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34.誣陷
本文設置了防盜章,謝謝支持正版的小仙女。看著兩人優美的舞姿,眾人也邀請自己的舞伴跳起來。
跳了一支舞之後,還有不少男士繼續邀請女士跳舞,阮糖糖雙腿已經受不了了。
「你最近懶得高跟鞋都不會穿了。」徐司起扶著她遠離了舞台,邊壓低聲音說。
「你知道個P。」阮糖糖呼了口氣,因為雙腿難受語氣有些惡劣,再加上剛才旋轉時,差點被他給轉暈了,期間提醒他,他只是笑笑沒當回事。
而且她什麼時候會穿高跟鞋了,她就一冒牌貨能撐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好不好。
徐司起並不介意她的態度,也知道她在氣什麼。剛才同她旋轉的時候,是兩人身體貼得最近的時候,他有些情不自禁了。反正等會兒就會在她身上連本帶利的討回來,就讓她發泄發泄吧!
稍微緩過來,阮糖糖直奔對面餐桌上擺置的珍饈美食,意式巧克力餅,栗茸蒙布朗,慕斯蛋糕……看得她快要流口水了,但考慮到自己的身份,她只能拿著餐盤,夾一塊,小口小口地斯文地吃著,如果還有沙發給她坐就好了。
還沒等她吃夠,就有人端著葡萄酒過來同她攀談。
「阮小姐,很高興見到你。」劉慧染將右手端著的酒杯遞給她。
阮糖糖印象中沒有這人,她將餐盤交給侍者,伸手接過:「我也很高興見到您,請問您是?」
劉慧染莞爾一笑:「我是徐氏總裁劉慧染。」
劉慧染,這不是她寫的小說男主的母親嗎?阮糖糖眸色略深,看向對面的人目光多了分審視。
此人可不是什麼善茬,徐司起之所以心裡扭曲,變得反社會反人類,都是來自她的手筆。
劉慧染活了快五十年,見過人比走過的路還多,自然看出了面前的女孩對她有意見,估計是那個私生子在她那兒說了她的壞話。
她笑著,語氣格外溫軟:「阮小姐,我想你對我可能有些誤會,能否到陽台處聊聊。」
阮糖糖想看看她到底要說什麼,沒有拒絕,反正酒店安全設施很好,她並不擔心自己的人身安全問題。
徐司起本來要去找她,卻被一個董事攔住,等他說完便見那個女人帶著阮糖糖遠離大廳,他連忙快步跟上去。
兩人走到陽台處,阮糖糖將酒杯放在陽台上,身體也半靠著減少重力作用在她那雙快要殘廢的腳。
「阮小姐,才滿十八歲吧!」徐慧染對於她隨意的姿態心裡有些不滿,但人家是阮氏的大小姐就算不尊重人,誰還能有異議。
「劉總要說的話與我的年齡有關嗎?」阮糖糖笑著問道。
聽到這話,劉慧染突然覺得這個女孩或許不像傳聞中所說的目中無人,繡花枕頭一個。
她沉了口氣,不想放過這次機會,繼續說:「據我所知,徐總經理比阮小姐大了十歲,因為這個原因,目前阮氏交由徐總經理管理。」
她這是想要挑撥她和徐司起的關係嗎?阮糖糖舔了下唇,神色淡淡。可惜,她不知道他們之間關係很差,根本不需要挑撥。
「難道他的能力不能勝任?」
又是這樣的話,劉慧染對她也多了分審視:「阮小姐應該知道他是徐家的私生子,上不得檯面,更配不上你。而且他不是能輕易把握住的,如果可以我希望能與阮小姐有個合作的機會。」
要是真的阮糖糖說不定會答應,但她不是。徐司起確實是個變態,但也不代表自己為了對付這個變態,要和她合作。與虎謀皮,能有什麼好結果。
「是不是私生子不是劉總說了算,已經去世的徐董事既然承認了徐司起,他便算不得私生子。他如今已經入贅到我阮家,就是我阮家的人,上不上得檯面,配不配得上我,應該由我說了算,您覺得我說的對嗎?」女孩端起酒杯,沖對面的人舉了下,一口飲盡。
劉慧染沒想到這個嬌縱的大小姐說起話來不帶個髒字,卻堵得人無法開口說話。
干紅葡萄酒口感瑩潤,入口豐濃,唇齒留香,她心裡想著等會再多喝幾杯,嘴上卻帶著淡笑:「先干為敬,很抱歉,我嘴笨不大會說話,劉總還請見諒。出來有一會了,也不知道我丈夫能不能應付過來,我先去看看。」
話不投機半句多,阮糖糖不想再與這個女人有過多交集,放下酒杯踩著高跟鞋返回宴會大廳。
徐慧染看著那娉婷裊娜的背影,恨不得將她撕成碎片,果然能和那個私生子混在一塊的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既然這位大小姐那麼維護他,自己就靜靜地看戲吧,到時候被那個狗雜種反咬一口,她一定會後悔今天對自己說的話。
阮糖糖回到大廳,左右四顧沒看到徐司起,也懶得再找繼續填飽她的五臟廟,吃蛋糕點心吃得有點膩了,便喝兩杯葡萄酒解膩。
徐司起本來想後腳跟著阮糖糖回到宴會大廳,還沒走幾步,背後就傳來一陣腳步聲。
再次對上徐慧染這個老女人,他想起女孩剛才淡然應對時的場景,原來她除了撒嬌賣萌打滾,還有這樣伶牙俐齒的一面。
對比之下自己的手段倒是有些拙劣,還是女人適合對付女人。像劉慧染這種心高氣傲的人,對付她最好的手段便是爬到她和她的兒子難以企及的高度去俯視她,一腳將她踩到塵埃里,讓她活得生不如死才是最大的報復。
「你剛才都看到了。」劉慧染努力扯出一絲笑,幽幽的月光照在她身上,竟然生出了幾分陰森。
她向來驕傲、自尊心強,被一個十八歲的女孩落下面子,偏偏還被他看見,她恨不得想殺人。
「別以為阮糖糖維護你就是把你當人看,你不過就是阮家的一條狗而已。」
徐司起性子陰沉暴躁,這回卻是出奇的冷靜,他笑了笑說:「如果我對她而言是狗,劉總恐怕連狗都不如。」
女人被他的話氣得幾乎怒不可遏,壓低聲音咬牙切齒道:「徐司起,你以為阮家能庇護你一輩子嗎?」
「我不需要阮家庇護一輩子。」他說,阮家只是他的踏板而已,報仇、事業,還有……還有阮糖糖,他都想要。
男人目光深沉如同幽泉般,深不見底,他陡然發覺那人對他吸引力比殺了她奪取阮氏要重要一點,或許是由於她今晚的那番話。
他想見她,現在就想去見,只要想到這個人,心裡就好似有團火在燒般,越來越熱烈。
男人的目光移向走廊盡頭,不想再浪費時間同這個女人耍嘴皮子,沉聲道:「劉慧染,徐總經理今夜不能來是因為什麼,你應該比我明白。你如果再不安分點,下一次就是白髮人送黑髮人了。」
女人神色陡變,厲聲質問:「司揚出事是你做的?」
徐司起唇角譏誚地揚起,沒有回答她的話,闊步離開陽台。
不出五年,他一定會讓徐氏在A市沒有立足之地。
等他回到大廳時,到處找不到女孩窈窕的倩影,問過侍者得知自己那位小妻子喝多了,被扶到休息室休息。
他不在的情況下,竟然喝醉了,不過……真是太棒了!
男人唇角微微彎起,眉目間笑意盎然,他還沒來得及動手,她就自己把自己灌醉了。
此時不吃,更待何時。
……
如果有人問阮糖糖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是什麼,那絕對是暑假她閑得蛋疼寫了本小說。
寫小說也就算了,她這個起名渣渣,在一個炮灰女n號上竟然用了自己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名字——阮糖糖。
so,報應來了,她穿到書里的世界來了。一個十八歲的花季少女穿到已婚少婦身上,嫁給的還是文章里反派大boss徐司起。
根據她所寫的劇情,三年之後,也就是本尊二十一歲那年,她就會被反派炮灰掉奪取家產,成為他的一枚微不足道的墊腳石。而且這個與她自己同名的角色篇幅只有兩行不到,當然其中還包括她的死因——車禍,可以說是炮灰中的炮灰。
她是有多恨自己,才弄了這麼個人設,媽媽咪呀,現在該怎麼讓自己活下去,阮糖糖得知自己穿書後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
王毅見老爺過世后,小姐好像神魂不附體般,時而發獃皺眉,時而亂揉頭髮,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精神出了問題。
看來老爺的死對小姐打擊太大了,一時之間無法恢復過來,他出聲安慰道:「小姐,請節哀,袁律師來了。」
阮糖糖正在努力消化自己旅遊一不小心掉進河裡后穿成書里的炮灰女配的事實。
唉!也不知道真正的自己是死是活,如果死了的話,那她想活下去就必須依靠這個身體了。
因此,她絕對不能被炮灰掉,絕對不能( ̄^ ̄)。
她接過話問:「袁律師?來做什麼?」
關鍵這位袁律師是誰,這個姓氏她那篇腦殘小白文里根本就沒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