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流浪的法師
遙遠的宇宙中,某個不知名的角落。一個身穿長袍的年輕人類男子,正在手捧一本古卷,津津有味的著。他身穿一身長袍。樣式古怪,似乎結合了各種風格的樣式。頭上的兜帽,遮住了他的半邊臉。
而此時另外一個聲音出現了。那是一個坐在王座上的御姐形象。身穿華麗到極致的金色戰甲。身邊跟著兩個扇動著翅膀的少女。他們的形象更接近於神話中的天使。事實上,他們也確實以天使自居。為首的正是這一任的天使女王,凱爾。
「到了我們這種生命層次。我簡直無法想象,使用這種原始的方式,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呵呵那就必須要感謝,我們有著近乎無盡的生命吧。所以我覺得我們可以抽出一點時間,稍微的浪費一下。
而且書籍這種東西。是一種很神奇的存在。由於它們僅僅能夠承載極少數的知識。所以書寫者就必須要儘可能的簡略,濃縮自己的思維。於是它們中出現了很多簡練,而又經典的言論。這在我們的世界,已經看不到了。」
「無聊。你之前發消息告訴我,知道了莫甘娜的蹤跡。她在哪?」
「呵呵,怎麼說也是你的妹妹啊。為什麼你聽起來,像是要殺了她一樣呢?」
「自甘墮落的惡魔。我會徹底的將它們從宇宙中清除的。告訴我,她在哪?」凱爾殺氣騰騰的說到。
「好吧,那是你們姐妹的事情。暫時你還抓不到她。她現在應該正處於某種亞空間的夾縫中。不過我估計再過一周左右,她就會抵達地球了。哎,我真的很喜歡地球上的文化。所以,希望你能夠儘快趕到吧。」
「卡爾薩斯,我知道你在耍弄你的那些陰謀詭計。但是你應該知道,這一切對我來說,根本無所謂。我會在這裡留下一柄烈焰之劍。如果你的陰謀,有任何妨礙到我的地方。炙心,你就燒掉他的老巢。」
「明白了。」一個手持火焰之劍的少女形象的天使,留在了卡爾薩斯的老家。而那個一臉的高傲,無視一切的女人,則是消失在了某種傳送手段中。
「烈焰之劍?你覺得你能燒掉我嗎?」卡爾薩斯戲謔的說到。
………………..
地球。實戰訓練已經開始了。
超神學院的學員在經過了幾周的適應性訓練之後。直接開始了實戰訓練。而訓練的對象,就是沈毅的強殖裝甲部隊。
強殖裝甲的好處,就在於能夠隨意的模擬各種攻擊模式。這使得訓練的效果得到了極大的全面化。不過這樣一來,可是苦了那群學員。因為沈毅的屬就可不是會手下留情的那種人。
如果不是那群孩子體質特殊。這時候,早就已經出現傷亡了。
基地中,爆炸聲,呼喊聲不絕於耳。
「葛小倫你在幹什麼?忘了你的定位了嗎?無論任何時候,你都必須站在你隊友的前面。你把琪琳暴露在外面是怎麼回事。
劉闖,你他媽的不要蒙著頭砍。注意跟你的隊友配合。沒發現你已經被包圍了嗎?薔薇,發揮一下你的想象力,空間能力就只能做到這種程度嗎?
還有琪琳,你明不明白什麼叫有限目標。不是你打的准,就合格了。你是個狙擊手。你沒辦法打贏一場戰爭。你要做的是儘可能的讓自己的每一槍,都更有價值。
蕾娜我說過了,你不用參與這種訓練。你是戰略性武器,什麼叫戰略性?藏起來等到關鍵時刻再用的才是戰略性武器。」
……………
「你們看起來經歷了很多戰爭啊。這種特殊形式的,個體對抗體制的戰爭,都有著如此充分的經驗?」紫色的老光頭,走到了沈毅的身邊,開口道。
「我們沒有經歷過滅絕戰爭。但是我們每時每刻都在準備著。我們的計算機做過無數次的推演。我們的士兵,也經歷了無數次的實戰任務。相比之下,這群孩子的天賦強的驚人。但是他們的心態是在是太軟弱了。他們的內心深處,仍舊把這個,當做一場戰爭遊戲。但是他們不明白,戰爭不是遊戲。」
「說的沒錯。戰爭不是遊戲啊。我活了很多年了。多到我都不知道有多少年了。我曾經經歷過無數次的戰爭。不管是弗雷爾卓德的刀光劍影。還是神河文明無限制的前進與擴張。甚至是更早的,那場終結了一切的戰爭。這些戰爭的表現形式,千差萬別。但是結局只有一個,痛苦。」
「你有嘗試扭轉這些局面嗎?去終結那些痛苦。」
「當然有。像我們這些,掌握著強大力量的人。總是會產生這種思想的。靠自己去扭轉一切。但是你知道嗎?即便是在弗雷爾卓德的中世紀戰爭中,我都沒有成功過一次。
儘管我一個人就能將戰爭的雙方全部屠滅。但是那並沒有意義。只要我離開,戰爭仍舊繼續。就如同人類心中的慾望永遠不會滿足一般。戰爭,從來都不會停止。」
「我很好奇,你的存在似乎比我們還要奇特。你使用的是完整的魔法體系。然而在這個世界,不管是天使也好,惡魔也好。它們的某些戰鬥的外在表現形式,或許跟魔法無疑。但是實際上,那只是它們的生物科技發展到極致的結果。它們的力量,本質上都是來源於更高深的科技。那種高深到與魔法無疑的科技。
但是你不一樣。你的魔法,跟它們有著本質的不同。就好像……」
「就好像我來自一個有著真正魔法的世界對嗎?其實這麼說沒錯。我跟你們一樣。同樣不是來自這個世界。只不過我來的更早一些。大約有……兩千年了。」
「穿梭世界的旅法師嗎?那可是我曾經的夢想啊。」
「穿梭世界?哈哈哈哈。或許吧,我確實穿梭了世界。但是我不是什麼旅法師。我之所以離開我們的世界。是因為它毀滅了。我被迫逃離了我們的世界。我不是什麼旅法師,我只是一個,流浪的法師。」
『