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第150章
此為防盜章原非站在他身後的不遠處,看著祭司盯著骨飾品一直在發獃,好一會祭司才站了起來,那汪水的周圍有些潮濕,他朝原非走過來的時候,腿上沾著不少濕潤的泥土。
「每個部落的祭司都祈禱能夠得到父神的指點,在幾年前,父神終於把一個人帶到了蠻荒,他是父神的使者,引導蠻荒統治的人神,所有的祭司都得到了指示。」祭司幽幽帶著一絲嘆息:「但時間過去了很久,蠻荒大陸沒有任何一個部落快速的崛起,而且從那之後,再也沒有聽到過父神的聲音。」
原非暫時摸不準祭司的態度,他沉默著沒有說話。
祭司繼續道:「你額上的圖騰我在很小的時候見過,那時候覺得真是漂亮的不可方物,神聖至極。」
……人神?指的是自己嗎,原非驚詫了一下,他是人神他自己怎麼不知道,剛到蠻荒的那幾年差點活活餓死,他要是人神,那也太低端了。
不過原非突然想起,河刺刺部落的祭司把部落族長塞給他的事情,不禁有些遲疑了。
「要不要加入我們部落。」祭司終於切入重點,原非並沒有很意外,他一隻腳不經意的後撤了一步,做出隨時準備攻擊的姿勢,試探性的開口:「如果我拒絕呢,炎夷部落的生活方式我可能無法適應。」
祭司:「為什麼要拒絕呢,我們都是你的孩子。」
原非:「???!!!!」年紀一大把了當我的孩子,原非也是震驚的說不出話了,他才多大年紀,什麼時候原始蠻荒的人都成了他的孩子?
乃大:「我覺得這個祭司腦袋有問題,我建議他去做一個腦部CT。你還是妥妥的一枚處男,怎麼搞的出這麼多孩子,呵。」
原非:「忽略後半句我十分贊成你的觀點。」隨即他朝祭司道:「我想你可能搞錯了什麼,我如果是你口中的引導之人,你覺得我會被俘虜嗎?」
祭司忽然笑了,聲音一串串的,並不怎麼好聽:「你很聰明,但是,不留在我們部落,你是打算回河刺刺部落嗎?」
不知是不是原非的錯覺,當祭司口中說出河刺刺部落幾個字時,語氣十分的怪異,那種語氣既像不屑,似乎又帶了點仇視與不甘。
「留下或者死亡。」祭司給出原非兩個選擇。
原非的眸子低垂下去,其實還有其它選擇,關鍵在於他敢不敢賭,要不要賭。但是他還未來得及開口說什麼,祭司打斷了他的話:「或者你還有另外的選擇,但沒有什麼是絕對的……炎夷部落或許沒有你想象中的難以適應。」他說著猛的停頓了一下:「至少與河刺刺部落有著一個根本上的區別。」
王婆賣瓜自賣自誇,每一位祭司都認為自己部落好,這是歸屬心理。
少頃,原非選擇了目前最安全的選擇:「好,我留在炎夷部落,但我的弟弟幾個必須和我在一起,相對的,既然生活在部落,我希望你能給與我自由,不歸屬任何人。」這樣他準備逃跑或者做其它的事情會方便輕鬆很多。
緊接著原非列舉了一系列的條件,和祭司討價還價,有些十分官方現代的專業用語祭司甚至都沒聽明白原非已經說完了。
「……」祭司沉默了半響:「好。」
原非緊繃的神情終於在這一刻徹底的放鬆了不少,他瞳孔微微擴散開,眉梢擰起,問了最後一個問題:「我現在是……一個雌性?」
祭司幾乎立馬接道:「當然,你的圖騰已經出現,並沒有什麼可懷疑的。」圖騰代表一切。
可……方式不對,哪有用雄性洗禮的方式洗禮出一個雌性的圖騰。
「不管怎樣的洗禮,你額角的圖騰磨滅不了,出去吧。」祭司說完抬手讓原非出去,似乎疲憊到了極點。
原非對自己的身份很懷疑:他現在是真的是一個雌性?還是一個雄性?
乃大唉聲嘆氣:「別想了,原非,你就是個人妖,在你對我拉開草裙的那一刻就註定了,唉,可憐的我,可憐的你。」
原非:「人妖是指從小過多服用雌性激素,雌性激素較高發育的男性,不懂,自己去查百科。」
乃大:「……那不是人妖,你現在真是雌的?我怎麼覺得你雌雄同體啊,哈哈哈,我想起來了,不是可以看屁股花嗎,待會你舀碗水,自己掰開看一看,我絕對不偷看。」系統終於逮到一個機會在語言的攻擊上揚眉吐氣。
原非:「我是你的宿主,不管我是什麼,你都要全身心的為我服務,所以我決定在接下來的日子我想耳根清凈幾天。」原非冷漠的打開系統界面,在乃大的抗議和討饒中把系統的模式調整成了只答模式,也就是除了原非主動提問,否則系統不能主動說話。
耳邊終於安靜了,原非走出山洞,外面天已經有些黑了,白天圍觀的人群都已經散去,狂歡的部落只剩下隱隱約約的從山洞處的交談聲伴隨著樹上的蟲鳴。
就像一個寧靜的小山村一般。
然而一個高大的身影佇立在祭司的洞口,在原非出來的時候,一下就走了過來。
眼珠在微黑的夜彷彿真的泛著藍綠藍綠的顏色,蠻橫的氣息讓原非才走出來的時候,甚至以為自己撞到了一堵厚實的鐵牆壁。
原非抬頭,心忽的一緊,這人不會從他進山洞就等到現在吧,他舒緩下去的神經在對著岐實在舒緩不下去,於是原非沒說話,錯開身子打算走人,被岐一把抓住手腕。
原非背脊一下繃緊,語氣卻十分沉靜:「你幹什麼?」
岐:「干你。」
原非:「……呵,你們的祭司已經讓我留在部落並且表示我不屬於分配的物件,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去問你們的祭司。」
原非說完等著岐娥動作,卻感覺抓住他手腕的燥熱的大手掌一下收緊,岐的臉上都是不甘,粗狂的面容莫名的閃現出一抹哀傷,原非頓時來勁了:「也就是說我現在想幹嘛就幹嘛,至於你想干我,實現不了了。」
原非身子站定,手腕一點一點旋轉的抽出,在抽離的那一剎那又被重新一把抓住,他感覺手腕上的肌肉都已經被捏變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