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為人父
當他們交往大約有6個月的時候,大衛按照傳統的方式求婚了。在此之前,他們早以就未來的共同生活談論了許多,甚至還牽涉到了細節,毫無疑問,維多利亞會說「我願意」。公眾普遍認為,更能說會道,也更爽快的維多利亞是兩人關係中的主角。對這一觀點,大衛愉快地表示接受。不過,事實上,他們中誰也不比誰更武斷些。大衛的確深深地愛著維多利亞,但是他們總是共同作出決定。他輕聲細語說出來的看法和她用力大叫喊出來的意見一樣受到重視。他們的朋友都注意到,自從他們走到一起,他們都成熟了許多,而且儘管有媒體探照燈毫不留情地跟蹤聚焦,他們的關係依然牢固、健康。
不過,對於大衛來說,比維多利亞首肯他的求婚更重要的是她出現的新情況——她已經懷孕了。當時維多利亞正在紐約的布魯克林區——他們活潑的頭生子因此而得名。這個寶寶在大衛明顯成熟的發展進程中,起了極為重要的作用。寶寶布魯克林·約瑟夫·貝克漢姆在1999年3月4日的上午8時差一點出生了。他出生時體重7磅;維多利亞在接受剖腹產時,大衛和她的媽媽都陪伴在旁。報界和公眾對倫敦醫院的關注極為熱烈,以至於他們不得不在警察的一路護送下,才回到位於赫特福德郡的她父母的住宅。賭注登記經紀人立刻開出1萬比1的賠率,賭布魯克林有一天會在對阿根廷的比賽中被罰下場!大衛和維多利亞商量的最初決定之一,是不學其他多數富有而忙碌的夫婦那樣去僱用一個專帶小孩的保姆。貝克漢姆夫婦決定自己照料兒子,要是的確需要幫助的話,他們也寧願依賴雙方的母親。一想到布魯克林會跑到保姆,而不是他們中的任何一個那兒去尋求慰藉,他們就覺得可怕。為了表明布魯克林在他生命中的重要意義,大衛在背部一個合適的地方文了身,刺的圖案是一位男性守護天使。那是一次非常疼痛的經歷,但是他覺得很值。他還有一處文身,是用印地語拼寫的維多利亞的名字。他說一開始他試著用中文刺,並且依靠當地一家中餐外賣店裡菜單的幫助,對照上面的譯文,依樣畫葫蘆地抄了幾個字。「很可能那上面寫的是『炒飯』,而不是維多利亞!」事後他開玩笑說。
初為人父給大衛·貝克漢姆帶來的巨大的情感衝擊著實讓他大吃一驚。足球運動員一向不以敏感著稱,可是大衛完全驚呆了,先是由於得知維多利亞有孕在身,後來在布魯克林出生時更是如此。自那時起,他就宣布說,懷抱兒子的感覺是他一生中最感動的時刻。突然一個嶄新的生命就躺在他的懷裡,而這個生命比最最重要的足球比賽還要重要。維多利亞稱讚她的丈夫,因為他一直頑強不懈地堅決做一名關心細緻、體貼入微的父親。她敢肯定,這就是他為什麼會成為如此不可思議的球員的一大特徵:「他要是對什麼著了迷,就會做他想做的一切。大衛是個挺深沉,而且蠻哲學的男人。」
他們兩人組成一個家庭的那一刻,是大衛·貝克漢姆會在餘生永遠珍惜的一刻。這不僅使他重新認知自己的某些成就,也賦予了他全新的責任。對此,他作出的回應是,在時間允許的情況下,儘可能多地接手照料嬰兒。他並不是為了要引起公眾的注意或是給其他人留下印象,才去喂兒子和替他換尿片。他只是覺得自己如此急切地想把愛傾注到這個溫暖而無助的新生兒身上,離開他的每時每刻都會令自己難以忍受。他告訴他的朋友們說,他經常花上幾個小時凝視自己的小兒子。「不知怎的,我感覺他就是我的一部分,」他說。「我記得小時候踢球時傷了腳,很疼。我爸看得出來我疼得厲害,他就說:『如果可以讓我的腿承受你的疼痛,我願意,兒子。』那時我並不相信他說的是真的。我以為那只是做父親的說的一句好聽的話。但是現在我意識到,當時他說的一切都是當真的。如果能夠,我也會替小布魯克林承受他所有的痛苦。我會為他做一切事情,盡我所能讓他的生活美好。做了父親給予了我難以置信的全新的責任感。」
大衛還說,當然他也願意做任何事情來保護和照顧維多利亞。不過,他知道她是位堅強的獨立女性。可是嬰兒就不一樣了。他們是如此弱小,如此無助,需要父母為他們照料好一切。從給嬰兒餵奶到替嬰兒換尿片,大衛都很喜歡。干這樣的活計在他看來一直是一種快樂。2002年年初,維多利亞宣布再次懷孕之後,他就在盼望著從頭再做一遍這些活計。大衛說他並不介意維多利亞會生個男孩還是女孩,只要寶寶健康就好。他想要的是一個幸福的大家庭。
大衛和維多利亞決定把自己的兒子撫養成能關心人,並且懂禮貌的男孩。布魯克林學會的第一個字是「請」,維多利亞說:「我打算對他嚴格要求,因為我非常喜愛彬彬有禮的孩子。我可不想讓他在飯店裡到處亂跑。人們可能會說我高傲自大,自命不凡,不過舉止文雅並不花費什麼。很多人都說過:『哦!布魯克林將是一個被寵壞的小男孩。』不過我厭惡煩人的孩子。」布魯克林已經喜歡把球踢來踢去了,大衛想培養他分享自己對足球的熱愛。「再沒什麼比看到小孩從踢球中獲得樂趣更好的了,」他堅持這樣認為。
貝克漢姆夫婦計劃等到布魯克林再長大一些,然後再就他的宗教教育問題作出重大的決定。大衛在2000年9月曾披露說,他是1/4的猶太人。他說他母親的父親是猶太人,還說:「比起任何其他一種宗教,我跟猶太教的接觸可能更多些。前些年我還一直戴無檐便帽,我也隨同我的祖父一起去參加過猶太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