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白馬鐵騎被俘記
「停下來,停下來啊,你這個蠢貨,蠢貨。」利安德爾騎在馬上,勒緊馬韁不滿的大聲叫喚道。
座下白馬頓時高高的抬起了前蹄,整個身子幾乎與地面成90度,利安德爾沒有反應過來,一屁股重重的從馬上摔了下來。
「哎呦,我的屁股啊。」利安德爾捂著自己的屁股哀嚎著。
利安德爾還沒有叫多久,馬蹄聲就在利安德爾的耳邊響起。
利安德爾都不用轉頭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全身蜷縮著,噠噠噠,一隻只馬蹄從利安德爾的身邊踩過。
一聲聲的馬嘶聲響起,隨即響起的是一聲聲的哀嚎聲。
利安德爾抬起眼一看,與他一起的貴族老爺們和他同樣倒在地上捂著自己的屁股哀嚎不已。
「來,慢慢起來啊。」
貴族老爺們過了好一會兒才緩了過來,捂著屁股一瘸一拐的相互扶持著從地上爬了起來。
「利安德爾大人,你沒事吧。」埃爾維斯屁股都成八瓣了,依舊不忘拍馬屁的將利安德爾扶了起來,諂媚的說道。
「你說呢,屁股都摔成八瓣了,你說能好么。」利安德爾狠狠的瞪了埃爾維斯一眼,叫道。
光是嘴上說利安德爾還不是不夠,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了埃爾維斯的屁股上,啪的一聲清脆響亮。
埃爾維斯的臉頓時漲紅起來,雙腳一軟,整個人跪倒在地上,捂著屁股哀嚎起來了。
利安德爾冷冷的看著的埃爾維斯一眼,捂著自己的屁股,弓著身,一瘸一拐的向著前面走了過去。
另一個貴族迎了上來,利安德爾趕緊問道,「那幫畜生呢?」
「收到驚嚇都跑開了,不過大人放心,沒受傷的兄弟都去追了。」
利安德爾冷冷的點了點頭,道,「好,等把這些畜生抓回來,都殺了吃馬肉,不然難削我的心頭之恨。」
「明白,明白。」貴族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趕緊的回答道。
沒多久馬蹄聲響起,剩餘沒受傷的白馬鐵騎們帶著逃跑的白馬都回來了。
利安德爾當即一瘸一拐的走了上去,眼神一掃就找到了那批屬於自己的白馬,氣勢洶洶的走了上去。
眾人膽戰心驚的看著利安德爾,心中忐忑不已,到時候如果利安德爾真的一劍劈了他的馬,那麼他們也要跟著做么,如果真的那麼做,想想還真的有些不舍的啊,畢竟真金白銀買回來,然後天天精良的飼料餵養,就這一刀宰了,雖然有錢不過也不是那麼花的啊。
「你個混蛋,還知道回來啊,我還以為你跑去找那個野丫頭了呢。」利安德爾生氣的揪住了馬的耳朵大聲的咒罵道。
......
突然的變化讓眾貴族短時間內沒有反應過來,愕然的看著利安德爾。
「幹嘛看什麼看,沒看過教訓兒子的啊。」利安德爾轉過頭對著愕然看著自己的貴族們大聲的咒罵道。
兒子!?
「下次不許這樣了知道不。」利安德爾的眼神變得溫柔的摸著馬的臉,那表情好像是父親慈祥的看著自己的女兒一樣。
眾貴族的表情頓時也變得十分的怪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不過眾人也鬆了一口氣,至少有一點他們是可以保證的,那就是他們不用殺馬了。
接著眾貴族老爺們好好的休息了一會兒后,翻身上馬繼續向著木須堡趕去。
5天後,利安德爾拉住了白馬,擦了擦額頭不斷冒出的汗水。
埃爾維斯當即諂媚的送上水袋道,「大人請喝水。」
利安德爾擰開水袋,咕咚咕咚的將水喝的底朝天,冷水入肚頓時感覺好多了,擦著嘴角,問道,「現在離木須堡還有多遠啊。」
「大概還有三天的功夫。」埃爾維斯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容說道。
利安德爾點了點頭,道,「行,先在這裡休息一會兒吧,沒想到木須堡這鬼地方天氣變化的還真大,完全和盧瓦爾舒適的天氣不能比啊,好像在鍋里烤著一樣。」
「是啊,是啊,這是什麼鬼天氣啊。」埃爾維斯附和道。
利安德爾坐在了一邊默默的點點頭,用手絹擦著額頭的汗水,舌頭舔舐著已經乾裂的嘴唇。
「大人,你快看,哪裡有賣東西的呢。」埃爾維斯眼睛發亮的說道。
「你去問問他賣什麼的,賣水我們就買了。」
「好勒。」
埃爾維斯答了一聲,腳步難得輕快的來到了路邊的攤頭上,賣東西的是個壯漢,看到埃爾維斯一身鎧甲的走了過來,當即恭敬的站了起來,問道,「軍爺,買水喝?」
埃爾維斯聽到是水眼睛一亮,說道,「這些多少錢啊,我們全買了。」
「全買了啊。」壯漢有些驚訝的看著埃爾維斯。
壯漢的眼神讓埃爾維斯有些得意,從懷裡拿出一個錢袋,裡面裝滿了金幣,埃爾維斯也不點直接扔到了壯漢的懷裡,道「這點錢夠不夠啊。」
壯漢打開錢袋仔細的看了看,拿出一枚金幣放在嘴裡咬了一口,看著金幣上的牙印,頓時高興的點頭回應道,「夠了,夠了。」
埃爾維斯嫌棄的擺了擺手,先是用水袋去了一袋子的水,打招呼讓自家兄弟來喝,而自己拎著水袋殷勤的送到了利安德爾的面前。
利安德爾滿意的點了點頭,一口氣將水袋裡的水喝了個趕緊,「哇...爽,埃爾維斯,這次乾的不錯,我很滿意。」
「您高興就好,高興就好。」埃爾維斯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容點頭道。
利安德爾揮揮手道,「你也快點去喝水吧,別到時候暈過去就不好了。」
「好的,大人。」埃爾維斯高興的跑去喝水了。
利安德爾舒服的躺倒在岩壁上,目光看著天空,慢慢的利安德爾覺得眼皮子越來越沉,越來越沉了,不自覺的就陷入了睡眠之中。
「老大,等會兒這幫傢伙怎麼辦啊。」
「恩,剁了扔沙漠上喂豺狼吧。」
一系列的對話聲讓利安德爾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著這陌生的環境,利安德爾頓時精神了不少,緊張的打量著四周,發現自己現在好像是在一個堡壘裡面,周邊是磚石砌成的。
而在這件房間裡面都是和自己一樣被扒光衣服的白馬鐵騎,此時他們赤身裸體,雙手和雙腳被麻繩死死的捆綁著,姿勢各異。
利安德爾手用力的掙扎了下,發現麻繩捆的很緊,根本就掙脫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