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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因為購買比例未達到,所以需要等待一段時間才能看一聽到自己的名字的某人支起了耳朵。
另外一個長發女生也用著同款驚訝語氣,邊走邊說道:「不是說以前有個人不小心碰到他那頭紅紅藍藍的頭髮還被暴打了一頓,他現在居然把頭髮染回來了嗎?真稀奇。」
盛柯:!
說了多少次。
老子沒有暴打,老子就是用目光試圖讓他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只是沒想到他被嚇哭了而已。難道被人壓著頭髮,還被拔下來一撮,他就不能生氣了嗎?
而且,她們八卦別人的時候真的不用偵查一下周圍的環境嗎?
很快長發女生就嘻嘻哈哈了起來,「現在黑頭髮的盛柯,真的覺得很好看啊,至少比以前要好看很多,難道是許栩明令禁止他染頭髮的嗎?」
「怎麼可能啊,就算是情侶,我覺得許栩那麼好的性格肯定是壓不住盛柯的呀。」短髮女生當即反駁道。
沒錯沒錯。
那個妞,怎麼可能壓得住自己,自己在她面前從來都是老子說一她不敢說二的。
盛柯跟在後面聽到滿意處連連點頭。
「其實我一直覺得很奇怪,許栩就算是想要談戀愛,為什麼要選擇他?」
「難不成不選擇他還選擇你嗎?」
「我倒是挺願意的。」
兩個女孩隨即笑成了一團。
男孩:……面無表情。
老子的情敵已經蔓延地這麼廣了嗎?
然後兩個女生就聽到了重重的腳步聲,某個剛才還在她們話題中心的某人面無表情地抱著飯盒,在路過她們的時候,還斜睨了她們一眼才走了。
兩個女孩面面相覷:……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雖然很尷尬,但是卻更想笑了怎麼辦?
…………………………
許栩照例和他在樓梯口吃飯,這裡是通往樓上天台的樓梯口。那道門是常年鎖著的,倒是不用太擔心會阻擋別人的情況。
盛柯今天倒是沒有點外賣,而是和她一樣帶了飯。
「你今天不點外賣了?」許栩看著他手忙腳亂地拿出飯盒,以及餐具什麼的。這些東西倒是收拾得很好,一看就是有人幫忙的。
剛才還因為兩個女生的八卦心情有點不好的盛柯轉眼心情就很好了。
不管怎麼樣,這個妞可是自己的女朋友,現在也正坐在自己身邊。
「你這個妞以後最好都不要吃外賣了,新聞上都曝光了,總是吃外賣對身體不好。」
【說得好一本正經啊。】
【其實好像每天點外賣的都是小男朋友吧?】
男孩說得振振有詞,然後在最後很小聲地加了一句,「這些都是我媽幫忙做的。」
許栩:……
果然重點還是應該放在一段話的結尾啊。
許栩倒是知道昨天的那對父母應該是他的父母,畢竟她還沒有這麼笨。
從那個架勢就可以看出來,眼前的男孩因為一些事情被叫家長了。雖然她並不認為玩手機是大事。
看著飯盒中格外驚人的分量,盛柯頓了頓,決定不把自家母親手忙腳亂的事情告訴這個妞了。
恩,總是要在她心裡給自己的家人留下個好印象的。
但是……
誰能告訴他,這個焦黑的土豆是怎麼回事?
這到底是因為醬油還是因為火焰?
他磕磕絆絆,企圖在女孩心中挽回自家母親的形象,很是努力地想著措辭:「我媽做飯可能不是那麼……」
畢竟是很久沒有自己親自做過飯了的,所以盛母還是高估了她的做飯水平。
確實不怎麼好看,在少女飯盒中色澤明亮的飯菜的對比下,簡直有些慘不忍睹。
他還說完,就看到少女夾起了飯盒中的一塊土豆,咬了咬,微笑道:「很好吃。」
甜甜軟軟糯糯的。
就是,有點咸。
看得出來,他的母親是用了心的。
「其實你不用特意……」
「沒有特意。」少女偏頭看著他,漆黑澄澈的眼眸一如既往的溫柔,「因為真的很好吃。盛柯的父母真的很好,是個很可□□。」
這句話……
他幾乎一瞬間就想到眼前女孩的家庭,並不是沒有了解的。在同學們的茶餘飯後,還是偶爾會提到的。許栩父母已經離異了,但是兩方都不願意接手。
他看著眼前優秀的少女,是真的有點想不通了,怎麼會有人會不要這樣出色的女兒。
這種身世加上現在說出口的那段話,實在是讓人有些心疼。
於是盛柯一衝動:「其實你要是願意的話,以後我的家就是你的家了。」
不對……
男孩鬧了個大紅臉,忙擺手,一邊沖著顯得驚訝的少女,很慌亂地解釋道:「我是說,我們以後也許可以……」
完了,這回是真的不會說話了。
哪怕他是真的很想。
但是,他更想等到那一天,等自己有能力站在她身邊的時候,再來說出那句話。
少女的神情倒是從一開始驚訝慢慢柔和了下來。
盛柯撓撓頭,索性也不說話了,只是看著她也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我們快點吃吧,要不然等會兒涼了就真的不好吃了。對了,老子還有幾道題不會……」
許栩很自然地接了下去,「我可以教你。」
過段時間馬上就要期中考試了。
高三的新知識在這半學期中已經學完了,說是期中考試,也是整個高三的第一次綜合性大考試,考試結果還是能說明很多問題的。
不過,眼前的男孩還真是,很厲害啊。
那些很難的數學題,許栩也是因為這麼多個世界的積累才能做得出來,但是眼前的男孩卻是看了一會兒,十幾分鐘就能找到思路,從而解決題目。
「老子的底子還是很好的,想當年也是靠自己的實力考上這個重高的。」盛柯心滿意足地在女朋友面前吹噓道。
「確實很厲害。」女孩撐著下巴給予了他充分地肯定,然後她忽然抬眸問道,「你今天的頭髮怎麼變黑了?」
終於注意到了呀!
盛柯狀似毫不在意地撓了撓頭髮,實則一臉期盼地看著她,「怎麼樣,好看嗎?」
「還可以。」少女猶豫了一下,傾過了身體,小聲地疑問道:「可是你為什麼要去染黑啊?」
「不是說因為這個頭髮有人被你打了一頓嗎?」
男孩好不容易結束了罰站時光,他站在辦公室的門口,看著走廊那頭的教室,盡頭就是那個教室了,那個就連在心底想想都會生起漣漪的教室。
他忽然說了這樣一句話。
聽完一堆老師的大道理的盛父並沒有立即地表現出欣喜,反而笑了笑,然後開口詢問道,「為什麼?」
盛母倒是退後了一步,笑吟吟地站在不遠不近的地方,給這對父子留下來談心的空間。
盛家的教育還是比較寬鬆的,一向是遵從孩子的意願。
而在這種開明的環境中,盛柯還是很喜歡和自己的父親進行交流。
他能從父親那裡獲得很多道理。
或者說找到屬於自己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