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俠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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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用替身金蟬脫殼,又不是為了和宮九決裂,只是為了提醒對方,他的態度。他們是合作者,並且是身份相當的合作者,沒有上下級以及附屬關係。
對於宮九的行為白玉有些許的惱怒,但這樣的情感大部分都不是因為對方背著他找女人,而且對方在明知道醉雲樓是他的產業之後,仍然一個人去醉雲樓找紗幔。
宮九或許覺得這樣才算是正大光明沒有絲毫掩飾。但卻根本就沒有顧及到白玉的身份。
只要白玉在世子妃這個位置上待一天,兩人的勢力就會有交叉。他若是真的讓宮九從醉雲樓從明面上帶一個姑娘回王府,做出一副賢妻的樣子。那之後若是兩方發生衝突,他便低了宮九一頭。畢竟在外人眼裡,世子妃可是連世子在新婚燕爾的時候就找了個青樓女子都管不住。
他相信宮九,但這和他的信任沒有任何關係。過程並不重要,只和展現出來的結果有關。
只可惜宮九並不知道。
白玉也不願意苦口婆心和對方講道理。他選擇用最有效的方法提醒對方。如果宮九想明白了自然會來追他,如果對方想不明白,他之後的策略就有必要改改了。
索性宮九不笨,省去了他改策略的時間。
花家的小廝來接花滿樓,白玉便借著這個機會和對方提出了離開。
「你不和我們一起走?」陸小鳳詫異地問道。
「我有點事情要處理。」白玉笑著回道。然後對身邊的花滿樓說道,「等到壽宴的時候,我一定準時到。」
「恭候。」花滿樓笑著點點頭。
白玉離開之後,便直接找了一家客棧。
只是,他並沒有等到自己要等的人。
他早到了一天,在客棧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便是花府壽宴,同時當晚也是孟河燈會。
第二天還沒有等到自己要等的人,白玉挑了挑眉,便直接離開,向著花府的方向走去。
面對一直都沒有出現的人,他心中閃過一絲疑惑。難不成他想錯了?
剛進花府的門,白玉的疑惑就已經解除了。
因為他看到了陸小鳳,以及陸小鳳身邊的宮九。
「玉兒,你終於來了,我剛剛還和陸兄說到你。」宮九搖著扇子笑得溫和,端的是風流倜儻。
白玉挑挑眉明知故問道,「你怎麼來了?」
「聽聞花前輩大壽,過來湊個熱鬧。得虧陸兄替我引薦。」宮九笑眯眯地說著,並且給了陸小鳳一個讚賞的眼神。
白玉順著對方的眼神便看到了陸小鳳的身上。
陸小鳳摸了摸自己的鬍子,笑著說道,「你們聊,我去看看花滿樓。」
說完之後,便快速地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他覺得自己事後還是和白玉解釋一下,他絕對不是故意引薦的。
而白玉看著宮九,嘆了口氣。
「金九齡也來了。」宮九湊了過來卻說道。
白玉挑挑眉詫異地問道,「誰?」
「六扇門的捕頭。」宮九補充道。
「嗯?」白玉看了一眼宮九,等著對方繼續說下去。
「昨天晚上我本來應該去找你的,但是恰好遇到了金九齡。」宮九解釋道,「他應該是認出我來了,然後還邀請我一同來花如令的壽宴。」
白玉挑挑眉隨意地點了點頭,「所以呢?」
「今天要有好戲看了。」宮九笑著說道。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現在六扇門可不閑,即便金九齡在江湖上的朋友眾多,但是,在衙門裡面這麼忙的時候,還專門給花如令過壽,想想都覺得可疑。
「你來花府是為了看戲?」白玉反問道。
宮九拿著扇子的手一頓,然後看著自己面前的人,深情款款地說道,「其實是為了找你。」
白玉冷笑,便直接忽視了對方向前面走去。宮九搖了搖頭,無奈地跟在了白玉的身後。
宴會在紫微閣,大宴三天,花家還很貼心的給每個手邀請的客人準備了客房。
看著瀚海國國王送來的賀禮,白玉看了一眼宮九,宮九挑挑眉,回了對方一個你知我知的眼神。
白玉心中明白,對方說的好戲就是這一場了。瀚海國,是西域的一個小國家。恰好,同為西域出身,他對瀚海國也有些了解。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瀚海國的國寶,現在可就在花如令的手中。並且這一件國寶可是十分特殊,和中原皇帝手中的玉璽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酒過三巡,期間沒有搭理宮九,白玉便直接回了自己的客房。
只是他在房中待了還沒有一刻鐘,便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知道門外是誰的白玉冷冷地說了一句。
宮九推門進去,並且坐在了對方旁邊。
「你來做什麼?」白玉問道。
「找你。」宮九笑著說道。即便是在酒桌上,對方都沒有和他說一句話。
白玉勾了勾嘴角保持了沉默。
「我必須和你解釋清楚。」宮九嘆了口氣,他很少會和別人解釋什麼,一般情況下,他都不屑於解釋。
但是他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就這樣離開。他們之間的合作才剛剛開始,就這樣產生間隙,多可惜。
「可是,我不想聽。」白玉卻說道。
「為什麼?」宮九問道,然後他沒等對方說話,便自問自答地說道,「因為你已經知道答案了。」
白玉並沒有反駁,答案那麼明顯,他當然知道。宮九追過來了,這就是對方的態度。他已經知道答案了,對方是個聰明人。
宮九又繼續問道,「可是你明明知道了答案,為什麼還在生氣?」
白玉冷笑一聲,他可沒說自己在生氣,他只是不想和對方說話罷了。
「因為你喜歡我?」
宮九對自己得出的答案十分愉快。
白玉卻目瞪口呆地看著對方。
他眨了眨眼,不可置信地問道,「我喜歡你?」
「要不然呢?」宮九反問道。
白玉冷笑一聲,便直接動起了手。面對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除了動手還有其他辦法嗎?
他現在仍然穿著一身女裝,也沒有帶著其他武器,便直接把內力凝聚在掌中,毫不留手的便向身邊的人揮了出去。
宮九沒有想到對方會突然出手,狼狽地向著右邊一閃,勉強躲了過去。
兩人之間的距離被拉開。
對方都已經動手了,宮九自然不會好脾氣到任打任罵,對方沒用武器,他也不願佔便宜,便直接動手。
只是兩人武功相當,說起來白玉應該稍微更勝一籌,但宮九恢復力逆天,自然動起手來不相上下。
從最開始的試探,到最後,兩人都打出了火氣。
來回幾招,兩人還顧及著這裡是花家,而外面的壽宴還在繼續著,並沒有鬧出太大的動靜。
白玉終於憑著自己略勝一籌的武功,雙手壓制著對方的雙手,把宮九壓在了桌子上。
一時之間兩人眼神交錯,刀光劍影。
而屋外卻傳來一陣喧囂,陸小鳳和金九齡一同闖了進來。
一時之間,場面有點尷尬。
「不好意思,打擾了。」陸小鳳連忙說道,然後拉著金九齡就向外走。
白玉面無表情地從宮九身上起來,冷冷地問道,「怎麼了?」
陸小鳳關門的手一頓,留了一個腦袋在裡面,然後訕訕地說道,「烏大俠在隔壁死了。我們聽到這兒有動靜,所以過來看看。」
「看到什麼了嗎?」白玉平靜地問道。
「沒有沒有,你們繼續。」陸小鳳覺得如果他知道烏大俠隔壁的屋子裡面住得是誰的話,一定不會這麼貿貿然地闖進來。
看著陸小鳳快速地離開,白玉翻了個白眼。
回頭便看到在一邊陰沉著臉不說話的宮九,白玉挑挑眉,這是怎麼了?難不成是因為輸給了他,所以無法相信人生了?
聽說隔壁死了人,白玉也不願意在屋子裡面待著,便直接走了出去。
剛出門便看到門口還在裝著看月亮的陸小鳳。
「說吧,發生了什麼?」白玉無奈地問道。這種時候他難道還要向對方解釋自己和宮九隻是在打架?
「烏大俠在隔壁房間死了,現場留下了一張印有血色鞋印的紙,你有沒有聽到什麼,或者看到什麼?」
「沒有。」白玉搖了搖頭,那個時候他正和宮九打得火熱。
陸小鳳想到自己進去的時候看到的場景,頓時理解的點了點頭,戰況那麼激烈,聽不到也是應該的。
並不知道陸小鳳在想什麼的白玉,輕鬆地打發走前來找線索的陸小鳳,回到屋子中卻看到宮九並沒有走。而是一本正經地坐在凳子上,一臉詭異地看著他。
對方的眼神讓他覺得毛骨悚然,總覺得自己身上有什麼髒東西。
打都打過了,剛剛宮九的那句話給他造成的傷害也已經發泄了出來,這個時候他的心情雖然不好,但卻不算太糟。所以還有閒情逸緻關心,或者幸災樂禍地問對方一句,「怎麼了?」
當然如果對方因為輸給他而失去人生的樂趣,那他也十分喜聞樂見。
「剛剛,你硌著我了。」宮九卻吞吞吐吐地說道。
白玉嗤笑一聲,「我身上又沒有……」
他想告訴對方他身上沒帶暗器,或者其他東西,但是想到對方的話,他突然說不下去了。
他硌著他了,難道他還要傻傻地問一句,是什麼東西嗎?
畢竟是他的身體,他熟。
兩人之間的氛圍一瞬間便安靜了下來。
白玉和宮九的視線錯開,然後又一次交織。白玉眯了眯眼睛,並沒有反駁。
宮九卻覺得自己應該懷疑一下自己的人生,並且擔憂一下自己會不會被滅口。
畢竟他娶了玉羅剎的兒子。
「公主,王妃不會找我們麻煩吧?」秋靈有些擔憂地問道。
雖然現在太平王妃是續弦,並不是世子的親生母親,但怎麼說也是現在王府內院的掌權者。他們這麼貿然的硬碰硬,不知道對自己是否有影響。
白玉冷笑,他給了宮九那麼多錢,如果連一個安定並且舒心地環境,對方都無法提供給他的話,那他豈不是很虧。
他答應嫁入太平王府雖然是為了完成系統的任務,但是並不意味著他要降低自己的生活品質以及樂趣。他雖然穿著女裝,但並不意味著他就要和太平王妃愉快的玩耍。把自己困在一個小院子裡面。他的目標可是星辰大海。
「我自然不會讓她有機會找我的麻煩。」看著已經在想著對策的秋靈,白玉笑著說了一句。
果然,一切風平浪靜,面對白玉連理由都不願意找一個,便直接以不想去為由推了的宴會,王妃並沒有多說什麼。
當然,主要是因為她在宴會還未結束的時候,就收到了世子的警告。
想給自己媳婦一個下馬威的她也只能恨恨離去。太平王現在只有一個兒子,卻不是她親生的。原本還想接著白玉立立規律,卻被白玉給四兩撥千斤一般推了。
而白玉並沒有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
晚些的時候,白玉卻收到了花醉傳來的訊息,宮九去了醉雲樓,並且帶著一個叫做沙曼的姑娘去了包間。
白玉把信鴿放飛,看到系統已經關了,便直接換了一身男裝,離開了太平王府。
陸小鳳又一次的在醉雲樓遇到熟人,他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
雖然說逛青樓遇到熟人,對於他來講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但是即便他是個情場高手,面對一個經常出沒在青樓中的有夫之婦,也會覺得不自在。更何況對方的身份還是世子妃。
只是這樣的尷尬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看著白玉穿著一身男裝,瀟洒地坐在酒桌上一杯一杯喝著酒,身邊還環繞著各種漂亮姑娘。
陸小鳳眨眨眼,便面色如常地走了過去,並且像個朋友一樣坐在了白玉的身邊。
「白兄也來了?」陸小鳳笑著問道,就如同之前一樣,態度竟沒有絲毫改變。
放下酒杯,看著不請自來就坐在自己面前的陸小鳳。
「酒香,人更美,我當然會來。」白玉笑著回了一句。
他身邊陪酒的自然不是上一次的那個姑娘,因為那個姑娘現在可還在房中,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來。
「怎麼不見宮九?」陸小鳳回頭望了望,他覺得太平王世子的心可不是一般的大。上一次陪著世子妃一快逛青樓也就罷了,這一次竟然讓白玉一個人來。
「他?在樓上客房。」白玉冷笑地回道,
「現在估計軟香在懷,早就已經忘乎所以了。」
他說完之後便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他不僅僅知道宮九在上面,還知道宮九和誰在一起,甚至知道他們兩個在哪個房間。
他坐在這兒自然不是借酒消愁,他在等。等一個答案。
畢竟雖然他對宮九十分滿意,但這種事情你情我願,他們又什麼都沒發生,他也沒有立場去管自己合作者的私事。
他只是在等宮九的選擇,如果今晚真的發生什麼,他不介意放手,把關係僅僅維持在合作者的範圍內。並且在拜託系統以後,再徹底的拜託宮九。
然而聽到白玉回答的陸小鳳現在有點尷尬了,他這個時候不僅僅覺得太平王世子的心大,這太平王世子妃的心也挺大的。
自家相公在樓上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白玉卻自己在下邊喝花酒。陸小鳳覺得自己可能有點和時代脫節了。就算是在如何標榜自己大度的世家正妻也沒有白玉這樣的。
當然陸小鳳並不覺得自己面前這個人是個大度的人,畢竟對方現在的眼神中可都冒著殺氣。陸小鳳估計若是太平王世子真的做點什麼,白玉可是那種會謀殺親夫並且給親夫帶一堆綠帽子的人。再聯想但白玉的武功,陸小鳳覺得,今天可能要出事。
兩人還未多說什麼,便聽樓上想起一聲驚叫。
「沙曼?」白玉詫異地挑挑眉。
他的記憶力一直很好,更何況他之前見過沙曼,所以自然能夠很輕易地認出對方的聲音。
趕在陸小鳳之前,白玉已經用輕功直接到了二樓的客房,並且看到沙曼正趴在門口。順著打開著的門口看進去,白玉正好看到衣衫不整面色潮紅的宮九趴在地上。
他眯了眯眼睛,扶起了匆忙出門卻被門檻絆倒的沙曼,並且直接塞到了趕過來的陸小鳳懷裡面,然後便走進了房間,順手把房門關緊了。
陸小鳳剛剛趕過來便被塞了一個姑娘,他一愣,卻也沒有躲閃。便看到白玉直接關門,把兩人關在了外面。
他安撫了一下明顯受到驚嚇精神恍惚的姑娘,然後在門口猶豫了片刻,便直接離開。
兩夫妻的事,他也沒啥理由參合,只是想到那兩個人的武功,但願不要弄出人命來。
白玉把門關好之後,也沒有管一邊躺在地上的宮九,直接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冷笑地坐在椅子上。
不到半刻鐘,宮九便站了起來。
他一直都有自虐的傾向,但連他自己都沒有料到今天會如此失態。
宮九閉了閉眼睛,再一次睜開的時候已經恢復清明。
他面無表情地站了起來,然後便看到正在行雲流水倒著酒自飲自酌的白玉。
眼中閃過一絲的尷尬,宮九便直接坐在了對方的身邊,問道,「你怎麼來了?」
「你知道醉雲樓是我的地盤?」白玉卻回道,他的地盤,他自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如果不開心了,還可以輕易的把這個地方給關了。
宮九嘴角有些僵硬,無奈地說道,「如果我說你看到的都是意外,你信嗎?」這是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如此失態。
「我信。」白玉點點頭回道。
聽到對方說的話,宮九反倒是不知道該作何態度。
「向你這樣的人,一般不屑於撒謊。」白玉平靜地補了一句。
宮九笑了笑,說道,「沙曼她像我的一個故人。」
「我不想知道。」白玉冷冷地說道,打斷了宮九將要說下去的解釋。
宮九抿抿嘴,臉上的笑容卻也維持不下去了。
「畢竟我們只是合作者罷了。」白玉繼續說道,「所以無論真情假意的解釋就免了吧。」
這裡是他的地盤,花醉是他的人,宮九都知道。所以對方如果真的想做些什麼,絕對不會選在醉雲樓。
白玉知道,所以他相信宮九所說。但即便是意外,他的心情也不會很好。他的心情不好,始作俑者的心情憑什麼要好。
宮九嘆了口氣,這真的只是一個意外,他只是想要見沙曼一面,並且給對方贖身。之後的發展根本就不在他的預料之內。
只是他想解釋給白玉聽,但是白玉卻根本不想聽。
一時之間,兩人便陷入了沉默。
宮九本來還想著給沙曼贖身,只是發生了這些事情之後,他更不好意思再開這個口。
白玉繼續喝著酒,他覺得自己就不應該來。
兩人自然不歡而散。
第二天,宮九覺得自己還是和對方解釋一下比較好,然而在太平王府的那個世子妃已經是一個易容后的替身。
宮九快速地趕往了醉雲樓,拉住花醉便問道,「白玉去哪了?」
「不是在王府嗎?」花醉莫名其妙地看著宮九。
「那個根本就不是他。」宮九十分肯定地說道。
「我哪知道?」聯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花醉風情萬種地沖著宮九翻了個白眼。趕背著老大偷情,若不是老大攔著她,她早把眼前這個人給閹了。得虧沒有發生什麼,若是真發生了什麼,即便白玉看著,她也一定要把這個人閹了!
宮九放開花醉,冷笑了一下,便直接離開。真以為他找不到人嗎?
躲在自己房中的沙曼看到宮九走出了門,終於鬆了口氣。
而此時,陸小鳳坐在馬車中,看著自己身邊已經換回了女裝的人,無奈地笑了笑。
他還記得,今早剛剛接近凌晨的時候,他還在客棧中睡得正香,就被眼前這個人從床上拉了起來,第一句話就把他問蒙了。
「你當我是你朋友嗎?」白玉十分認真地問道。
「你當然是我的朋友。」半睡半醒的陸小鳳十分肯定地回了對方一句,怎麼說也是一起喝過酒的交情。
然後天還沒亮,他便被對方直接帶出了城,當然還有和他住一個客棧的花滿樓。
「麻煩你了。」白玉笑著說道。
「不麻煩。」陸小鳳也是十分無奈,即便麻煩,但是他也覺得自己沒辦法拒絕對方的請求。
畢竟對方在青樓遇到了自己的相公和別的女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最後夫妻兩個還不歡而散。現在一定在鬧彆扭,他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一個無助的女人因為婚姻的不幸而哭泣。
和陸小鳳坐在一起的白玉,對對方腦補出來的畫面自然一無所知。如果知道,他一定會忍不住把對方給踹出去。當然,他出來和宮九一點關係都沒有,畢竟他的計劃中可沒有一條是被困在太平王府的小方塊院子中。
然而即便離著陸小鳳很近,但是沒有讀心術的白玉仍然心情不錯地對坐在對面的花滿樓歉意地說道,「打擾你們了。」
「無礙。我和陸小鳳正好打算今天走。」花滿樓雖然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仍然十分善解人意地笑著說道。
「你們要回江南了嗎?」白玉好奇地問道。
「是啊,你去哪?」陸小鳳笑著問道。
今天早上,對方只是問他是否要出城,然後要和他一路,卻並沒有說要去什麼地方。
白玉認真的思考了一下,江南確實是個好地方,並且適合做第二個發現基地。
許久沒有聽到對方說話,陸小鳳自然想到了對方的身世,一定久居西域,在中原無親無故。
「家父大壽,如果姑娘願意,可以一同來湊個熱鬧。」花滿樓笑著說道。陸小鳳能感覺到白玉的糾結,他自然能夠感覺到。
白玉挑挑眉,頓時覺得江南一定是個好地方。如果不是一個好地方,絕對養不出像花滿樓這樣的人。
面對花門樓的善意,他自然笑著回道,「那就謝謝花公子收留了。」
他覺得自己應該好好玩玩再回去,畢竟宮九可以招蜂引蝶,他也可以。
宮九從醉雲樓回到太平王府,很快便查到了白玉的下落。主要原因是白玉那個長相,只要對方不易容,就很容易被輕易地認出來。
然而看到傳回來的消息中,和白玉一同出城的那個人名字,宮九腦海中想到了青樓時兩人的熟絡。頓時覺得原本就不好的心情更加不好。
一時之間,乾柴烈火,滿室春光。
原本聽到裡面響動,打算進去送洗臉水的侍女立刻站在了原地,並且果斷地轉身離開。畢竟為了保住自己的飯碗,她覺得這種時候還是不要打擾兩個人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