小鼻小眼,國字臉,四十來歲,厚嘴唇,右臉頰上有顆黑痣。一臉的嚴肅,朝裡面走了進來。
高鳳麟不識得此人,與張宣對望了一眼,二人自是都不識,只聽那人對曾長卿說道:
「曾少門主,你脾氣倔大家都知道,這令旗不接我們也早就料到了,可是你看看,天色已經黑了,你當真棄你秀書坊上下四十餘口的性命不顧嗎?」
曾長卿冷哼一聲,頭歪到另一邊去,並未作答。那人臉頰抽搐了一下,喝道:
「好,我看你能犟到什麼時候。」當即袍袖一甩,出了門去。(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