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煉心煉膽
一處客棧之中。
陸濤已經變回自己原來的容貌,然後開始仔細的觀看天鷹刀法。
現在陸濤經過不斷的學習,已經掌握的大部分繁體字的認法,已經能夠熟讀上面的文字。
十一個招式,以及每一招都附帶著一句口訣。
「天鷹刀法,果然是妙不可言,不愧是是上層的刀法。」陸濤仔細的欣賞著上面的圖譜招式,不斷的感嘆道。
每一招都有自己獨特的技巧和方法,跟普通刀法比起來,簡直是天差地別。
他現在已經仔細的研讀了好幾遍,但重新再看一次時,總是會有所收穫。
民宅小院內,刀影綽綽,不時的有呼喝聲響起,裡面正是陸濤在演練新學的天鷹刀法。
「天鷹刀法第九式,鷹擊九天!」陸濤從天而降,手中大刀順著氣流橫劈下來。
「砰砰砰!」
院子裡面的大青石板全部炸裂,地面上也出現了一道深邃的溝壑。
「十天的時間,天鷹刀法終於練到第九式了。」陸濤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興奮道。
十天的時間太短暫,他也不過是領悟到第八式的刀法,而第九式的刀法,則是依靠自己的強大內力使用出來。
但這也足以讓他自豪,這練習刀法的速度還是可以的。
至於第十招和第十一招,他現在還沒有悟透,即便是強行用出來一不過是只得其形,不得其意,完全發揮不出實力。
「該繼續出去歷練了,也好試試我剛剛練成的刀法。」陸濤喃喃的道。
武道之路,閉門苦修不一定都是正確的道路,也有一部分的武者是以戰養戰,從而得到突破。
陸濤扔下了一錠銀兩,當做毀壞後院的賠償,然後就飄然離去。
武道不僅僅比的是經驗,招式,心得等等,更要考驗的是心性,膽量等等。
陸濤現在對於武學方面已經有了長足的進步,但是心性膽量方面,還是略微不足。
「黃舍山中有一群強盜,奸淫擄掠,無惡不作,這一次就拿你們作為我的祭品吧。」陸濤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目標。
他這一次就是過來煉膽,煉心的。
而世界上有什麼比殺人更能夠煉膽的。
從前世到現在,他甚至連一隻雞都沒有殺死過。
一是怕血腥,二是怕這種亂動的活物。
現在突然去殺人,他自己也會有一種下不了手的感覺。
這就是心性不夠強大的表現。
在天元大陸,裡面弱肉強食,如果心慈手卵,恐怕會給自己埋下殺身之禍。
這也是陸濤必須克服自己心障的重要原因。
這一次陸濤特意挑選了一群無惡不作的山賊,這樣也能過減輕自己的不適感,下起手來也不會手軟。
「無名寶刀啊,終於能夠讓你見血了。」陸濤撫摸著刀身,然後悄悄的從後山潛入山寨之中。
他沒有想過光明正大的去殺這群山賊,畢竟這些山賊有武器盔甲,有弓箭和弩,還有很多遠程武器。
如果直接上去拼殺,恐怕還沒有靠近,就可能被射成渣子。
倒是一但被陸濤近身,恐怕這裡面的人就不會是他的一合之敵。
進入山寨后,陸濤偷偷的潛入到其中一個房間內。
看著在熟睡的刀疤臉,他有些猶豫不決。
不是他不想殺死這個人,而且他的那種心裡障礙阻止了他。
「不行!不能放棄!」陸濤一咬牙,一跺腳,然後閉上雙眼,直接拿出寶刀刺入對方的腦袋。
這是人體的要害之處,一旦被砍中,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
「咔嚓!」
一聲清脆的骨裂聲。
陸濤睜開一看,床上這個人腦袋炸裂,腦漿四溢,甚至很多都沾到了他的刀上。
「嘔!」陸濤一下子就把自己晚上吃的飯給吐了出來。
雖然沒有看見血腥,但這種場景同樣讓他惡寒。
過來好一會,陸濤蒼白的臉上才漸漸恢復。
「也不算什麼嘛。」陸濤給自己打了個氣,又重新換了一個房間。
這一次這個房間內有五個海盜在裡面,他大搖大擺的進去時,就瞬間驚動了他們這些人。
「死吧!」陸濤沒有遲疑,腳尖一踮,迅速的奔到他們的旁邊,隨後手上的寶刀便一進一出,帶出他們肚子裡面的各種器官以及四處噴射的血液。
這一次他沒有再次嘔吐,他已經漸漸的習慣了,逐漸的能夠忍受這一種感覺。
殺戮在繼續進行走,陸濤已經逐漸適應了血腥和死人,到現在他已經能夠做到面無表情的殺死一堆的人。
黃舍山內一片哭喊,哀嚎聲。
這裡面的人已經完全擋不住陸濤的撕殺,而且也沒有人能夠在這種情況下,把那些強盜重新組織起來對抗陸濤。
要不然,還會有可能獲得逃生的機會。
在一片火光中,陸濤拖著長長的大刀,在地上拖出一道細長的血痕,擋在他前面的都已經倒了下去。
一夜的屠殺,黃舍山血流成河,足足有將近一百個強盜死於陸濤的寶刀之下。
「果然!殺人壯膽,這句話還真沒有誰錯。」陸濤看著周圍的焦黃的屍體,內心已經毫無波動了。
一夜殺戮,讓陸濤迅速的成長了起來,破開了心中的障礙。
正所謂殺一人為罪,殺十人為凶,殺百人為惡,殺千人為將,殺萬人為雄。
「該走了。」看著周圍滿目瘡痍,陸濤決定離開了。
昨晚的戰鬥幾乎是堪稱酣暢淋漓,除了一開始,陸濤都是用一刀捅死人的方法,到後面他就有意識的開始鍛煉自己的刀法。
現在他對於天鷹刀法的使用已經是如火純青了。
接下來,陸濤開始瘋狂的尋找那些強盜,一方面用這些人來磨練自己的武技,另一方面繼續磨練自己的心性。
一時間,陸濤甚至在江湖之中闖出了諾大的名頭,有人稱他為善惡使者,說他救助了無數個百姓,有些人稱他為血腥魔王,所到之處沒有人能夠活下來。
不過陸濤並不在在意這些話語,他更在意的是自己的本心,只要是他認為對的,那即便是為惡他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