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俄巴迪亞
來的是西德尼的父親,盧瓦爾最有權勢的人之一,全名俄巴迪亞·西德尼,盧瓦爾的首相。
俄巴迪亞的長相和首相這個職位好像一點聯繫都沒有,大多數人所認為的首相應該怎麼樣子的,儒雅,充滿智慧,就算是白白胖胖的,眼神都充滿了狡詐。
俄巴迪亞與這些完全不同,如果不是知道他身份的人,人們會覺得這是個屠夫,敞亮的大光頭,一臉的橫肉,高大壯碩的身材,怎麼看都是一個屠夫勝過一國首相。
此時俄巴迪亞也是如此,眼神兇狠的瞪著小女僕,一步步的走向小女僕,俄巴迪亞的影子很快就將小女僕給籠罩住了。
小女僕看著面向猙獰的俄巴迪亞,恐懼的雙腿一軟,倒在地上,雙眼恐懼的看著俄巴迪亞,不過即使這樣小女僕也沒有鬆開手中的長槍。
「你是哪家的,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傷了我的兒子。」俄巴迪亞面色兇惡的瞪著小女僕。
「還能是誰啊,當然是我啊。」一個有些慵懶,輕佻的聲音在貴族圈內響起。
俄巴迪亞雙眼恐懼的看向了貴族圈內,眾貴族紛紛面露恐懼的讓開了身子,露出一個俄巴迪亞恨不得碎屍萬段的身影。
「喲,你這個陰險惡毒,醜陋肥胖,人見人憎,鬼見鬼厭的醜八怪兼生個日子沒**的傢伙,好久不見拉。」隆美爾向著俄巴迪亞揮揮手后,無視俄巴迪亞陰沉的臉,慢慢的走上了舞台。
沒有直接去小女僕的身邊,而是看著一臉痛苦的布蘭登,問道,「沒事吧,還疼么。」
布蘭登對隆美爾不熟悉,兩眼充滿淚水的點了點頭。
「我看看啊,我看看啊。」隆美爾撥開了布蘭登的手,直接抓住了布蘭登的腳抬了起來。
布蘭登當即慘呼起來,只是無論他如何掙扎都掙脫不開隆美爾的手,隆美爾的手好像一個大鉗子一樣牢牢的夾住了布蘭登。
「隆美爾你個混賬,把我兒子給放下來。」俄巴迪亞表情猙獰的對著隆美爾吼道。
啪的一聲,隆美爾難得聽話的放下了布蘭登的腳,換來的是布蘭登再一次的慘叫。
「不關我的事啊,我可是聽你話的啊。」隆美爾一臉無辜的回答道俄巴迪亞。
「隆美爾,你這個雜種,我要殺了你。」被隆美爾一再刺激俄巴迪亞直接怒火中燒起來,揮起沙包大的拳頭砸向了隆美爾。
隆美爾靈活的一躲就閃過了俄巴迪亞含怒的一拳頭,拳頭閃電般擊出,直接打在了俄巴迪亞的肋骨之下。
俄巴迪亞痛苦的叫了一聲,單膝跪倒在自己的兒子的身邊。
「看來幾年的錦衣玉食不但讓你變胖了,反應也慢了很多,現在只能用你那具遲緩的身體嚇嚇小孩子了是吧。」說著隆美爾走到了小女僕的身邊將小女僕攙扶起來,揉著小女僕圓乎乎充滿手感的圓臉,道,「看看把我們的小朋友嚇成什麼樣子了啊。」
小女僕頓時感覺之前的感激都喂到了狗肚子裡面了,一臉嫌棄的推開了隆美爾的手,冷哼一聲轉過頭不在理睬隆美爾。
隆美爾笑眯眯的拍了拍小女僕的小腦袋,轉身看向台上的國王說道,「老肥...哦不是,陛下啊,我想你剛剛肯定也看的不過癮,怎麼樣我和我們臭氣熏天,一身懶肉的醜八怪,對了,那個你叫什麼名字來著,醜八怪。」
看著隆美爾一臉無辜的樣子,俄巴迪亞的火氣頓時就上來了,撿起布蘭登手邊的重斧,大吼一聲就沖向了隆美爾。
隆美爾輕輕一推把小女僕推下了舞台同時接過他手中的長槍,語氣依然無辜的說道,「看來你是同意了啊。」
隆美爾長槍一抖,朵朵槍花出現在空中,讓人目不暇接。
俄巴迪亞可不管這些,他的打法十分簡單,那就是不管你有什麼花招,我直接朝著你的身體一斧子的劈下去,一力降十會。
「怎麼隆美爾又打起來了啊。」艾莎的眉頭一皺,有些不擔憂的嘀咕道,「梅林你認為隆美爾會不會出事啊。」
艾莎轉過頭的時候,發現梅林眉頭緊皺的盯著舞台,還以為梅林也是被舞台上緊張的氣氛影響,全神貫注的盯著場上的情況呢,於是也不在打擾梅林了。
不想梅林此時雖然看著舞台,但是雙眼卻無神,靈魂一早就不知去哪裡了。
湊得十分近才能聽到梅林嘴唇間小聲的嘀咕聲,「這個大光頭真的好像在哪裡見過啊,到底是哪裡呢。」
無論梅林如何的回憶,舞台之上的御前對決依舊在舉行著,不過與眾貴族開始想的不同,眾貴族還以為這場會是隆美爾壓著的俄巴迪亞打呢,畢竟俄巴迪亞養尊處優多年,而隆美爾在苦寒的木須堡與尼羅軍隊多次戰鬥,怎麼說都是隆美爾的勝算大一點。
只是貴族們都想多了,此時舞台上是俄巴迪亞一個人的表演,俄巴迪亞把重斧舞的虎虎生風,而且威勢盛大,招招直取隆美爾的要害,隆美爾被俄巴迪亞逼得只能不斷的躲閃,看上去狼狽不堪。
大吼了一聲俄巴迪亞又快又威風十足的一斧子向著隆美爾劈了下去。
隆美爾臉上的輕佻不見蹤影了,臉色凝重,身體輕盈的一閃,躲過了俄巴迪亞的重斧。
俄巴迪亞也不傻,不然也不可能成為權傾朝野的首相,這一招是虛招,雙手一翻,斧子頃刻間從劈改削,向著隆美爾的脖子削了過去。
隆美爾的眉頭一皺,整個人轉身躲過俄巴迪亞的斧子,同時也將背部暴露出來。
俄巴迪亞臉上猙獰的笑容,再次由上至下的對著隆美爾腰劈了下去,「雜種,去死吧。」
隆美爾在空中接著腰力轉過身來,一槍刺出,槍光暴漲,一道銀光抵在了俄巴迪亞的脖子上。
鮮血從槍尖滾落下來滴落在舞台之上,此時四周一片寂靜,所有人都被隆美爾的這一槍給驚到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怎麼,不放下你的斧子么,醜八怪。」隆美爾再次恢復輕佻的本色,絮絮叨叨的說道,「其實我一直有個問題想你給我好好的回答回答,不知道你有沒有空呢。」
「想來你是有空的,我就直接問了啊。」不等俄巴迪亞回答,隆美爾邊自說自話的開口道,「那個你兒子,就是縮在哪裡嗷嗷哭的卵蛋有沒有**啊。」
「你...」俄巴迪亞氣的恨不得用眼睛瞪死眼前這個雜種,只是喉間的寒冷讓俄巴迪亞迅速的冷靜下來,他知道只要自己敢輕舉妄動,這個雜種就真的敢刺死自己,這種事情他應該在夢裡想過幾萬回了。
俄巴迪亞冷靜下來后,向著隆美爾笑了笑,輕輕的將重斧放了下來。
看到俄巴迪亞的笑容,隆美爾就知道自己刺激的還不夠,計劃失敗了,不滿的撇撇嘴,道,「醜八怪,回答我下啊,你兒子到底有沒有**啊或者讓我看看也好啊,我一直很好奇沒**的屁股應該長什麼樣子的,還要你兒子平時拉屎從哪裡出來啊,嘴裡么?」
俄巴迪亞冷冷的撇了隆美爾一眼,無視隆美爾,向著國王說道,「國王我認輸,我兒子受傷了,我想帶他去看病,先告辭了。」
說著不等國王回應,俄巴迪亞直接抱起了自己的兒子走出了舞台。
如果是平時國王絕對會十分的生氣,不過此時俄巴迪亞出了那麼大的丑,國王不由龍顏大悅,對俄巴迪亞無禮的行為選擇性的無視了。
小女僕雙眼發亮的看著舞台上的隆美爾,腦海中不斷的浮現著隆美爾的那一招回馬槍,又快又急,絢爛多彩。
小女僕的肩膀一沉,一個熟悉而領他膽寒的聲音響起,「你怎麼會在這裡啊,不是讓你呆在家裡么,家裡的臟衣服都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