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花鳥與前主。

89.花鳥與前主。

看盜文的小可愛們,請記住這裡是晉江喲

雖然年齡確實小了些,但是還是瓷母,就是這樣【堅定臉】

這樣的堅定在看見陸陸續續的來了許多男孩子以後被嚇到小臉煞白,小姑娘眼睛迅速積起了一片水汽,拉著清光的袖子就躲到了他的背後。

「這位就是新來的審神者,啊不對,主人了嗎?」平安時期的老刀哈哈哈的笑著,帶著一絲老年人的鹹魚之感。「還是個小姑娘了呢。是肚子餓了嗎?」

被強制性的要求穿上了出陣服的三日月坐了下來,盡量使自己與這個小姑娘平視。藍色暗紋的狩衣上光華流過,讓人感覺到如沐春風。眼睛里的彎月閃過一絲光亮。

「嘛,不用這麼害怕的,來靠近來些,一直很想這麼說的。」三日月看起來非常溫柔的說著,就連語調都顯得輕了些,「哈哈哈,老人家的話有些不太便利了呢,需要小姑娘的幫助。」

各種釉彩大瓶這才小心翼翼的從清光的背後瞧瞧的伸出頭,看著這個新進來的男子,眼睛骨碌骨碌的轉著,似乎是在思考著這句話的可信度。

但是又一想,都進了別人家的屋子裡了,要說有什麼事,也不可能是大事的對吧。於是也放鬆了許多,要出事早出事了,她還是個易碎的瓷器,不應當啊。

不得不說,作為時政看板郎的三日月宗近確實有著別人難以企及的高度,比如,長得好看真的是可以為所欲為的,哪怕單純是看著,也會覺得這麼好看的人一定不會騙你的。

前提是爺爺你別把自己老年痴獃的真相告訴審神者。

不然光看臉還是很好的→_→

「請···請問有什麼事可以幫助你的嗎?」各種釉彩大瓶作為瓷母,還是必須要照顧其他人的,雖然這個只是來自網上的人設,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還是很想這麼做的,這個大概就是作為一個雖然年紀小但是我技藝多的自豪和責任感吧。

真是個好孩子啊···三日月笑眯眯的看著這我新任的審神者,明明其實有些害怕的,卻還是擔心著別人。

「哈哈哈,不用擔心,只是老人家不是很擅長穿衣服這種事情了呢,來的時候太匆忙了,感覺衣服沒有整理好了呢,小姑娘願意幫幫我嗎?」

各種釉彩大瓶怯生生的點了點頭,慢慢的踱步到三日月周圍,試圖上手整理這些層層疊疊的狩衣,然後她就發現自己想太多,先且不說這個她是在乾隆時期的瓷器,看的是旗裝,和這個狩衣一點關係都沒有,穿著方式更是千差萬別,就說她一個瓷器,也沒給人穿過衣服啊。

顫巍巍的試了幾次,打帶什麼的完全不懂,小姑娘有些垂頭喪氣的呆住,有些喪氣的說道:「對不起,我可能不是很會這些···」

三日月笑了笑,摸了摸小姑娘的頭髮。像他剛才在接近的時候,其實是故意在撩妹,這種手法還是他練習了很多次的結果,然而,小姑娘似乎就跟他的狩衣給杠上了,硬是一個眼神都沒有送給他。

講道理,其實有那麼一瞬間,他以為自己的魅力下降了。

但是對於這樣的結果他其實也不太意外,現在的小姑娘啊,別說是和服了,就是穿個小紋,能打個太鼓結都算厲害了,更別說什麼文庫啊之類的了,女裝都不會穿,還期待別人會穿男裝嗎?

呵,想太多。

身為一個手殘硬生生被逼成手工黨是種什麼體驗,你們造嗎?回想起第一任審神者手忙腳亂的幫自己穿出陣服的樣子就覺得刃生慘淡。

後來還是不得不拜託隔壁那幾個和服黨幫忙穿的,比如蜂須賀虎徹、鶴丸國永、太郎太刀。當然被人嘲笑是真的,被鶴丸給惡作劇也是真的。

藍瘦,香菇。

不小心將小姑娘的髮絲給帶在了手上的甲胄上,小姑娘有些吃痛的叫出了聲,三日月才從回憶里被拉了出來,從那天開始,他就知道,自己不可能真正養老了。

「沒有事的啊,以後多練習一下就好了。小姑娘已經做得很棒了。所以···要舉高高嗎?」回想起三條家的大哥(吉祥物)今劍日常被岩融舉高高的樣子,再看看小姑娘現在怯生生的樣子,三條家的大佬難得起了這個心。

就算是為了審神者,也要努力了啊。

「哎?!」小姑娘眼睛掙得大大的,然後看見了三日月,非常迅速的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物,然後將雙手放到自己的肋下,一用力,各種釉彩大瓶就這麼被舉起來了。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夭壽啦小彩要死了這麼高真的好可怕啊QAQ

視角的突然變幻讓各種釉彩大瓶有些害怕,而突如其來的轉圈讓她進一步的懵逼了,蒙圈了,身為瓷器,最害怕的,還是被摔碎這種事情,是藏在身體里最大的本能。

在獲得人身的同時,其實就連走路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就碎了。哪怕只是多了几絲裂痕,也是讓人感覺到內心突然恐慌。

她是各種釉彩大瓶哎,又不是冰裂紋瓶、

注意到各種釉彩大瓶的表情開始有些變得煞白了,清光趕忙叫停。「三日月快停下,主人好像有些恐高。不好。」

太刀的機動在室內,我們都懂得。三日月作為一個多年的平安老刀,本身性格也是老年人的樣子,雖然出陣服看起來還是挺好看的,但是他內番服還是那種老年長毛衣啊(╯‵□′)╯︵┻━┻

三日月成功的扭到了腳,然後將各種釉彩大瓶飛出了手。

完了···各種釉彩大瓶內心充滿了人之將死的悲劇,碎了,碎透了。

她閉上了眼,不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被摔成幾十片還是幾百片這種悲傷的事實。身為國寶,死成這樣,也是很尷尬的了。不知道故宮博物院有沒有給自己報維修。

各種釉彩大瓶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並沒有被碎掉,別說是裂紋了,就是她身上的一個金彩也沒有被蹭掉。小姑娘嘗試著睜開了眼。然後她落入了一雙溫柔的眼睛之中。

那人一看她睜開了眼,笑了。就像是有什麼撫在了她的心頭。

表情也愈發的溫柔,「我是一期一振。粟田口吉光手中鍛造的唯一一把太刀。藤四郎是我的弟弟們。很高興能認識你了呢,姬君。」

「我也很高興認識你····」各種釉彩大瓶軟糯糯的說道,聽起來就像是吃下一口甜糕的錯覺。下意思的回復別人的讚歎句,隨即又愣愣的,似乎是在發獃「我沒死嗎?」

被摔碎的話,就是死了吧。

「姬君怎麼會死了呢?有我在這裡,姬君一定不會有事的。」一期一振笑著說道,為這個小姑娘的擔憂點有些好笑,卻有些不同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像是,突然有個妹妹吧。還是第一次接收到這麼小的審神者了呢,還是被騙過來的····額,這種事情就不用說了,到時候天守閣契約一下,生米煮成熟飯再說

計劃通get√

不,你確定她是你見過的年紀最小的審神者?

各種釉彩大瓶這才發現自己還沒死,被人抱在了懷裡。周圍的其他男子也湊了過來,紛紛詢問各種釉彩大瓶的身體怎麼樣。

一直到自己站到地上,各種釉彩大瓶才覺得自己活了下來,這種腳踏實地的感覺,真好。她的心臟還是在撲通撲通的跳著,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驚嚇中緩過神來。三日月湊近她面前,有些擔心的看著她「抱歉,審神者大人。,是我方才不小心,你還好吧···」

平安時期的太刀受起自己剛才開玩笑的口吻,改用了比較正式的稱呼。一臉擔憂的看著這個即將成為他主人的存在,這可是他們最後的希望了啊。

小姑娘似乎受到了驚嚇,整張臉還是慘白慘白的,死亡的威脅剛從她的身邊走過,而面前的傢伙們全然不知,她沒有在意別人說了些什麼。而是努力調整自己的呼吸,不讓自己太過激動。

啊,有了人身感覺自己也擁有了些人類所擁有的的情緒了吧。

一期一振擔憂的看著她,這樣看起來···有些不太對勁。他想了想,打算去找葯研來看看,「姬君請稍等一下,我這就叫人來。」卻被小姑娘拉住手,搖了搖頭,示意他不用去。

「我···我沒事,請不用叫人了,我只是被嚇到了而已。」她一向不喜歡麻煩,也不喜歡給人找麻煩。身為瓷母,技藝花哨,本身就是在風口浪尖被人嘲笑的存在。

儘管她真的很有實力,也終究有人嗤笑一聲農家樂審美。有人說,東西技藝再怎麼好又如何,看起來花哨的很,怎麼還能擔當起國寶的重任了呢?又或者?故宮這麼看管著她,真是讓人覺得難受。

諸如此類···其實她都已經習慣了。每回有人過來看她,拍照的時候都要說,啊,這個就是各種釉彩大瓶啊,真的是和乾隆一樣的審美了呢。更過分的,直接就說躂清的審美,就是這樣的,哈哈哈哈。

可是她一點都不想這樣的啊,明明···就很好看嘛···為什麼要說自己了呢。

她不明白,所以也就慢慢的不喜歡麻煩別人了,反正···她也只是一個名不副實的瓷母對吧。

小姑娘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很沒有安全感的孩子,一期一振一下子想起了自己刀派裡面,那些可愛的弟弟們,有的因為大火失去了記憶,有的膽子同樣很小,有的性格有些偏執,有的一臉元氣,但是從來沒有一個人像她這樣。

軟軟的,小小的,真正的,沒有任何的戰鬥力。現在,正在拉著他的手,祈翼著他的回護。小姑娘眼睛紅紅的,明明還是在硬裝著逞強,但是眼淚卻一顆一顆的掉了下來。

一期一振嘆了口氣,輕輕的將小姑娘去圈在懷裡,就像是抱著自己弟弟那樣,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背,安撫著她的情緒。

「不怕了。你看,這不是沒事了嗎?」算得上的令人迷醉的嗓音在小姑娘耳邊一遍遍的安撫著,消去了她的恐懼。

「嗯···」小姑娘抽噎著停止了哭泣。

肚子卻咕的一聲響了起來。發出不爭氣的響聲。小姑娘的臉一下子紅透了。

看起來就像是一顆可愛的小蘋果,一期一振腦海里驀的想起了這個不知道那個弟弟告訴他的童言童語,但是不一樣。

短刀都是偽兒童·真·老司機。

小姑娘是真的小啊。軟軟的,臉上也是白裡透紅的,看起來可愛極了。一期一振繼續將小姑娘往自己的懷裡帶了幾分。語氣愈發的溫柔。

「是肚子餓了嗎?那要吃些什麼呢。」

「恩···大福好不好。」

各種釉彩大瓶完全不知道這個是啥玩意兒,但是現在有的吃就不錯了,趕忙點了點頭,鼻子一抽,紅紅的,抬起頭怯生生的看著一期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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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國寶到刀劍的本丸生活[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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