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布局
此刻，核電站內……
龐大的核能圍繞在程驍周圍，不斷的與量子進行互融，而量子又與量子進行融合，體積不變的情況下，能量不斷的呈幾何時提升。
但最終量子還是有極限的，或者說程驍還是有極限的。
等徹底無法控制更多的量子的時候，程驍停下了。
他在核電站內並不只是簡單的吸收核能，順便還用量子監控了一下聯合國。
聯合國快要進攻，還有那個愛因斯坦留下的神跡與眾位學者在討論自己的事情他都知曉。
「嗯，人類，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差，最少高層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多了，特別是島國的元首。」程驍點了點頭，根據記憶，他曾經在情緒方面是非常厭惡那些不尊重生命，自由的國家與人類。而今天，所有國家的表現都如出一轍的優秀。
「接下來，就是等待著催毀那三艘飛碟了。只不過，那三艘飛碟後面肯定還有一個龐大的星際文明，就是不知道是一個文明還是一個文明的一個個體。」
「如果是一個個體還罷，如果是一個文明……嗯，還是跑掉吧，以我現在的量子形態，只要能量不枯竭，便不會死亡。如果真到那個時候，那下一步的目的地就是撤離太陽系了。」
「不過在此之前，我倒是對那個神跡有些好奇，也是時候出去一趟了。」程驍看了一眼昏睡中的橘貓，將其用量子隱形了起來。並在核電站內布滿了監控量子。
做好這一切，程驍便用量子修改了一下面容，便飛了出去。
量子是可以進行排列的，排列的方法有無數中，而程驍則是將臉部的量子互換了一下位置，這樣別人在看，就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容貌了。
之所以不用自己原來的容貌，也是程驍的記憶里有著家人和一些朋友。
能避開就避開。
前往M國的途中，程驍想起記憶里曾經的程驍。
「那是我嗎？身為人類的時候我是那麼的脆弱嗎？甚至為了一本賺不到錢的盡心儘力，卻被編輯刁難，但還是一如既往的寫了下去？」
「現在的我，想不通……」
腦袋裡的回憶有許許多多，包括愛情，感情，憤怒，悲傷。
「不明白。」程驍搖了搖頭，似乎將曾經所有的一切都搖出了腦海里。
量子飛行的速度極快，甚至在星球內隨隨便便就能超過超音速，但這速度在宇宙里不算什麼。
程驍計算了一下，自己在宇宙中能夠達到第四宇宙速度，在得到了暗能量之後便能達到第五宇宙速度。這些還只是自己單純靠量子形態來飛行的速度。
這樣的速度讓自己逃逸的話是沒問題，他也有信心在宇宙空間內將自己偽裝成一個毫不起眼的隕石。
但現在程驍要做的，還是儘可能的幫助人類贏的救贖者文明。
那三艘飛碟在人類的火力下堅持不了多久的，用不了幾天，飛碟後面的文明或者個體就會到來，到時候就可以確認是逃還是戰了。
霍金其實說的沒錯，他雖然是量子形態，但也是生命，但他不是沒有感情，只不過將基因中的那些左右他思想和思維方式的感情剔除了，所剩下來的只有單純的生命，或者說高級生命的基本感情。
而生命就是以生存為第一要素，那麼他當然不會傷害到人類文明，反而會全身心的幫助人類文明取得勝利。
這可能是記憶中存在著一種歸屬感，身為人類的歸屬感。
但這不是感情，而是一個簡簡單單的選擇，毫無疑問的，程驍選擇了人類，如果贏了，互利，如果輸了，人類毀滅，程驍逃跑。
雖然看上去人類沒有一點便宜可占，但宇宙就是這樣，弱者沒有話語權。
程驍也曾思考過，宇宙是一個社會，這個社會也會有類似國家的存在，但又一想宇宙的體積，這個念頭就拋掉了。
不可能的，宇宙太大了，沒有文明可以全知全能，全知但無法全能的文明或許會有……
所以宇宙中繁華的空間可能會有秩序的存在，而類似於太陽系這樣的地方就像地球上的非洲，你的存在與毀滅與我何干，在沒有足夠利益和武力的情況下，秩序是無法執行的，而太陽系又無法提供足夠的利益，那麼自然無法執行足夠的武力。
就在程驍思考的時候，人類文明發射出了第一枚核彈，緊接著，無數武器，只要是能夠進入太空的，都被發射了出去。
在再一次溝通無果的情況下，人類文明不能坐以待斃！
戰爭就這樣打響了。
毫無疑問的是，那三艘飛碟迅速的撤離到了月球附近，與地球拉開了距離，似乎在醞釀著什麼。
在程驍的眼裡，月球那裡有三個不斷聚集在一起的能量點，還在不斷的壯大著，初步估計能量強度將達到滅一國的傷害。
程驍停下飛行，思考道。
他沒思考過這樣的小型飛碟會攜帶如此強大的武器，看起來失算了。
此刻聯合國大廈內更是亂成了一團。
「上帝啊。」
「我的嗎呀。」
在人類的檢測器檢測到了自己的武器被輕鬆的化解之後，那三艘飛碟撤退到了月球附近。便開始哀號了起來。
各位元首也是汗如雨下，因為他們不知道等待他們的將是什麼樣的打擊。
「怎麼辦？」
當下所有人的腦海里都浮現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元首們聚集在一起，與自己的智囊團商議著。
學者們則是商議著解決辦法，甚至有人提出現在將程驍交出去換取和平，但卻被無數人鄙棄。
「我認為，我們可以將攻擊終點轉移到大功率激光與核彈上面，目前也就只有這兩種武器能夠對救贖者文明造成威脅。」M國總統說道。
「同意。」其他四國總統齊齊說道。
「那安排下去吧。」
上面很簡單的就安排了攻擊方式，而學者們還在討論，什麼太陽風暴，什麼轟炸月球等一系列奇怪的方式。
劉慈聽著都感覺到了汗顏，他明白，目前為止這些攻擊幾乎不可能實現的，幻想只是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