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番外
此為防盜章
然而不愧是炎夷部落最勇猛的雄性,上來挑戰的都基本被打趴下了,只剩下罕還在做著垂死的掙扎。
兩人壯碩的胳膊相互碰撞,分泌的汗水打濕了皮膚,形成一層蜜色的油脂,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精幹的色澤,手臂上的圖騰隨著肌肉的隆起,似乎隱隱要凸出手臂,進行撕咬。
「嘭!」
罕被摔到了地上,圍觀的人群忙退開出去一步,嘴裡卻還在熱烈的吼叫著。
這種靠力量獲取一切的規則,原非本身還有些興趣,就像是:你行你上,不行滾下來是一樣的,很公平,不過如果針對的對象是他們,原非的想法卻是變了180度。
起伏的胸膛,肩背肌肉強勁有力,喘息聲在幾次對戰中加快了不少,岐道:「你服還是不服?」
「你一個佔四個?還把我的小瘸子占走了,我服你個鳥蛋!」罕氣喘吁吁,眼睛惡狠狠的瞪大,泛著幾股血絲:「你分我一個我就服你。」
岐臉上的表情毫無變化,胸腔中發出綿長又透著力量的聲音:「那就打到你服氣為止。」
「嗷——!手斷了,斷了!」
接下來就是單方面的施/虐與暴打,讓旁邊的原非一臉平靜心底卻看得通體舒暢,最好直接把罕打死,免得總惦記小一。
乃大:「……原非,你心情很好?」系統表示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很害怕。
原非:「狗咬狗,心情還算可觀。」其實最優的解法是讓他們兩敗俱傷,再收拾爛攤子就行。
乃大有些被繞得稀里糊塗的,感覺智商有些不夠用了。
熾熱的太陽似乎達到了最充足的熱量,空氣都變得非常燥熱,偶爾刮過的風也是像撩撥的暴躁情緒的邊緣,讓人不免煩躁,也使得還在進行的搏鬥比之前兇殘了些。
落葉捲起,枯枝四散斷裂,「咚」的一聲飛出去的巨響突兀的響起,給了這次搏鬥畫上了圓滿的句號。
罕整個人摔到了一處粗壯的樹榦上,樹榦表面光滑,卻凸起了一處,而罕的背脊正好砸到了那處,他慘叫了一聲順著樹榦滑了下去,手臂企圖重新撐起再戰,肌肉上的青筋伴隨著汗水直冒,繃緊的一瞬又迅速軟了下去。
已經筋疲力盡了,他輸了,罕捏著拳頭,不甘心的重重的砸到身後的樹榦上,樹榦震動,稀稀疏疏的落葉繽紛的落下,他看著小一,卻被原非身子一斜整個擋住,兩相對視,原非看著他暴怒的眼神,慢慢勾起嘴角,露出一個十分淺的梨渦,接著原非輕輕的動了動嘴唇無聲的說了幾個字,驀的讓看清楚的罕暴怒得張牙舞爪,在地上撲騰了幾下,要撲過去。
「罕,你輸了。」族長抓住了罕,把他重重的按在樹榦上:「你身為一個戰士,輸了就是輸了,不能對即將成為部落的柔弱的雌性下手。」
罕:「……」柔弱的雌性……哪隻眼睛看出來柔弱了,只有岐才會把他當成寶貝,而且剛剛原非對他無聲說的字他看得清楚——
「廢物」
罕:「……我真是倒霉到了需要祭司為我驅除邪氣了。」
族長試圖鼓舞他:「除了岐挑的外,還有很多優秀的雌性。」
「我不要!」罕甩開了族長的手,氣洶洶的一屁股就地坐下,直愣愣的和原非眼神交視碰撞,火花四濺。
這邊,岐微微喘息的站在人群中,他肌肉隆起蠻橫凌厲的看向周圍的人,捍衛屬於自己的領地:「還有不服的人要挑戰嗎,來!」
「吼吼吼——」人群中發出吼叫聲,但卻沒有任何一個人向前。
祭司適時搖了一下骨棒,人群安靜下來,他有些累了,這次洗禮用的時間比他想象的長,於是他宣佈道:「岐,他們都是你——」
「等等。」
祭司的聲音被打斷,從沒有人打斷過祭司,應該說沒有人敢打斷,聲音彷彿透著活力與不滅的氣勢鑽進祭司的腦里,讓祭司下意識的停了下來,看向發聲的人。
岐氣勢洶洶的朝發聲人看去,卻在看清人之後,濃黑的眉舒展般的拉開,剛剛搏鬥過粗狂嗜血的氣息平穩了下來,他暗戳戳的想表現他最好的一面,在想了半響之後拘謹的抬起汗津津的手在獸皮褲上一抹:「你……」
「我挑戰你。」
原非話音落地,場面幾乎是一瞬間就安靜了下去,半響,人群中發出鬨笑和嬉笑聲。
「哈哈哈哈哈。」
「挑戰岐?哈哈哈,岐,你看中的雌性要和你戰鬥,上啊,贏不了,待會還怎麼……」騎。
原非冷漠的朝說話的人看去,他眼眸鋒利,眯起漂亮的眼珠,身子站的筆直完全不像其他俘虜一樣卑躬屈膝一副害怕的樣子,整個線條剛勁得泛著砍不倒的氣勢,讓說話的人不禁聲音嘎然而止,像是被遏住喉嚨一般。
原非這才轉回頭,看向岐,動了動被草繩捆住的手腕:「我挑戰你。」宛如談判桌上平靜的談話。
岐看著他不說話,原非微微揚起了下巴,下頜的弧度勾勒出他清晰的頸部線條,纖細優美,讓人挪不開眼。
岐嘴邊的線條拉緊:「我說過,你還沒有成年,我不會接受你的挑戰。」萬一把他打壞了怎麼辦,他的手腕還沒有自己的兩個腳趾粗,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呵。」原非笑了一下,盪開的嘴角,使得臉上都出淺淺的梨渦讓岐視線一下變的火熱。
「有差別嗎?一個圖騰而已,讓你們的祭司現在對我進行洗禮,很快的,圖騰出現后,我依舊會向你挑戰,岐。」最後一個字原非尾音拉高:「你接不接受挑戰。」現在除了他沒人挑戰岐,也就是只要他打贏了岐,那麼分配的四人包括他在內都屬於自己,既然炎夷部落是以挑戰和力量來進行分配,他相信這樣的規則他們一定會接受。
拉高的尾音喊出岐的名字的時候,岐的心裡就像是被小爪子撓了一下,痒痒的,他忽的低下頭,手心在獸皮裙里擦了又擦:「……我接受,贏了你,你要讓我艹。」
「當然。」原非幾乎是立馬就接話了,他說話的時候臉色平靜,毫無波瀾,就像回答一個十分平常的問題,然而幽深的黑色瞳孔閃爍著細碎的光芒,猶如脫韁的野馬。
岐十分激動的抬起頭,幾大步走了過去,扯著原非一起跪在了地上,生怕原非會反悔,立刻朝祭司道:「祭司,請你對,原非,進行洗禮。」
「不行!阿哥!你不能做雌性。」小一撲了過來,抓緊原非的胳膊:「阿哥,你該做雄性,不,不是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