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十三約束
嗨~小可愛你沒到百分之七十哦,所以這是防盜章
菲茨傑拉德說到最後那句話時突然笑起來,他頓了頓,抬眸問貝爾摩德:「你們這是第一次來義大利嗎?」
貝爾摩德從容淡定:「不,義大利來過幾次,但這一次卻是首次聽說有那個Vogonla家族的存在。」
「哦?」
菲茨傑拉德挑眉:「對里世界的絕對權力——Vogonla是第一次聽說嗎?」
貝爾摩德笑而不語。
「之前在那個殺手酒吧里,你們也聽到了吧?」
菲茨傑拉德見貝爾摩德油鹽不進,臉上也沒有多少神色,他語氣淡淡地,不像是在說自己,更像是在說一個不相關之人一樣道:「我向這個存在了數百年的Vogonla獻上了忠誠盟誓……」
菲茨傑拉德突然又話語一轉:「你們知道Vogonla為什麼能夠存在了幾個世紀卻依然站在世界的頂端嗎?那是因為Vogonla每一屆首領的手上有一枚代代相傳的戒指。」
「那枚戒指經過數百年的硝煙洗禮,又嘗過見證過了每一代Vogonla候補者的血液和戰鬥,代代候補者們的執念和生命被寄託其上,於是它擁有了神秘的不死力量……別問我是如何知道的,這是一個你們不能接觸到的世界,一切都是虛幻的奇妙,但一切又都是註定的真實。」
菲茨傑拉德想到了那雙金紅色的眼睛,自己引以為傲的異能力在那雙眼睛的壓力面前潰不成軍,甚至無法發動。
意識地掙扎中,菲茨傑拉德好像在那雙眼睛里看到了輪迴。
「其實不只是在Vogonla家族內部,甚至在里世界里,這枚帶在Vogonla首領手指上的戒指成為了一個象徵——它代表著里世界權力巔峰。」
菲茨傑拉德接過身後部下遞過來的資料翻了翻:「說起來,你們在美洲那邊的分部可不像在日本那麼隱蔽,唔……我這邊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事情,你們是在研究長生不老?」
琴酒和朗姆一同皺眉,他們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可以將組織隱瞞了多年,連公安和FBI都不知道的情報收集到。
朗姆現在喬裝的是一個獨眼的老頭,嗓音也同樣偽裝得嘶啞的他開口:「你入侵了我們美國的分部?」
「怎麼能這麼說呢?」
菲茨傑拉德擺擺手,一副蒙受了什麼不白之冤的委屈表情:「我只是對暗殺自己旗下公司總裁的組織有一點好奇罷了。畢竟就是因為這個死人,讓我被Vogonla突然注意到,給我惹了不少麻煩。」
呵,感情還是我們的鍋?
貝爾摩德眯眯眼睛,道:「我們想以科學手段為人類造福有什麼不對嗎?我記得我們在美洲的研究所都是正軌合法的吧?」
「那你們知道那個緘默法則隱藏的是什麼秘密嗎?」
菲茨傑拉德自顧自地說道:「Vogonla之所以如此強大,就是因為戒指里存在著不死之密。我一直很好奇這個將巴利安首領打敗的少年究竟有什麼樣的力量,於是我從美洲趕來以臣服為餌,就是為了見到那位傳說中的十代目一面。」
「也許是因為那位十代目周身的氣勢太過攝人的原因吧,除了那雙金紅色的雙瞳,我什麼也記不起來。但回來以後,思索著那天詳情的我突然發現,那個被無數人傳頌的,只存在於Vogonla首領手上的權利象徵不見了。」
菲茨傑拉德眼神炙熱地看向虛空,這個年輕的美洲人在激動時不由地發出了誇張的詠嘆調:「啊!雖然我還在迷茫,可我已經找到了答案!Vogonla的大半守護者們一夜之間都去往日本還有義大利的突然戒嚴,這些都指向一個事情——那枚Vogonla代代以戰鬥搶奪,里世界年年以仰望注視著的權力象徵遺失了。」
「而且它就在日本!」
菲茨傑拉德振振有詞道:「Vogonla讓人聞風喪膽的暗殺部隊巴利安全員都前去了日本,上次巴利安去日本的時候我記得好像也是和戒指有關,所以戒指一定在日本。」
「菲茨傑拉德先生跟我們說這些有什麼意思呢?」
聽到這裡貝爾摩德怎麼可能還不明白,這個男人想讓他們為他在日本找到那枚指環,所以會想以長生不老為誘餌引他們上鉤:「一枚戒指里會有長生不老的秘密?現在的電視劇也不會這麼演。」
但貝爾摩德從來不會按套路出牌,神秘和詭變會讓女人更具魅力。
「當然有,找到這枚指環,里世界的格局不說會翻天覆地,最起碼會有有重大影響。」
菲茨傑拉德笑道:「我是以交通和軍/工起家的,世界上的任何改變都會讓我更加富有,這枚戒指剛好可以為我掀起騷亂。」
「……」
貝爾摩德不著痕迹地皺了皺眉:「所以你只是想要發戰爭財?」
「我更喜歡將它稱之為機會。」
菲茨傑拉德低聲說:「這是一條非常好的道路,我們的目的地都是一致的,你們拿到不死之秘,我拿到戒指去創造機會,為何不合作愉快?」
……
「所以你們聯手了?」
安室透聽到這裡,沉聲問:「你們從義大利帶回了一個命令和一個圖案,也許還有一個盟友?」
「呵,那不是盟友,說他是一個習慣心血來潮的陌生人更合適。」
貝爾摩德站起來向咖啡廳門外走去:「那個男人聽說有個什麼「人虎」在某處出沒以後,就直接在港口與我們分開。同盟應該給出來的聯絡方式什麼的全部都沒有,留下來的只有這一張匆匆忙忙畫下來的圖案。」
「這個Vogonla太過龐大,我建議你調查的時候動作小心,不然等待你的也許就是傳說中的制裁吧。」
貝爾摩德說著,推開了門輕聲詢問:「與義大利有關的蒼藍色的戒指,里世界權力巔峰的體現,這些因素代表著什麼呢?」
安室透目送著貝爾摩德的身影,低聲重複:「是啊,代表著什麼呢?」
代表著里世界的那位十代目將目光集在了日本,很快,日本的勢力要開始重新洗牌。
「啊切!」
睡夢中的十代目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少年閉眼裹著被子翻身繼續睡去,手指上的銀色指環上有橙光閃過,似乎在預兆著什麼。
遠在工藤府邸的赤井秀一接到了朱蒂的電話——他們這邊空降了一隊FBI檢查組的人員,從職位上來說,就是他們突然多了數名頂頭上司。
和赤井秀一分析情報到深夜的柯南聽言心感疑惑。
為什麼在這個時候要空降過來?難道與那枚戒指或者是這個圖案有關嗎?
房間里的橙色霧氣久久不散,從床上的「綱吉」開始,白色的冷氣從橙霧中出現,年輕的首領假的自己和床鋪開始逐漸結冰。
Giotto手忙腳亂地將自己模擬出來的幻術收起,然而房間里的冷氣依然在堅定不移的蔓延開來。
「糟了!界限一時沒有控制住,模擬的大空之炎往零地點突破的方向運動了……」
「零地點突破?!」
綱吉瞳孔緊縮,他看著已經冰封一半的房間欲哭無淚:「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啊!!」
「咳。」
「我的靈魂屬於彭格列的大空戒指,銘刻在指環里的時間也由大空之炎呈現。因此靈魂狀態的我是大空之炎的特殊形態,使用的力量也只是最純正的大空之炎的力量……」
幽靈爺爺乖巧地將懷裡的小獅子放在孫子的頭頂上,在他手裡出現的的大空之炎被揮在房間的各個角落開始解凍房間里的各種冰塊。
快速將房間里的冰塊融化,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樣子的Giotto繾綣微笑:「所以我忘了我現在的幻術帶上了零地點突破的負極效果。」
「……」
彭格列十代目一臉冷漠:「所以這就是你說的無數可能嗎?」
Giotto被自家可愛軟萌的小孫子的吐槽哽住,他感覺自己受到了傷害。
「Decimo……」
黑心兔子祖宗正準備對可愛的小孫子發出可憐攻勢,什麼嚶擊長空,泫然預泣,可憐兮兮等等三十六計,Giotto早已是信手拈來。
然而,
鐺——
被Giotto用幻術幻化出來的彭格列齒輪從半融的冰塊上落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恩?這是什麼?」
Giotto睜大了眼睛,緊張道:「別!」
綱吉將假的彭格列齒輪撿起,銀色的精鐵光澤讓齒輪上的字跡鮮明清楚,最少在Giotto看來,非常清楚。
糟了!
被喻為彭格列史上最強的首領,同時也是創立了彭格列的VogonlaGiotto從出生到死後都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心虛緊張過。橙色死氣之炎在綱吉手裡的假戒指上忽的燃起,房間里的大空之炎也猛然膨脹將解凍后的水汽蒸發,隨後,隨著金髮男人身形的消失,大空之炎全部都收縮進少年手上的齒輪里,不留絲毫痕迹。
Giotto動作很快,綱吉還沒有來得及認清楚假戒指上的字跡,戒指就已經消失。
「Decomo,很晚了,先睡吧晚安!」Giotto只留下一句晚安就毫無底氣地回到齒輪里。
這充滿著力量的同時又非常溫柔的大空之炎在房間里消失,帶走了零地點突破冷意和解凍后的水汽,房間里只餘下陽光一般的溫暖。
「嗚嗚!」
腦袋上的小獅子跳到主人瘦小的肩膀上蹭蹭綱吉的臉頰,嘴裡時不時地發出嗚嗚的嗚咽聲,細聲細氣的又讓人憐愛。
眨眼間,房間里就只剩下自己和納茲在了。
「不愧是連Reborn都讚不絕口的一世,果然還是是利落又神秘啊……」
綱吉感嘆著鑽進被子里,暖烘烘的純色被子上還帶著陽光的味道,少年蓋上被子閉眼:「晚安,納茲。」
小獅子窩在少年的脖子處蜷成一團,小尾巴在綱吉的臉上掃了兩下回應著:「嗷嗚……」
……
從毛利小五郎家裡出來的黑色人形步履輕盈,不緊不慢地來到樓下的咖啡館里,明黃色的燈光將人影照亮,青年的面貌出現在燈光下。
「怎麼樣?是組織要找的戒指嗎?」
一頭黑色長發的清秀女性在收銀台前優雅地坐著,女人頭也不抬地問道。
青年也就是代號為波本的安室透想起那戒指上的「廢材綱」就神色複雜,搖搖頭:「不,只是一個普通的戒指罷了。」
「不奇怪。」
女人抬頭,看著安室透走進后廚將白色的手套和浸透□□的手帕用洗潔精洗凈,眼神在男人慢條斯理的手上定住:「畢竟是黑暗世界里頂級權利的象徵,不太可能會在這麼一個普通的少年手上。」
「黑暗世界里的頂級權力?」
安室透心裡一動,神色如常地詢問:「這是什麼意思。」
貝爾摩德趴在收銀台上懶懶地說道:「組織在日本的勢力看起來很強大,但其實卻並非如此。日本的里世界勢力錯綜複雜,因為法律曝光在陽光下的山口組,因為固守港口不對外擴張所以暫時沒有敵對勢力的港口勢力,還有一些歷史悠久,行蹤詭秘的黑暗勢力都在日本或盤踞或潛伏著。」
「在這個世界上的每個國家裡,都有一個如此渾濁危險的里世界深潭,大大小小,明明暗暗的勢力盤踞著自己的地盤,就算是爭奪資源勢力,也僅僅只是小心翼翼地在底線邊緣試探。」
貝爾摩德玩/弄著自己變裝后的黑色長發,眼神迷離嘆息著:「這個底線,就是里世界的頂級權力制定的。」
「這些勢力這麼聽話的嗎?」
安室透發現他好像知道了一個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心臟彷彿要從嗓子里蹦出來一樣,緊張又恐慌。他接著洗手帕手套的動作掩飾住自己微微顫抖的雙手,臉色卻還是有了些許變化。
貝爾摩德也不在乎青年變化的臉色,她在義大利第一次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情緒比波本更加劇烈。
她接著說道:「組織之前一直在日本發展,從來沒有與山口組他們有任何直接接觸。因為山口組對組織這種在暗處發現的勢力不屑一顧,所以組織也從來不知道,里世界里會有一個權力頂峰的存在……」
貝爾摩德的回憶來到了她剛剛結束了與琴酒一起,暗殺兮鈦能源集團的執行總裁半次郎木寺任務以後,他們接到了boss的消息。
日本的里世界勢力里,除了固步自封的港口勢力以外,其他勢力全部不約而同地突然都派出了各自的幹部前往義大利,同時他們在其他國家的分部都也傳來消息,一些他們所知道的里世界勢力也都派出了幹部前去義大利。
這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嚴肅事情,boss下達命令讓他們去義大利調查清楚。
這一去,貝爾摩德,朗姆和琴酒都見識到了了一個他們從來都不曾見過的里世界。無論在他們自己的國家交情有多麼的惡劣,關係甚至是人盡皆知交惡的勢力在義大利這片土地上,都相處得非常融洽。
里世界之所以叫做里世界,就是因為它是處在黑暗之中,不能見光的存在。然而,在義大利,穿著黑西服帶著黑墨鏡,腰部別著各種槍/支的黑暗勢力成員們都大搖大擺地在街上晃悠,普通民眾和里世界成員們也都和諧相處。
貝爾摩德甚至他們察覺到,大部分外來的里世界成員們都對義大利的本地居民都有一種隱晦的畏懼。
貝爾摩德想在本地居民身上套話,一向無往不利的她在義大利這裡碰到了鐵板,緘默法則在這片被稱為黑手黨大本營的土地上根深蒂固,在義大利本地居民的骨血中不住流淌,他們什麼也套不出來。
他們什麼都沒有問出來不說,還引起了本地居民們的警惕。
無奈之下,他們走進了只有殺手存在的一間酒吧。
這間充滿著系部牛仔風格的酒吧里看似人聲鼎沸,熱鬧非凡,實則所有人的動作都是一種下一秒就可以進入戰鬥狀態的架勢,各種武器或明或暗地在人們身上安放著,在歡快的音樂聲下是緊張的硝煙殺意在蜿蜒。
要不是經過了他們的多方觀察,知道義大利這裡的里世界成員們聚集的場所都是這樣的氛圍,他們甚至都以為這裡將會發生一場激烈的火/拼。
因為酒吧里的人們都是里世界的成員,一些在義大利本地居民心裡必須保持著緘默法則的傳言在酒吧里被紛紛議論。
——里世界的權利巔峰家族Vogonla,其十代首領的戒指里有著可以命令里世界所有勢力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