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
我說記得,很是記得。是Smoking讓我明白了大人與子女間的代溝不是深不可逾。說白了,這玩意兒是思想長大的過渡品。是嗎?那你是男人了。痞子就此接了個措手不及。是嗎?我故作驚訝,我還未有過第一次親密接觸呢!共命,共命。痞子好像醉了,說的話全部摔碎在地上。就此互相攙扶,竄了出去,橫躺大街,回蕩著「花兒」的搖滾。……Alex最終還是走了,她履行了成為女瘋子的義務,但未能承擔女Wife的責任。因為小,太小了,世俗會壓扁我們的。所以彼此的彼此,她還是謙讓性地先走了。我知道,我們成熟了許多,但始終的,瘋子還是瘋子,抓不住執著。我說我想死,死得一乾二淨。痞子甩了我一耳光。他說,你有價值嗎?我說我是鴻毛。他強調我是鴻毛的重孫。我考慮後點點頭。他又說我會思考。我大可不否認。他說我失去了瘋格。是嗎?瘋子的資格,沒有了嗎?不會的。我說過我是瘋子,我不專註、不用心、不動情、不思考。整個大腦皮層容不下除了「瘋」的垃圾。我說我的良心會承擔一切。他問Alex作何解釋。我說ALEX只是我的瘋子朋友,而且她是男的。他又扯上那個我愛過很深的女孩我說過去沒有過去,我們行同陌生人。他說逃避是一種罪。我說瘋子本身就是一種罪。是嗎?也許吧!我這個瘋子,是一個生物的罪嗎?我的精神人為地錯亂,我的感情人為地夭折。我身邊一切的一切,無所謂我是不是瘋子。但,事實卻偽證了一點,瘋子放不下專註。對吧?痞子。尾隨:也許生活本是一種虛幻,沒有必要扯得太清。它很渾濁、很迷糊、很懊惱、很另類。它,只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