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沒用沒用太沒用

50.沒用沒用太沒用

曲謹拽住的只是蘇時暖的袖子,即便是這樣,曲謹力氣大的讓蘇時暖只能撕裂袖子才逃出了曲謹的禁錮。

蘇時暖面上憤憤不平。

「我說,大家冷靜一點啊,別打架啊,這樣對誰都不好……」鍾離這麼說著,胳膊撐著地板死命的遠離曲謹和蘇時暖,一挪一挪的,像只蠕動的毛毛蟲。

「最起碼也得等我遠離你們,你們再打起來哈!」

鍾離在這邊打科插諢,曲謹和蘇時暖之間卻異常安靜,蘇時暖鳥都不鳥鍾離一眼,任他在那裡自嗨自樂,只是懊喪的看著自己撕裂的衣袖。

曲謹眼中則滿是風暴,頭上青筋暴起,幾要入魔,「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這八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蘇時暖有些瑟縮,後來見曲謹只是個披著老虎皮的喵,膽子就大了起來,一腳踢在曲謹身上,滿不在乎,「好啊,我說。」

「你有一次不是受傷了嘛,意識不清,抱著我就親,我就從了你咯,我們可是整整做了一整夜呢!」

「你說謊。」

「成啊,你說我說謊,」蘇時暖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曲謹,然後走到蠕動的鐘離旁邊,拽著他的衣領,不讓他動,還把鍾離的臉湊向了曲謹這邊,「你問問鍾離啊,當時我們做完之後,就是他把我擄走的。」

「嘿嘿。」鍾離尷尬的笑了兩聲,「那啥,兄弟,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蘇時暖不滿意了,掐著鍾離的臉,直直的盯著他,咬牙切齒,「說—真—話。」

「女人,鬆開你的爪子。」鍾離笑的眉眼彎彎,非常沒有殺傷力。

蘇時暖見鍾離無法反抗的模樣,那就更滿意了,非但沒有鬆開,還得寸進尺的摸到了鍾離臉上,眼睛里滿是著迷。

「我當初多喜歡你啊,又溫柔又體貼,還最會來事兒……」

然後下一秒「又溫柔又體貼又會來事兒」的鐘離張嘴咬住了蘇時暖爪子的其中一根指頭。

鍾離生生把蘇時暖的那根指頭咬斷了。

蘇時暖的慘叫聲幾要響徹雲霄。

動用了自己「尖牙利齒」攻擊技能的鐘離咬過蘇時暖后,伸著舌頭在那裡「呸呸呸」,顯然極為嫌棄。

蘇時暖疼的臉色發白,她的手指被咬的生生斷掉,鮮血和白骨混合,看得人毛骨悚然。之後,蘇時暖在系統的能量下,自己的手指很快就長出來了。

「哇哦,」見了這一幕的鐘離在那裡感慨,覺得十分神奇,然後一臉好奇的問道,「這就是你其他的能力嗎?很管用啊!」

蘇時暖現在看到鍾離,想到自己剛才斷掉的那一根手指,禁不住心裡發寒。警惕的看了鍾離好久,發現鍾離不能動,只有那張嘴有用之後,惱怒壓過了害怕,直接一腳踹上去,那力道,光是看著,都覺得又狠又急。

鍾離拼了老命使勁兒的軲轆了過去,蘇時暖一腳踩空,她不甘心,還想再踩時,系統不耐煩了,警告她,「你在這裡呆的時間太長了,前面雖然有人替你瞞著,但你別忘了現在是什麼時候!」

「做好你該做的事情,快!」

系統那尖利的電子音震的蘇時暖猛的一顫。

蘇時暖咬牙,只得匆匆放一句狠話,「鍾離你等著!你看我下一次來不帶一些男的上了你!」

蘇時暖轉身之際,並沒有看到鍾離唇角的冷笑,那個笑容跟平時的都不一樣,如同曇花一現一樣,美到極致,卻也嗜血到極致。

蘇時暖跟鍾離之間的較量沒有持續太長時間,她又重新走到了曲謹旁邊。這時的曲謹已經煎熬到了極限,卻仍然死死盯著她,向她要一個事實。

「我沒騙你,我騙你幹嘛?!」

蘇時暖眉頭緊皺,指著鍾離,「你問他,你如果跟我做過的話,會腎/虛,你自己有沒有腎/虛過,心裡沒點X數嗎?」

「呃……我說咱能不能不提這件事兒……」

鍾離弱弱的想要那麼一丟丟人權,然而蘇時暖沒有理他,曲謹則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無法自拔,看著似乎已然要崩潰的模樣。

蘇時暖沒管那麼多,她開始了她未完成的工作,然而曲謹動也不動,若不是他下/三/路那裡彰顯著明顯的存在感,蘇時暖都要以為自己旁邊躺著的是一個木頭了。

見曲謹這樣,蘇時暖以為他已經放棄抵抗了,誰知在她即將要得手時,曲謹一口鮮血噴出來,噴了蘇時暖一身。

蘇時暖僵住了。

本來捂著臉什麼都不想看的鐘離聞到了血腥味,然後偷偷摸摸扭過了頭,手指之間分開一條小縫隙,眼睛悄咪/咪的睜開,這都是為了防止自己長針/眼。

然後一看,鍾離驚訝了。

乖乖,自損一千,傷敵八百啊。

臉色青白,唇角帶血,雙眼無神,鍾離直接暈了過去。而且似乎他因為服了那啥葯的緣故,又吐了一口精/血,目前似乎嚴重腎/虛。

鍾離:……

鍾離默默的夾緊了自己的腿,幸虧他有「一技之長」,曲謹這麼一來,怕是要修養好幾個月嘍。

鍾離在這裡幸災樂禍,蘇時暖已經驚呆了,傻傻的,她完全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這種操作!

明明她才是被佔便宜的一個,怎麼一個個兒的都寧願腎/虛都不願意跟她做?!

蘇時暖簡直氣炸了!而在這時,系統還在腦海里大吵大叫,大意就是「你怎麼這麼沒用啊,你要是不浪費那些時間現在保准完成任務」之類的,吵的蘇時暖心煩。

「行了!」蘇時暖又跑到曲謹身邊試了試,然而事實證明,曲謹真的「不行」了。

蘇時暖的臉黑成了煤炭,偏偏鍾離那個作死的傢伙,還在大肆嘲笑她。

日!蘇時暖狠狠踢了一腳曲謹,踢鍾離時,鍾離滾的歡快,怎麼都踢不到,時間偏偏又緊,蘇時暖只能憤憤的離開了。

剛走出密室,蘇時暖就看見了南流景,南流景問她,「成了嗎?」

「沒有!」

「怎麼又沒有?!」南流景眯著狹長的眸子,對蘇時暖的「推脫」很不滿,他在懷疑蘇時暖騙他了。

「用春/葯曲謹都石更不起來,我有什麼辦法!」

蘇時暖想甩袖走人時,卻被南流景拉住,南流景冷笑,「心大了啊,敢朝本王發脾氣了啊,嗯?」

蘇時暖當即就慫了。

南流景就以一種鄙視的眼神看著蘇時暖,把她從上到下都看了一遍,跟打量一件貨物似的,看到她不完美的地方還會露出嫌惡——其實基本上南流景的目光都是嫌惡的,他就是要這樣來噁心蘇時暖。

蘇時暖真的被噁心到了,她攥緊拳頭,渾身上下每個毛孔里都充滿了羞/恥。

南流景低聲說道,「要不是因為在外面,本王就直接動手了。」

這個「動手」就相當於「打人」。南流景可沒什麼「不打女人」的行為準則,他看不順眼了,他想打就打,只不過是暗地裡打,確保別人不會發現,亦確保當事人不敢說出去,而且他下手極狠,越狠他越爽。

蘇時暖身體顫抖了一下。

「還有,你那個兒子,叫什麼來著……蘇寶寶,已經送到了你房間,看著他,別讓他亂走。」

「呵,若不是最本王最近被看的緊,蘇寶寶那樣的恥辱就該一輩子待在下人房裡。」

下人?!

蘇時暖不敢置信的看著南流景,他……他居然這樣對待蘇寶寶!蘇寶寶可是……

蘇時暖嘴唇蠕動了幾下,臉色一白,顯然是想到了什麼。

蘇時暖……她也不知道蘇寶寶是誰的孩子。

反正不是鍾離的。

蘇時暖跟曲謹那啥之後,就被鍾離綁走了,之後一個月內清心寡欲,然後鍾離才跟她有了那啥的。她當時想著四個男人全都在她手上,有個孩子會加大籌碼,會得到更多的憐惜。

至於這孩子是誰的,這並不重要,反正這四個男人都會無條件的寵她,所以也應該無條件的寵她生下的孩子。

蘇時暖想的挺美,誰知道後來會成這個樣子。可即便是這樣,她也沒有把蘇寶寶當成下人啊!她頂多是避而不見,不關心他的狀況而已,況且蘇寶寶吃的、喝的、穿的、行的都有王府下人照料,她操那個心幹嘛?

可是一旦蘇寶寶當了下人,從天堂流落到最底層,何況蘇寶寶曾經又是個囂張跋扈的,對待下人非打即罵……

蘇時暖簡直不敢想象蘇寶寶最近過得是什麼日子。

「哼,快去吧。」

被南流景放了自由,蘇時暖急匆匆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而南流景則是皺著眉,走進了密室,看著密室里曲謹的情況,也是要炸了。

沒用沒用真是太沒用了!

偏偏鍾離還在那裡嫌人不夠多似的提意見,「兄弟,下次能把子寒帶來嗎?我想他了。」

南流景真想一腳踹飛鍾離的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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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白月光長了同一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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